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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圆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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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与张小姐都是良家少女,也没见你多喜欢。”
“不,我喜欢苏小姐。”
勒拾旧呼一口气,“欢欢,我了解你,若你真的喜欢她,当年便会送她一起到英国,你不愿她呆在我身边。”
“如果你这样想的话我并没有意见。”
“你知道我每日二十四小时都在做什么,欢欢,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这一生,勒拾旧始终在祈求。
“小旧,你该记得你发过的誓言,神灵不会喜欢毁约的人。”
“是你越来越迷信。”
“人间一切皆是天注定。”
勒拾旧耸耸肩,“明日的宴会我已经有了女伴,你可以让彼得兄陪你去。”
“好。”
回到勒宅,才刚坐下,门口便传来异动。
有佣人进来通报,“小姐,少爷,门口有人来闹,说要见小姐。”
言欢随意看看视频,是言品瘟,“赶他走。”
“赶不走,他似乎喝醉了。”
言欢皱眉,“家中的保全呢?”
佣人迟疑,勒拾旧对她摆摆手,“不要和那人动手,派司机把他‘送下山’。”
傅君与彼得都自房间出来,问,“发生什么事?”
勒拾旧道:“官司打不赢,言家人便来这里闹。”
彼得皱眉,“或许他只是想和解呢?我去同他说。”
没人拦他,没一会儿言品瘟被李彼得请进来,他面色阴冷,直指言欢:“我如何生了你这样的不孝女!”
李彼得大窘,“若你是来吵闹的那我只得请你出去,若你想和解的话请好好讲话。”
言欢与勒拾旧坐一起,并不说话,都冷眼看言品瘟。
言品瘟不请自坐,“想要我不在媒体面前闹也可以。”
言欢挑眉,“说说条件。”
“你必须将我的公司扶起来,并且给我一笔流动资金。”
言欢冷笑,“要钱的话早说就是了,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若是你肯见我,我又何必这么辛苦?”
“原来张安琪的葬礼不过是你的一个借口。”
言品瘟面色涨红,恼羞成怒,“你便说愿意不愿意。”
言欢调整坐姿,“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
“凭你关心锦华。”
“错,锦华可不是我的,或许你该和小旧谈判。”言欢侧脸看勒拾旧。
勒拾旧轻笑,“我也不关心锦华的声誉,看来言先生的愿望要落空了,现在我不得不送客了。”
言品瘟霎时慌了,“打官司对你没好处。”
“我喜欢便好,反正你也赢不了。”
“勒少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言品瘟拉住勒拾旧的胳膊。
勒拾旧嫌恶的推开他,“我想做这件事已经很久了,若是你再来勒宅,我会叫警察来,好自为之。”
言品瘟离开之后,言欢也回了自己房间,李彼得在客厅问勒拾旧,“他为何是这样一个人?”
“我小时候他便经常来家里勒索,欢欢那时候也还小,都是我出面应付,胃口越来越大,那时候顾念欢欢,不愿对他下手,现在越来越过分。”
李彼得道歉,“对不起,我不知以前的事情。”
“你也认为欢欢太冷血?”
“她做生意时候未免会让人这么认为。”
“可她做许多善事,你该比我清楚。”
“功过不能相抵。”
“那为何不离开她?”
李彼得沉默,勒拾旧也沉默。
他们为着同一桩心事。

言品瘟离开之后,张家群必定会出现,这几乎已是定律。
况且她找到公司来实在不妥。
勒拾旧坐在办公桌后看她,“请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
张家群微晒,“看来我给你的印象着实不好。”
“哈,请坐。”
“你该知道我为何来找你。”
勒拾旧不给她说完的机会,“若是为了官司的话,我无能为力。”
“可是她不能这样对爸爸!”张家群再次激动起来,说完便又后悔。
勒拾旧揉揉眉心,“她怎么做都是她的权利,是令尊过分在先。”
“爸爸说的也都是实情。”
“对于令尊的人品我与你并无共同话题。”
张家群明白他不肯帮自己,于是软下来,“伊力安,看在我们的过去,帮我这一次。”
“我们早已结束,对不起,我帮不上你。”
张家群伤神,“为着这张脸,你也不肯吗?”
勒拾旧摇头。
“你同她一样冷血。”
“我不能为你再伤她。”
“可你也不能让我和哥哥没有父亲。”
“我没有哥哥与父亲照样过的很好,我信你也可以。”勒拾旧丝毫不为所动。
张家群站起来朝他吼,“伊力安!你没有心!你同她一样是魔鬼!你们会下地狱的!”
勒拾旧冷眼看她,“请你离开。”
张家群怒冲冲走出去,忽然为自己感到悲哀,最初勒拾旧对她是有求必应,是自己毁了这一切。
官司历时数月,结果是言品瘟入狱数年,赔偿若干,民众对言欢的好感将至为零,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转眼,勒拾旧竟然已经二十有七。





