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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老海微笑着问:“导游怎么收费啊?”
服务员说:“按时间收费,一天50到100元。”
才子让老海拿出身份证,谎称自己的身份证忘带了,登完记交给服务员,服务员看看登记簿,觉得没错。
这时,服务员看看才子说:“就你们两位吗?准备住几天,是住两人间还是多人间?”
才子说:“就我俩,住二三天吧,那就住两人间吧。”
服务员又看看登记,随手把一串钥匙交给才子说:“押金每人每天100元,这是405的钥匙。”
这时老海掏出钱来交给服务员,服务员麻利的开出票子交给老海。老海看看才子笑了说:“还挺正规的呢!”
才子看看接待门厅,觉得收拾的也很干净,他问服务员说:“外面的车子也是住宿的吗?”
服务员往外面看看说:“大都是住宿的,来吃饭的一般都是本地的车牌子。”
这时,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从楼上下来,出了大门。才子问:“你这的客人看来不算多啊?”
服务员说:“现在可不少,高峰时,我们这都住不下,有的只好跑回腾旗去住。”
才子又问:“有没有一整天都没人的时候?”
服务员说:“到了冬季就不行了,经常有一整天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这个季节没有那种情况。”才子点点头。
在门厅呆了一会,才子看这里,就她一个服务员,才子又问:“这的服务员不多啊?就你一个?”
服务员说:“接待的就我一个。”
才子心想,这乌纱阁还行,很有经营头脑,他看看老海说:“走,先吃点啥。”
服务员说:“一楼都是大众餐厅,二楼是雅间。”
才子说:“那就到雅间吧。”
两人说完上楼,他上二楼当然不光是为了吃饭,主要的是二楼有乌纱阁的办公室。
到了二楼,他来到了乌纱阁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开着,他看见乌纱阁正低头写着什么,才子笑着轻轻地磕门。
乌纱阁抬头,看见才子一惊,立即起身,随后说:“诶啊!老板,你来了,快进屋。”
两人进屋,才子坐下说:“你也坐吧,我是去诺尔回来顺便到这看看。”
之后介绍老海和乌纱阁认识,完事,乌纱阁说:“才子,你比以前瘦了?好像没休息好?脸色不太好看啊!”
才子说:“可不,这几天没怎么睡好。”
说完,他仔细的看看乌纱阁说:“看你的气色还不错啊?现在还单身吗?”
乌纱阁低头说:“嗨……!单身不是很好嘛?自由。”
才子说:“你和姐夫,没有重婚的意思?”
乌纱阁说:“复啥婚啊!他领一个搭伙的过上了。”
才子说:“嗷,是这样。”
乌纱阁说:“别说我了,我和你汇报一下丫丫的目前经营情况吧?”
才子说:“不用了,我都看到了,我俩吃口饭就走。”
乌纱阁说:“我马上叫人安排。”
才子说:“别,我俩简单吃一口就行了,别惊动大伙了,接待我他们手忙脚乱地,耽误了大伙的工作。”
之后他对老海说:“你到外面要俩菜,菜上齐了你叫我们。”
乌纱阁说:“这样不好吧?”
才子说:“没事,这样我觉得自然,你就别管了。对了,我看见楼下的接待服务还行,现在这个服务员可比原来的强多了,原来的那个服务员呢?”
乌纱阁说:“原来的那个结婚走了,这个是新招来的。”
才子说:“那几个服务员呢?”
乌纱阁说:“原来那几个年龄稍大了点,大部分结婚后都不干了,我就又新招几个。都是年轻的,气质啥的都不错。以现在丫丫的档次再用岁数大的就不配套了。”
才子说:“是,这点我还真没想过。会计他常在这吗?”
乌纱阁说:“他常来,这个人干事认真。还有些头脑,当地认识的人挺多,人也活络,关键时刻她还能顶上去呢!”
才子说:“当时,老陈选他时,我真的没考虑让他做别的事,那时会计难找所以老陈才让他来这里兼职的。”说到这,“嗨……!”才子叹了口气,接着说:“一提到老陈我这心里就不得劲,现在老陈已经不在了,我还真怪想他呢!”
乌纱阁说:“老陈的事,我是后来听他弟弟说的。算起来也有半年了吧?”
