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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单诚杰握紧拳头贴在体测,脸紧紧地绷着,自己都能感觉到额头上的一根筋随着心脏的跳动跟着不停地弹跳,“当初,我单诚杰真是瞎了狗眼才会让你扮演什么未婚妻!”
说完,他咆哮着夺门而去。
121 女人再傻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单诚杰的失控让陌苏苏惊得差点叫出声,她用尽力气扶住梳妆台才没有让自己滑落在地。张开嘴巴使劲呼吸,泪水唰刷地流淌。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女人,一直以为自己还算一个乐观派,原来不是不痛苦,只是未到心灰意冷时。
一切美好的期望,坚守的信念,全部垮塌,被绝望淹没。
她不知道刚刚说的那些话,究竟是对他更残忍,还是对自己更残忍。她的手轻轻按在小腹上,抽泣声慢慢变成了嚎啕大哭。
哭到后来,她觉得自己都喘不过气了,才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娜娜的电话号码。
“娜娜……”
娜娜听出她的抽噎声,吃了一惊,“苏苏,怎么了?你在哭吗?”
吃午饭的时候就觉得苏苏的不对劲,问她又不肯回答,现在看来果然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因为孩子?这么一想,娜娜的脸色就变了。
“苏苏?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不……”陌苏苏还来不及说话,只觉得一股气血涌上脑门,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苏苏!苏苏!你怎么了!苏苏!喂,喂!”
电话那头没了声响,娜娜心急如焚地挂断了电话就往小公寓赶。
幸亏娜娜回来的及时,陌苏苏的身体的确出现了不适,是极度悲伤导致的暂时性休克。娜娜赶回来的时候,正好见到她昏倒在床上,赶紧拨通了120的电话,将她送到了急救医院。
所幸孩子并无大碍,不过陌苏苏的情绪十分激动,医生说她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轻度贫血。医生让她躺在医院观察室的病床上休息,说是要输液,陌苏苏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输,担心对孩子不好,医生解释说开的都是对孩子无害的营养液,她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娜娜叹了口气,思量着要不要给单大总裁打个电话,让他来看看陌苏苏,却被陌苏苏的眼神制止了。
然后,陌苏苏躺在床上,一边吊水,一边沉沉睡去。
娜娜一直坐在病床旁边,把杯子给她掖掖,发现她的手冰冷得可怕,赶紧将吊水的速度调慢了一点,又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个热水袋给她暖上。
接到陌苏苏电话的时候,可把娜娜吓坏了,向来都还算沉稳的苏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嘶力竭,当时娜娜就以为是孩子出了问题,结果不是。
那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她注意到陌苏苏的左脸颊有若影若现的手指印,心里一直有个问题却不敢问。
看来,两个人之间果然出了问题。
陌苏苏一觉睡到天亮,睁眼看见趴在床边睡着的娜娜,她动了一下,娜娜揉着眼睛醒过来:“傻妞,你总算是醒了!”
感到自己并不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虫,陌苏苏的眼泪又不争气地从两只肿着的眼眶里往外流。
娜娜赶紧给她擦擦:“好了乖乖,别伤心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你难过成这样。”
陌苏苏哽咽着说不出话,娜娜抱了抱她,“别哭别哭,再哭眼睛都快瞎了!”
陌苏苏也回抱娜娜:“娜娜,我和他分手了……”
“……”她就知道是这样,视线扫到苏苏脸上的手印就忍不住发火,义愤填膺地说,“分手就分手了呗,有什么好哭的?脸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伤心个什么劲!?”
“不是他,是我说的分手……”陌苏苏停顿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又说,“而且,我说得特别特别过份……是那种会让他恨我一辈子的话……所以,他才……”
“那也不应该打人啊!”娜娜见她哭得这么伤心,自己喉间也有些微酸了,“行了行了,你就那么爱他啊?真是的,女人再傻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女人再傻也不能委屈了自己……陌苏苏怔了怔,继而摇了摇头,“娜娜,你不懂……”
“不懂个屁!陌苏苏,我说你根本就是脑子进水了!为什么不告诉他,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要他负责才对,哪能拍拍屁股就把你甩了!”
也许娜娜说的没错,但她就是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当着单诚杰的面说,你冤枉我了,我陌苏苏太委屈太冤了。
现在的她就是个一贫如洗的女人,爱情没了,事业没了,就只剩下一个孩子,如果连孩子也没了,那她还怎么活下去?
