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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吃着,我一会儿就来。”江迪辉一面高声喊着,一面把一只魔爪伸向两只纯洁的小白兔。
不能做了,玩玩总是可以的吧?
不料杨灵儿被他撩拨的又起了反应,一双无邪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江迪辉,意味明显。
“不是吧媳妇,我只不过想问她早安。”江迪辉指着那一对大白兔道。
杨灵儿看了眼江迪辉有些昏昏欲睡的小兄弟,严肃道:“我也想问他早安。”
江迪辉一愣,哈哈大笑。
这话在杨灵儿一本正经的表情中说出来更带有些喜剧色彩,从不会开玩笑的杨灵儿说起冷笑话来也是极具冲击力的。
“怎么办?”杨灵儿也知道这牲口昨晚累坏了,征询意见道。
“凉拌!”
江迪辉一咬牙,跟杨灵儿又做起了‘早安’的游戏。
活塞与气缸的相对运动是活塞与气缸比耐用,结果活塞总比气缸先损坏,可见男人也不容易啊。
问了近半个小时的早安,期间李月月倒是没什么动静了,江迪辉这才起床,洗脸刷牙,随后来到楼下,这娘们儿正点了一桌子小菜吃的正爽。
一个拉在大街上会引起轰动效应的女人,面对一桌子大餐细嚼慢咽的吃着,在这个十里香饭馆里无疑是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看那些牲口嘴角的哈喇子就知道了。
李月月早就对那种眼神见怪不怪,稳如泰山,一脸的平静,左一筷子右一筷子不亦乐乎,江迪辉走到楼下的时候她刚好擦了擦嘴,不忘说道:“吃完别忘了付账。”
悲催的江迪辉,不止要面对一桌剩菜,还要做付账的冤大头。
不过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念头,他还是没有暴殄天物再点一桌。
吃到一半的时候门口进来两个人引起了他注意,陈婷婷正拉着陈嘉廷走进来,水灵白菜一脸天真,陈嘉廷却是不情不愿,眼神躲闪,很有种丑媳妇儿见公婆的意思。
不过他在看到江迪辉之后这种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失落,毕竟江迪辉是打败他的人,而且前天发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对比这下,他确实没了高傲的资本。
仅有的一点自尊心转化为浓浓的自卑。
李月月要了一瓶酒并没有喝完,江迪辉顺势倒上了,喝点小酒吃点小菜,不亦乐乎,他故意叹了口气,喃喃道:“可惜了,这么好的根骨,又被寄予厚望,原来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这句话不大不小,却恰恰能让陈嘉廷听到。
陈嘉廷上楼的脚步顿了一顿,身体一震,最终还是低下头。
“唉,可惜了上辈人的一番心意啊。陈家这棵独苗是扶不起来了。”江迪辉自顾自的说着,好像在自言自语的样子,但只要不是傻瓜,都会知道他说的是谁。
陈嘉廷猛地停住脚步,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就会说风凉话么?嘉廷招你了惹你了?没素质!”水灵白菜气呼呼的站了出来,为陈嘉廷鸣不平。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在陈婷婷眼里,陈嘉廷就是她的潘安宋玉。
“出了事情还要女人出头,唉。。。”江迪辉再次摇摇头叹了口气,仰头喝下一杯杜康酒,那样子跟充当世外高人的装逼男没什么两样。
“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这拐着弯子骂人!我陈嘉廷有名有姓,你点出来就是!”陈嘉廷挡在陈婷婷身前,昂首挺胸,一脸正气。
“好,说得好!”
江迪辉这阵冷嘲热讽早就引起了一楼顾客注意,这也是他想造成的效果,酒杯往桌上一放,江迪辉看向陈嘉廷,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陈嘉廷就是陈家的蛀虫!扶不起的阿斗!根基不稳还眼高于顶,整日自高自傲,比起那些脚踏实地的,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一句话字字铿锵,掷地有声,配合上江迪辉那副严肃表情,说出来气场十足,这一句完后想当长的时间里,整个一楼都说沉默。
虽然这里不少来往客人,可大多数都说陈家沟的人,陈嘉廷再不济也是陈家这一代的传人,有谁曾经说过这么狠的话?简直就是侮辱!