才子说:“老陈的家人,当时也没告诉我一声,老陈的葬礼我没参加,我觉得好像缺点啥似的。对了,老陈家将来有啥事你可给我打电话。”
乌纱阁说:“可不嘛,我也觉得不得劲,按道理要是知道信我也应该去吊唁。不过自从丫丫翻新,老陈的弟弟很少到这来了,他家有啥事我还真的不一定知道。”
才子说:“也是,老陈一走,他弟弟自然就和我们疏远了。”
这时,老海回来说:“菜上齐了。”
才子说:“走吧,陪我喝点。我记得你的酒量还行。”
乌纱阁说:“我以前喝酒是逞能,我那会喝酒啊!”
说着三人出去,到了一雅间。由于这个时间不是饭时,没有吃饭的客人。三人坐下开始吃饭,乌纱阁拿来一瓶酒启开,给才子倒上,之后给自己也到了一杯。
吃完饭,三人到楼上走走,才子觉得这的情况还行,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下楼后,乌纱阁介绍门厅的接待服务员说:“这姑娘叫参丹其木格,高中毕业。人挺精灵的。”
之后她对参丹其木格说:“这位是我们的老板,别看年轻,老能干了!”
参丹其木格看看才子,吃惊地说:“对不起老板!我不认识您。刚才……。”
才子说:“说啥呢?你做的很好,丫丫的服务员要是都像你这样,我们就不用操心了。”
参丹其木格说:“谢谢老板对我工作的肯定。”
才子笑着说:“就这样吧,我得回去了。”
参丹其木格急忙跑到吧台,拿出老海交的押金说:“老板这是……这是您刚才交的押金。”
才子示意老海拿着这些钱。老海接过了钱把那张押金票交给了参丹其木格,才子边往出走边对乌纱阁说:“乌姐,今后也许我们不会常来,丫丫这边就靠你了。”
乌纱阁说:“老弟,你放心,我早已把丫丫当成自己的家了。”
才子说:“这可不错,丫丫有你这样的女主人我就不用操心了!”
到了外面,才子看看那块木牌说:“这木牌刷了油,还挺新的,来的客人都来看看嘛?”
乌纱阁说:“有的还真的看看,不过来这的都是远道的人,没人能提供什么线索。”
才子说:“你俩回去吧,我走了,有事及时打电话。”
说完,才子上车,车子驶出丫丫。才子又回头看看丫丫的小楼,乌纱阁和参丹其木格还在大门口摆手。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才子对老海说:“对了,想着回沈阳后,我俩还得去趟铁岭。我得看看那个疯女人,争取把她找到,我得把那汇款还给她。”
老海问:“什么……疯女人……?”
才子说:“这事你不知道,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当时立下木牌没多长时间,到丫丫吃饭的人看了那块木牌,说他们那有个女人很像木牌上写的老丫,我就和老陈去找。结果找到了一个疯女人,我把他送到赤山市医院交了押金,结果她治好了,那年我还在春明当队长。出院后,她到春明找过我,后来她还给我寄了五千元钱。当时因为忙,她又没留具体的地址,我就没再找她,我一直想把这些钱还给她。”
老海说:“你一提汇款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次我们到春明取汇款单的那笔汇款啊?”
才子说:“对了,我忘了,你知道汇款的事。”
老海说:“没地址,怎么找啊?”
才子说:“不是有她的名吗,她叫刘冬梅我记得很清楚,所以应该能找到。”
老海点头。
第291章一心寻找疯女人,送回汇款是目的
就这样;车子驶入沈阳市区。
才子说:“你到玉器店订做一个精美的特制玉盒,把在老丫石碑下拿回来的沙子封装上,先放在我在丫丫的专用餐厅酒柜里。”
老海说:“找疯女人的事什么时候去啊?”
才子思索一下说:“要不,现在就去,反正这几天也没啥事干。”
老海说:“你不累吗?”