陌苏苏浅浅一笑,对娜娜说,“反正,一切都已成定局。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想那么多了,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城市……”
这样,她就解脱了。
。
单诚杰颓然地从陌苏苏的小公寓里出来后,驾着兰博基尼咆哮着冲出停车场,轮胎与坡道上细密的阶梯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嚣鸣声。
他大力踩下油门,然后用更大的力踩刹车,隔离栏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打开,车子吱呀一声便停在了红白相间的栏杆前。
小区保安抹抹脑门上激出来的汗,往车窗里瞄了一眼,正好看到单大总裁一张包公脸,便退了回去,没敢多说一个字。
单诚杰不愁没有去处,他有的是地方呆,径自开着跑车来到一家夜总会,将车钥匙丢给泊车员,便阴沉着一张脸进去了。
吧台上的调酒师都是些人精,只稍看看来人的表情就知道调什么样的酒给客人。
于是,一杯Liquer便呈在了单大总裁的面前。
他浅浅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种酒他喝过,却不常喝,因为它的香气太过浓郁,喝到嘴里还有种苦苦的味儿,但这种浓烈的液体却正对他的胃,可以缓解他内心的焦灼不安。
一口饮尽,将他的胃刺激得一阵阵往上翻。可他就是不信邪,连连喝了三杯下肚,很快便有些醺醺然。
然后给裴子焕打了通电话,说是让他来逍遥一下。
电话那头正在打桌球的裴子焕闻言紧皱眉头,从来去酒吧猎艳这样的事都是自己的爱好,什么时候他单大总裁也会玩了?丢掉手里的球杆,便驱车直奔单诚杰所在的夜总会。
等他赶到时,某男已经醉得不醒人事。
开车送单大总裁去单氏酒店的时候,裴子焕听见他不停地喃喃念叨着陌苏苏的名字,一下子就明白今晚的他为何会如此反常了。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这个好哥们虽不是军中豪杰,却算得上商界里响当当的大人物,竟然也会在女人的问题上束手无策。
看来,计划要加紧了。
裴子焕回头看了看倒在车后座的单诚杰,狭长的桃花眼里闪过一道皎洁的精光。
122 我反对(3000字)
大年三十的那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快到陌苏苏以为一切只是眨眼之间,有一种度日如秒的错觉。
在城市里过春节最大的感触就是触目惊心的荒凉。之所以说荒凉,是因为平日里街道上热热闹闹的人群此时全都没了人影,若不是回了老家就是出外旅游,只偶尔稀稀拉拉的几个路人从街上走过,也都是出来打打酱油又匆匆赶回家窝着。如果不是装饰得漂漂亮亮的彩灯提醒着人们就快过大年了,街道上的冷清倒会给人一种萧瑟炎凉的感觉。
当陌苏苏提着行李箱坐进出租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凄凉的景象,和她的心境十分相符。
前几天陌苏苏就去星工场辞了职。在星工场的时候,姐妹们对她冷言冷语,其实之前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那时也就只是猜测而已。现在她的事上了报,一切都摆在了明处,陌苏苏俨然成了典型中的典型,被大家没事也拿出来说事的典范。
所以她就要离开S城去新加坡的事除了娜娜,没告诉任何人。
娜娜想送她到机场,她没答应,怕到了机场大家一哭鼻子,她就没了去新加坡的决心。所以,只让娜娜送到了家门口。
娜娜一直哭着鼻子不肯松手,反倒是陌苏苏劝着她别哭。娜娜知道她是装轻松,哭得就更厉害,陌苏苏一着急一跺脚,便径自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怎么拦都不容易拦到的出租车,今个儿这么容易就被她陌苏苏拦到了。看来,老天爷也巴不得她赶快走。
娜娜看着陌苏苏孤寂的小身板坐上了出租车,手在半空中挥了好半天才放下来。
然后,她回到小公寓,坐在沙发上,一想到以后可能就是一个人住在这小公寓里了,顿觉惆怅万分,眼睛又开始酸涩起来。叹气间,一只手不经意碰到了沙发上的杂志,娜娜扭头瞧了瞧,随手拿起来翻了翻。
猛不丁便看到了那则关于苏苏的八卦,表情变了又变,难怪,难怪!难怪苏苏前几天窝在家都没有出门,整个人完全没了生气,娜娜一直以为是苏苏因为怀孕才会这样,却不知道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都怪自己太粗心,竟然没有发现苏苏的心事!娜娜忍不住自责。心情由刚惆怅慢慢转变为愤懑,她为苏苏不值,为苏苏不平。一想到单诚杰和安芷琪竟然心安理得的在苏苏离开本城的当日举行结婚典礼,真是太可恶了。
思及此,娜娜提着包便冲出了门。
※※※
与此同时,单氏大酒店。
本应是热热闹闹喜庆十足的酒店内外,却透着一股低调与神秘。酒店停车场内停满了清一色的世界顶级豪车,从豪车内垮下来的都是本城非富即贵的重要人物,他们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参加单家安家的联姻。
开着暖气的化妆室内,安芷琪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本就娇媚的脸庞在化妆师的巧手中,被描摹得更加艳丽魅人。
“等等,阿美,妆不要化得太浓了,诚杰不喜欢太浓的妆。”安芷琪皱着眉吩咐自己的御用化妆师。
“是,小姐!”
