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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圆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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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开昨日同等数目支票给我。”
勒拾旧仿似终于发现他和言欢身上的相同之处,拿了支票本出来:“人贵自立,好自为之。”
“多谢。”言品瘟拿了支票,终于缓了一口气,不复刚才精明,脸色却依旧难堪,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人看低,生活落魄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不够自尊而已。
“再见。”
言品瘟点点头,老实的退出去,却被管家拦了去路,“言小姐在书房,希望与你见一面。”
此话一出,勒拾旧与言品瘟同时愣了。
言欢是忙人,今天竟然在家,作为女儿,在父亲面罔称言小姐,并且不亲自来请安,反而请父亲去见自己,简直不懂人伦。
然而没人脸上有异议。
言品瘟踟蹰,这是十八年前他丢弃当时还是言欢的她之后,她第一次主动要求见他,外界的风风雨雨他听过许多,心知见她绝非什么好事,“当年我丢弃她,心知无颜相见,请代我转告。”说完抬步便走。
管家并不拦,只冷声道:“言小姐已停了少爷的账户,你手中的支票只是一张废纸。”
言品瘟只得上楼,管家对神色难辨的言桓道:“少爷太善良,可曾想过是否值得?”
“他是她的父亲,两人终究是血亲,若论值得不值得,太荒谬。”
“那言小姐可曾领少爷的情?”
勒拾旧闭口不语,被人说中心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书房里,近五十岁的言品瘟竟然如犯错的孩子一般低头看着地面,自进来那一刻起,他便不敢看自己的亲生女儿。
言欢仿若面对一个陌生人,神色淡然,不悲不喜,“家遂可有十八岁?”
“十九岁零三个月,已在国立大学就读,你有一个好弟弟。”
言欢轻笑,“他并非是我弟弟,当年我们已登报脱离血缘关系,他已与我无关。”
言品瘟已预感到她将会说什么,只得极力用血缘拴住她,“家群今年十七岁,读书好,模样也像你,你该见见她,昨日她作业,幸福的一家人,还有将你写进去。”
“写我什么?腰缠万贯,掌管数千人的公司,衣着光鲜,出入坐欧洲房车,住欧式小洋楼,家里养着若干仆人,却红颜薄命?”言欢一边缓缓说着,一边伸手示意言品瘟坐下。
“你身体已经很好,无需在我面前自残,好叫我自惭形秽。”
“家遂和家群正是读书的好年纪,家遂进入大学之后家遂会交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友,两人相亲相爱,直到毕业,进外贸公司做白领,一月二万收入,养家固然不难,若得身体健康,下半生便能圆满度过,你若能得机遇,将来还可送家群出国,未来也算可观。”
“托赖。”言品瘟甘心伏低。
言欢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胸口微微起伏,“而你和张安琪,得这样一双儿女,母慈子孝,又买有社会保险,理应满足。”她直呼亲生母亲名字。
言品瘟的温情牌没完没了,“你母亲一直后悔,你理当回去看看她。”
言欢置若罔闻,“你以后不必再找小旧。”
“当年送你走是为你好,现在你发迹,不该如此对待我们。”言品瘟终于说了一句反驳的话,眸中却写满了不安。
言欢重复:“我们早已脱离血缘关系,我希望你能够记得,不然刚才我所说的美好未来将不复存在,你该好好思考。”
终究是不甘心,言品瘟问:“为什么?”
“他自七岁时候便开始写支票给你,我不愿抹他善良本性,但是昨日他受伤,我不能视而不见。”
这解释让言品瘟更加不甘,“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外人。”
言欢的目光终于变得凌厉,缓缓吐出话来:“不,你才是外人。”
“你……”
“请你离开吧,那张支票依然可以用,只是以后再找小旧的话,你将付出代价。”
言品瘟声音大了起来:“我是你父亲!”
言欢冷冷道:“我将说到做到。”
言品瘟终是骂骂咧咧的离开,勒拾旧推门进来,目光烁烁,“你不该同他吵架。”
“是他在吵我。”言欢解释。
勒拾旧走近一些,拿了椅子坐在书桌对面,“你们吵什么?”
“无非是钱,对付贪婪的人,总要有更利索的办法。”
“你拿弟妹威胁他?”显然他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和开头重了,不加又会不顺畅~就这样吧,多更一些




、十九章

言欢却不介意,“听壁脚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是,我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你眼中的乖孩子,可是如此?”