、三十七章

李彼得的健康出了毛病,胃要切掉一半,言欢经常去陪着他,但是体力吃不消,勒拾旧便与傅君接手了这个任务。
勒拾旧去的时候,李彼得病怏怏的躺在那里,依旧礼貌的请勒拾旧坐下。
“我们并非陌生人,你不需对我客气。”勒拾旧放下手中的东西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我只是意外你竟然关心我。”
勒拾旧耸肩,“其实我恨不得你去死,因为欢欢关心你,所以我也关心你。”
“你有时候执拗的让人觉得可怕。”李彼得从不说越轨的话,但是勒拾旧来看他,显然已经把他当朋友,所以他必须给他忠告。
“也只是在某些事情上而已。”
“果真非她不可?”李彼得问他,也问自己。
勒拾旧果然反问他,“你呢?”
李彼得摇头,“我不知道。”
勒拾旧微愣,“是,她从不属于你。”
李彼得叹气,“你是来打击我这个病人的?”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胃里黑压压的一片,医生说要切除掉一半还多。”
“你果然是来报复的。”
“我希望你好起来。”
“是是是,言欢可没你那么狠心,她顶多在这里处理文件。”
“哦,全香港除了福利机构只有你认为她是好人,她将人逼得家破人亡,你却赞扬她是好人,上帝没有给你一双明亮的眼睛,不过我记得你曾说她冷血。”勒拾旧笑她,他不喜听李彼得说言欢的好话。
“你已是二十六岁的人,为何还说这样孩子气的话?”
勒拾旧削水果给他,“因为我年纪小,你们就总是肆意欺辱我。”
“我们只是要你看清现实,她不属于你。”
勒拾旧哼一声,“难道她属于你?”
果然将李彼得噎了回去。
李彼得问他:“你现今日日换女伴,可觉得累?”
勒拾旧摇头,“没有过这样的生活,现在依旧感觉快活。”
“没想过找个好女孩结婚?”
“不不不,我才不要结婚,日日与妻子吵架,出门的时候孩子抱着你的大腿大哭大闹,与朋友约会需时时向她报告,到处小心翼翼唯恐惹她不快。”
“哈,你现在已经抱不动孩子了。”
勒拾旧无所谓的摆手,“是,那又如何。”
“看来张家群害你不浅。”
勒拾旧笑而不语。

