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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天堂-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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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许就是这样一种感觉动物吧,但冲动无疑在紧紧地压缩着这种感觉,我必须更有所作为的欲望更加强烈了,似乎不有所作为就无法回报江东父老,而且这种具备了现实条件的愿望根本无法阻挡,劝都劝不住,当时理所当然地也少不了这种劝告,但我必是要改革的。
现在想起来,我若是不搞改革,落魄之后的探究欲与议论或许会更少甚至没有,没有是不可能的,只会是更少。
所谓的落魄,竟是因为官这东西只能上而不能下,倘若下了,处境往往会比压根没有更糟糕。
其实,我当初的所谓改革无非是说了一些别人没有条件说或者压根儿就不想不愿说的话,每个人心里都象秤一样明白必是铁定的。
别看是简单的事儿,往往简单的事儿说出来也需要勇气,勇气有时候或许就可以说成是冲动或者人们嘴里常提及的傻气之类的东西,倘若没有了这种勇气,世界当然只能在原地踏步而不可能发展了,当然,这种勇气也会象获得一样必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前面的讲述中曾经提及,我的代价便是未能品味到当官儿的那种居高临下的美妙感觉,就象咱们刚才所说的那样落魄了。
我不想过多地重复这些落魄,只说因为落魄被探究已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尤其因为丽萍。
莫非这女人有病,居然对自己的同学下这样的黑手?!必定如此地有病,居然又嫁了他,百思不得其解。有病的女人都是可怕的,莫非阿秀母子俱为其所害?要不然为什么会死在同一个地方?碰巧?这世上哪有巧碰的事儿?结论都是必定如此的结果。
诸如此类的猜测与天才的编造于是就蜂拥而至,如果仔细地分析一下这些探究结果,果如咱们刚才所说的以真实为基础编造中搀杂着真实,即使象对丽萍有深入了解的人乍听起来也无法找出其中的漏洞,便不由人不信了。
幸喜我已经习惯了被探究,要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因为连我自己也正受着这些探究结果的影响对于原来铁定的事实变得越来越困惑,竟是不敢相信自己了。连自己都不信的人,必已陷入了病态。
为了释惑,我们不妨在这里再唠叨一下这些事实以示证明。
至于丽萍为什么非要嫁我,或许便是因为爱情,爱情原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没有理智的东西,爱情若存有理智,便算不上爱情,或者只能是一种交易;至于她何以不喜我做官,我知道必是她在努力缩小差距以寻找平衡,在她看来,爱情尤其是婚前的恋爱必要没有差距或者习惯所说的门当户对,若是门不当户不对,就会因为不幸福而不成功。
当然,这里所说的不幸福并非她内心的认可而只是世俗的一种简单对比:倘若存有这样的差距,为了爱情,必须首先去找准平衡,至少要有足以替代的优势,但她认为没有,或许那时她已无法看到自己的优势。这也是之所以爱情毫无理智的理由。
这样的观点无疑是矛盾站不住脚的,但她轻易地就认同了这种简单的对比并把之付诸于了行动。
我们婚后特别是在她考取公务员之后,我们之间的差距又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她却总有说不尽的理由,或者应该叫做强词夺理。
她说,男人与女人是不同的,男人在心胸方面必要大于女人,所以男人必有足够的承受力,这也是对于男人忠贞与否的最有效的考验;而关于阿秀母子的遇难,就实在是个巧合,而且已有公安的鉴定结论,尽管探究欲过盛的人必不这样认为。
难道公安就不能造假吗?疑惑不由破口而出。
这却终究是个事实,事实胜过雄辩。
有了这一番唠叨,总算可以辟谣了,至少已说服了我自己。
虽然说服了自己,但另一个问题又来了,那便是落魄显然显然开发了我的过度探究欲。
或许这又是探究欲的一个显著特点,即使得到开发也必要一些诸如中药当中类似于药引子的诱因,诱因便是大家对于丽萍随着经商考取公务员尤其在做了乡这一级的一把手而日渐隆起的家庭地位的探究。
丽萍的这一系列行为虽然或许在长期从事开放工作的人眼中不过是极正常最普通的,但对在相对闭塞的教师群体中却足以引起关注而倍具探究价值,尽管这些探究正由最初的不理解瞧之不起甚至反感的谣传逐步向羡慕钦佩关注甚至关怀转变。
后来的探究或许屈从于她的权势或许因为有了太大的差距已不足以成为诱发我过度探究欲的诱因,诱因自是前期的甚至不包括完全是因自命清高而产生反感的我们曾经患难与共的经商,侧重便是自考取公务员开始的那一段,我们必须予以高度关注。
这样的探究结果无疑是桃色的,虽说多属于猜测与天才的编造,却是极其恶毒的。
譬如:听说现在的公务员非常难考,必是因为经商挣了大钱送了重礼或者……或者出卖了自己吧?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参考者独她能考上?
