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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哈顺格日丽做了一个梦,她梦见才子挽手和一个姑娘走在大街上,她心里很生气。她悄悄地跟在他俩身后,前面的两人说说笑笑。她越看越生气,走了一段时间。她也不知道那来的勇气一下子追上两人,他拽住那女孩,猛然间把她推到。
随后是两人的厮打,厮打中她觉得他突然间伸手把自己薅起,自己被他举在半空中。她使劲地挣脱着,然后她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开始大哭,嗷嗷地大哭……
这时,她感觉有人推他几下,好像天亮了许多,推她的人说:“姐,你做恶梦了,你醒醒。”
哈顺格日丽醒来,明亮的灯光下,看看面前的妹妹说:“妹妹,没事,姐做梦了。”
哈顺格日丽妹妹说:“嗨……!姐,你最近怎么老是做恶梦啊?”
哈顺格日丽说:“没事,妹妹睡觉吧,明天还得上学呢!”
哈顺格日丽妹妹看看姐姐,灭灯睡去了。
第097章大雨中触景生情,回想儿时那美好
沈阳……
自从哈顺格日丽走后,才子一直担心着哈顺格日丽爸爸的康复情况。另外就是那个疯女人的情况,他也想知道。可是近期工程队的事又挺多,一时脱不开身,他往旅店打过几次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哈顺格日丽不在,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两个多月。
这天雨休,才子感到百无聊赖,他斜躺在队部的床上,望着外面的稀稀落落的雨滴,他翻看着张技术员留在这里的那些精美杂志,看了一会觉得没啥意思。
此时,门外的雨滴毫不留情的敲打着门前的小草,一滴雨滴落在草叶上,叶子顺着水滴倒在泥水里。随后又坚强的抬起,也许这种击打已经是无数次了,可它还是坚持着站起来。
这种景致让才子浮想联翩,才子想,这雨滴和小草预示着什么呢?是不是预示着自己的命运或者事业啥的呢?才子想了很多……
才子起身到了门口,望着这雨滴和小草又引起自己儿时的回忆:
每当下雨孩子们都躲在屋里望着窗外盼着雨快点停下来,男孩们可以到溪边去嬉戏或者抓鱼、打鸟。
老家的小溪是季节性的,它就在那片果木园南侧。那小溪只有夏季雨水多时才有水,大雨过后那条小溪才被水流充满,一些泥鳅鱼、鲫鱼会从下游的水库里顶上来。
泥鳅鱼和鲫鱼游荡在溪流里,等水流小了又会回游到下游的水库,趁此机会,孩子们用自制的小网拦截那些鱼儿,每年都如此。
虽然,也有一条鱼也网不到的时候。但孩子们对此还是乐此不疲,才子也是其中一个。
一旦抓到了鱼,孩子们都乐得不得了。
才子每每到了这个季节,大雨下个不停时,都很兴奋,都会有这样的回想:
那是八十年代初辽西一个小山村,一个炎热的夏天,一片茂密的树林,一处小水塘边。
大雨过后,太阳露出笑脸,一群男孩子们正在打闹嬉戏,泥泞的水塘边这群男孩子们玩起摔跤,有孩子被其他的孩子强行按倒在泥里,几经博弈、这几个孩子都成了泥人。
其他的孩子也来助战,刹那间,一群泥人在泥里翻滚着。被按倒又爬起又去按倒别人,不知反复了多少次。
打闹了一阵子,这些孩子们都累得倒在烂泥里不能动弹了。
歇息片刻,孩子们都脱的溜光,纷纷跳进水塘,洗刷身上的泥浆,把沾满泥水的裤衩和背心搓洗干净,光着屁股上岸把裤衩和背心晾在水塘边的树枝上。
没多长时间,水塘边的树枝上挂满了五颜六色裤衩和背心。这些犹如联合国大楼前会员国“国旗”一般,这“国旗”在蓝天白云下迎风飘摆着。
才子是这群孩子中间的一个,玩累了,洗干净了,孩子们纷纷上岸把还是湿漉漉的裤衩、背心穿上,三三五五各奔东西了。
有的拎着鸟夹子、弹弓去附近的林子里打鸟,有的拿着小网兜去小溪下边抓鱼,有的背着打来的猪草回家了。
才子,张明运,赵立新三人是这群孩子中最为要好的玩伴。他们三个从水塘出来,拿着鸟夹子潜入小树林。
三人找到几棵矮树,在树下埋下鸟夹子,躲在矮树丛中窥视小鸟去叨鸟夹子上的酱杆虫。
这酱杆虫就是玉米螟的幼虫,这是当地的方言,放在鸟夹子销子上用诱饵诱惑鸟儿们啄食。
当鸟儿叨了酱杆虫就会触动夹子上的销子,夹子快速闭合,鸟儿的脖子就会被夹住。
张明运小声的嘀咕:“这些鸟都到那去,是不是回家吃饭了。”才子用手怼他一杵子说:“别说话,鸟都被你吓跑了。”
