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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烟总有花-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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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他听说爱出风头的关都竟然早就答应在徐叔叔的婚礼上弹奏钢琴作为背景音乐,他又改变了主意。
妈妈说关都这丫头竟然还是钢琴六级。莫非搞不清楚六级七级的概念,不过听大人们的口气应该是个很厉害的证书。
这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丫头,莫非确定地想,他不能跟这样的丫头一般见识。于是他用自认颇为委婉的辞令拒绝了徐叔叔的盛情邀请,但是为了弥补自己的拒绝伤了徐叔叔的好意,他推出弟弟远远去当花童。
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莫非认为他出了一个极好的主意。徐叔叔需要一男一女两个小花童,关叔叔家的佑佑小朋友一向很不靠谱,每次在重要场合不是埋头猛吃就是睡到不知名的角落让大人一顿乱找,在这个前提下,徐叔叔还请佑佑小朋友当花童,属于眼神出现状况。
这时候有小稳重莫远当替补就再好不过了。

对了,莫非给自己弟弟取了个绰号叫“小稳重”,主要因为莫远是个极为稳当的孩子,从来不会闯祸瞎闹,这和自己小时候很像。莫非为此非常得意。
相对的,他给关叔叔家的佑佑取的绰号叫“小烦人”,主要因为佑佑的小嘴巴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在说话这两个状态不停转换。
据说关叔叔早年很喜欢把自己的这对双胞胎带到单位里显摆,办公的时候让双胞胎自己在办公室里玩耍。
佑佑的姐姐佐佐倒是还好,安静地坐着画画,佑佑小朋友就坐不住了,可以把他的小爸爸办公桌上的镇纸文件夹当成怪兽和怪兽,一边自己摇头晃脑地配音,叽里呱啦吵得关叔叔差点把他丢出去。
后来关叔叔没有办法,只好把佑佑丢给秘书看管,结果佑佑跑去了前台,问前台的漂亮姐姐:“姐姐,你是白雪公主吗?你和书里的白雪公主一样白哎!”
于是心花怒放的前台小姐在佑佑的引导下,把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改成了王子大战僵尸拯救公主的激情战斗版。

佑佑小朋友夸别人最常用的一个词就是“白”。这是元宵老师灌输到他的小头脑里去的。
事情是这样的。
元宵老师是个喜欢用开放性问题问小朋友的老师。当然,深层目的是可以杀时间,早点混到下课,自己还能少说话少动脑子。
有一次她又让小朋友们问她问题,佑佑就问:“汤圆老师你的优点是什么?”
这天早上,元宵老师刚刚教会小朋友们什么是“优点”和“缺点”,下午就被佑佑小朋友用上了。
这种问题太开放了,元宵老师想,这是挑战她的脸皮嘛!她当然很想说自己善良可爱正直助人为乐心胸宽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她想完这些形容词,才承认自己的脸皮还是薄了那么一寸,承受不了这么多形容词。
于是她只能选择最不重点的来说:“老师的优点就是白啊!”
坦白说,元宵老师的皮肤很好,肤色很白,确实是她自认长相上最大的优点。虽然她想自己为人师表是要谦虚一下的,关键时刻,还是露出了狐狸的尾巴。不过,这得到了佑佑的肯定。
自这天以后,佑佑的小心思里,夸一个人的最好的话就是“你很白”。不过,在佑佑夸别人“你很白”的之前,他总是会照照镜子,发现自己也很白,他对自己也拥有和老师一样的优点而开心。
每天早晨,佑佑总是和小爸爸挤在一起照镜子,暗暗对比是自己白还是小爸爸比较白。

