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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图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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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缝爷侧过身,躲过了他的手,她真想从包裹里掏出菜刀,试试能不能将那猪爪给剁下来。但是为了套话,她忍下这股冲动。淡定道:“你在现实中和他很熟?”

“何止是熟啊!”诸侯神秘兮兮又有些得意扬扬地说,“你还记得你曾经慕名已久的被你们称为枪手的人吗?”

“当然。”

这次算是诸侯第一次主动提起那个人。也果断证实了她猜测的正确。

诸侯自顾自的滔滔不绝地讲起沈辞,他说,“那便是你师父。当初老子我眼瞅着那一战就要失败的时候,他如同救星一般出现在我面前啊!虽然说找我铁定不是什么好事。想你师父,玩游戏的那阵子什么游戏都通,并且最大的优势就是上手极快。我当初千求万求,总算是让他答应了我。真是瞎猫碰上死老鼠,死马当成活马医,竟真不负我的期望,潇潇洒洒地赢了那一战。”

夹缝点头沉思状,“怪不得当初开头的时候那么生涩,到后来越来越游刃有余。”

诸侯公子愤愤道,“他从小到大什么都压过我一筹。连女人也赢过我一回。却没想到连玩游戏也比我玩的好。也幸好他在最辉煌的时候将游戏戒了。”

“要不然,烽火哪有容纳你的地方是吧?你应该庆幸了。”夹缝爷接过他的话茬,若有所思。听诸侯这样讲,他们必然是很熟的。可叹她之前并不知晓他们还有这样一层关系。朱域先前还瞒着她。如此想来,现实中还是有许多的蛛丝马迹可以寻找的。想必当初到B大任教,估计也有朱域的一层子关系。

想到朱域从头到尾的欺瞒之罪,夹缝求风看向他的眼神,就令诸侯有些哆嗦了。她说,“刚刚,你似乎,想捏我?”

“并且,你最初称呼我为‘你小子’?”

夹缝爷用轻缓的语调,咬字清晰地说,正太的声音也有了几分御哥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夹缝爷,让诸侯想起了顾缓。这种充满威胁和俯视的语调。顾缓和夹缝爷有一个共通之处,就是很多的事情喜欢秋后算账。

诸侯有些恍惚。又觉得十分的亲切。

但诸侯又觉得,他怕什么,面前的总不是顾缓。此刻的夹缝爷,等级一般,装备一般,论起势力来,也是一般,于是胆子儿就大起来了,“是有如何?”

夹缝爷微笑地给他递了一杯茶,诸侯受宠若惊的接下,眼神犹疑,“你想做什么?”

夹缝爷轻快的说,“请你喝茶啊!”

诸侯忘记了他所处的地方是夹缝爷的地盘,也忘记了这个地方是青楼。

所以当他喝下夹缝爷“好心”奉上的茶之后,身体便动弹不得。想要使用技能卷轴,却被系统告知不允许。

诸侯发现身体的异常的时候准备呼叫亲朋好友,却被夹缝爷瞧破动机。但她也没有采取什么截断通讯的活动,只是语气危险地说,“你确定你要叫人?”

诸侯有些不确定了。

夹缝爷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掏出了一把毛笔,沾上些墨水,然后轻轻的在诸侯的脸上一画,“你想要让别人看到你这副化妆后的样子吗?”

话说完,诸侯的脸上再度觉得一凉,却是一个圈。

“你到底要干什么?!”

“嘘。”夹缝爷专注于手中的毛笔,“再说话我喂你墨水。”

茶凉了之后,夹缝爷的作品也完成了。诸侯的容貌和朱域的容貌无二,所以她可以想象在现实中朱域脸上被人画上乌龟的样子。那小受一般的细致白皙的脸蛋,那只乌龟特别显眼,特别……不搭配。

“……靠,怪不得他会收你为徒弟!”在夹缝爷特拿了一面镜子,让诸侯看到他此刻的尊荣后,诸侯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咬牙切齿道,“物以群聚!记得小时候,他也画过我!”

