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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是一个演上瘾的戏子,总是要向每个男人施展自己的手段,证明自己的魅力。可是我当时还查不到更多的东西,就坚持要沈仁杰警惕,为了这个我们几次吵了起来。仁杰虽然聪明,但不像我,他比较悲剧,他有专一的美德,一旦决定了,便深信不疑。我被他气得差点和他打架。最后他才答应我,先骗宋蕴说他父母在坚决不同意他们结婚,因为他们查明她只是个孤儿,认为这样一个孤儿门不当户不对,如果硬要结婚就断绝关系,但是他还是会坚持和她结婚,而且相信即使他变得一贫如洗,宋蕴也不会介意。看宋蕴会作何反应,宋蕴当时表现得很乍然,说自己爱的是仁杰的人,所以一点都不介意。沈仁杰胜利地看着我。在我拼死要求下,他终于妥协,说把这个戏码坚持一个月,他始终觉得我是在胡闹,她是真的爱他,也就不怕我来试一试。”
谢玄讲到关键处,滔滔不绝,尽管已经上班了一段时间了:“我照样和他们去挑选结婚的东西,可是都挑最便宜的,而且声明,本来他还是买不起的,是我借钱给他。这就像是一场间谍和反间谍的游戏。半个月过去,宋蕴终于开始当真,并且慌了起来,最后终于不耐烦了,愤怒地说不想去挑那些垃圾东西。事情开始露出了原来的面目。他们开始经常吵架,仁杰死心眼,还是希望能改变她。有一回吵得非常厉害,仁杰非常愤怒地问她:‘你到底爱过我没有?’她没有了避讳,就直接回答:‘本来或许有一点点,但是当你说爱我的那一刻之后,我就不爱你了。’”
谢玄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面,至今还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有这样的女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热衷于让一个又一个优秀的男人爱上她。但是只要你说出爱她,她对你的爱就会在那一刻消失。并且心中开始有厌倦,有不耐烦,甚至讨厌。这就是她,不可思议的品种。自从那次吵架后,她就和那美国政要明目张胆地开始出现在各种场合,再之后不久,因为一件事情导致沈仁杰彻底绝望,他们就分手了。”
沈庭听了这些惊心动魄的事情,惊叹这个世界果然无奇不有,竟然也有这样的极品,然后又奇怪地问:“那她到底现在又回来找沈仁杰干吗?”
谢玄耸耸肩,也无法参透:“她不爱仁杰,仁杰也不爱她,我都不知道她上次为什么要过来又哭又闹,有毛病。她狡猾得过了头了,那种思维常人难以理解。”
沈庭心下对这个女人有了点忌惮,不知道她会如何对付她呢。正要离座,谢玄心情平复了一点,笑着说:“你还记得你和仁杰刚见面的那次相亲吗?”
“印象十分深刻,难以磨灭。”沈庭奇怪她突然提起这件事。
“那次他车坏了,我去接他,他说他本来没想惹毛你,不过你的反应刚好配合得很好。因为隔着玻璃从外面看,你们就像是情侣吵架。”
沈庭疑惑了,莫非自己不小心又被人利用了一次:“你这什么意思?……话说他那种德行的人为什么要去相亲,我至今还都想不通呢?”
谢玄笑道:“当时,宋涵,也就是宋蕴的妹妹,来约仁杰,我们两个想也知道是宋蕴让她过来的。我于是去打探了一下宋蕴的上的,原来她伴的那个政要要参加选举,政客最怕的就是不干不净的底。宋蕴这小老婆怎么能够存在呢,所以就想让她消失,宋蕴只能回来避难,估计是顺便打探了一下仁杰的情况。我们都猜她肯定会躲在约会地方的外面视察情形。仁杰不想去,我秉着好玩的心情一直让他去赴宴。所以我们特地在约会地点又安排一场相亲,有个朋友说可以给我们找几个漂亮的来,他也不知道又去找了谁,没想到最后出现在相亲现场的竟然是你,真是阴差阳错。”谢玄从此认为,漂亮这个词因人而异,标准模糊。
谢玄本来是想让宋蕴看到沈仁杰赴约的主要目的其实是相亲,让她气死,没想到妙不可言的是,他们俩个看起来倒像是情侣约会。
然后宋蕴看完之后,果然气得吐血,她一直认为爱上她的人,不管她怎样对待他,他都要永远爱她,死之前都要念着她的名字入眠。不过当时,她也没时间去理这一档事,因为她最紧要的是处理美国的那件事。她最恨别人背叛她,她偷偷回美国,联系到报社,电视台等各个媒体,把政要和她的阴暗关系以及其他的事情嚷嚷得人尽皆知。政要身败名裂,不仅败了选举,连家庭都和他决裂,事情圆满办理之后,宋蕴才又回了国,也就是这次。
谢玄停了一下,开启心中疑惑的另外一个话题,问:“宋蕴这次有点奇怪,你和仁杰是不是已经偷偷在一起了?我问他他一句都不说。”
最近的事情于是就像电影在脑袋里快速放了一遍。幸好没问其他的,这个问题她可以义正严词地回答:“当然没有了。可能吗?”
