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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媟这阵子还好吧?”
这几天,裴悦只顾着照顾白铭,好些天没联系桑小媟。
“嗯,她还那样,到哪都能过得不错。”
蓝云飞脸色如常,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不知是刻意掩饰,还是他的心真不曾为那个毅然离开的女人而起一丝波澜。
“还哪样?”
裴悦逗他,以前,桑小媟追蓝云飞追得挺紧的,打着好朋友的名号,电话或是短信天天不断。正是因为这个,裴悦才觉得她应该离开一段时间。
很多时候,人都会这样,天天在你身边呆着守着,反倒容易让你忽略他/她的存在,因为习惯了。但有一天,这个人突然不见了,本是触手可及的距离突然变得遥不可及,多少,也会有点不习惯吧?
“吃得好,睡得好,过得也很好!”
蓝云飞垂下头,手指无意识地在杯沿上摩挲,裴悦盯着他半边侧脸,隐约中,看到他强掩的那点落寞。
“呵,这才是她。既然离开了,就该放下一切,在新的环境重新开始。”
裴悦意有所指,假装毫不知情地在蓝云飞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不是她卑鄙,而她想让他更痛一些。
疼痛,有时是一副强效的清醒剂。或许,只有痛过,他才能清醒地意识到他失去的是一个曾经多么爱他的女人!
蓝云飞抬起头,张口想说什么,门却在这时推开,裴悦约的另外几个同学走了进来,蓝云飞看见他们,有些意外,也有些失望,但却没说什么,几个老同学有一阵子没见,大家坐下热热闹闹地聊着,只有蓝云飞盯着杯子出神。
裴悦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想桑小媟,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如果桑小媟这样离开,蓝云飞依旧像从前一样无动于衷,那桑小媟也该是时候放弃这个男人了。
蓝云飞出了一会神,很快就回复正常,一帮人吃吃聊聊好不热闹,一顿饭直吃到近十点。
大家酒足饭饱之后一起离开,一帮人并肩走出饭馆,一眼就看见停在饭馆门前的豪车,而比这豪车更养眼的,却是那倚在车旁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
一个男同学取笑裴悦,“哇,裴悦,你要不要这么强悍?!居然要尊贵的市长大人亲自接送,你这高标准高规格的女友待遇,让我们这种小市民怎样去讨女友欢心啊?”
裴悦被大家说得有点不好意思,那边,穿着西装外面套了件长风衣的男人,威风凛凛地迎了上来,他礼貌地朝众人微笑点头。
“大家吃得还尽兴吗?要不,再去找个地方续续杯聊聊天?”
大家当然不会这么不识趣,纷纷以各种借口拒绝了白铭的邀请。虽然白铭站得笔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个伤员,但裴悦还是担心地瞧瞧男人的脸色,这大冷天的,他这病号不窝家里休息,跑出来干嘛?
是关心她?还是怕她跟蓝云飞有些什么?
几个老同学互相道别,各自离开。
一坐到车上,裴悦便盯着白铭,看他还穿着白天那套衣服,皱皱眉。
“你怎么来了?”
看他刚才对几个老同学及蓝云飞的态度,很和蔼很得体,不像是来监视她,看来,是她多心了。
“这几天堆积了不少工作,我稍微处理了一下。刚从医院复诊回来,想着你应该吃饱饭了,就顺路过来载你回家。”
白铭倒也不隐瞒,一古脑地把自己的行程乖乖报了上来,这点事自然瞒不过裴悦那一双利眼,坦白从宽是最好的办法。
裴悦又是气又是心疼,但真要算起来,还是心疼的成份居多。
“那你没吃饭?医生怎么说?”
裴悦果然如白铭所想,并没过多的责怪他,反倒是担心饿着他,担心他的伤情。
“我刚吃了点面包,医生说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给开了些药,明天开始可以自己在家里换药。”
出院的时候,院长就提出由医院方面派人上门给白铭检查换药,但白铭不愿搞特殊化,坚持按普通病人的程序诊治。
裴悦眉头这稍微舒展一些,“前面有家不错餐厅,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大冷天的,饿着肚子蛮难受的。”这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就吃点面包能撑得住?
