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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背后有着多么强大的实力,然而今天,这个看起来相当优雅的男人却提出这么一个要求,让那些人不知不觉开始期待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
楚晨虽然还保持着微笑,但是此刻已经没人猜得出她在想什么。
林枫微微错愕,呆滞了一会以后才优雅的笑道:“抱歉,我不跟人喝交杯酒。”
“哈哈哈。”江玉楼张狂大笑,和众人印象里的优雅男性大相径庭,这位背景大可通天的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继续道:“为某一个人喝也不行?你会后悔的。”
林枫明显脸色一变,显然她听出了江玉楼语气中的某一个人是谁,原本底气十足的老板娘变得开始摇摆了起来。
江玉楼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看着一旁的高粱,但是那家伙从始至终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变,接下来江玉楼突然做出一个众人意想不到的动作。
江玉楼霸道的揽过林枫的柔腰,强行将她揽到自己身旁,这个时候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怎么样?林大老板娘,喝不喝?”江玉楼拿起那杯林枫倒的红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
在酒吧的另一个方向有一桌人,其中有苏门罗、商颖风、黎胜、戚优柏等公子哥,商颖风眯起眼睛看着这边的情况,戚优柏则是眼睛一直盯着楚晨,黎胜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经常来酒吧他早就对林大老板娘产生了好感,忍不住就要站起来。
苏门罗伸手按住了他,摇了摇头。
他认识那个白色西装的优雅男子。
林枫并没有马上挣扎,而是眼睛盯着江玉楼,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江玉楼微微一笑:“虽然不想跟那个男人扯在一块,不过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一句在京城内部流传起来的话,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
林枫已经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了,而且她料定某人的失踪一定跟这个人有关系。
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林枫终于第一次放弃了矜持,为那个男人。
“我喝。”她面部表情的说道。
“这才对嘛。”江玉楼脸上是一抹邪恶的弧度,那种笑容是在当他把一切都掌握在手心时候才有的笑容。
然而两个人在一帮人惊愕的目光之下喝下一杯交杯酒。
高粱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他似乎笑的很灿烂。
江玉楼并没有放开林枫,反而把她搂的更紧,邪笑道:“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强制和交杯酒的人,算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呢?”
这句话他是看着高粱问的,显然再问高粱。
楚晨有些云里雾里,不明白江玉楼到底在做什么。
高粱丝毫不怵江玉楼穿透人心的目光,嘴角带着抹不去的笑意,回答道:“我想应该是有来有往吧。”
江玉楼哈哈大笑:“好一个有来有往,我喜欢。”
大笑完江玉楼松开林枫,站了起来转身优雅的离去,甚至都没有和楚晨告别,边走边说道:“我等待着你所说的那个‘往’。”
江玉楼走了,楚晨也没有了留下来的,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枫便离开,高粱开车送她回别墅,在回到别墅门口的时候,楚晨突然间一把搂住高粱的脖子,媚笑道:“想不想送我上去?”
“不想。”高粱如实答道。
楚晨性感的嘴唇凑近高粱,继续媚笑:“为什么呢?”
高粱突然嘴角划起一抹弧度:“我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
随后这个小人物在楚晨惊愕的目光下上车,动车子之前笑道:“楚姐,借你的车子一用,日后再还。”
楚晨先是惊愕,然后毫无淑女气质的哈哈大笑,转身上楼:“明早来接我。”
日后再还,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霸道?
92 爱有多深
第九十二章爱有多深
江玉楼走了。
这件事情让楚晨莫名其妙。江迪辉已经死了,白惜香早已不管世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中海市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天下,现在最主要的只是时间问题了。楚晨手上所掌握的中海市资源,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是很确定到底有多少,反正没有苏天蕴说的百分之二十也差不多了。一个繁华都市的百分之二十,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但是就在这种时代,太子江玉楼竟然一声不吭的走了。
楚晨坐在房间里的沙上,愣愣的呆。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自负聪明的江玉楼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全身而退,是因为他已经不想再插手中海市的事物了?还是他嗅到了危险的感觉?
