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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了……”林月芽的视线正对着坚挺勃起的欲望,怒放的热铁张扬舞爪地显示着他急切的需求,而苏伊棠带着火苗的视线让林月芽害羞得几近崩溃,双手想捂住眼睛,却又舍不得错过欣赏他结实的身躯。
林月芽害羞又好奇的目光让苏伊棠想笑,不过双腿间怒张的欲望已经让他不能多等待一秒,大掌毫不犹豫地压住林月芽的小腹,另一手探进花穴间,果然,黏稠湿润的热液已经缓缓地溢出了花穴,将花瓣都濡湿了。
苏伊棠双掌握住林月芽的腰身,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他俯下身吻住她不断发出呻吟的小嘴,双掌上移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对柔软,她的胸部真的不大,但是弹性绝佳,形状良好,简直像是为他的渴望而量身定制的。
他的舌头疯狂地在她的嘴里搅动,双掌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完全搅乱了林月芽的神智,将她身体里所有的性感和欲望都发掘出来。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下去,离开她的唇,两双唇瓣之间扯出淫靡的银丝,他的面容因为忍住欲望而有些扭曲,她的脸庞因为翻涌而上的欲望而潮红。
他握住她的膝窝,将她的大腿大大地打开,让那不断散发着幽香和湿意的花穴完全敞开在他面前,花瓣因为被迫打开而微微颤抖着,微微的湿意晶莹可见。
他将林月芽的一只腿搭在肩上,一手扶住自己发痛的欲望顶在花穴口,双目喷火地盯着林月芽,“月芽,月芽,我的月芽。”
花穴间顶着热铁的感觉很奇怪,林月芽感觉小腹间酸软的感觉更重了,娇喘地迎上苏伊棠的视线,她启唇:“老公,我爱你!”
那句又甜又软的“老公”像是一记致命的兴奋剂,深深地注入苏伊棠的神经,他挺动腰部,缓缓又坚定地将热铁插入她的花穴之中,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双目牢牢地盯着她的脸庞,细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反应,她因为花穴被强力顶开而皱起了眉头,双目间出现一丝丝的胆怯,但很快便被春意和爱意所淹没。
在突破那道血衣时,苏伊棠停顿了一下,俯身吻住林月芽的唇,热铁一插到底,冲破了那道血衣,林月芽的痛呼声被他的唇舌所吞噬,她的娇躯因为疼痛而紧绷僵硬,花穴以数百倍柔软紧窒的力量包裹着他的热铁。
过了一会,苏伊棠渐渐放开林月芽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在她正边安抚的低喃:“乖……放松一点……放松一点……”
林月芽觉得下腹好痛,好像有利刃划开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深处刻下了永远难以磨灭的印记,但是她知道,她的眼泪不是因为疼痛而落,而是觉得好感动、好开心,她终于拥有了他,她终于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了。
苏伊棠的唇吮吻着林月芽敏感的脖颈,大掌探到两人相交的地方揉弄着花瓣,希望她赶快放松下来,他已经快坚持不了了,如果她再如此紧绷,如此紧窒地含着他,他一定会立刻崩溃在她的身体深处。
脖颈和花瓣的双重刺激,让林月芽渐渐放松下来,唇瓣张开,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裹住苏伊棠热铁的花穴微微放松,花穴又软又热,将他粗壮的欲望往她身体更深处吸去。
苏伊棠双手抓住月芽胸前的柔软,腰部用力,缓缓地将像是被嵌入她身体的热铁抽出,在热铁即将离开花穴的那一刻再深深地插进去。
这个过程很慢很慢,对苏伊棠是无法想像的折磨,却给了林月芽充分适应他的欲望的时间,不知道这样缓慢厮磨几次或者十几次,苏伊棠终于爆发了。
双掌合握住林月芽的细腰,苏伊棠开始用力又迅速地摆动着腰身,臀部夹紧,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坚挺粗壮的欲望之上,将欲望变成了一把坚硬的凿子,将他的感情、他的渴望、他的痕迹、他的味道,深深地凿入她的身体之中。
林月芽的腰部被苏伊棠握着,臀部离开了床面,每一次他用力插入时,都握着她的腰向他的小腹撞去,两力加叠产生的力量大得可怕,每次欲望都又急又重地完全嵌入她的花穴之中,开始时的疼痛渐渐变成灼热,缓缓地幻化成一种无法形容的搔痒感,只有他重重地插入和撞击才能缓解她身体的搔痒。