言欢不答,只道:“现在是读书的好年纪。”
“我该跟在你身边学做生意,他们都说你有厉害手段,我想见识一下。”勒拾旧依旧在为昨天的事情讨价还价。
“将来所有的生意都是你的,不必急于一时。”
“有人跟我说,你在侵吞勒家的财产。”
言欢双手插口袋,噙着笑看他,“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顿了下,又道,“也并不介意,我的本就是你的。”
言欢冷笑,“不,你的永远是你的,我永远不要。”
“你没发现我成年生日过后我们谈话就总是不欢而散吗?”
“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张。”
“我只是知道自己要什么,一直都知道。”
“你还小,应该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你总是想要驱逐我,我也总是要听你的,反正最后我还是要去该死的英国,不是吗?”勒拾旧终于明白,在这件事情上和她谈论,无异于给自己添堵。
“是。”
“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日光透过百叶窗照在言桓侧脸上,她的鼻翼很高,五官也精致,只是面色是常年不健康的白,却也让她看起来更加漂亮迷人,“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情。”
勒拾旧站起来和她对视,“我对你失望。”
“你本就不该对我抱希望。”
“你的嘴巴永远比我厉害。”
“是你心理不够强大。” 
“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看低我。”
“我永远不会看低你,但是你不该喜欢我,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句话。”
勒拾旧涨红了脸,所有的心事写在眼睛里,“当然,以后我不会再说,但是港剧里的奶油小生早已过时,你应该换一种口味,而且我不喜欢你做娱乐产业。”
言欢眼中写满玩味,“那是我的事情。”
终究是谈不拢,勒拾旧摔门离开。
拿了红酒坐在阳台上,良久看到小花园里轿车离开的影子,勒拾旧脸上有着不符年龄的表情,据佣人讲,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刚刚出生,她大了他足足七岁,小时候他立志保护她,长大了却发现她根本不需要人保护。
她周围有着铜墙铁壁,任凭他撞的头破血流,也不肯放他进入丝毫。
言品瘟找上门来,言欢第一次肯见他,却要求他以后不许再找勒拾旧,当时勒拾旧在门外听着两人交谈,自然也听到言欢如何威胁言品瘟。
他想他变坏了,他竟然不觉得这是错误的,自从知道姚楚的事情,他陆续听到许多言欢在商场上的强硬作风,他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知道言欢早已不是以前的言欢,她不再对任何人手下留情,即便是勒亲贤曾经的世交,她设了圈套底价收购对方公司,逼得对方几次自杀,她视而不见。
现在的她是冷血的。
但是勒拾旧不怕,他愿意陪她一起疯狂,而且当年那人定曾对锦华落井下石,勒拾旧不愿追究。
而且,他心知自己是她唯一不会算计不会对付的人。
别问他如何知道,他就是有这个自信。
言欢身边出现新的奶油小生,她依旧喜欢中分头白衬衫长相清秀的男人,两人不欢而散之后言欢偶尔夜宿在外,对家里并无交代。
勒拾旧在阳台上静坐一整晚,第二日一大早去买报纸,报纸上登出来她同那人的大幅彩照,勒拾旧看一眼将报纸揉作一个团远远扔出去。
他情愿她用对付外人的方法对付他,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男人。
而且,她同他说要结婚。
勒拾旧冷笑,“同谁结婚?那个奶油小生?”
“他不是奶油小生,你亦认识他。”
“哦?那便是电影明星了?”
“不,是我曾经的同学,曾来家中找我。”
“李彼得?”勒拾旧不敢相信,他终于出现了。
言欢点头,“是,他现在是锦华的首席律师。”
“终于出人头地,是否面带自信浑身得瑟像是暴发户的嘴脸?”
“你嘴巴越来越坏,他是好男人。”
“你同这种男人结婚?”
“是,我想安定下来。”
“你只是想惩罚我,因为我不愿听你的安排去英国读书。”
言欢不语。
“你总知道如何逼我最好。”
“我从不逼你。”
“是,你只威胁我,我也总是要妥协。”
“同苏小姐去英国哪里不好?”
“同油麻地小子结婚又有何好处?”
“他自信、上进、正直且善良,身上有许多品德。”
勒拾旧冷笑,“难道我一无是处?”又道,“你曾答应我一生永远不同他在一起。”
言欢依旧不语。
勒拾旧深呼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她始终有毁约的权利。

第二日勒拾旧彻底消失在勒宅。
苏欢惠同勒拾旧在内陆西北地区机场落地,两人住市内唯一的一家五星宾馆,前台小姐礼貌的问:“请问要几间房?”
