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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羽影不介意他的无视,笑着起身调侃道:“可是,我却没有想到那次车祸后你会那么命大的活了下来,而且看样子还活得不错。”他突然哼笑一声,转而一脸阴沉的睇住林拓的脸,“我该不该说这是老天无眼呢?”他随着嘴边的话语接近尾声逐渐敛去全部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怨恨。
莫瑶不敢置信的愣住,林拓遭遇车祸的事,林家早就对外封锁了消息,上官羽影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难道说,那次令林拓险些丧命的车祸便是由他一手制造的?!
林拓看到眼前莫瑶被牢牢捆绑住的身体,拼命挣扎着想要脱离绳子的束缚,可是,却完全无法捍动身上的力量分毫,他不甘的狠狠瞪住上官羽影:“废话少说,你别忘记自己当初和我承诺过的,只要莫瑶不是林家的人,你们便会放过她!现在,她早已和林家脱离了关系,你们为什么还要将她掳来这里?”
莫瑶惊呆,原来他当初那么冷酷的赶走她,真相竟然是这样——
心好乱,好痛。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你要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不要让我们一次次的彼此误会下去了,至少,哪怕有一个人能幸福也好……
顺着他焦急的眼神望过去,上官羽影恶劣的嘲讽道:“想不到林拓居然会喜欢一个瞎子,你的品味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真的很特别啊。”
莫瑶的脸色瞬间白了白,她的心因为上官羽影轻蔑的话语而狠狠的揪痛了,他终究是无法接受她身体的残缺。
即使恢复记忆了,也不会改变什么,她的眼睛不会因为他找回记忆而复原,他看待她的态度也不会因为找回记忆而改变。
只有失忆,才能让他无所顾忌的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如果没失忆的话,他也许会努力的在她身边装作一切都没有改变吧?
她不可以利用他的心软,勉强留住的爱情只会让两个人都觉得辛苦,也根本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闭上你的嘴!”这个败类不要再在这里说着伤害莫瑶的话了,“不要岔开话题,你当年答应我的事难道都不记得了吗?”他冷眼质问他。
上官羽影轻慢的挑挑眉:“对不起,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他说的是实话,“所以,现在你说什么都是空口无凭,除非你能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对我来说,你所说的都是没有意义的废话。”说到最后,他刻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的阴鸷提醒道。
林拓恨得咬牙切齿,手上的绳子因为此刻拼尽全力的挣扎而深陷进他精壮的手臂里,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紫红淤痕:“证据就是你的良心,你怎么可以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确实是不记得了。”他当他是白痴吗?他怎么会和他做出那样的约定?那样的话对他有什么好处?!
上官羽影突然移动脚步,缓缓的冲着被绑缚住的莫瑶走去,看着她纹丝不动,仍维持着晕厥状态的脸庞,他笑得诡异。
林拓见他意图靠近莫瑶,瞪眼紧张的喊道:“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不会放过你的!”
上官羽影完全无视林拓骇人的嘶吼,抬起修长纤细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着将莫瑶固定在柱子上的绳索,同时不屑的冷笑:“以你现在处境,你以为自己还有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吗?要怎么样对待她——”他突兀的止住话音,缓缓转过脸庞,眼眸紧盯住林拓的脸,嘴角泛起一抹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霜般笑靥。
林拓的内心因他这样的表情而产生排山倒海的恐慌,他如笼中困兽般绝望的做着最后的挣扎,却完全无能为力扭转当下的局面——
毫无预警的,上官羽影猛地一用力,莫瑶身上的衣襟应声撕裂,瞬间暴露出只穿着胸衣的白皙身躯,“随我乐意。”他缓缓的从唇瓣流泄出残酷的挑衅,下一刻,他笑得冶艳又张狂。
林拓的手臂几乎快要被绳子生生割断,却仍是不断的抗挣着,他急红了眼眸,却是完全无计可施,他愤恨的快要把牙关咬碎。
莫瑶虽然看不到,但凭着听到的对话她也知道现在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这样可怕的行为,令她再也无法佯装还未从药物的作用中清醒过来。她控制不住的发出惊恐的哀鸣,整个人吓得不住的扭动着身躯,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终于装不下去了啊?”上官羽影讽刺的睇向她,毫不怜惜的握住她的下颌,“我就说嘛,药物的作用应该已经过去了啊——”
她小小的脸庞在他的大手下无助的轻颤着,她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只能瞪着噙满惊恐的空洞眼眸虚弱的喘息着。
他漫不经心的将眸光调向她原本藏在衣服下面的瘦弱身躯,却不禁暗叹眼前身躯虽然瘦削却是那样的美好,他情不自禁的抬手触碰她肩膀上的凝脂肌肤,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眸:“你既然能把眼睛都給了那个男人,想必一定很爱他吧?不知道,你的这副身子要是被我享用过,他还会不会要你呢?”