某种意义上来说,楚晨和江玉楼就是强强联合,从商业到政治之间的强化,但是江玉楼的全身而退突然让这个女强人像是少了一个依仗,楚晨斜靠在沙上,凝眉思索。
这个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
楚晨走到房门前,打开门,一脸诧异。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浑身笼罩在冷漠中的人,干净的衣服,坚挺的鼻梁,刀削般的脸庞,如果不是他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这一定是一个能令许多女孩子狂的美男子。
可惜了那张俏脸。楚晨心里微微叹息。
男人并没有踏进来,而是不含半点表情的说道:“我叫欧阳。是太子留下来的。”
“欧阳?”楚晨震惊:“就是那个华夏风云榜上的欧阳?”
“仅仅是第十罢了。”男人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上面除了一个电话号码之外别无他物,他递给楚晨,冷漠到:“需要帮助的时候打我电话。”
说完这句话,欧阳转身下楼,甚至没有多呆一秒。
好冷酷的男人!
楚晨更纳闷了,既然江玉楼已经打算置身事外,为什么还要派一个欧阳过来?帮助自己还是监视自己?……
高粱先是驾驶着那辆楚晨的宝马75o在中海市市区随意绕了一圈,确认没有人跟踪之后才辗转来到一座三星级的宾馆前,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一身衣服体现出玲珑精致的女人,嘴角带着妖艳的笑容:柳扶疏。
“江迪辉到底在什么地方?”刚一进门柳扶疏就马上问道。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内衣,将她的整个身材包裹的相当诱人。
高粱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桌前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几上的水,这才笑道:“他来跟我来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柳扶疏斜坐在沙的扶手上,转头看着高粱:“你只说你是傲世军团单一行动小队雷霆小队的副队长高粱,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假的?”
“可是,我的柳大特工,你似乎也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属于哪个部门的特工。而且,之前为什么一直不肯现身,要到那种情况下才现身?”
他指的那种情况,自然是上次在贵妇俱乐部的事情。
柳扶疏不以为然的一笑:“你要知道,国家部门是有严格的规定的,不要万不得已根本就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那现在呢?”高粱紧紧地盯着柳扶疏,一字一句的问道。
柳扶疏最终还是放弃:“好吧,总有人要先退一步的。我现在告诉你,我是隶属国家安全部第七区第一小队队长柳扶疏,现在可以了吧?”
“证件。”高粱似乎并不是很相信,伸出手说道。
无奈的柳扶疏只得拿出证件递给高粱,后者仔细看了一眼细细研究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证件还给柳扶疏,邪笑道:“果然是真的。”
柳扶疏差点吐血:“废话,这个还能作假?”
高粱的嘴角划起一抹跟某人一摸一样的弧度:“人都可以作假,何况是证件呢?”
在高粱露出邪意笑容的那一瞬间柳扶疏甚至觉得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什么雷霆小队的副队长,而是某位曾经跟她大战一场的牲口。
柳扶疏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个叫做高粱的男人,拧起眉头:“你说的人都可以作假,是指那个还是指别的?”
“这个自己去体会。”高粱似乎并不想停留在这个话题上,转移话题道:“说吧,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该不会就是问这件事吧?”
柳扶疏恢复严肃的面容:“我想知道他在哪,或者什么时候出现。”
这个时候她再也不是什么玫瑰组织的黑玫瑰,而是国家安全部第七区第一小队的队长,柳扶疏。
“重要吗?”高粱问道。
“不重要吗?”柳扶疏反问。
“重要吗?”
“不重要吗?”……
高粱无奈的苦笑:“我只能说,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现在还不是时候。”
柳扶疏狠狠的呼出口气:“我想说的是,我要对我的上面负责,每隔一段时间要回报当前的情况,你这样让我无法交代。”
“那就不要交代。”高粱不以为然。
“你!”柳扶疏似乎是无奈了,如果不是要跟这家伙合作,她现在早就用武力解决问题了,不过柳扶疏最终还是压下心底的那种不快:“你回去告诉他,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不可能!那是国家的东西,我是不会允许的!”