勒拾旧低头询问苏欢惠的意见。
苏欢惠扬起动容的笑,“一间,套房。”
勒拾旧点点头。
两名服务生帮两人拿行李上楼,到了房间勒拾旧付过小费交代道:“请车行的人来一下。”
两名服务生先是诧异,很快便点头称是。
两人一起收拾行李,苏欢惠笑道:“在澳洲你也如此帮我收拾行李,像夫妻。”
不知是哪句话哪个动作点燃了火苗,两人很快吻到一起去,勒拾旧细细的亲吻苏欢惠的五官,轻轻啄着苏欢惠的耳垂,很快便引来她的轻哼。
苏欢惠见他不肯进一步动作,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解开他的衬衫,再着手去脱自己的衣服,男人和女人动情,并不需要爱情。
勒拾旧知道她是第一次,仿佛有了温柔对待的责任,他将她小心放在大床中央,俯身咬住她胸前的红莓,大手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抬头温柔的看着苏欢惠,“会后悔吗?”
苏欢惠摇摇头,“永不。”
勒拾旧的目光落在苏欢惠胸前的红莓上,因为被他咬过,显得亭亭玉立。
苏欢惠双手护在胸前,“别看。”
勒拾旧苦笑,“现在是白天。”
苏欢惠气馁,“太小了。”女人总恨不得身上所有的肥肉都长到胸口去,仿佛这样就可以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
勒拾旧大手包住她的右胸,“不,很漂亮。”俯□继续在她胸前亲吻,柔软的嘴唇在她身上一寸寸移过,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一点点变红发涨,终于,两个人都□相对。
勒拾旧半跪在那里看苏欢惠,“真美。”
苏欢惠蒙上眼睛,“怎么有你这样的男人。”
勒拾旧轻笑,“是,没有情趣。”
苏欢惠松开手拦住他的脖子,勒拾旧不稳,倒在她身边。
苏欢惠将头搁在他肩上,轻声道:“我愿意。”
勒拾旧心头一震,苦笑不已,这个时候,他想起的,依旧是言欢,他发疯的想言欢外宿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此情景,她同李彼得是什么体位,李彼得可曾吻遍她全身?
他嫉妒的发狂。
苏欢惠抬起头,“拾旧?拾旧?”
勒拾旧收回神思,良久才开口,“我做不到,欢惠,我做不到。”说完便起身开始穿衣服,对着苏欢惠,原谅他,他做不到。
他脑海中全是言欢的脸。
他第一次注意到苏欢惠也是因为有同学叫她的小名:欢欢,欢欢。
苏欢惠拿毯子遮住身子,强硬笑道:“没事,下次也可以。”刚才他那么亲密的对待她,她□还留着他舌头的余温,此刻他却说自己做不到,苏欢惠若非爱他,怎肯容忍他至此?
勒拾旧拿了钱包去重新开了一个房间,在苏欢惠隔壁,两人仿佛回到了澳洲的时光,只是有些东西明明不一样了。

第二日有汽车行经理带了画册亲自上门,勒拾旧敲开苏欢惠的房门请她一起挑选,仿佛昨日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我不喜欢黄色和蓝色,红色太鲜艳,军绿色让我想到军车,黑色太沉闷,银色太暗淡。”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坐在沙发上一阵气馁。
勒拾旧随手一指,“这一款,白色的,什么时候能提车?”
“明日便可。”
“开支票可以吗?”
“最好是现金支付。”支票兑换的话要收一大笔手续费。
勒拾旧在箱子里找到一张内地银行卡,“请拿这个刷卡,密码是一到六,然后帮我送回酒店可好?”
汽车行经理自然拍手称赞,一桩交易便这样达成。
勒拾旧又亲自带苏欢惠去买棉衣,苏欢惠试一件奶白色棉衣,“现在不过十月,真的有必要买这个?”
勒拾旧点点头,“绝对有必要。”而且一连替她买了三件。
回到酒店看到勒拾旧房间多了一大箱子行李,苏欢惠问:“什么时候买的?为何我不知道?”
“托酒店服务生买的,”勒拾旧一件件展示,“冲锋衣、登山鞋、帐篷、压缩饼干、真空牛肉……”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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