赵立新看着张明运和才子只是笑。
隔了一会,果然一只青头飞来。青头头上部青色发亮,比麻雀稍大一些。青头动作机敏,摆动着脑袋东看看西万望望,它在寻找着食物,也许是青头看到了鸟夹子上肉呼呼的酱杆虫,青头不知这里的危险,它从树上跳下。
瞬间听见“啪”一声,随后三人飞一般跑过去。赵立新先拿到了被夹在夹子上的青头,掰开夹子取下青头,它还没死。
它扑打着翅膀,三人欣赏着这一个胜利的成果。
然后又重新埋好鸟夹子,回到树丛中猫好。一直到黑天,再没有鸟儿来啄食那夹子上的酱杆虫,三个孩子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第098章水坑里的小泥鳅,预示着什么东西
回想完儿时的欢快,望着稀稀落落地雨滴。
才子想,在这个大城市中,儿时抓鱼,打鸟的那种快感是不会遇到了,他索性想到既然不能去抓鱼,就到市场上买几条鱼过过瘾吧?
他回身寻找着雨伞之类的雨具,却没有找到。他淋着小雨出屋到了周广仁的工棚敲门。
周广仁出来,见是才子就说:“队长有事吗?”
才子说:“有没有雨伞,借我用一下?”
周广仁说:“有,进屋让你嫂子给你找。”
才子进屋,周广仁媳妇王月娥也迎了出来,在床下摸索着。
没一会,王月娥摸出一把沾满灰土的伞,之后拍打着说:“一直没用,都积满了灰,等嫂子给你抖了抖了。”之后到外边的墙上轻轻的拍打几下,交给才子。
王月娥问:“下雨还出去啊?”
才子说:“没事,想逛逛市场。”
王月娥说:“你是怎么了,下雨天想起逛市场呢?”
才子说:“看看有卖小鱼儿的没有。对了,一会我买点小鱼儿,嫂子你给做做,我们几个也好喝点酒。”
王月娥说:“那太好了!你去吧,回来嫂子给你们做。”
才子拿着伞从周广仁的工棚出来,马路上的雨水顺着马路斜坡流淌着,有的在路上的井盖上形成了一个漩涡,顺着井盖的缝隙流入下水道。他有意走的很慢,一边欣赏着雨滴、一边欣赏着城市中的溪流。
到了市场,里面的人不多。他走到鱼摊前,寻找着那些家乡小溪中同类的鱼。
他看到了,一桶活蹦乱跳的泥鳅鱼。卖鱼人用铁笊篱捞起泥鳅,泥鳅顺着笊篱边又滑落到水桶里,示意着这些鱼都是活的。才子到鱼摊跟前蹲下问价,随手把手伸到水桶里,捞起一些泥鳅,体验着泥鳅的那种湿滑。
卖鱼的说:“泥鳅鱼五元五角一斤。”
才子看看买鱼人笑笑,告诉卖鱼人说:“给我称五斤。”
卖鱼人用笊篱捞起泥鳅放入塑料袋里,一称是五斤半,才子告诉他凑个整,卖鱼的又装了几条,六斤一点不差。
才子付完钱,拎起泥鳅。继续在与摊前转悠,他在寻找小鲫鱼,可是转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买小鲫鱼的。其他的鱼摊上有一些大鲫鱼,他只好称了几条大鲫鱼,之后又买了豆腐和其他的小菜,出了市场大门。
此时,雨下得大起来,才子看时间还早,她在大门边屋檐处和一些人一起躲躲雨。
他放下手中的朔料袋和雨伞,泥鳅不老实的在塑料袋里面跳动着。这时一条细小的泥鳅从没扎紧的袋口逃了出来。
才子看到了却没有去管它,任凭它在泥水里翻滚着。它艰难的向雨水多的地方蠕动着,累了就歇一歇,之后顽强的继续着。
没有多长时间,它移动出一步远的距离,眼看着前面就是一个水坑,小泥鳅加大了运动量,终于进入了那小小的水坑。
小泥鳅潜入了泥水里,躲藏起来,才子感到好笑。水坑旁边就是一条水流,它再努力一下会顺着水流逃走的,可是小泥鳅没有努力,只是潜在小小的水坑了不动了。
这时,一只大鞋踏入了小小的水坑,水坑中的水被溅出,可怜的小泥鳅被踏在了鞋底。
鞋子抬起来,小泥鳅已经翻白了。一动不动的飘在泥水上面,才子急忙过去用手捧起它。把它放入旁边的水流中,可是他并没有动,而是随着流水飘走了,它确实死了。
才子感到很伤心很后悔,为什么不去阻止那只鞋呢?为什么不去帮助它让它游向近在咫尺的水流中?进入水流,它就会随着水流回归江河!完成它的一生的使命,繁衍生息直至老死。
此时,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裳,他回到屋檐下拾起塑料袋撑起雨伞,离开了市场。
第099章王月娥上桌喝酒,几个爷们被灌倒
回到了周广仁夫妻住的工棚,王月娥急忙接过才子手中的东西和雨伞。看到才子衣服已经湿透了说:“打着雨伞还浇成这样,雨伞白拿了。”
才子并没有解释,只是说:“雨太大,伞也不管用。”
周广仁说:“把湿衣服脱了,把我的衣服披上,免得感冒了!”
