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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难得见一次,他不是就这儿吗?让我们这些老同学也都开开眼。”费梓穷追不舍让池小墨越来越觉得贺子如给她起砌了个台阶,还不给她顺着能下来梯子。
贺子如使劲掐了一下岑洪胳膊,说:“这就不用了,岑洪昨天才见过,要是今天又要他过来,保不齐以为我们都是些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一样。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是我怕这一见,我们小墨男朋友,又该变成别人男朋友了。”
贺子如说完这句话之后,五人之间再无其他声音,只有熙熙攘攘街道上拥挤人潮。
脑袋里速闪过冷然那张死人脸,忙说:“完了完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聊。”
才转身,冷然脸就撞进了视线,轮廓分明脸颊上镶嵌着如星辰一样明亮眸子,却热腾腾飘着火。
“不是让你亭子里等我吗?谁让你乱跑了,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冷然这句话是吼出来了,怒容满面,虽然她确实没有按照他所说留亭子里等他,可发这么大火,也没有必要啊!
他总是让自己不去想那次意外,却还是和这件事联系一起了。
池小墨一下子就被吼懵了,傻乎乎站那里盯着冷然。
“小墨,这个是你男朋友吗?”
池小墨瞬间回神,也不能管冷然现想法了,冲上去就抱住冷然腰身,将头埋他胸前,细声软语道:“我是去买鸳鸯奶茶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嘛。”
然后用只有冷然才能听真切声音说:“求你,不要推开我。”
冷然身子一僵,左手边还拎着购物袋,抬起右手不自轻拍她后背,温声道:“这些是你同学吗?也不介绍介绍。”
池小墨被冷然这句话感动得热泪盈眶,险些当场飙泪,转身指着贺子如和岑洪道:“这两个你见过,男叫岑洪,佳木市日报有报导过,一代金融界后起秀,和我青梅竹马。这女是我们医院妇产科实习医生,从高中开始就和我厮混一起,和岑洪是一对。”
手一转,语调也低了几度:“这两个是一对,郑嘉君和费梓。”
冷然礼貌和他们握手,办事一点也不拖沓:“我和小墨正当班,出来买东西,得回去了,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贺子如很狗腿点头,握着冷然手一直不肯松开,池小墨尴尬,上去才强行将她手掰开,才对板着脸岑洪说:“管好你人。”
人冷然能出面帮她已经算是仁至义了,还冒出个出豆腐。
贺子如浑然不觉岑洪周身散发危险气息,还是一副花痴表情,努力点头,还伸出兰花指娇嗔一下,道:“冷主任可千万别忘了啊!”
池小墨跩着冷然离开,率先钻进车子里,却突兀憋红了眼眶。等冷然坐驾驶位时她已经是捧着脸大哭起来,从知道郑嘉君和费梓一起之后,她就一直憋着自己情绪。
今天一场闹剧就是一个导火索,直直将她心底悲伤全部显现出来了。这次相遇,郑嘉君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时光晃晃悠悠,仿佛回到了那个午后,郑嘉君草稿纸上划着一道道线条,给她讲解那些棘手几何题。窗外是盛夏惯常骄阳,香樟树像士兵一样守卫花坛里,散发出浓郁香气。
她和郑嘉君认识第一天也是如此,他白净脸庞透露着稚嫩和书卷气息,伸出手对她说:“你好,我叫郑嘉君。”
往后三年,不管班主任座次表怎样变动,她就一直和郑嘉君是同桌,所有记忆就像洪水一样,一点点将她湮没。
轻抚年华,有时会痛咬牙。
“你那么喜欢他?或者说,已经到了爱地步?”
池小墨被冷然这一句惊醒,抽抽搭搭回头,顶着红肿眼睛说:“要说高中时也就是好感,郑嘉君给我讲解习题还有就是生活方面特别照顾我,给了我一种哥哥感觉,有好感,充其量也只能被称之为喜欢。”
冷然纤长指间轻敲方向盘上,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还哭这么伤心?”