晚上回到勒宅见一僧人坐在客厅与言欢谈话,勒拾旧诧异,走过去便见言欢正在与那僧人研究生命线与手术线,他更感诧异,于是坐下来听两人交谈。
直到言欢送走僧人,勒拾旧才开口,“欢欢,你要做什么?”
“彼得要开刀,我们为他商定手术线的方向。”
“那是做什么?”
“保他身体健康。”
“你何时如此……?”勒拾旧说不下去,说言欢迷信,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竟然要去求助女巫。
言欢拿出一支烟点燃,缓缓道:“我信命。”
勒拾旧也道:“我也信。”
李彼得的手术很成功,勒拾旧见到的时候,他的肚子上爬了一条长长的蜈蚣,因为那条手术线偏离了那黑压压的东西,导致比预计的长了许多。
言欢倒是坦然,勒拾旧见到的时候心头微震,怀疑是否言欢的胸口也有这样的长蜈蚣。
护士小姐对这一房似乎格外殷勤,他们在这里呆一个小时,她便来了三次。
离开的时候勒拾旧问言欢:“若是李彼得离开的话,你会怎么办?”
言欢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才告诉他:“他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为什么?”勒拾旧不解。
“他已与护士小姐互通情谊,将来会有一个好归宿。”
“那你怎么办?”他再问。
言欢认真的看着他,勒拾旧心跳如雷,期待她接下来说的话。
谁知言欢隐忍许久,道一句:“再说。”
勒拾旧失望,“是否无论如何排序都轮不到我?”
“我们勿需再讨论这个问题。”
“好吧,”勒拾旧拍拍前座,吩咐司机,“路口放我下车,我去约会。”
看着他下车,言欢道:“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勒拾旧笑的天衣无缝,弯腰给了她一个贴面吻,“谢谢,亲爱的。”
一句话,让两个人皆是一震。
勒拾旧匆匆离开,言欢摸摸侧脸,上面还有他的余温。
“小姐,我们去哪里?”司机问。
言欢闭上眼睛,“帮我约参一师父,我们去先师庙。”
“是。”心中却诧异,她最近去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李彼得出院之后果然宣布要结婚,他执着言欢的手:“你真的不愿嫁给我吗?”
言欢抽出手拍拍他的手臂:“我会为你祝福的。”
李彼得并无失落的笑,“她是个好姑娘,我该为她承担一生,我在她身上再次找到了爱情。”
“我相信她是个好姑娘。”言欢点头,为他高兴。
李彼得毫不在意,“你最爱调查别人。”
“不,我只调查我关心的人。”
“我离开之后你怎么办?”
“找一个中分头,白衬衫卡其裤的俊俏男子住进来。”
“哈,你的口味十年如一日。”
“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我让人为你准备。”
“万万不可,这是我的婚礼,你只需要来观礼。”
“这时便要把我撇到一旁了?”
“我只是习惯亲力亲为。”
“好吧,我托人为你买了一栋宅子,钥匙管家会拿给你,希望你喜欢。”
李彼得苦笑,“你并不亏欠我,这些年完全是你情我愿,况且你付我高额薪水。”
“是我耽搁你,否则你早已儿女成群。”
“你知我是心甘情愿。”
“那就当做是普通的结婚礼物。”
“好吧,将来你结婚,一定让我来观礼。”
言欢不答,问他,“何时搬出去?”
“今日便搬。”
“那同我们一起吃晚饭。”
餐桌上李彼得提出希望言欢与勒拾旧担任伴娘与伴郎。
言欢拒绝,“我定比新娘子岁数大,去了岂不讨嫌?”
勒拾旧反驳,“你未婚,有何不可,我是一定要去,也请你陪我去,好吗?”
他内心有一团火在燃烧,这是一个天大的诱惑,言欢可以穿上白色小礼服,而他则穿修身西装,两人一起走红毯,像是真正的新郎和新娘。
“是,且看在我们多年的情谊上你也不该拒绝我。”李彼得火上浇油。
傅君笑而不语。
言欢头疼,“你可知外界如何传我们的关系。”
“没有人在乎。”勒拾旧与李彼得同时回答。
言欢认输,“看来你们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勒拾旧与李彼得交换一个眼神,傅君依旧保持中立态度。

李彼得的婚礼很快来临,他祖上是广东人,所以家里走传统婚礼,先在家中走一糟,再去教堂,活活折腾人。
言欢只需负责后半场,直接去教堂便可。
勒拾旧扶着言欢,走的小心翼翼,此刻是上午,还无宾客来教堂,言欢着白色长裙,长发盘起来,漂亮至极。
走进教堂,勒拾旧乞求言欢,“我们也走一走红毯,就像过家家,好不好?”
“不。”言欢坚决的摇头。
“求你。”
“不行,小旧,你若喜欢,可以找你的女伴来,她们都会很乐意。”
“那我们不一起走,我走到尽头,你独自走过来,好不好?”勒拾旧声音哽咽,眼眶都蓄了泪水,这一生,他同言欢始终这样,总有一个人走在前面,然后等到对方的脚步,再由一个人走得很远,另一个人去追逐。
上帝对他们从来不公平。
不待言欢回答,勒拾旧先走出去,一步步迈过红毯,在言欢看不到的地方抹抹眼泪,他走的很快,因为迫不及待想要走到终点,然后看言欢走向她。
然而言欢并未走向他,而是站在这一端久久的看他,勒拾旧固执的伸出双手去,他的左手并不适宜他长久保持这样的姿势,每次有下垂的时候他便强迫自己举得更高,额头上落下汗水,他丝毫不觉。
终于,言欢在这一头朝他慢慢走去,她走的极其慢,每一步都在思考,为何过去的二十七年会是这样,而这样的折磨何时才能休止。

一条不远的路,她走了足足五分钟,然后停在离勒拾旧一米远的地方。
勒拾旧笑,双臂张的更开,声音带着无限期待:“e here,my girl。”
我的女孩,到我这里来。
这是他喜欢的一个电影里的一句台词,本就是个喜剧片,可是男主角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难过了许久,他说了那句话,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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