憨厚老板陈贵早就在二楼楼梯口了,按理说这陈嘉廷是他的准女婿,不过他却丝毫没有出来的意思,而是安稳的站在那里,眯着眼睛,笑容意味深长。
陈嘉廷愣了半晌,许久才反应过来,拳头狠狠地握起,最终还是松开了,他冷哼一声,道:“你算是我什么人?我的事情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管,再说了,你也没有那个资格!”
“路不平有人铲,只不过是看到了不爽的地方,说出一些想说的话。你要是不承认,就证明你不是懦夫。你要是承认了,那这番话就当做没听到好了。”比起虎目圆睁濒临爆发的陈嘉廷,江迪辉看起来惬意的很,但他的话中挑衅意味却十足。
一场好戏悄然上演,四周食客纷纷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边,大部分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种事情,在陈家沟也照样流行。
不过一个人的突然闯入却化解了剑拔弩张的场面,陈寡妇有些气喘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好了,杨家的人又来挑衅了!”
538 太极村(二十三)
538 太极村(二十三)
陈寡妇是江迪辉在陈家沟这几天混的最熟的一个,而且这两天跟江迪辉走的很近的她了解了不少江迪辉的事情,包括那晚在于永平房间里,江迪辉一手甩出于永平的那一幕,他见识再短也知道甩出那一首需要多深厚的底蕴。
所以当杨氏太极的人再来捣乱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江迪辉,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陈家沟的男人。
一路小跑来到十里香,她这么一透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对陈家这一代的传人陈嘉廷说,只有江迪辉才明白陈寡妇那随意一瞥的含义。
陈嘉廷首先反应过来,夺门而出。陈家沟就是他的家,他高傲是没错,可心不坏,知道出了事情自己得第一个站出来,不管他有没有那个能力。
第二个跟出去的人是水灵白菜,然后一群食客,看热闹的、真关心陈家沟的、两者皆有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整个十里香饭馆的人已经走了七七八八。
憨厚老板这次不再稳重了,似乎看出来陈寡妇眼中的惊慌,心疼女儿的他也追了出去,就从跑出去的那身手看来,哪里像一个五十多岁整天佝偻着身子的半老男人?
于是最后这里只剩下了江迪辉和陈寡妇两个人。
“看你这么慌张,难不成是来了什么大人物?”江迪辉吃一口小菜喝一口酒,细嚼慢咽,不慌不忙,一副老神自在的样子。
“嗯,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杨澄甫来了。”陈寡妇面色凝重道。
“我信。“江迪辉很平静的给出答案,就跟在听一加一等于二一样。
“快点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慢悠悠吃饭。”陈寡妇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着急道。并未因为江迪辉平静的回答有什么诧异。
江迪辉微微一笑:“不急,我现在即使去了也是看戏,总得等一些小角色上了,才能轮到我。”
陈寡妇哑然,第一次发现这个平日里嬉皮笑脸喊她陈姐的男人如此城府如此厚黑。
她没来由感觉到一种后背发冷的感觉。
“出什么事了?”楼上李月月皱着眉头看着楼下空空如也的情况,有点诧异,刚刚还不少的人呢,怎么一溜烟的工夫就直接没人了?
然后她看到了陈寡妇,很有家教的点了点头。
李月月的礼貌取决于她良好的家教,即便是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只要对方并非是那种让她深恶痛绝的,她都会报以礼貌和尊重。
中国社会的人群很诡异,越是上层社会越是懂得明面上尊重别人,越是下层社会越是肤浅眼高于顶,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江迪辉猛然站了起来:“走,我们也去看看。”
“去哪?”李月月明显还未明白怎么回事。
“去看场好戏,顺便在导演一场。你跟来就是了。”江迪辉淡淡一笑,冲陈寡妇使了个颜色,首先走了出去。
看着这个男人离去的背影,李月月撇撇嘴,吐出一句:“靠,在老娘面前装逼,还装的那么帅,真欠推啊。”