白铭笑笑,“我又不是你,我饿了绝不会捧着肚子哭鼻子。”
裴悦瞪他一眼,心想这男人还真惯不得,给他点脸就得瑟起来了!
“行,你牛!你回家也别吃了,反正,饿死你也不会哭鼻子!”
白铭笑得更欢了,抓住她的手搁在膝上。
“那我现在哭给你看!”
裴悦瞥他一眼,冷哼一声,“好啊,你哭吧!”
说实话,裴悦还从来没看白铭哭过!她甚至怀疑,这男人估计没有泪腺这个器官。
白铭将她的手抓起来放在嘴边,斜眼望着她。
“你真不让我吃?那我现在就把你吃了填肚子。”
说着,张嘴啃在她的手上。
裴悦使劲想要抽出手掌,却被紧紧钳住,他咬的力度并不大,但在牙齿啃咬的地方,掠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在手掌里流窜。
“白铭!”裴悦气急败坏地低吼一声,白铭不单没松开她,反倒用湿而热的舌尖在她手掌轻舔而过。
裴悦倒抽一口冷气,对她这种**经验几乎等于零的人来说,白铭这些动作,十分地色(和谐)情且极具挑(和谐)逗意味,一下子,她几乎瘫软在座椅上,不懂如何招架,也毫无还手之力。
白铭似乎对她这种如处子般的青涩反应十分满意,终是张开嘴松开了她的手。手抚上去轻轻捏着她的脸颊,头凑过去,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用低沉沙哑嗓音说道。
“宝贝,比起晚餐,我更想吃你!”
裴悦脑袋轰地一下,大脑一片空白,男人侧头在她脸上轻啃一口,然后坐起来,顺手,也将浑身无力瘫软在座椅上的裴悦拉扯了起来。
直到车子停在白铭公寓的停车场,裴悦还没回过魂来。
白铭勾着唇,拉着她下了车,一路搂着她回到公寓。
两人在玄关换好鞋,白铭气定神闲地对着裴悦说。
“小悦,想好了没有?是给我吃晚餐,还是……”
未等白铭把话说完,裴悦已经像脚下抹了油一样飞奔着跑进了厨房。
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弄好的饭菜,放进微波炉里热着的时候,裴悦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我靠!我这犯什么傻啊?!被他随便吓一下,就乖乖地给他热饭热菜来了?
其实,这个时候,裴悦完全可以跑回睡房里洗澡睡大觉,不理白铭。可她确实担心会饿着白铭,最后,经过剧烈思想斗争的裴悦,虽然自我嫌弃到了极点,却还是顶着一张臭脸,乖乖地将食物热好端了出去。
小方和两保镖一回来就识趣地钻进了他们自己的房,免得打扰这对情侣。白铭像个饿坏了的孩子一样,早早坐在饭桌边等吃的,一见裴悦将食物端上来,自动自觉地去拿起碗想要去盛汤。
裴悦一把抢过他的碗,没好气地喝住他。
“坐下!等我来。”
虽是对这可恶的男人恨得牙痒痒,但却怎么也恨不下心来,看不得他痛,也舍不得他挨饿。
白铭这下倒全没了刚才那股痞劲,完全化身乖宝宝,被裴悦一喝,便听话地坐回椅子上。
“汤给我多点!”一看裴悦只给他盛了半碗汤,乖宝宝不依了,指点着要求多些福利。
裴悦白他一眼,没再添,直接将汤放到他面前。
“吃了饭再喝。”
白铭用眼尾偷瞄她几眼,没再提什么要求,端起碗将汤喝光。
裴悦才放下饭碗没多久,并不饿,给白铭盛了饭之后,她便想要起身去客厅里看电视。白铭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用左手端起碗的时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裴悦只得坐下,接过他手里的碗。
“我来喂你吧。”
白铭吃饭的速度向来很快,加上确实饿了,十分钟时间,就将裴悦端上来的饭菜加汤都消灭光了。
裴悦扫一眼饭桌上的空碟子,“饱了没?没饱的话,我再去给你下碗面条。”
裴悦照顾了裴扬这么多年,知道男人的食量多数惊人,裴扬也跟白铭一样,偶尔将饭菜吃光都不饱,然后嚷嚷着非要裴悦去给他做面条。
白铭不知是真饱了还是不想累着裴悦,伸了伸腰,“饱了。”
裴悦看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不像没吃饱的样子,便站起来收拾碗筷。
“你去坐一会,呆会让小方帮忙给你洗澡。”
等裴悦洗好碗收拾好走出客厅的时候,白铭斜靠在沙发上,等裴悦走近,才看清他原来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只是闭着眼休息。
裴悦伸手想推推他让他去洗澡,却听见自己的手机响,裴悦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怕铃声吵着白铭,没来得及看是谁就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我是裴悦。”
“小悦,是我。”话筒里传来男人的嗓音。
“文涛?!”