“傻女人。”高粱的语气突然变了:“有些人,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
说完高粱站了起来,起身走到门口,又转回头:“建议你不要那么着急的去汇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还有很多没有浮出水面的地方,盲目的汇报只会打算我们的计划。”
“还有,”高粱顿了一顿,似乎有些犹豫,轻声道:“你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的理想和世界观吗?”
“我不会。”没等高粱离开,柳扶疏就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然后她苦笑道:“我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后果,他很有可能会杀我灭口,但是我还是说了出来。”
高粱的身形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下楼去。
柳扶疏,你是在试探我的爱到底有多么深吗?
93 大动荡
第九十三章大动荡
京城一座古老的四合院内,一个白色西装的年轻人正和一个看起来白苍苍的老人坐在院子里下棋,一老一少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白色西装的男人落子,老人凝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道:“玉楼你的棋艺还是这么缜密啊,我认输了!”
这个老人竟然这么豪爽的就认输,言语之间对输赢好像丝毫不在乎的模样。
江玉楼微微一笑,没自傲也没谦虚,似乎赢这个老人对他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老人凝视棋盘许久,感叹道:“都说三岁看老,在你小时候我就断定你将来一定是下围棋的而不是象棋,因为你那种缜密的性格和绝杀与千里之外的魄力,然而越长大你越让我惊讶,玉楼,为什么到现在你都不肯去碰围棋,反而只专心致志的下象棋呢?据我所知,你在围棋方面的天赋不输于象棋啊。”
“不是所有的人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相同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去做自己擅长的事情。”江玉楼轻描淡写的年起一枚小兵:“我喜欢这种运筹帷幄的感觉,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或者敌人的或者自己的,一旦脱离我的掌控,我就会放弃。”
虽然现在京城的天气很冷,但是老人身上的衣服并不是很厚,坐在院子里却丝毫没有冷的感觉,他笑着点点头,不经意的问道:“回到京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江玉楼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微微一笑,又捻起一枚炮:“小兵只是一如既往的往前进,而炮则是需要隔山打牛,如果手上有两枚炮,那么这两枚前线的炮即使深入到敌人阵地,他的老窝依旧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所以,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我更喜欢用炮。”
“假如这枚炮到了必死的境地呢?”老人反问道。
“舍弃。”江玉楼给出一个在老人意料之中的答案。
老人赞赏的点点头,站起身来,面对着满院子枯黄的树枝,叹道:“玉楼啊,你的心肠是够硬了,懂得舍弃。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枚炮孤身而入,你就是把他放在了必死的境地啊。”
江玉楼微微一笑,把一枚红兵放到楚河汉界的另一面:“如果还有一枚过河的小卒呢?”
“也是必死!”老人转头瞥了一眼那枚红兵,肯定的说道:“孤军深入,伤不到对方的筋骨。”
江玉楼不以为意,再次放上一枚红兵,道:“如果有两枚呢?”
老人脸色大变,因为刚刚棋盘上就是因为这两枚红兵,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导致他这盘棋的失败,他复又坐了下来,观摩了那盘棋半晌,叹道:“这就是出其不意了。这两枚小卒虽然在棋盘的最边远位置,但是却对那枚‘将’形成了容易让人忽视的威胁,玉楼,你的象棋越来越绵里藏针了。”
顿了一顿,老人忽又笑道:“但是对方那枚将已经隐形了,你能找出来么?”
“已经找到了。”江玉楼自信的一笑:“不管他如何隐形,终会有现身的一天。”
“原来如此。”老人哈哈大笑。
江玉楼始终不卑不亢的坐在那里,眼神清澈,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老人终于停止了笑容,看着这盘残棋,忽又问道:“既然如此,这盘棋你为什么没有下完,反而抽身而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