一直在安芷琪身边候着的骆菲儿,今天作为伴娘出席,她献媚地说:“芷琪,其实你不用化妆也很美的,还是单总懂得欣赏你的美啊。”
只短短几日,经过一轮完美的合作,安芷琪和骆菲儿的关系遽然从互相尊称发展到了直呼名字的程度。
安芷琪知道她是奉承自己,但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乐得听这些奉承话,于是抿着红润的嘴唇笑而不答。
这个时候化妆室的门打开了,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轻挪脚步款款而入,“芷琪,准备得怎么样了?要开始了哦。”
“伯母!?”安芷琪眼前一亮,对着中年妇人眉开眼笑,娇羞之态展。露。无。遗。来人正是单大总裁的母亲高晴。
“唉,怎么还叫我伯母?该改口了。”高晴显然很高兴,心愿终于快要得以实现。只要安芷琪嫁到了单家,那单氏就等于是吃下了颗定心丸,她高晴就不负老公单非凡的嘱托,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安芷琪的脸一红,不知道是因为得意,还是真的因为害羞,扭捏了半天才娓娓地喊道,“妈——”
“好好好!”高晴的一张嘴乐得笑开了花,转眼面露难色,道:“哎,只是委屈了你,没有把场子弄得再热闹一点……”
说到这点,安芷琪的确是有些遗憾的。哪个姑娘家不希望自己的婚礼办得隆重盛大,越喜庆越好,更何况是单家和安家这样的名门联姻。然而单诚杰却以“不想让人以为单氏铺张浪费”为由,固执地要求婚礼越节俭越好,虽然联姻的事登了报,却只是个副刊。
安芷琪的父亲为了此事还发了很大的火,但却被安芷琪劝住了。毕竟,她的目的已经达成,婚礼只不过是个形式,世人都知道要和单诚杰结婚的是她安芷琪,而不是陌苏苏就行。
所以说,这场战争最后的赢家还是她安芷琪!
“没关系,妈,我不在意的。”
说话间安芷琪的脸上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骆菲儿偶尔与她视线交错时,正好看见了她的笑容,也不免为她的那丝笑感到不寒而栗。
“安小姐,已经画好了。”
“嗯。”
“来,把头纱盖上。”
虽然不是中式婚礼,但是白色的头纱盖在头上的那一秒,安芷琪还是感到很慎重很甜蜜的。
一旦单诚杰揭开这个头纱,就意味着从此他就真正的属于自己,不再属于任何其他的女人。
虽然她心中隐着一丝小小的不安,但对于未来的生活却充满了期许,她有信心让单诚杰真正爱上她。
“孩子,我们走吧。”高晴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沉思。
在骆菲儿的搀扶下,安芷琪走出了化妆室,来到婚礼大堂,走上了那道早就望眼欲穿、梦寐以求的红地毯。
不远处,站在神父身旁的单诚杰英姿飒爽,挺拔俊雅。白色的礼服更加衬托出他的出类拔萃和帅气逼人。
她知道这个时候有多少女人都以艳羡的目光看着自己,都以倾慕的眼神看着他,然而他最终只能属于她。这样的成就感、满足感、占有感充斥着她整个感官,如何挽着父亲的手,如何走过红地毯,她都不自觉。直到神父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才回过神来。
“今天我们聚集,在上帝和来宾的面前,是为了单诚杰和安芷琪这对新人神圣的婚礼。这是上帝从创世起留下的一个宝贵财富,因此,不可随意进入,而要恭敬,严肃……”
单诚杰的父母曾经留学过,崇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