裴悦的话音并不高,但斜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的男人,却猛地睁开了眼睛。
【65】你跟他们,不一样!
【65】你跟他们,不一样!
裴悦握着电话走至落地玻璃窗前,她这举动,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吵着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的白铭。
“小悦,很久不见,这个周六你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顿饭吧!”
胡欣裴扬出国之后,赵文涛不时会打电话来跟裴悦聊聊天,除了聊天之外,赵文涛也开口约过裴悦几次,却一直被裴悦以各种借口拒绝了。
裴悦试过以工作忙、很累、约了朋友等等借口来拒绝赵文涛,这次,她真的想不出什么新鲜的借口来拒绝。
“周六?文涛,很抱歉,我周六要回老家一趟。”好不容易想到个从没用过的借口。
裴悦的老家在L市郊外的一个小村庄,自从她爷爷奶奶去世之后,她就没回去过,赵文涛并不熟悉她家里的情况,裴悦便用这个借口来搪塞赵文涛。
“这样啊,那周日呢?”赵文涛锲而不舍地想要确定一个见面的日期。
“文涛,我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赶回来。”
裴悦说得像真的一样,殊不知,她越说,心里就越没底气。
“要不,你回来给我电话,吃不成晚餐,出来喝杯咖啡也行,挺长时间没见你了。”赵文涛还是不肯放弃。
裴悦正苦恼着该如何回答才不会太伤他,腰间突然被长而有力的手臂扣住,热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根。
“宝贝,很晚了,该睡觉了!”
男人沙哑却清晰的低语,在裴悦的耳边同时也在电话的话筒边响了起来,裴悦一惊,伸手想要掰开强而有力的手,“文涛,我……”
她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这种时候,她能解释什么?除了顺水推舟地让他误会之外,她似乎还能解释什么?
话筒里一片寂静,裴悦身后的男人,手臂像藤蔓一样紧缠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没再说话,但他炽热的气息却一下一下喷在裴悦后颈上,似是在有意无意地提醒她,他才是她的男人!
“我周日再给你电话,晚安!”
话筒那边的赵文涛,终于缓了过来,平静的跟裴悦道别,平静地挂了电话。
裴悦合上电话,男人得寸进尺地在她颈上舔了一下。
“白铭,你够了!”
裴悦冷冷地低吼,双手使劲掰开白铭的手,转身,定定地盯着白铭。
“小悦,我绝不会让你去招惹别的男人!”
白铭亦毫不退缩地跟裴悦扛上了,四目相对,裴悦眼里的寒意越来越深,白铭眼里的怒火越来越烈。
裴悦扬起唇角,露出一丝挑衅的笑意。
“我爱招惹谁就招惹谁,你管不着!”
说完,甩开白铭的手想要冲上楼,白铭手一捞使劲一扯,裴悦被扯着后退几步一下撞进他的怀里。
白铭皱皱眉忍着被撞伤口的剧痛,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自己,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低头,张嘴粗暴地在她唇上重重咬几下。
“嘶……白铭,你疯了!”
一股血腥味直冲进口,裴悦只觉唇被咬得极痛,想用手推开白铭,却该死地仍记得他胸膛及手臂的受了伤,只得抬起脚使劲地踹了他两脚。
白铭伸出舌头,将她唇边的血丝舔进自己嘴里,然后咬牙切齿道。
“是,我是疯了!我白铭只要一碰上你,就会变成疯子!这样,还不够?!你还要去招惹别的男人?”
白铭皱着眉,墨黑的眼眸里除了怒气,还有被深深地刺伤的痛楚。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