“以后捏我,可不是剁爪子那么简单了。”她用系统的截图按钮将诸侯此刻的样子从各方位都截了下来。

“速度,把我的药效解开!”诸侯用命令的口吻,但显然这种口吻对于顾缓来说是鸡毛当令箭,毫无成效。

顾缓说,“可以,来,告诉我当初你被我师父折腾的场景。”

顾缓迫不及待想知道沈辞更多年少的过往。那是一段她全然陌生并且不成介入的时光。

诸侯沉默了一会,最终难以启齿般地说,“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候大概是贪玩,被他教训了。”

确实,对待朱域这种极为重视皮相的人,这种方法成效最大。那次对于朱域的阴影很大,虽然他记不清楚到底犯了什么事了,总之,他就那样坐在沙发上,一丝儿也不敢反抗。任凭沈辞表情淡淡地将书房里的毛笔沾了墨水,就好像他的脸是上好的宣纸一般潇洒挥笔。

顾缓想象着当时的场景,沈辞一派沉静,朱域如同小媳妇一般缩在那儿,就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小时候,朱域应该还是正太的模样,沈辞也是一副青涩的样子,他比朱域大个几岁,但也大不到哪儿去。那时候应该是少年老沉的摸样吧。

诸侯皱着眉头,苦着脸说,“你比他画的难看多了。”

二四章 传说中的W戏

 在游戏中你可以是神,但在现实中你只能是人。饶是夹缝爷在游戏中粗犷彪悍,生龙活虎,一副百毒不侵的模样,但在现实中,她只是“脆弱”的顾缓。

顾缓挺少生病的,但有的时候淤积久了一下子爆发了却让人经受不得。所谓病来如同抽丝,连带着在这游戏里头,也让她觉得有些个的头重脚轻,有些恹恹。

她出游戏舱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体温烧的有些不正常。呼出来的气息仿佛都带着无穷的热量一般地难受。弄出体温计测量,仪表上头现实的数据让顾缓一惊。

她明白她这样的身体状况是定然要去医院瞅瞅的。胡乱吃些药只会烧的更厉害。她现在头痛地厉害,怕去医院的途中晃了神。这远近方便的仅有沈辞一人。

顾缓的病情明显比她估计地严重了许多。在游戏里还不曾察觉,一出来就险些没把她烧得糊涂了,眩晕更是一阵一阵的,刚刚出了自家的门,按上沈辞家的门铃,便觉得一阵铺天盖地,如同游戏中被杀时候的黑暗涌来。她一头栽倒在沈家门口。再度醒来的时候,却是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

顾缓直觉自己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不知道为什么,处于陌生的环境,暂时没有碰到熟悉的人,她觉得挺安定。

睡了一觉后,她的精神倒是好上不少。她想起她出门的时候家门并没有关,不过幸好那是智能识别的门,一段时间感知不到人,便会自动关闭。她打量着她此刻所处的房间。房间很是宽敞明亮。透过窗,外面的景致有些熟悉。她又想起她昏倒的地方,想必这儿是沈辞的家。

也果然在看向门的时候,看到了沈辞从外头走进来。

顾缓搬来这儿这么久,倒是第一次走进沈辞的屋里。

床头正好放着一杯水。水杯的旁边有些散落的药片。沈辞走了过来,拿枕头垫在顾缓的身后,再将水杯以及药片递了过去。

现在天气有些凉,但水杯是保温的。温度适中。温水恰好地缓解了顾缓刚刚醒来的口干。顾缓想要说谢谢,不料却被沈辞冷着声打断。

沈辞从开头到现在都冷得如同一块冰,他面色严肃地说,“若我再过几天回来,你要成什么样?”话语间多多少少有已经被冷却的焦急。

顾缓也自知有错。最近也忒儿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了,又昏倒在外面,若她运气不好,有个不测。

“幸好小区的治安好。”沈辞似叹了一口气。看着顾缓此刻的样子,倒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医生来过了,所幸没什么大碍。”

“沈辞。”顾缓叫道。此刻她带着鼻音,竟显得格外脆弱,没有往常的明艳夺人,倒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

“怎么了?”沈辞面色一缓。

顾缓往前递了递已经一空的杯子。

“我再去倒杯来。”

顾缓看着沈辞的背影,心头不由得一暖。以前的时候从来都是她端茶送水,鞍前马后地献殷勤,对方视若无睹,如今倒是让沈辞照顾她。

沈辞又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顾缓的时候顾缓并没有接,只是一直看着他。竟直接就着水杯喝下水。沈辞倒也配合,将水杯略略倾斜。

若说键盘网游和现实到可以弄个泾渭分明,但全息和现实总会有些影响。就比如说,顾缓色(se)胆渐起。而有时候,高烧会让人迷糊,从而有些顾忌被暂时地遗忘。

即使在生病的时候,顾缓可以是慵懒沉静的猫,也可以是爪牙四触、喜好挑|逗的猫。

水杯中的水快要见底的时候。顾缓装作不经意蹭了蹭沈辞端着水杯的手指,起身要去洗《奇》手间的时候,又故意地和《书》沈辞碰到,以电光火石《网》的速度,迅速调整了姿势,偷偷踮起脚,十分不经意般地偷亲了一下沈辞。

她看向沈辞,目光狡黠,恰如偷腥的猫,即便仍在病中,容颜被这目光衬得艳丽了数分,“沈辞,我们来玩玩吧!”

