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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怎么会这么巧啊?她的鞋子,怎么会那么准呀?别的地方不落下去,偏偏落中了林小南那个地方。
更令苏色色崩溃的还在后面。
翌日一大早,苏色色刚刚起床,在梳头的当儿,林小南就敲门走进来,坐了在苏色色的床口,用了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姐姐,我可能真的是废了!”
苏色色犹豫了一下,才问:
“你,你怎么知道是废了?”
林小南表情无比的凄楚:
“昨晚我睡不着,半夜的时候起来看三级片。我连续看了两部,那些火爆的镜头也重复看,可无论我怎么看,我那个地方,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我,我估计,我那儿,那儿是真的是废了!”
苏色色咬了咬嘴唇,想说:
“你才十七岁,那么小,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为你负责的(1)
但苏色色没有说。
苏色色不知道,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子,会不会有反应。
林小南很是无助:
“姐姐,你说,我怎么办呀?”
苏色色哪里知道怎么办?
在这方面,她比林小南并不知道多少。
林小南盯着苏色色,红着脸。他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终于用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表情,把他的头凑了近来,咬着苏色色的耳朵,偷偷地说:
“要不姐姐,你给我试下看看,我那儿到底能不能用?”
苏色色大惊失色,张大嘴巴,满脸通红。
晕,这种事,也能试的么?
这,这,这怎么可以?
林小南凄然泪下:
“我知道姐姐不肯,这种事情,姐姐怎么会肯嘛。”
林小南一边说,一边抬了手臂擦眼泪,可怜兮兮地说:
“姐姐不肯,那,那我只有出外面去找‘鸡’了。到底我是不是废了,我总得要试试,要知道个结果,好让自己完全死了心。姐姐你说,如果我出去找‘鸡’,我会不会被传染性病?只要不是艾滋病,其它的性病是可以治的,对不对?”
苏色色低着头,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
心里,很激烈地争斗着。
到底,她要不要给林小南试?
给?还是不给?
过了很久,很久,苏色色才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
“好。”
虽然过错不在苏色色,但到底,是她的鞋子闯祸。苏色色还是有内疚的。而且苏色色还真的担心,林小南会出去找“鸡”了,然后染上性病。别的性病倒也罢,搞不好,会染上艾滋病。
艾滋病被称为“20世纪的瘟疫”,无药可救。病毒侵入后,人体即丧失免疫功能,容易感染其它疾病而死亡。
林小南一听苏色色说“好”,顿时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结结巴巴地问:
“姐姐,你,你不会是骗我吧?”
我会为你负责的(2)
苏色色还是低头:
“没骗!”
林小南傻傻地笑。笑完后便腼腆着过来抱苏色色。他抱得又死又紧,两只手臂细细的,却非常有力,勒得苏色色几乎要窒息。
后来两人就倒了在床上。
林小南的身体很热,热得像了燃烧的一团火。苏色色刚好相反,身体很凉,凉得像了一块冰。
林小南又再咬着苏色色的耳朵,低声说:
“姐姐,怎么办?我想亲亲你。”
苏色色没说给,也没说不给。
于是,林小南就亲了——其实不是亲,是啃。他一点也不会亲,亲得像猪啃食物那样。林小南啃了苏色色左边脸,又再啃右边脸。
啃着啃着,林小南就龇虎咧嘴的用了骑木马的姿势,匍匐到苏色色身上,胳膊肘硌着苏色色有肋骨,头发蹭到苏色色那棉花那样柔软的胸。
苏色色那诱人的身体,再一次现在林小南眼前。
林小南激动万分,呼吸急促,心跳得厉害,他像了梦里那样,颤抖着,一寸寸的抚摸苏色色细白如瓷的身体。林小南的吻,细细密密落下去奇'…'书'…'网,身体的欲望,片片升起来,一张俊秀的脸儿,涨得红红的,年轻青春的身体,像是裹满了风的帆。
此时此刻,林小南急切的,想要在苏色色的海里,乘风破浪。
苏色色把眼睛闭上,没敢睁开。
她不敢看林小南的身体,林小南那么年轻,才十七岁。
但苏色色,还是感觉到林小南身体的变化。那是曾经有过男欢女爱经验的女人,都懂得的变化。
苏色色热得不行。
烦得不行。
悲伤得不行。
苏色色不曾想到,林小南像了个初生婴儿似的,什么也不会,虽然他刻意做出很纯熟的样子,却分明每个步骤都踏不到点子上。大概林小南,平日里偷偷摸摸看过A片,但那不过是纸上谈兵,并没有真正的实践经验。
林小南真的什么也不懂。
我会为你负责的(3)
苏色色突然就后悔了,她不想做那个拯救苍生的天使了。
苏色色猛地推开了林小南,声嘶力竭地说:
“不!不要!”