蓝宁每次见自己的老公和儿子挤在一个镜子前理头发穿衣服就头大,一个屋子里自恋的人有一个就够了,偏偏还COPY不走样又来了一个。
佐佐小朋友没有弟弟那么在乎白不白的问题,只是对弟弟老是和爸爸挤在一起照镜子觉得奇怪,她问弟弟:“你干嘛要和爸爸抢镜子啊?”
佑佑就乘机问姐姐:“姐姐,是我白还是爸爸白?”
佐佐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她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不会撒谎,于是她老实地说:“是你比较白。”
这可把佑佑给得意坏了。他逢人就问:“是我白还是爸爸白?”这自然从外公到外婆到奶奶到叔叔到阿姨都说:“你比你爸爸白啊,小佑佑。”
只是这个问题问到莫非哥哥面前,得到的回答就不大一样了。
在佑佑眼里,莫非哥哥属于那种有点高深的哥哥,常常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有时候他会问莫远:“你哥哥在说什么啊?”
远远摇摇头,说:“等我们到了哥哥的年纪,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吧!”
佑佑认为远远说的话和他哥哥说的话一样,他也听不懂。
但有时候莫非哥哥的话还是比较容易懂的,就像这次他给徐叔叔当花童,到徐叔叔开的童装店里试小礼服,他选了白色的,穿起来得到了准新娘子江湖阿姨的称赞,把他乐坏了。他一蹦一跳说:“我很白我很白,我是白白的佑佑。”
坐在旁边打游戏的莫非哥哥突然抬起头来把佑佑端详了一番,又瞅 了瞅穿粉色小礼服的佑佑姐姐,很中肯地说了一句:“你姐姐比你白。”
这一下可打击到佑佑了,他整天和爸爸比谁白,但是没有想到要和姐姐比,他跑到姐姐面前,仔仔细细地对着姐姐瞅了又瞅,瞅得姐姐都皱了眉头,推开他的小脸。
佑佑问莫非哥哥:“为什么姐姐比我白呢?”
莫非一下回答不了这个关于生物进化的问题,而且他认为就算他从生物进化的角度来回答,佑佑也听不懂,于是他索性把这个皮球提向佑佑的家长:“这个啊,应该你爸爸知道的吧?”
这天回到家里,佑佑迫不及待地就跑去爸爸的书房里,对正在打电脑的小爸爸嚷:“小爸爸,为什么我没姐姐白?”
关止正看财务报表看得心烦,随口答:“那都怪你妈,没把这个优点传给你。”
听了这个答案以后,佑佑很焦急,蹭蹭跑去厨房间里,抱着正在做晚饭的小妈妈的大腿就嚷:“小妈妈,小爸爸说我没有姐姐白都怪你。”
没想到小妈妈慢悠悠端出一盘炒豆苗,对佑佑说:“嗯,以后你天天吃掉一盘豆苗,一定会比姐姐白。”
佑佑咂咂嘴,小头脑里激烈地思想斗争了一番,答道:“那么我还是不要比姐姐白好了。”说完灰溜溜跑出了厨房间。

这天夜里,蓝宁对关止的疏忽教育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关止听完佑佑的反应,一拍大腿,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瞧我素质教育做的多么地成功!”
蓝宁对此严厉说道:“你这是把教育的风险强推到了我这里,还把遗传责任强推到了我这里。你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表现。”
关止“嘿嘿”笑了两下,对蓝宁说:“从你我小时候的照片来看,我不过是摆事实讲道理,不能因为你的遗传不给力,就怪我说了实话吧?”
每次进行这种对话,蓝宁总是觉得很伤脑细胞,她烦躁地说:“你就强词夺理把你。”
关止趁她不注意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说:“为了补偿你心灵受到的伤害,我可以随便你□我。”
话虽然是这样说,他极为主动地先把自己的睡衣脱了,睡裤也脱了,只剩下一条裤衩,然后准备在床上好好地被□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的房门被人“彭”一下推开了,佑佑再次冲了进来。
在关家,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蓝宁的头一个反应就是立刻拉条被子盖住全身装睡觉,可以在小朋友面前掩饰一下火烧火燎的红脸颊,心里暗恨每次奔放都忘记锁门的关止这糊涂虫。
佑佑的注意力可没放在他的小妈妈身上,他手脚麻利地爬上他爸妈的床,然后手脚很快地像他爸爸一样脱了自己的睡衣和睡裤,粘到爸爸的身上滚了一滚,才抬起头来说:“姐姐说的对,我 只要比小爸爸白就好啦!我的手手比爸爸白,我的脚脚也比爸爸白,小妈妈,你说对吗?”
关止本来正要释放奔放的热情,先是被儿子的突如其来的闯入给兜头一盆凉水给吓怔了,反应过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儿子又粘在身上像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而且——佑佑可能觉得有个地方还没和爸爸做对比,于是乎他扒掉了自己的小短裤,同时伸手过来还想要扒他爸爸的内裤。
这刻关止果断的伸手捉住了佑佑乱摸八摸的小手,佑佑不满地嚷嚷:“我看看我的屁屁是不是比爸爸白。”
关止提着佑佑就出了门,讲:“小子你皮痒了是不是?连你爸的内裤都想扒!”