池小墨擦了擦眼睛,口中碎碎念:“去tm郑嘉君,缠绕老子五年噩梦终于还是来了。
我那个时候小,不懂什么叫喜欢,看贺子如和岑洪一起后一心想要把郑嘉君追到手,以至于整个高中都知道我和郑嘉君事情了。他现和费梓一起了,你让我这张脸往哪里搁?就连贺子如都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我。”
末了吸了吸鼻涕,重复道:“好丢脸啊……”
冷然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本以为是一场爱恨离歌,不说催人泪下好歹也感人肺腑吧!可池小墨眼泪里泡,全是她自尊心,真是……令人无语了。
冷然什么也再问,将抽纸放她膝盖上,本想安慰她一下,可奈何他这个人就不是这方面料,挤了半天脱口而出:“你哭一会儿吧!哭了估计也就好了。”
后硬是没憋住,补了句:“女孩子还是不要满口脏话好。”
池小墨盯着冷然递过来纸巾,再结合他所说话,呆楞片刻后接过纸巾嗷嗷哭了开来。
等她和冷然穿过医院住院部一楼药房和ic中间大厅时,清晰听到身后声音,还便随这指指点点:“你看你看,就是这个女,昨天晚上为了一个男要跳楼,闹我都没睡安稳。”
“真吗?我看她样子这么小,也不像我们医院实习生啊?”
“哪知道,说不定读了个三流大学,然后托关系进我们医院。”
“……”
“……”
池小墨关上电梯,实受不了了,撇撇嘴,真心有挠墙冲动,小声嘀咕着想要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去你妹三流大学,劳资虽然不是北大清华毕业,好歹是佳木大学毕业……”
刚说完就忘了冷然说过,女孩子还是不要说脏话好,便立刻噤声了。
“何必那么乎别人想法呢?你就是你,是天底下独一无二你。作为一个医生,好或者不好,有资格评判,永远是他所接手过病人。”
等池小墨反应过来,电梯已经停了二十楼,而冷然,已经走出了电梯,她愣了两秒,也忙跑出了电梯。
冷然这个人,实是让她看不透。
“冷医生、小墨,幸苦你们了!”
冷然坐椅子上,淡然回道:“举手之劳。”
池小墨顶着微红眼眶,不满翻了个白眼,你倒是举个手看看能不能变出这么些吃来。
然后池小墨只是打了个盹醒来,冷然和苏玉秋就已经不休息室了,她还是被交接班医生叫醒。
抬表一看:靠,都已经下班了,一个个走了都不叫我,真不厚道。
桌子边有个便条,她拿起来扫了一眼,字体刚劲有力,即使是字,都带着和他本人一样疏离感:从明天开始,三天无班。
落款署上他名字:冷然。
她鬼使神差伸出手,照着他笔迹一点点他上面临摹着,一下又一下。
“小墨,你干什么?”潘雪是麻醉科护士,和她也算熟识。
她手指还比划着,一下子僵半空,呵呵笑着:“潘姐p班?我这不是字写得丑吗?冷老师这字写好看,我想跟着练练,看有没有什么起色,能不能挽救我那羞愧到投河自字体。”
潘雪也没继续,只道:“你还是点走吧!要是被李医生看到了,小心被留下来帮忙!”
“哪里有事,我成天闲晃李医生也不会把我留下来。”
李医生全名李锦,追潘雪算是追明目张胆了,可潘雪就像少了心眼一般,死命想不到这层意思,她也不好去戳破这层纸,毕竟她不是当事人,也就打了打马虎眼闪人了。
她从住院部出来时也有些医生指指点点,想必昨晚事情,整个医院人都知道了吧!
正文 第07章
“嗨,贺小姐,原来你是医护人员,从事着白衣天使工作啊!”
池小墨直接忽视,径直往停车位上她昨晚开来车走去,聂易江穷追不舍:“怎么我们是昨天见到,不会贺小姐就忘记了吧!”
池小墨权当没听到,常去奚永酒吧里也不会有好货色,当然,林微白除外。
“要是我这医院一宣传,说你昨晚进了男厕,你说,会有什么反响?”聂易江还是一副无害模样,嘴角笑容却愈发奸诈了。
她听到后高兴坏了,整个医院人都知道她为情跳楼,那让别人都知道贺子如进男厕所也不错,这样心理会平衡很多。
“去吧,去吧!你随意!”