才子见王月娥在屋,这一间屋子也没有个遮挡,就说:“没事,一会就干了。”
王月娥看到这些,知趣地说:“孙队长,你不是请大伙喝酒吗?嫂子帮你人找去。”
才子见到王月娥这样说,才子说:“也好,那把镰刀、周广江、还有几个班长都找来,我们大家一起喝点。”
王月娥说:“我这就去。”之后麻利的拿着雨伞出屋了。
周广仁见媳妇已经走了,他说:“现在脱吧?这有干净的工作服和裤子,你就将就着穿一会吧。”
才子脱了衣服和裤子,换上了周广仁的工作服,虽然小了一号,但也能将就着穿。换下来的湿衣服挂在墙上,才子感到了一丝的暖意,他暖和过来了。
没用多长时间,王月娥回来了,她说:“我让镰刀安排人去通知了,我和他说,这是你安排的,我得做菜呢!”
说完,王月娥开始收拾才子买来的鱼和菜。
过了一会,几个班长以及周广江、镰刀陆续到了。
才子掏钱让一个岁数小点的班长到外面去买酒。余下的人开始唠闲嗑,这时有人说:“镰刀付队长,怎么不把你的相好的找来让大家都认识一下啊?”
镰刀说:“这种场合她能来吗!”
才子倒是头一次听说镰刀有了相好的,就逗趣的追问他:“怎么?处对象了,怎么也不汇报给我啊!”
大家在一边也起哄说:“处对象了,还保密呢!你也不让队长先相看相看!”
镰刀不好意思地说:“只是接触了几次,还没定弦子呢!”
才子说:“这个嫂子是哪的?”
这时,有人说:“孙队长你认识,就是我们工地的那个经常带着着纱巾,开搅拌机的那个丫头。”
才子一听,笑了一下他想起来了。那个姑娘是附近农村来的,干活时总是把纱巾蒙在脸上,从来不和那些妇女们一样叽叽喳喳的,很少说话。
才子问大伙说:“那个姑娘叫啥来这?”
镰刀说:“她叫刘晓红。”
才子对镰刀说:“镰刀哥,你讲讲是怎么处上的?”
镰刀笑着说:“你是不是想学学,要不然我在队里也给你选一个。”
才子说:“你先说说吧,我们这几个光棍也学学。”
镰刀不好意思的说:“这事说起来挺简单的,去年有几次下班晚了,我送她回家,我就觉得她人还不错,慢慢地有了一些感觉。今年年初开始招人时,她没来,我就到她家找她,她果然来了,一来二去她对我也有了好感。”
这时,有人说:“刘晓红的自行车不是你给买的吗?”
镰刀说:“你这帮当哥哥都没个哥哥样,这是个秘密。”
这时,有两个人不干了,喊着说:“镰刀哥,我们可比你小哟!”
镰刀说:“你俩比我小啊?那就叫我哥哥吧!”
才子说:“你回答正事,刘晓红的自行车是不是你买的?”
镰刀说:“那当然了,不然人家怎么会和咱处对象呢!”
就这样,大家在一种和谐的气氛中说着、笑着。
王月娥把碗筷摆好,菜端了上来。因为没有碟子,又都是炖菜,三个大盆就解决了。
临时找来的几块木板就做了桌子,大家自己找砖头垫上一些破衣服、纸壳子之类的东西围坐在那块木板前。
一共9个人,显得有点挤,王月娥没有上桌,才子给每人倒了一杯酒,大家开始喝。
由于大家都是熟人,加之才子这个队长年岁又小又没有‘架子’,大家说话自然没有拘束。干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