林月芽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想要缓解从两人相交处传来的快感,她看着她和苏伊棠相交的地方,看着他坚硬粗壮的欲望一次次插入她的小穴之中,再一次次的抽出,看着他的小腹拍打着她的花穴口,她的大腿已经被他用力撑开而变得麻木,全身上下的知觉完全集中在双腿之间。
悲伤和愤怒很多时候都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他们陷入了癫狂的情欲之中,再也无暇想起那些疼痛或者难过。
苏伊棠没有耐心变换姿势,没有耐心用更多的技巧,他只能随着欲望的指引,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机械式的动作不断地被重复,冲刷着他熊熊燃烧的欲望。
不知道进出了贝少次,林月芽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了,唇间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被热铁和处子之血滋润的花穴又紧绷了起来,凶猛地吮吸着他的热铁,一股巨大如闪电般的快感击中了苏伊棠,他咬紧牙齿,用力地再抽插了几次,将欲望深深地插入花穴之中,射出浓稠灼热的精华。
空气中漂浮着男女交欢后的淫靡味道,室内很安静,他的低喘声,她的呻吟声交纤在一起,形成一道最火热又最甜蜜的风景和交响曲。
苏伊棠结实的身躯,完全将林月芽纤细的身躯包覆在床上。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际,他们的头发都湿了,彼此的汗水交纤在一起,他的胸膛压着她的乳房,感受着她随着喘息而带来的甜摩擦,他们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欲望在经过喷射之后暂时安静下来,硬挺挺地保持着撑开窄窄花穴的姿态。
林月芽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苏伊棠的表情,苏伊棠的脸就在她眼前,他呼出的炙热气息,他发出的低沉呻吟,都让她欢喜又胆怯,她好怕睁开眼睛在他脸上看到同情。
她爱他,希望他也爱她,而不仅仅是为了安抚她。
苏伊棠不知道林月芽心中的想法,他累坏她了,她是第一次,他却毫不节制。
他的经验并不算丰富,在彭珍珍之前有一个短暂交往过的女朋友,彭珍珍是他的第二任女朋友,是他第一个女人,当时的他很年轻,床第间异常的放纵和疯狂,后来,和彭珍珍的感情渐渐淡下来,除非彭珍珍要求,他几乎没有什么强烈的欲望,在和彭珍珍分手后,他好几年都没有女朋友,更没有性关系,还因此被二堂弟嘲笑。
他以为,曾经的疯狂和放纵消耗掉了他这辈子的欲望,他接下来的精力全都要花费在工作上了,直到林月芽执意闯入他的生命中,他才知道,原来他的欲望并没有消失,而是没有遇到对的人,被深深地隐藏起来了,一旦爆发,仍将产生无法估计的力量。
幸好,他现在是个成熟的男人,如果早十年,他一定会因为无法火热欲望而伤了林月芽,但一想到十年前,苏伊棠不敢再想下去,虽然他承认爱上了林月芽并且要了她,但是他还是不敢面对林月芽曾在他生命口是个小朋友的事实,这会让他有罪恶感。
林大哥,我一定会用尽一切去庞爱月芽,请你放心将月芽交给我!
苏伊棠在心中默默说着,抱着林月芽翻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免得压上她,他一下下啄吻着她的发心,一手抚着她汗湿的背,一手滑到了她的臀部,爱不释手地揉弄着那两团性感的臀瓣。
林月芽感觉苏伊棠稍稍软下的欲望在她体内缓缓复苏,膨胀得比刚才更加粗壮、更加勇猛,她吃惊地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目光。
第九章
“终于肯睁眼看我了?”他的双手动作没有停,林月芽害羞又吃惊的样子深深地取悦了他,“我以为你后悔了,都不肯睁眼看看我。”
“我没有!”林月芽急急地否认,她爱了他那么久怎么会后悔,“我爱你,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怎么会后悔!”
“傻月芽。”林月芽是如此的年轻和纯真,他随便的一句话都可以让她如此紧张,苏伊棠又骄傲又心疼,“傻瓜!”
林月芽觉得很累,很想躺平了恢复透支的体力,但是在她身上抚弄揉捏着的双掌,和不断在膨胀将她的花穴撑到极致的热铁,让她没有办法静下心来。
“你不出去吗?”林月芽害羞地问。
“月芽,我的月芽……”林月芽嫩嫩的,仿佛呻吟一般的声音,让苏伊棠疯狂,“月芽,再给我一次,好吗?”
