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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铭记忆里,父母感情向来很好,老妈不算是顶好脾气人,但老爸对她向来溺爱,两人相互扶持着走过了几十年风雨。裴悦再次消失那段时间里,父母恩爱是白铭坚持等下去支撑。他相信,自己和裴悦,也能像父母一样对彼此保持着几十年不变心。
可现,曾经恩爱无比两个人却要离婚,白铭心中那座名叫婚姻美丽城堡,瞬间轰然倒塌。
裴悦轻轻把手环他背上两人面对面紧紧拥抱着,“白叔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给他些时间吧!”
裴悦虽然不太了解白瑞康,但却觉得白铭很多地方应该都跟白瑞康很相似,他对肖姒应该是很信任很纵容吧,不然,这么多年不会由着肖姒做了那么多荒唐事却不吭声。
但一个人纵容,始终是有底线。特别像白瑞康这种刚正不阿、是非曲直分外分明男人,当肖姒所作所为越过了他所能容忍底线,他或许就会比旁人难接受和原谅肖姒过错。
白铭推开她,握着她手,目光深邃望着她,“希望吧!”
这时他,只能暂且试着相信裴悦话。
“我觉得白叔应该还是很爱姒姨,白叔要离,姒姨可以追啊!又没有人规定离了不能复婚,没有人规定女人不能倒追男人。”
这些话,裴悦当然不会当面对肖姒说,肖姒不是普通女人,自己能想到,她肯定也能想到。
白铭眼里渐渐有了暖意,绷紧脸部终于放松了一些,唇角扬了起来。
“也对!”抬手,揉了揉裴悦头。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帮你煮点吃。”
白铭点点头,松开裴悦手,裴悦站起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门外站着抬起手想要敲门胡欣。
“妈……”裴悦以为她要来给自己和白铭上思想课,开口想要制止。
胡欣却不看她,侧身歪头朝她身后白铭说道。
“小铭,你没吃饭吧?我热了些饭菜,你出来吃。”
“……”裴悦想说老妈偏心,白铭已经走了过来,“谢谢欣姨,辛苦了。”
两人间对话听着有点客气,但却透着浓浓如母子般亲情。一年前,老妈不也恨不得把白铭分尸大卸八块?现,还不是放下成见和睦相处?
对于白瑞康和肖姒事情,裴悦始终抱着极乐观态度。
而白铭,不知是吃饱了饭精神足了,还是因为裴悦刚才那番安抚话起了作用,吃完饭回来时,眉宇间那抹疲惫已消,整个人重焕发着亮眼神采。
反手关上门男人朝裴悦走过来,大概是吃完饭不好意思劳烦岳母自己顺便把碗筷也洗了,外套脱了随手搭客厅沙发上,灰衬衣袖子卷至手肘,领口扣子开了三个,蜜色结实胸肌灯光下若隐若现,修长有力长腿裹黑色修身西裤内,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贲张雄性荷尔蒙。
裴悦直勾勾地望着愈走愈近他,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
白铭勾起唇,凑过来她微张唇上啃了一口,未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直起身抬手开始解衬衣扣子。
裴悦愣愣地望着他越露越多胸膛,喉间发热再次吞咽了一下,隐隐开始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事。
岂料,白铭麻利地把衬衣扣子全解开之后,却像没看到裴悦迫切,优雅地转身迈向浴室。
“我去洗个澡!”