才子说:“我在车上都睡足了,没感觉到累。”
老海说:“那就去吧,做玉盒的事回来赶趟。”
才子说:“那我给哈顺格日丽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免得她惦记。”
说完,才子掏出手机,很快电话拨了出去,电话接通,才子说:“哈顺格日丽啊,我回来了,现在刚进沈阳。”
电话里说:“才子,好,那你回家吧。我到市场上买点你爱吃的肉菜。”
才子说:“哈顺格日丽,别着急,我还得去一趟我老家,我准备完成我的另一个心愿。”
哈顺格日丽已经不耐烦了,说:“你还有啥心愿啊?”
才子说:“我和你说过,我在春明时,不是救过一个疯女人嘛?他好了之后不是会给我五千元钱吗?我现在想把那些钱送收回去。”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啊!那钱啥时候不能送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送去呀!”
才子说:“既然我回来了,我就一次把该办的事都办了。剩下的时间我还得琢磨我们的买卖的事呢?”
哈顺格日丽说:“行,那你去吧,让老海开车慢点。快去快回。”
才子笑了一下,说:“我的好媳妇,你放心吧!让我所有的包袱卸下,我才有足够的精力干大事吗!”
哈顺谷日丽说:“你去吧!卸下的包袱!嗨——!”
就这样,两人没回家,直接赶往铁岭。他要去的昌图县,铁岭市下属的大县,也是全国仅有的一个百万人口县。
才子知道在这个人口大县中找一个人会很难,但是他还是上路了。
车子行驶了将近3个小时,两人来到了昌图县城。才子在车上就想好了寻找疯女人的办法,那就是到县公安局查找这个人。
这里他也是头一次来,经过打听他俩找到县公安局。
才子和门卫说明来意,门卫把他俩引导到户政科。一位四十多岁的文静的女警察热情的接待了他俩,才子再次说了自己的来意……
女警说:“请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登个记。”
才子拿出身份证递给女警,女警看后说:“你这身份证不是兀术山的吗?你怎么说是沈阳的呢?”
才子急忙解释说:“我十几岁就在沈阳做买卖了,已经习惯说自己是沈阳人了。”
女警用一双警惕的眼神看看才子,又看看身份证上的照片。之后在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他身份证上的内容,她回到电脑旁说:“你找的那个女的叫啥名?”
才子说:“叫,刘冬梅,今年应该有三十几岁吧。”
女警娴熟的敲打着键盘,随后挪动着鼠标。
鼓弄完后,她问才子说:“叫刘冬梅的我们这就有83人,符合年龄的也有15人,你自己看看她们的照片认认吧,才子凑到电脑前,看见其中的一张挺像。又仔细的看看说:“就是她,没错。”
女警说:“认准了。”
才子说:“认准了,就是她。”
这时女警麻利的在一张纸上写上了刘冬梅的住址。递给才子说:“你按照这个地址去找吧?”
才子接过了这张纸,谢过了女警和老海出了公安局。
按照这个地址,两人一路打听,一直到下午才找到刘冬梅所在的镇子。
才子感叹的说,这昌图县的地盘也太大了,又都是农村,找个人确实挺难的。
过了一个村又一个村,村子里的建筑又都是一个模式,要是不打听确实很难找。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连一座山的影子都看不到。人到热情问谁都会如实告诉自己,但是这里的岔路口确实多,稍有疏忽就走错路。公路虽然大多是砂石路,但还算好走。
接近傍晚时分,车子终于驶进了刘冬梅所在的村子。
两人进村,见着路人就问认识不认识一个养过鸡的叫刘冬梅的人,结果问过几人都摇头。才子很纳闷,一个村子的人怎么会不认识呢?这怎么可能呢?一个小时又过去了,还是没人告诉自己。
才子一想,他突然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说不认识,也许怕我们俩是坏人故意不告诉自己。
这时,才子思索一下,有了办法。
他让老海把车子开到了一家看来挺富裕的人家门前,才子让老海按了几声喇叭。
没一会,这户人家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看看门前的车子问:“你们找谁啊?”
这时,才子下车说:“大哥,我找村长家?”
那人看看才子说:“你们是县里的?”
才子说:“是县里的。”
那人热情的说:“他家啊!就是前趟街,靠道边的那座大瓦房。”
才子又问:“你这个村子是不是有个叫刘冬梅的?大概30多岁,好像是养鸡的。”
那人思索一下,说:“刘冬梅,养鸡的?我们村没有听说有养鸡的。不过刘冬梅倒有一个,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