徐叔叔的婚礼前中后(3)

关止把佑佑提到他和他姐姐佐佐的房间里,把他塞进被窝里,还想再训斥两句,不料被佐佐拉住非要讲故事,佑佑一看小爸爸一讲故事就不捉自己了,又来了劲,跟着姐姐一起起哄要爸爸讲故事。
于是乎关止讲了个故事又讲了个故事,用他写专栏的脑子把小红帽编成了升级打怪N次循环,眼看都要九点了,两个故事会会员都没要他结束的意思,不由又恼起来了,摆出老爸的威严说:“再不睡的话以后我就再也不给你们说故事了!”
佐佐摆了摆手,说:“爸爸又装大尾巴狼了!”
关止差点没滑倒:“什么大尾巴狼?”
佐佐奶声奶气说:“妈妈说爸爸最喜欢装大尾巴狼吓人!”佑佑很配合地伸出一双小爪子装作狼爪挥舞了一番。
关止颜面扫地,恨声说:“好,我让你们的妈来作大尾巴狼。”
这一句倒是颇有些威慑力,佐佐佑佑都撅撅嘴不做声了。这让关止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父亲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黯然神伤地给孩子们拉好被子,关上灯,关上门。
他想,这都是平时经常让蓝宁扮白脸的结果,导致自己面对孩子们一点都没有战斗力,他决定要向蓝宁讨回这个公道。

回到自己的房里,蓝宁整个人埋在被窝里,睡得很是惬意的样子。关止钻上床,把手伸到蓝宁那一边,摸摸她的腿摸摸她的腰继续往上摸的时候,被蓝宁按住了手。
蓝宁咕哝:“我明天得早起,要跟一个大项目。”
关止可不管,牛皮糖一样粘上去:“我的心灵受到了创伤,要求开车补偿。”
蓝宁讲:“发改委又说油价上涨了,你还开什么车啊,节约点。”
关止翻身压住蓝宁,非把她弄醒过来,说:“MD少提发改委,老子最恨发改委。”他说完就亲上去,决定少说废话,用实际行动来补偿自己。
好容易蓝宁被他撩拨得勉强同意开车了,关止正要再次脱掉自己的内裤,突然电话铃就响起来了,蓝宁捅捅他:“快,接电话。”
关止抓着裤头往下退,边说:“不接,这么晚打过来准没好事儿!”
蓝宁揪他耳朵:“你要不接,佑佑那个小话筒听到了就要爬起来接了,再哄他睡觉又得麻烦。”
关止知道佑佑对接电话有一种天生的由衷的热情,他还真害怕佑佑接起来会更加麻烦自己,所以这才不情愿地伸出本来要脱裤子的手捞起电话,那边才“喂”了一声,他就骂道:“徐斯你没事儿三更半夜瞎来电话干嘛?”
徐斯在那头怔了怔,明白过来,笑道:“这三更半夜的这么大火气干嘛?小心伤肾。”
关止唾道:“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徐斯一本正经问:“女人怀孕的时候是不是会掉不少头 发?”
关止一听是这问题,根本是懒得同他多啰嗦了,直接讲:“经验问题致电奶爸莫,电话号码你知道,服务结束,挂了。”他不等对方回答,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刻不容缓地坚定不移地执行他的开车行动。

到了快结束的时候,蓝宁睡意朦胧地提醒他:“明天别忘了给佐佐梳头做早点叠被子,他们幼儿园的班车九点就要来接人了。”
关止只是胡乱地应了两句,他根本没听清蓝宁到底提醒他什么。
不过按照蓝宁的绝好记性,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就把关止弄醒过来,要他执行昨晚应允的任务。关止翻个身还想再睡,没想到被蓝宁当机立断掀了被窝。
这就体现了裸睡的不良后果了,关止冷得一哆嗦,当即醒透过来。他只要一醒透,就很难再睡过去,不能再睡过去就不能再装死,只好带着一肚子哀怨当起男保姆。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礼拜天,很适合睡觉睡到天荒地老,关止一边刷牙一边想,一边想一边埋怨自己。都怪自己望女成凤,老早送佐佐上什么舞蹈班,搞得蓝宁一没空,他就要顶上。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等到关止把脸也洗好了,佐佐这个勤劳的小丫头准时地醒了过来。关止去给佐佐叠被子,一边看到佑佑四仰八叉地躺在他的小床上睡得正香,就顿生一种当爹真不划算的哀怨。
佐佐站在旁边看着爸爸笨手笨脚地叠着小被子,用她的眼光审视了一遍,认为和妈妈的差距太大,于是她提意见:“才不要爸爸叠的小破被子。”
关止一向是凑合原则,看着被子虽然不够方正,但是也勉强能过关了,他懒得理小精乖女孩的吹毛求疵,顺手先拿了梳子过来要给佐佐梳头。佐佐把脑袋一偏,说:“才不要爸爸梳的小破头。”
她奔出去自己有模有样地刷牙洗脸,然后坐到餐桌前,一见桌子上摆的半黑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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