听说现在的女干部当官没有豁出去的决心是不成的,看看,人家总算提起来了吧。别羡慕,咱也没有那么多的投入,再说了,也用不着去搭上夫人。
去,那算什么?别看终日里得意洋洋的,心里其实苦着呢。人生在世图个啥?不就是快乐吗?闲着也白闲着。咳,先别牢骚了,谁让你不长那样一个零件呢,有本事?下辈子你也托生个女的。
女的也该有个老公吧,总得有人管吧?行了行了,这里面有个天大的秘密,你肯定不知道。
是什么?别卖关子,快说,真是急死人了。语气既急且娇,象个女的。
那面却偏不发急,为了这个天大的秘密更惹人注目,非要把人的胃口充分吊了起来才终于慢吞吞地说了出来:你不知道吧?做官不成的男人那个方面都不行,在家里其实就是废物摆设,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女人呢?说真的,这些男人只要涉猎过官场都这样。
他妈的,语气明显粗野起来,岂不是……?
可不敢这样认为,必是“吃”多了的缘故,“吃”腻了就早退休了,人都有“吃”腻了的时候,就象吃饭,还必须经常换换花样哩。
也不全这样吧,象咱们的那位,那么点儿官,还终日里一本正经,总不至于吧?
官小?千万别以为官小,是个官就强过卖水烟,别看他们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肚子里指不定卖什么膏药呢。不信?你排排看,出了事的哪个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噢,对了,不出事叫生活需要,出了事就是问题。
那些马屁精可真会为他们辩驳,说什么这是搞臭人的绝招,你把柳下惠搞臭了看看?其实,哪里有人这样说,都是他们自己说的。
那,总得是个有油水的官吧?象我们这种清水衙门?
清水衙门?那是你说的,不要说官儿,单是你们这些班主任吧,学生家长孝敬你们的便少了?
这面果然便陷入了沉思,或许正暗暗地计算着阿拉伯数字,而另一位却仍在喋喋不休:那天,我看见他与XXX……另一面或许刚计算完了数字又接上了腔,夫妻俩岂不是一路货色?反正是,破唇吃面非(谁)也甭说非(谁)。
嘻嘻。哈哈。
屁话,纯是屁话。我愤怒地骂着,难道你们老祖宗也没有做过官?倘若这三代没有,上三代也没有吗?指不定有一位就死在任上,而且是喝凉水呛死的,这该杀的虽捞了满箱的银子却没舍得花,恰逢过节死的。
骂人的话,骂着就要恶毒起来。骂归骂,骂起来或许痛快淋漓,这一最解恨的排泄方式,却没能化解我因此而结成的疙瘩。
——我明显变得古怪起来,当然这是别人说的,主要针对咱们前面讲述中所提及的与丽萍之间的诸多矛盾。
而我却觉得异样清醒,或许这便是人原该具有的状态。所以这并没有成为我显然已被开发的探究欲的直接诱因,只能算是探究欲的继续开发。
这自然又是探究欲的一个特点:诱因不同于开发,却必须以开发为基础,而且不能是一个过程,只能是一个偶然的事件或因素。
仔细推敲起来,我的探究欲的诱因便是《关于命运》所提及的那个梦,尽管它没有立即强烈地表现出来,但它因为猜测转变而来的担心越来越多地累加终引发了我过度探究欲的实施。
这一实施是突然的、毫无理由而且毫无准备的,因而也是毫无理智的,无异于一次荒唐的梦游。
具体日期已记不清了,这些数字看似简单其实最难记,因而常记错了没有少挨历史老师的尅。
好在这不是历史,我们只要记住这个原就不易忘记的事件。记得那一天,习惯于晚睡的我连自己也说不清何以会破例起了个早,而且经历了洗刷、早饭、搭车等好几个并非太简单的事件仍完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
或许有人会说这是精力过于集中的表现,但我认为绝不是,因为即使过于集中,意识至少还是会有的,而我直至到了丽萍的办公楼下才意识到,我居然是来看丽萍的,她已有好几个晚上没有回家了。