谢玄于是更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那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还拒绝我呢?”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沈庭正要损他两句,谢玄透过玻璃门看到外面的人都看着他们,并且交头接耳说些什么。
谢玄奇怪地说:“他们怎么了?”沈庭回头一看,也觉得他们的表情实在奇怪。便和谢玄一起出去看。
问了几个同事都躲躲闪闪不说实话,而且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沈庭,沈庭心中有不好的预感,自己肯定被荣蕴阴了一把。以内一急,就冲着他们说:“你们怎么了?有没有搞错?”
他们这才让出空位来,沈庭和谢玄看到电脑的邮箱打开着,上面是宋蕴写的一封长长的电邮,她给公司每个人都发了一封。谢玄看了几行内容,简直句句都颠倒黑白,谢玄倒抽了一口冷气,而沈庭更是看得浑身冒火,信里每一句都低回婉转惹人怜,但其实每句都在诋毁她沈庭,信上是这样写的:
我之所以写这样一封信,请大家相信我有太多的无奈和别无选择。我有太多太多无以言说的伤痛,尽管只要一想,我胸口沉默击打的疼痛就会使得我流下泪来,虽然我一直努力想保持嘴角上扬。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仁杰三年来近乎完美的爱情,会在他回国的这半年,会在她出现之后,这么容易的就瓦解了。文字无法表达出我的疼痛。他对我来的冷淡更让我恐慌。我惹到不顾尊严地去求过她,整整三次,她每次总是口头
答应,可是回转身就忘记了她给的承诺。我又能做什么呢,在这个关系中,我注定是受害者,是弱者,等着他们怜悯。我很不想提起她的名字,可是沉默只能使我更怨恨。沈庭,你害得我对人和爱情都失望,可是你却说,不想失望唯一的方法就是不要对它寄予任何希望。可是我放不开,我从没真正想过放弃,现在却随时准备着被放弃。我觉得自己卑微和无限凄凉。我之所以写这封信信,也只是在绝望之中妄想逼着他答应四件事,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
一、我不想分手,你们两个要在一起我也可以接受,我只希望每周至少见你一次面,让我确定我爱的那个男人还一直在我生命的那个位置上。
二、希望我生病的时候,你能来看我,让我最脆弱时不会对人生绝望。放心,我不会经常生病,也不会为了能见你而故意生病。
三、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每天在哪里。每天只要有一通电话就可以。你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你都不用告诉我,我一点也不介意。
四、希望你能爱护自己的身体,少一些应酬,少喝酒,少抽烟。你是我最爱的男人,我希望看到的你永远健康、阳光。
我知道看信的你们会觉得我很贱,我也知道自己就像癌症晚期的病人,自知无力回天因此只能顺从天命。即使卑徽得像一个隐形人,我仍然希望能看到他对我微笑的样子。我想如果我们不在一起,很多年后在路上重逢,我告诉他:“我很幸福。”那一定是假的,只能够跟他偶尔相逢,却不是一起生活,我又怎么能幸福?所以请原谅我,想顺从我的执念,用再无恶喜的容颜陪他醉笑三千场,不诉离殇。等我老了,回想我的人生,我不会觉得后悔。既然写了这封信,我就不怕流言飞语。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替我忍受思念的罪,也不会有人陪肴我一起死。
宋蕴
很明显,宋蕴非常了解沈仁杰这个人,他自尊心强,和宋蕴的那些事自然绝对不会讲出去,没他允许,谢玄也不敢讲出去。连沈庭都不知道,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随意她才敢公然编出美丽的谎言欺骗沈庭,更敢写这样一封情意绵绵委曲求全的信昭告天下。