三个人来到陈家沟大广场的时候已经人山人海了,这次来观战的人数远超江迪辉意料之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个严实,很难想象小小一个陈家沟会有这么多的人。
人群中央一白一黑两群人对峙着,值得注意的是一个看起来挺精瘦神采奕奕的老头,很华丽的打扮,一双鞋子甚至还绣了两朵牡丹花,仿佛电视上那种花哨老人。他背负着双手,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对面的一群人,眼睛微微眯起,精光乍现。
保护两个女人挤进人群果然不是人干的活,江迪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去,两拨人已经呈剑拔弩张的场面,他故意掩盖了自己的气势,站在两拨人中间,轻松闲散的看战前对白。
这种情况他清楚的很,无非是说两句台面上的话,冠冕堂皇之类,然后再动手,以武力解决问题。
其实依着李月月的性子,还什么战前对白啊,直接来个百人大混战,谁赢了谁说了算,可惜事情不会向她想象的那样发展。
这次杨氏太极的人可谓是倾巢而出,除了上次的杨振明、刘云山、杨洪志,还多了一个泰山北斗般的杨澄甫,身后更是黑压压一大群人,勉强和陈氏太极这边的人持平。
可很明显,杨澄甫的实力足以顶的上半边天。
杨振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两女中间的江迪辉,附在杨澄甫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江迪辉肯定绝对不是好话,果然,杨澄甫听完,眼睛射出一道精光看向江迪辉这边,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出彩的地方,蔑视与遗憾意味表露在脸上,轻轻摇了摇头。
以他的修为,看一个人的眼睛大体上就能瞧出一个人深浅,虽然说并不精确,但只要不是和他实力持平,他很容易看得出对方到达什么程度。
只不过,他不知道江迪辉那种闲散慵懒的气质可以掩盖自己实力罢了。
陈氏太极这边也是倾巢而出,陈正雷当仁不让的站在众人中间,旁边则是身上还有伤的陈正兴和陈嘉廷,相比来说惨淡不少。
于永平被江迪辉逼走了,如今陈家能拿到台面上的人无非这三个,但陈正兴受了伤,陈嘉廷实力又不济,稳稳落了下风。
杨振明走出一步,看向陈正雷,眯起眼睛都:“陈正雷,好久不见了。”
“杨老爷子,你带这么多人到陈家沟来,到底是什么意思?”陈正雷很聪明,他直接无视了杨振明,而是看向杨澄甫,因为这里杨澄甫的资历最老。
杨振明脸上杀意一闪即逝,练太极的人最忌脾气暴躁,练了半辈子太极的他自然懂得调和心境。
“我来是因为听说前几天陈家沟出了一个厉害的角色,竟然能一招把振明打败,仔细想来即便是你陈正雷也没有这么实力,所以不得不出山来看看,陈家沟除了陈道岭,还有哪个上得了台面的货色。”
狂妄,赤果果的狂妄!
很难想象一个练了五六十年太极的老家伙,到现在依然这么狂妄。
陈正雷不着痕迹的看了那边江迪辉一眼,面无表情道:“那不是陈家沟的人,你要找的是我们陈家沟的麻烦,与旁人无关。”
他表面上虽然很平静,可心里却是头疼的很,老爷子要明天才出关,杨氏太极今天来闹事摆明了是想对老爷子不利,杨振明也就罢了,他自筹还能对付,可这个杨澄甫是深不可测的人物啊,对自己身手极为了解的他知道,再练个十年兴许能有与杨澄甫一战之力。
他故意把江迪辉排除在陈家沟之外,就是不希望江迪辉趟这趟浑水。
“陈家沟?今日的陈家沟已经没落了,再也没有值得我出手的人,除了一个缩在后山不敢出来的陈道岭,谁能胜过我这儿子振明?陈氏太极这么落魄,迟早要归我们杨氏太极接管。”杨澄甫说话带有一种十足的上位者气息,那种高傲不同于陈嘉廷,是一种建立在实力和自信上的高傲。
他的语气里透露着一个霸气的词:俯瞰众生!
“好一个野心勃勃的老家伙啊!”江迪辉在那轻声叹道,“这样的人物,可称得上是枭雄了。”
陈寡妇满脸着急,眉头紧锁,李月月却不以为意,轻轻瞥了江迪辉一眼,脸上满是不屑。
“放你妈的屁!”最先沉不住气的陈嘉廷站了出来:“我们陈家沟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杨家的人来管?我们自己会处理!”
杨澄甫眯起眼睛,泰然自若中带着一抹愠怒。
“放肆,退下!”陈正雷大喝一声把儿子喝退,这才看向杨澄甫,朗声道:“杨老先生,犬子说的没错,我们陈家沟的事情,还轮不到杨氏来管。”
“路不平有人铲,何况你们这是在浪费陈氏太极,同时太极的后人,凭什么管不得?”杨澄甫一脸轻蔑:“陈正雷,我若跟你交手,恐怕有欺负后背的嫌疑,就让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