女人即使官再大也是女人,尽管她电话里已明确告知最近太忙可能回不了家,但我还是放心不下。
关于打电话的习惯也是她做了领导之后才养成的,之前她总嫌花费太贵舍不得打,当然她回家那时也是经常的,只有偶尔回不了家才忍痛割爱地打,而且为了节约话费,时间必会控制在两分钟之内,即便这样,还在一个劲儿地埋怨领导太死板总把单位的电话锁起来而用不上。
当了官就不同了,不仅有公家的电话打,而且还有话费补助,所以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
她自己如此,电话也不提倡锁,或许便是她当时情结的反映,但她却说干部们对外联系多了有甚不好,起码也会长见识。所以她单位的话费总是超标,而且没有什么效益。
她从不会缺少理由,她说,从短期看,或许效益太低甚至没有效益,但从长远看就不同了。
不要怕干部对外联系,对外联系多了,了解的信息必多。信息本身就是一种资源,哪怕暂时无用,至少也开拓了干部的眼界。现在已经进入信息时代,离了电话当然不行。
对于干部来说,即使打一个向家人报平安的电话也是有效益的,至少稳定了人心,提高了积极性和工作效益,是多少钱都无法买到的。
想着这些,待要下车,那个梦却又意外地撞了进来。霎那间,我就制止了自己下车的本意,决定对其进行跟踪,以破解心中因谣传而越来越浓重的雾团。实际上,至此才是过度探究欲实施的开始。
说白了,就是自由从业者所说的“信”因为被探究而发生了偏差,企图以自己的探究来验证那些原本不信现已似是而非的探究结果。
——离正式上班还有大约四十分钟的时候,丽萍就从楼上仰首挺胸地下来了,又立即被司机毕恭毕敬地迎上了车。
司机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儿,虽说也能称得上帅哥,但要说丽萍与之有染打死我也不信,因为二者毕竟身份相差太过悬殊,尽管我最近搜集来的不少关于女强人与下人的绯闻在不停地反驳着我,我还是不信,我毕竟还具备这样的自信。
路上,车飞快地赶着路,自不会发生故障。待进了富丽堂煌的县宾馆大门,虽不至于发生偏差,我的心却不自觉地提了起来,因为象这一级的干部多是男人,下了车就不由自主地说起了荤话。
3
那一刻,我突然变得小器,只觉得自己的老婆连手也不该让别的男人去摸,尽管她们的握手只是象征性地碰碰即散,却还是觉得让兔崽子们沾了便宜。
好不容易捱到进会场,会场里人头众多,定不宜出轨,心才总算放宽了,却必须要等。
等人是最难捱的,或许比遇上自负口才的领导开的会更难捱。
这一点儿,那段短暂的做官儿的经历让我深有体会:台上的自然是领导,领导讲话总唯恐时间太短少了自己表演机会;台下的是下级,下级一个劲儿地在心里催“快结束了吧”,因为早已听厌了千篇一律总在不停重复少有新鲜的讲话。
讲话少有新意也是要讲的,这至少是干部身份的一种象征,所以就多且长且乱且烦。
烦也是要听的,尤其是主要领导讲话,那是指示,连副职讲话时常做的诸如交头接耳摆弄手机之类的小动作也是必须要减少的,因为领导总要强调会场纪律,说严了甚至会上升到这是对领导甚至领导本人尊重的高度,离开当然是更不敢的。
当然也有讲话风趣极善抓住人注意力的领导,但毕竟是少数,因为这样必须离稿发挥,除了主要领导和自觉德高望重者之外,其他的副职还是照本宣科的多,因为没有人愿去招惹被偷偷地议为傲慢自大的麻烦。
那天的会尤其长,或许重要,或许秘书把稿子整的太长,司机早已不耐烦了,直到我许诺再三地增加车费时,他才勉强陪我等下去。
总算散了会,之后的她随一群男人去吃饭的时间虽短暂却更是难捱。
对于他们来说,吃饭显然不再是简单的吃饭,更多的成了一种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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