林小南如何肯?此时此刻,他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林小南就用力的压住苏色色的身体,把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两人的心脏,都在急速地“怦怦”直跳。虽然林小南只有十七岁,但十七岁的小男人,也是男人。
最后的最后,林小南这个十七岁的小男人,还是没能进入苏色色的身体。
林小南是第一次,什么经验也没有。而苏色色的身体,干涩得无法打开。林小南只能在苏色色的入口处,蹲了两下,就发泄了出来。
林小南有点讪讪的,他不好意思地说:
“要不,姐姐,再来一次?”
苏色色却不肯,一言不发,就抓过衣服,穿上了。既然林小南的身体有反应,既然他能够发泄出来,那就足以证明,林小南没有废掉,他没有成太监。
苏色色不知道,这是林小南蓄谋已久了的。
其实林小南那个地方,什么事也没有,他只想在苏色色跟前,做一回男人,让苏色色以后会记住他,永远也不能够忘掉他。
苏色色穿好衣服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苏色色也不懂得,她为什么哭。她把她的身体,给了陆子喻之外的男人。不是后悔,只是觉得,她好委曲,好委曲,也好难过,好难过。
林小南也把衣服穿好了,跑过来拥着苏色色。
林小南很认真,语气很诚恳地说:
“姐姐,你放心,我会为你负责的!”
苏色色停止了哭,瞧了林小南好一会儿,才说:
“谁要你负责?”
说完,苏色色又再哭了。
林小南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他语无伦次地说:
“姐姐,别哭呀!你哭,我也想哭了!姐姐,我真的会为你负责的,你干嘛不相信?要不姐姐,我包养你,好不好?”
我会为你负责的(4)
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竟然说要养她。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传出去,不给别人笑破肚子才怪!这大概,是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了。
苏色色边哭边说:
“谁要你包养?”
林小南挠挠头:
“我包养你有什么不好嘛?”
当然不好,因为她不爱他。
当日下午,刘爱莲就从上海回来了,她比预期的,要晚一个多星期才回来。刘爱莲回来的时候,看到林小南在读英语,而苏色色在收拾她的衣物。虽然还有一个星期才开学,但苏色色说,她要回学校去了,她得为新学期,准备些学习用具。
其实苏色色,是想逃离这个地方。
她不想再见到林小南了,发生了那件事,她觉得面对他,挺尴尬的。毕竟,林小南没有成年,毕竟,她不爱他——苏色色想,当年,她和陆子喻在一起,她也没成年。当时,陆子喻有没有内疚?
苏色色不知道了。
也许,陆子喻也有内疚过。但那个时候的陆子喻,是喜欢她的吧?因为喜欢,所以才把内疚和尴尬挤走了,成为理所当然。
刘爱莲不知苏色色和林小南之间的龌龊事,看到林小南变乖了,愿意看英语书,肯背单词,语文也补得不错,对苏色色很是满意:
“色色,寒假的时候,再来给我们家的小南做家教。”
苏色色嗫嚅:
“寒假我要回家过年呢。”
林小南插嘴;
“你不是没有父母了吗?”
苏色色急中生智,连忙说:
“回外公外婆家。”
林小南很是失望:
“哦。”
林小南对苏色色依依不舍。但再不舍,也有曲终人散的时候。送苏色色出门,去公车站等公车,林小南说:
“姐姐,记得我们那个约定哦。十年后,你三十岁,我二十七岁,如果那个时候,那个老头子没回来找你,你又没嫁人的话,那你要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诱惑(1)
苏色色说:
“好。”
先答应下来才说。反正,做不到,又不会被捉去坐牢。再说了,十年时间那么漫长,就算那个时候,苏色色愿意嫁给林小南,林小南还不愿意娶她呢。
公车来了,苏色色走上去。公车开的时候,林小南在后面追:
“姐姐,再见!”