瞳孔中泛起阴冷的残光,嘴角浮现出冷酷的笑,他恁地将手探到她的裙下,瞬间拉扯下了她的底裤,接着猛地一用力,两根修长的手指径直刺入了她干涸的□内,几乎整根没入。
毫无预警的痛楚令莫瑶瞬间疼得尖叫起来,她刚刚仍在诧异他为何知道关于她眼睛的事,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侵入她的身体,她已经三年都没有经受过这样的事,根本就无法承受他此刻这种残酷又野蛮的探入。
林拓见到他野兽般的行径,赤红了眼眸的怒吼:“蒋添,我要杀了你!”
上官羽影刻意的无视莫瑶脸上撕心裂肺的痛楚和那拼命抗拒着他手指的巨大推挤力,转而望着五官都因为愤怒而扭曲的林拓轻慢的提醒着:“我好像已经告诉过你,我现在的名字不叫蒋添,我叫上官羽影。”接着,他轻蔑的冷哼一声,“果然,不是处女了啊。”他弯下身拍了拍莫瑶因为难忍的剧痛而低垂下去、一片惨白的脸庞,“你的第一次是給了林拓吗?我还真的很好奇你的初夜是什么滋味呢?”
林拓被绳子捆绑住的手臂上泛出可怖的青筋:“上官羽影,你这个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莫瑶的第一次明明是和——”
“不要说出来,拜托你。”莫瑶拼劲身体所剩无几的力量、咬牙强撑着抬起脸庞用破碎的声音急切的阻止道,眼中透出无限的心痛哀求。
“为什么——”林拓的心因她泪眼婆娑的样子而狠狠的拧紧,他完全不明白她的想法,为什么事到如今,她还不愿说出一切,难道她想让他们之间愈走愈远吗?
莫瑶在雪域山庄和他说出那段话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她心中装着的人是蒋添了。只是,他当时还不敢确定蒋添是不是真的还活着,所以也没有办法对她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于是,他只能耐心的哄着她说出和蒋添的过往,希望她那一直苦苦压抑的情感能通过这种倾诉的方式得到部分的宣泄。
“那个人其实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喜欢我之类的话,一直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要相信他。”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即使她已经拼命的想要掩盖内心的痛苦也根本无法办到。
她不由得想到那句直到现在还时常清晰的响起在她耳畔的话,“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她的心中抑制不住的泛起巨大的酸楚,他真的没有食言,只是这个承诺兑现的太晚了,晚的让一切的一切都面目全非。
上官羽影恼怒的打散心中被当下的情景激发出的复杂情绪,不耐的阻断他们之间的对话:“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戏了,对于你们的关系我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边说着,边当着林拓的面粗鲁的拉扯下莫瑶的胸衣,然后,毫不怜惜将手掌放置在她□的胸脯上,用力的揉搓着,所到之处,无不故意的留下了殷红的指印。
林拓狠狠地蹙眉瞥过脸去,不愿意看到眼前淫靡刺眼的景象。
上官羽影见状阴沉的敛下眼:“既然你不愿意观赏自己的女人被我搞时的模样,那么就用听的好了。”
说着,他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褡裢,架起莫瑶的一条大腿,蓦地,挺身挤进了她窄小的身体。
“呃——”莫瑶痛得瞬间咬破唇瓣,冷汗无法遏制的布满了她的脊背,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残忍的利器瞬间刺穿了。
他的巨大停在她的体内,就算看不见,她也知道林拓就在他们的面前,汗水伴随着巨大的痛楚急速的滑落下她的脸颊。
好痛,好痛,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难道做不了相爱的恋人,就一定要这样残忍的伤害她吗?