浴室门,裴悦眼前“嘭”地关上。
裴悦恨不得眼睛能喷火,把那扇碍眼门烧掉。
平时聪明女人,应验了胡欣话,只要一碰着白铭脑子就塞满草,完全没有识破那个顶着小帐篷进了浴室男人其实是玩欲擒故纵把戏。
心里暗暗唾弃男人不解风情裴悦,狠狠地咬咬牙,埋头继续处理文件。
只不过,隔音效果普通浴室里传来沙沙水流声,像把鸡毛掸子轻轻地拂裴悦心上,想像着浴室里面站喷头下那撩人身影,心猿意马女人,目光盯文件上足足有十几分钟,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听着浴室门吱呀打开,裴悦身体僵了僵,极力摆出正襟危坐样盯着桌上摊开文件。
“宝贝,挺晚了,去洗澡睡觉。”
白铭走到她身后猛地凑到她耳边催促着,随着气息呼呼而出,热气像燎原火,瞬间烫热了她颈后肌肤。
要命,还有那扑鼻而来浴露气味,明明是她自己用浴露,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却少了甜腻而多了份男人独有清爽舒服气息。
空气里流溢着令人头晕暧昧,裴悦也确实感觉有点晕,顺从地把文件合上撑着桌子站起来。
转身,只腰间围着浴巾男人大刺刺地伫她身前。眼前明晃晃一片,全是蜜色肌肤、绷紧六块腹肌、还有修长双腿组成香艳画面,差点没让裴悦鼻血喷涌。
裴悦像打败仗逃兵垂着头落荒而逃,浴室门再次“嘭”地关上,这次,关里面,是觉得自己色到没药可救裴悦。
裴悦慌张地脱了衣服站喷头下,水顺着发丝耷拉着往下流。莫非,是近彼此太忙,体内原始本能遭到压抑,因而生了这莫名其妙**?
裴悦忽略了一件事,平时白铭,两人独处时总是温柔和狼化两种状态自如切换,根本等不得她表露出**,白铭便会忍不住把她扑倒。
但自从她任职飞跃代理总裁起,白铭便越来越克制,多数时候,一周只会扑倒她一两次,而且时间多数周六。不是他这方面需要减退,而是知道她很辛苦,不忍心总床上压榨折腾她,于是本该**蜜意正浓两个人,竟过了一段苦行僧一样生活。
裴悦站喷头下,唾弃完自己之后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若说压抑,应该是白铭为压抑吧?原本天天晚上狼化男人,近差不多一周才狼化一次,而且,还温柔克制得很。而且,白铭刚才分明是气定神闲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受到压抑人!
难道?他有外遇了?
裴悦很诧异自己居然会生了这么突兀想法,毕竟,她不是吃饱饭没事干喜欢乱怀疑人,而且,她跟白铭经历了这么多风雨才走到一块,这才领证一年不到婚礼都还没来及办婚礼,怎么可能这么就外遇?
婚礼……
难道说,是因为自己跟他没办婚礼,导致外间还有很多女人不知道他是已婚男人继而主动扑上来?而他抑制不住诱惑……
裴悦狠狠地甩甩头,觉得会有这些乱七八糟想法自己大概是疯了,但等她从浴室里走出来,对上白铭深邃眼眸,那句话还是不由控地蹦了出来。
“白铭,我们结婚吧!”
穿着浴袍挨坐床沿看书白铭,起身跨过来用毛巾包着她头帮她擦着湿漉漉头发,唇角带笑。
“我们不是已经领证了吗?难道还不算结婚?”
“不是,我是指婚礼!”之前一直觉得婚礼可有可无裴悦,因为刚才那突兀冒出来念头,突然对婚礼这事执着起来。
“好,我跟奶奶他们说一下,让他们挑个好日子。”
关于婚礼事,肖姒出狱后,白铭已经开始盘算。只不过,先是老妈辞去飞跃职务,再是老爸要跟老妈离婚,这烦心事儿一桩接一桩,他才决定把婚礼事再搁一下下。
想不到,原本一副不乎她,这下倒先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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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一起到老
【75】一起到老
关于婚礼的事,肖姒出狱后,白铭已经开始盘算。只不过,先是老妈辞去飞跃的职务,再是老爸要跟老妈离婚,这烦心的事儿一桩接一桩,他才决定把婚礼的事再搁一下下。
想不到,原本一副不在乎的她,这下倒先急起来了。
白铭帮裴悦把头发吹干,拉着她在床边坐下。
“怎么突然想起这事来了?之前你不是说办不办婚礼都没差吗?”