沈庭看完信,气得差点把电脑砸掉,竟然会有这么无耻的人,这封电邮写得句句感人肺腑,绝人部分人纵然州言也会半信半疑。更何况其实是不是事实并不重要,对于别人的不幸,很多人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
宋蕴这一招实在又狠毒,社会一那么多人都觉得好像只要是个剩女,就会破坏他人家庭,引起社会不和谐。剩女只要不嫁人就是犯罪,应该被钉到十字架上以警世人.宋蕴是一株妖艳的毒草,她很清楚人们心中的毒素,更懂得如何利用这些毒素。
这个时候,正在度蜜月的高晓微也打电话过来,说她收到了一封奇怪的邮件,让沈庭自己小心。沈庭被气得浑身颤抖,不管你放不放得开,一个女人在社会上混,名节很重要,从古至今都是如此。这个宋蕴不知道把这封信发给多少人,以她的心灵,应该她的亲朋好友以及同事都兼顾到了。她真的很想一刀砍了那个女人。
大家看沈庭没有说话,八卦王便怯怯地问了一句:“是上次来的那个漂亮女人吧,她说得不是真的吧?”伤神赶忙拉了八卦王一下。
沈庭想骂人,嘴唇却打颤,一时说不出话来。谢玄急忙替她说:“当然不可能,沈总和这个神经病已经分手很久了。”
沈庭看到大家还有点怀疑的眼神,突然灵光一闪,就明白了宋蕴第一次来这里的目的。她故意来这里,趁着大家都在,在办公室里又哭又闹,故意让大家看到她的软弱和眼泪,让大家以为她还是沈仁杰的女朋友。玻璃门关得紧紧的,大家都听不到里面的对话,看起来就像是沈仁杰要甩宋蕴,而宋蕴不同意。大家不是不知道沈仁杰的恶劣,所有的同情就偏向了她,而今天这些同情通通派上了用场。真是深谋远虑,她来这里的第一次就已经布好了这样长远的局。
况且大家都一直觉得她沈庭和沈仁杰很亲近,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事情假中有真,最难解释得让人满意。这些都是她最亲近的同事,如果对她尚且有所怀疑,其他人更不必说了。
沈庭也不想多作解释,只说了一句:“我平日为人怎样,你们都很清楚。这封信讲的都是莫须有的污蔑。如果你们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愿相信我,我也无话可说。”她突然理解那天沈仁杰说着“宁可相信见面不到半天的陌生人,也不相信他”时候的心情。
她想她现在最紧要的是下去深呼吸一下,散散心,不然她肯定要血液倒流、经脉尽毁而死。就快步走了出去。谢玄见状,赶紧替她匆匆解释一番,然后跟着她出去,等赶到电梯处,她己经下去了。
她刚走到公司大门口,刚好就碰到了沈仁杰, 沈仁杰看她脸色很差,就拦住她说:“你怎么了?”
沈庭见到了他,终于有了一点安全感,心情略微平静了一下,说:“那个宋蕴……”
沈仁杰听到这个名字就反感,以为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要去褒扬那个女人,怒道:“叫你不要提她了。”
沈庭本来己经很委屈,以为能向他倾诉,得到一些安慰。一听话就更委屈,索性就不说话了。
正好这个时候,谢玄也出来了,看到沈仁杰就说:“那个宋蕴太过分了!” 没想到谢玄也提,沈仁杰皱紧了眉头,他最不想让沈庭知道宋蕴的任何事,谢玄想把事情交代给沈仁杰听:“我把宋蕴的事情都告诉她了。你知道那个宋蕴… … ”话还未说完,沈仁杰就发火了:“你干吗告诉她?”沈仁杰最憎恨自己人生的就是这一件事,如今他却告诉沈庭。
谢玄说:“我… … ”
不等他说完,情急的沈仁杰回头问沈庭:“肯定是你要他说的,不然他根本不会自己说。”沈仁杰觉得非常丢脸,在沈庭面前。他最不想在她面前丢脸。
偏偏沈庭最来不得硬,你硬她只会更硬,她微仰着头说:“是啊,是我问他的,怎样?”
沈仁杰冷冷地问:“你为什么要去去探问我的秘密?你这么八卦,怎么不去八卦杂志做工。”
沈庭冷笑了一声:“我还不想知道呢,有什么好神气的。不可理喻。”说着就要走。沈仁杰拉着她说:“说什么,你说清楚。还有,我很讨厌那个女人,你以后不要再提那个女人。”
沈庭被他捏得生痛,更加生气:“你以为我想提?笑话!你拉着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