苏色色说:
“再见!”
林小南还在后面拚命地挥手,像生死离别那样:
“姐姐,再见!姐姐,再见!”
再见,就是永远不要再见的意思——但,只不过是苏色色的一厢情愿。
一年后,苏色色又再见到了林小南。
此时的苏色色,上了大三。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苏色色二十一岁了。
二十一岁的苏色色,还是没有男朋友,还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有空的时候,苏色色不是去旁听英语课,就是泡图书馆。
每次考试,苏色色的成绩还是在系里名列前茅。
过了二十一岁后的苏色色,很奇怪的,忽然一夜之间就长开了,仿若一只破茧成蝶的蛹,又仿若一朵将开未开的蓓蕾,冷不防的就绽放,绽出了夺目的美丽,虽然苏色色仍然是瘦,却不知不觉多出了很多妖娆,婀娜多姿起来,一举手,一投足,莫名的,就有了一种很风情的味儿。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形容到苏色色身上,最贴切不过。
好多男生,目光又再落到她身上,又再追求她:
“苏色色,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苏色色,今天的阳光真好,我们到郊外去踏青吧。”
“苏色色,我请你去喝咖啡,好吗?”
那个长得像电影明星陆毅的经济系男生,看到日愈变得漂亮起来,日愈有了女人风情的苏色色,又再重燃爱火,好了伤疤忘了痛,在苏色色下课回寝室的路上,风风火火拦了苏色色:
“苏色色,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男生?是不是真的在小时候受过刺激,所以讨厌男生?如果是,我陪你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诱惑(2)
这次苏色色没有生气,而是把课本抱在胸前,看他,然后微笑着,一字一句说:
“我心理没问题!只是,我不喜欢你而已。”
男生愣了一下,追问:
“为什么?”
苏色色说:
“没为什么!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自然不需要!
爱与不爱,那是感觉。感觉爱了就爱了,感觉不爱就不爱。
大二结束的暑假,苏色色没有回小镇。春节的时候她回去了,收房租,和所有的房客订三年合同,房租也一次性收完三年。后来,苏色色索性将四楼,她以前和她老妈住的地方也整理出来,把以前的东西全扔了,也租了出去,一次性收三年房租,连后路也没给自己留——她以后回去,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了。
别人问她:
“色色,以后你没打算回小镇了吗?”
苏色色想了一下:
“不知道回不回,那是以后的事了。”
至少,这三年之内,苏色色是不会回来了。每一次回来,苏色色的情绪总是忍不住低落,每一处地方,总是让她触景生情,使她有想落泪的感觉。也许,三年后,这感觉,便不会那么强烈了吧?
暑假的时候,苏色色没有去做家教,而是去了一间新开张不久的蛋糕屋卖蛋糕。
蛋糕屋的名字很有趣,叫“诱惑”。
屋主的名字也很有趣,叫朱丽倩,和刘德华那个伟大的背后女人一模一样的名字,她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子,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她很有风情,瘦高的个,看上去有点懒散,一双细长的眼睛,单眼皮,好像永远睡不醒的样子,很性感。
蛋糕屋以玻璃作为隔壁,朱丽倩每天都在面点桌前做蛋糕。
常常有客人来订做生日蛋糕,或结婚蛋糕。
朱丽倩似乎很喜欢做蛋糕,那些蛋糕,都是她亲手设计并烘制的。蛋糕屋的一角,放着一张小小的情侣桌。
都说,爱情与性有关(1)
有时候,朱丽倩会邀请各类客人进来,尽情品尝她设计出来的最新产品。
那天,朱丽倩在面点桌前揉面粉团。
忽然,由远而近开来一辆红色的宝马,停在咖啡屋门前。
宝马走下来一男一女。
男的不到三十岁,身材高大壮伟,一张英俊的脸,浓而略卷的头发,络腮胡子刮得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