父母的事经过裴悦开解之后已暂时放到一边,这下白铭心情极好地逗她,他可没忘记,之前提起婚礼她总是一副不起劲的样子。
“我总不能把我们的结婚证晒出来让作为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吧?”裴悦秀眉轻轻一挑。
“原来……是怕我冒充单身男人出去招摇撞骗?”白铭嘴角上扬,口吻轻松地揶揄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你不是快要调上省里吗?想要让你的新同事知道白铭是名草有主的男人,举行婚礼是最好的普及办法。”
裴悦没过多掩饰,也很实在。自然,她不可能在白铭额头上刻上“裴悦老公”四个大字,但昭告天下这招,她还是懂得运用的。
夫妻间,相互信任是不能少,但约束也是要有的。过份的信任,也是让小三小四们钻空子的良机。
裴悦把话说到这份上,算是豁出去了。以前,她总抱怨白铭对自己占有欲太强,恨不得拉着她到处宣传自己是他的人。现在,她才明白,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她也有,只是,以前缺乏危机感,才没被激发出来。
白铭歪着头盯着裴悦笑,那笑容,十分耐人寻味。
“也对,你现在是飞跃的总裁了,不仅人聪明长得又漂亮,为了让那些仰慕者知道裴悦是名花有主的女人,举行婚礼确实是最好的普及办法。”
白铭发现,只要把裴悦那番话的主角换成她,竟意外地符合自己的心声。而且,他终于知道想把对方锁在自己身边不让任何人觊觎的人不止自己一个。
“哼!”裴悦对自己的言论瞬间被人剽窃抄袭很是不满,“别在我面前扮鹦鹉。”
白铭不语,只看着她微笑。裴悦清晰地在白铭带笑的黑眸里看到一抹熟悉的光芒,抬手攀着他的后脑勺把俊脸拉下来,倏地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其实,从踏出浴室被白铭像宝贝一样小心哄着伺候着起,她就基本把他外遇的事完全否决了。
嗯,肯定是刚才在浴室被腾腾的热气薰得大脑犯糊涂了,才会抽疯地觉得他会有外遇。
这不,就凭他眼里那抹清晰炽热得能把她烧焦的光芒,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忠贞程度,还用怀疑吗?
她这坏心的一啃,有报复也有泄愤的意味,但在白铭看来,却是赤果果的挑逗。搂着她的手极快地把她扳倒在床上,顺势欺身压在她身上。
没等裴悦反对反抗,唇已狠狠堵上她的唇,高大壮健的身体无一丝空隙地重重压在她身上,裴悦感觉自己心口的空气都被这男人全部挤压了出来,眼前一阵失氧的眩晕,微微闭上眼喘息着。
男人霸道迫切的唇却在她唇上啃咬吸吮,趁着她喘气的瞬间,迅速把舌头伸进去缠着她的舌尖,那舌头像是带着电流,把她的口腔电得酥麻难耐。
就在裴悦以为自己要因缺氧而晕过去时,男人放开她的唇,把头埋在她耳尾处,裴悦的耳根处十分敏感,隐隐便有了些期待,身体微微颤抖着,岂料,接下来的不是温柔的舔吻,而是耳下突来的疼痛!
“嘶,好痛!”裴悦忍不住轻呼,脚向上踹了一下,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用手压着,下身恶劣地朝她身上重重辗压了一下。
“这可你挑起的,明天上不了班别怨我!”
男人沙着声狠狠说着,倾刻间唇已从耳后转到肩上,裴悦这才悲催地发现,自己和他的睡袍,不知何时已被男人解开,现在的自己,正跟男人紧密贴合着,裸裎相对。
认知到自己已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之后,裴悦也懒得矫情,毕竟,把手搭到他绷实的背部,微微抬起头,张口重重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操,宝贝,你好热情……”
适当的小暴力,是刺激男性征服**从而大量释放雄性荷尔蒙的有效手段,这不,被裴悦报复性地重重咬了一口之后,男人彻底失控,什么不能让她太累、要她好好休息的狗屁体贴全部扔到九霄云外,兽化的某人狼性大发,任性地把身下的女人狠狠地折腾……
……
第二天一早,裴悦醒来的时候,白铭已经不在床上,裴悦扭头看看窗外,从天色来判断,应该还没到七点。
用手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好像散了架一般,裴悦挣扎了好一会才终于坐了起来,小心地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被牵扯到的肌肉一阵酸痛,裴悦忍不住爆粗。
“靠,白铭你这混蛋!”
其实,昨晚的程度,在两人重新在一起时也不是没试过,但这阵子白铭太过克制加温柔,因而,裴悦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试过这般强度的运动了,身体折腾得过了,自然让这个她主人苦不堪言。
“宝贝,你找我?”
白铭那张俊脸从浴室门口探出来,脸上带着幸福而满足的笑。
裴悦只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