上官羽影勉强的压抑着自己险些冲口而出的低咒,进入她身体的一瞬他的硬挺几乎快要被那难以置信的紧致张力給硬生生的压挤出来,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小?!还有,抚触在她肌肤上的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也令他觉得难以解释的迷惑。
他突然厌恶起自己来,像是要证明他没有被任何人、任何事影响似的,不顾她的干涩,他狠戾的摆动□,狂肆且用力的在她的体内驰骋起来。
莫瑶的身体因这样难以承受的疼痛而剧烈的抖动着,她眼前原本黑暗的视野中渐渐的泛起了迷离的白光。
她的心,随着他蛮强的大力戳刺而被凌迟的千疮百孔。
上官羽影渐渐的发觉手下原本僵硬战栗的身躯变得安静下来,他意识到什么,心不受控制的咯噔一下,他猛地将她低垂下去的脸庞扯起来,果然,她不知何时已经痛得晕过去了。
“真是倒胃口!”他烦躁的咒骂了一声,草草的退出她体内,却在看到他的硬挺上沾染上的血红时,眉心不受控制的纠结。
他有一瞬的失神,随即刻意忽视了此刻徘徊在心间的懊恼,再次换上一副残酷的脸孔,毫不怜惜的松开了手——
失去了唯一的支撑力,莫瑶小小的身体虚弱的跌倒在了地上,薄弱的像极了一片染血的棉絮——可怜兮兮的,没有人在乎、没有人疼惜。
她于昏厥的迷蒙意识中,隐约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哀呼。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撕碎我的心?为什么要伤我至此?
如果你的记忆找回来的话,你会觉得心痛吗?
如果会的话,还是永远不要想起来好了。
……
上官羽影选择无视那趴伏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单薄身躯,转而越过满面愤怒至极神情的林拓,气闷的走出房间,阴鸷的甩上房门。
第 80 章
“该死!”上官羽影猛击车门,愤懑的低咒着,“为什么会那么不受控制?为什么会被那样的女人影响?为什么会产生那样莫名其妙的感觉?”他烦躁的按下车窗的按钮,想要窗外的冷风吹熄他心中难以平复的波澜。
他烦闷的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开着车,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之前莫瑶带他来的酒店。
他鬼使神差的停下车,走进了酒店的大门,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牵引着一般,他凭着上回的记忆坐上了电梯来到上次的楼层。
直到走在通向那间房间的走廊上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所做的究竟是什么。他惊觉自己的荒唐,他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还有那么多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处理,他却像个傻瓜一样的开着车到处乱晃,还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他难道真的觉得这里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还是说他根本在不自觉的期待些什么?
“SHIT!”他恼怒地捶击墙面,他怎么会真的被那种女人影响?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被洗脑?
像是要证明给自己看‘他很好,他很正常’一般,他恁地停住脚步,在距离上次的房间近在咫尺的地方毫不迟疑的转身,快步的沿着来时的路途往回走。
此刻,他感到从迎面而来的方向投向他的不同寻常的视线,于是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凌厉的眼神似在警告那个从对面走来的服务生不要一直这样不礼貌的盯着别人瞧。
不过,这样的警告貌似没有什么威慑力,那个服务生还是一副如同见了鬼般的愣怔惊讶表情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的脸。
对于这样执着的注目礼,他无奈的选择无视,直到和对面来人擦肩而过,他才微蹙眉峰吁出一口闷气。
突然,身后响起一声仿若后知后觉的诡异惊叫。
他诧异的回头,发现是刚刚从他身边经过的服务生,他刚想质问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却被此人下一秒冲口而出的话攫住了神经。
“你,你不就是那个小姐一直寻找的人吗?你真的回来找她了啊,之前还一直以为她在胡言乱语呢。”服务生惊讶的喋喋不休。
上官羽影内心陡的一凛,他微挑起眉峰,眸光变得阴郁:“你说什么?”
服务生紧着上前两步,抬手指着上官羽影的脸:“你就是那个瞎女孩找的人吧?”
“什么瞎女孩?你把话说清楚。”上官羽影严厉的催问着。
“原来你不知道啊,那看来是我认错人了。”服务生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