林月芽的脸颊迅速地再次染红,“可是……”她很累。
“再一次就好。”苏伊棠低喃,告知林月芽,也警告自己。
可惜,他食言了。
从下午到晚上,林月芽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苏伊棠想方设法地折腾着她,一次次在她体内与她一起高潮,崩溃在致命的快感之中。
林月芽在高潮中晕过去好几次,她发现苏伊棠特别偏爱她的臀部,最喜欢将她死死地压在床上,乳房摩擦着床单,臀部被高高翘起,迎合着他的抽插,和他的小腹拍打发出激烈的声响,她只能按照他的指引,迎合着他的抽插,将臀瓣当做祭品一一次次毫无保留地送上。
床上,化妆台、镜子前、浴室里……他们在卧室里所有可能的地方做爱,当他将她压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进入她时,她几乎同时就达到了高潮。
林月芽还是个情欲的生手,不知道原来情欲的快感,可以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这么铺天盖地。
曙光初扯,大战方歇。
苏伊棠从身后紧紧将林月芽禁锢在怀抱里,身上沾满了他的精液,她的花液,他们的体液,开始时,苏伊棠还记得帮她清理身体,可是当他们从浴室一路火热地回床上时,就再也没有精力去管那些黏液问题,只能变换着姿势和力度做着原始的运动。
他们都累坏了,林月芽肚子好饿,也没有力气起来吃东西,眼皮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根本睁不开,苏伊棠也终于餍足了,将累积多年的欲望发泄出来,全身舒爽,他紧抱着林月芽,陷入了沉睡之中。
直到第二天傍晚,持续不断的门铃声将苏伊棠从床上吵醒,他发誓,如果不是怕门铃声吵到熟睡的林月芽,他绝不会离开床上的温香软玉。
“苏伊航,如果你没有人命关天的大事要说,你就死定了!”苏伊棠打开房门,看到的弟弟站在门前,脾气很糟地暴吼。
苏伊航也被苏伊棠难得的暴躁吓了一跳,要知道他家大哥的温和自控可是出了名的,不过,早上他来按过一次门铃,屋里没什么动静,他就有预感了,再看大哥一脸餍足,只穿了一条睡裤,胸膛上遍布吻痕的样子,相信大哥昨晚一定很幸福。
将心比心,幸福完恢复体力被打搅的确很恼火,不过,他也是有极重要的事才迫不得已来按他家门铃的。
“大哥,你有没有看到今天的八卦周刊,社交圈黑寡妇张美琳宣布她有一个女儿,将和她死去老公的养子联姻,八卦周刊登的竟然是月芽的照片,你说奇怪不奇怪?”苏伊航晃了晃手上的八卦周刊,卦面正是林月芽在和苏伊棠的婚礼上被拍到的侧面。
苏伊棠皱着眉头接过八卦杂志进了门,苏伊航也跟着进来,贼兮兮自光看向门敞着一条缝的卧室。
突然,一掌打在苏伊航的头顶,苏伊棠快步走过去关好房门,狠狠瞪了苏伊航一眼后,在沙发上坐下来。
“真小气,什么都看不到。”苏伊航小声的嘀咕,缝那么窄,又因拉上窗帘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还那么紧张,苏伊航绕到厨房拿了一罐啤酒打开来喝,傻是在自家一样自在。
“以后叫‘大嫂’,别没大没小的。”苏伊棠看着周刊上的内容,漫不经心又严肃地强调。
苏伊航差点将满口的啤酒喷出来,他家大哥真是够了,之前还怎么都不肯承认对林月芽的感情,怎么突然间这么肉麻兮兮,还“大嫂”,难到实质的进展这么重要?
“别让月芽知道。”苏伊棠看完了整篇报导,瞥了一眼表情复杂纠结的弟弟一眼,交代道。
“知道啦。”苏伊航没好气地回答。
“月芽……”在大哥的瞪视下,苏伊航只能乖乖的改口:“大嫂有大哥罩着,相信肯定没事。”苏伊航很有眼色地说完正事就闪人。
大哥和大嫂……呃,想到这个称呼苏伊航就受不了,大哥和大嫂渐入佳境一定更需要独处,至于他这个硕大的电灯泡兼媒人当然要赶快闪,以免碍他们的眼。
“把这个带走。”苏伊棠将八卦周刊扔给已经跑到大门口的弟弟,让他一起带走免得被林月芽不小心看到。
张美琳比他想像中还要……无耻。
虽然这个女人是林月芽的亲生妈妈,但是他没办法不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从未对林月芽尽过一天的养育责任,竟然在需要人利用时,正巧在报导林大哥葬礼的新闻上看到了林月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