她是依旧记得在那场聚会上她对他说的话。她眼下终于明白沈辞当初说“那就好”时候心里空失的极为重要的一块。当初再次相见时候的措辞她不曾忘记,她不会灭了自己的志气长了他人的威风。不会比沈辞早一步说她喜欢她。

“玩玩?”沈辞玩味着这两个字。眉目有些舒展,他竟勾唇一笑,“也行。”

沈辞这般笑起来,竟是这样的好看,这样的魅惑,甚至有些危险,以至于顾缓在这样的时刻有些慌神。

“你知道怎么玩吗?”沈辞道,“要不要我教教你。”

“如何不知!”顾缓似是轻蔑一笑,又被沈辞激得说道,“这些年玩得有些腻味了,不知沈老师会不会给我带来点新鲜的感觉?”

沈辞这般“瞧不起”人的样子,顾缓便有意这般让他以为她阅人无数。反正顾缓顾大小姐在社交名媛上也是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和她交好的世家子弟数不胜数,这四个字也堪当得起。

顾缓充满挑衅意味地看着沈辞。此刻她口中唤出的沈老师也多了一股令人情动的色彩。即便构不成普遍意义上的师生,这种半禁忌的称呼,在这般场合下叫出,无疑让气氛显得暧昧不已。

沈辞的眼瞳在顾缓的注视下,变得幽沉。果然如顾缓所料,在顾缓的连番挑衅之后,沈辞迎战了。

他揽过顾缓的腰,眼睛黑得如同一汪墨,却格外清醒自持。他靠近顾缓,微俯下身,吻住顾缓,在她的唇边流连,趁着她的唇微张,舌头滑了进去。他慢悠悠的挑|逗着,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和理智的,顾缓几次想掌握主动权,皆被他化开。

这种慢悠悠的节奏极为难熬,顾缓险些被吻得更加眩晕。好不容易分开,她看着沈辞依旧冷静的神情,倒是被他激起了斗志。

“怎样?”

她是不容易服输的人。她总结刚刚的经验,认为是被沈辞掌握了进攻权,进而她招架不了。刚刚呼上几口新鲜的空气,顾缓便主动地再度吻了过去,双手环上沈辞的腰,舌头灵巧地探入沈辞的唇中,眼波勾得魅惑,就不信沈辞还可以这么冷静的。

没过多久……顾缓道,“再来!”

如此数番后,顾缓实在是招架不住了。本来病中体力就不济,又经得这一番的较量。脸上这时倒是红霞满面。每每总是来势冲冲地吻过去,却被他一次次耐心地掌握主动权,一次次地让她心痒难耐。

但却难得地在沈辞的脸上看到一点的不自持,眼里的那团黑越发的纯粹了。

她有些力竭地瘫在床上,道:“不来了。”

却见沈辞以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她,要多危险有多危险。沈辞是被她勾起火来了,但是,她摊手,道:“我在生病。”

“你现在知道你在生病?嗯?”沈辞也坐在床边,俯视着她,淡淡道,“感觉如何?”

这种淡定的样子怎会让顾缓服输,她舔了舔唇,似在回味,然后淡淡地道,“一般。”

与以往不同,这次的吻却像是卷着火一般席面而来,带着灼热烧人的烫度,带着掠夺之感。若说之前顾缓被他搅得是心痒难耐,还可以有反击,而这次,却是完全找不到北,反抗无力,完全的沉浸在对方的控制之下。

“现在呢?”沈辞的声音沉得有些喑哑。

稍微恢复理智的顾缓站起身,十分淡定的说,“我去洗手间。”

沈辞后来倒也没有再问起顾缓的感受。但似乎他心知肚明一般。

顾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里头的她双颊绯红地像是烫到了一般,目光有些迷离。顾缓拿过里头干净的毛巾,洗了把脸,呆了一会后,方才出去。

顾缓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沈辞,倒是向来照顾沈辞饮食起居的张婶进来,她问顾缓要不要去她房间拿她的盥洗衣服过来。顾缓说她自己来,指纹识别那东西有些麻烦。

又在沈辞家用了些清粥后,带着医生开着药,顾缓回了家。只在要离了门的时候被沈辞叫住,沈辞的发梢有些湿,他说,“这段时间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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