也不理一旁聂易江,越想越开心,蹦跶着往停车位走去。等她坐驾驶位上,聂易江已经坐了副驾驶座上。
池小墨警惕扫视了一下他,提防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聂易江单刀直入:“这辆车我有印象,是林微白曾经开过,我没其他意思,只是想问你和林微白之间关系。”
她衔着嘴角笑,愈发有官腔味道了,冷哼一声:“那你觉得我和林微白能是什么关系呢?”
“你连真实姓名都不告诉我,我还能继续往后猜吗?”
“告不告诉你那得看我心情了,很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太好,还请你下去!”
即使她语气里没一点善意,聂易江也不恼,从口袋中不慌不忙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池小墨扫了一眼,没接,沉声道:“我和林微白没有关系,要是你想找他帮忙,很抱歉,你找错人了,恕我也无能为力。”
“你怎么知道我是找他帮忙?”聂易江有些不可置信,他只是递了一张名片,她便知道如此清楚。
“华晨副总裁能找林微白,不就是为了套套近乎,解决进军房地产中城北那一块地皮吗?”
聂易江尴尬地咧开嘴,憨厚挠了挠头:“小姐真聪明,倒显得我呆笨了一些。”
她一拍方向盘,乌黑眸子含怒盯着聂易江:“你说谁小姐呢?”
“我没有恶意,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既然不肯将名字告诉我,那和你交个朋友吧!”
池小墨也觉得自己刻薄了些,不情愿接过名片:“池小墨!”
“这个姓很少见耶!”
“嗯!我要回家了……”一个没忍住,还是下了逐客令,何况和这个人,她还不怎么熟。
聂易江脸上都漫上了红晕,这才扭扭捏捏下了车,待到池小墨黑色四圈消失视野范围内后他才正了神色,先前憨厚模样不复存。
“林微白、池小墨,白墨集团后继接班人!”他身手拂掉身上浮土,轻扯嘴角:“池小墨到手了,只要林志逸那老东西下台了,被林微白那废物掌控白墨集团也算是到手了。”
因为是周日,池菲一直家,等她到家时池菲正厨房里做饼干。
“妈,我回来了!”
“弄那么大响声,谁不知道你回来了,怕是小狗也知道了吧!”
池小墨摸了摸摇着尾巴迎接她小狗,揉搓它头顶毛,嘟着嘴不满道:“那要是哥或者是爸也不一定啊!”
“你爸刚来电话,晚上要我们直接回老宅,你哥要是现就回来了,看我不打断他腿。”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要我直接去奶奶那,白跑一趟了。”
“我刚才这不是一忙给忘了么。”
“……”
池菲和林志逸结婚多年,并没有住老宅,只是偶尔会回去住,池小墨和林微白算是被池家老太太习娴带大,而池菲和林志逸居所反倒像旅馆,她偶尔会住几天。
池小墨和池菲回到池家时林微白和林志逸已经到了,林志逸看闻,林微白正陪着爷爷林松鸿下象棋。
她屁颠屁颠挤林微白旁边,佯装不满道:“就你狗腿、讨我们家太上皇高兴了。”
林微白抬头,嘴巴吧唧一下表示不满,蹙着眉头:“小墨,这就是你不对了啊!什么叫太上皇?爷爷正年轻,明明就是皇帝啊!”
池小墨撅着嘴,长长出了两下气,附带送了一个白眼,也就不再说话了。
林松鸿摸了摸她头顶,哈哈大笑:“咱家小墨还是和以前一样,斗嘴永远没有你哥哥强。”
“那是,谁脸皮有他厚啊!”
“不能这么说,我也没说多少脸皮厚才能受得住话啊,这个是需要技巧,技巧你知道吗?”
池小墨站起来,叉着腰俯视着林微白:“懒得和你说,我去帮奶奶做饭。”
这是林家规矩,一家人一起吃饭时,除了特殊情况,饭菜必须家人亲自动手做,一个月再忙,也必须有四天老宅吃饭。
“奶奶,想我没有?”
“怎么会不想呢,天天都想,就看我乖孙女想我没有?”
池小墨上去环住习娴腰,左右摇晃:“当然有想了,只不过近医院一直没有给我排休,有空了老爸又要我去他那里了。”
习娴转身盯着她:“小墨,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你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