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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折腾完,胖鱼头回家越想越憋屈,做了好事还赔钱,自己鱼塘里的鱼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叫什么事呀!终于,胖头鱼病倒住进了医院。
回头说那开货车的黄大毛,把货车开回家,已经深夜了,草草地吃了饭,冲了个澡,就上床睡觉,刚一关灯,就见一个老头儿,头上流着血,站在自己的床前。
黄大毛大惊失色,伸手打开灯,床前却什么也没有。黄大毛以为是自己开了一天车,特别是出了那事儿以后,神经过于紧张的缘故,重又躺下,关灯睡觉。谁知刚要睡着,陡觉肩头剧痛,转头一看,又见那个老头儿,嘴里流着血,在用力抓自己的肩膀。黄大毛大叫一声:“鬼呀!”从床上一跃而起,飞身冲出卧室,到客厅,把灯全部打开,儿子媳妇听到动静,也都起床来到客厅。黄大毛不敢说实话,只说自己做了噩梦。媳妇安慰黄大毛说:“爸,可能是您太累太紧张了,休息一夜,明天就好了。”黄大毛说什么也不敢睡了,儿子说:“您睡吧,我今晚就在您旁边坐着。”
有儿子守护,黄大毛安心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黄大毛爬上货车,发动车子要出发,儿子从屋里出来,拦住黄大毛,说:“爸爸,您休息一天吧,货由我来送。”黄大毛不让,对儿子说:“昨天闹得你也没睡,你在家休息吧,我没事儿的。”说着开动汽车上了路。
货车在公路上飞驰,公路两旁,都是大大小小的鱼塘,鱼塘大的有上百亩,小的也有十几亩,成群的燕子贴着湖面上下翻飞,景色格外宜人。
黄大毛看着车窗前的美景,渐渐把昨天的事抛到了脑后。突然,黄大毛似乎看到一个老头儿在车窗外飞快地探了一下头。黄大毛心里一凉:糟了,这回真的遇到鬼了。他想扭头看,又不敢,越不敢越怕,越怕越想看。最后,黄大毛鼓足勇气,甩甩头,眨眨眼,扭头一看,顿时,发出“妈呀”的一声惊叫,车窗外分明有一张老头儿的脸,嘴角的血还在往下滴。
黄大毛心里一慌,迅速刹车,可这刹车又失灵了,一抬头,迎面冲来一辆大卡车,已不足十米,情急之下,黄大毛猛打方向盘,货车刚刚避过大卡车,便一头栽进了路边的水沟,车头冲下,车厢整个向前覆了过去,一车货,全部倒进了水沟对面的大鱼塘。黄大毛在失去知觉前,眼睛死死地盯着车窗外,可是哪里有什么老头儿的脸,刚才分明是自己的幻觉
再说胖头鱼,在医院里住着,这天,儿子从鱼塘来看他,告诉他一件稀奇事:“爸爸,前几天早上有一个开货车的,拉着一车鱼饲料,开到咱家鱼塘前的公路时,不知怎的,竟一头栽进路边的沟里,人当场就死了,那一车饲料,全都倒我们家鱼塘里了。”胖鱼头听了连连称奇。
胖鱼头的儿媳妇在旁边插嘴:“我说这人哪,是有旦夕祸福的。我们虽说是吃了冤枉,可我们上对得起神灵,下对得起良心。”
儿子笑嘻嘻地对胖鱼头说:“爸,我们家那塘鱼,得了人家的饲料,都活蹦乱跳呢!”
谁说都白费
2004年10月14日10:53 作者:胡立秋 来源:故事会
小区围墙外有处拐角,有些人习惯随手往那扔垃圾,还常有行人在那小便,一到夏季,蚊蝇汇集,臭气熏天,实在有碍观瞻。
环卫站经常来清理,还在围墙上刷了标语:“环境卫生,人人有责!—环卫站宣”。可是没有什么效果。
城管监察部门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出面又更新了标语,改成:“认真落实《城镇管理处罚条例》,坚决清除一切违反条例的现象!—城管监察大队宣”。城管监察大队,一群黑着脸的大盖帽,多大的威风啊!平时只要提起这名号,那些摆摊儿的、占道的、旮旯胡同卖药的,无不闻风丧胆,惟恐避之不及。有他们出面,该能镇住了吧?可是这回还是没好使。
县有关部门一研究,觉得口号光响不行,还要有力度。有必要采取点儿经济手段,于是改写了标语:“在此扔垃圾大小便,一次罚款50元!—县治理环境办公室宣”。标语写上之后,治理办公室派人去抓了,抓到的也真罚了,可垃圾粪便还是有增无减,就连那标语也被泼了脏水,破坏得面目全非。
大家都灰心了,说这是瞎子闹眼病—没治了,有关部门索性不管,推给了这地方所属的小区居委会。
就在这时候,墙上的标语又变,这次虽然没有前几条醒目,但威力却非同凡响。它一出现,垃圾大小便就彻底绝迹了。环卫站清理过后,再也没人破坏。拐角处保持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这天,一个小孩在那里撒尿,刚撒半泡,他妈妈急三火四地从附近一个小饭店里跑出来,拉过来就是几巴掌,打得孩子号啕大哭,剩下的半泡尿都尿到裤子里了。一个过路人觉得过分,问那女人为什么不让孩子尿完。那女人诚惶诚恐地四下看看,说这小东西净给大人添麻烦,到这撒尿,那不是惹祸么!
过路人觉得奇怪,在这撒泡尿怎么会惹这么大的祸?女人用手一指围墙,说你没见人家有话吗?
过路人抬头一看,只见围墙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大字:“今后不许在这倒垃圾和大小便—黄二”。过路人纳闷儿,就问这黄二是谁。那女人压低声音告诉他,黄二是附近出了名的地痞,他发了话,谁敢不听?我们在附近开小饭店不容易,要是被他缠上来白吃白喝乱搅和,谁受得了?过去垃圾粪便成山,自从黄二有话,就一干二净了,谁愿意惹不讲理的小混混呀!
巧了,这过路人是省报的一个记者,凭着职业敏感,觉得这其中有戏可做。经过暗访证实后,他写了一篇稿子,发在了省报上,题目是“谁说都白费,不如小混混—角落里的怪现象”。
文章一登出来,立刻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也引起了上级的重视,要求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结果一追查,就查到了小区的居委会。
负责调查的同志首先去找居委会主任,问他为什么要冒名写那条标语,办事处主任连连摇头,委屈地说:“再怎么着,我这点政治素质还是有的,我们哪里冒过小混混的名字写标语呀!”
调查人员不高兴了:“主任,你这就不实事求是了。我们亲眼看过的,那墙上明明白白落款写着‘黄二’,你怎么还说没有呢?”
主任哭丧着脸说:“当时上面把这个问题留给我们居委会,我们就想着要改一改标语,也算是正式接管,至于署名,谁想到会那么巧,那是我们居委会名字的缩写。黄花小区第二居委会—简称‘黄二’。”
谁叫你提钱
2005年02月16日15:15 作者:谭文春 来源:故事会
这年头,谁有房,谁吃香。
这不,肉联厂在滨河东路的门市部搬迁,空出一间店铺要出租。这边是繁华地段,生意火爆,店铺自然抢手。这几天,门市部主任丁满家的门坎,快要被人踩扁了。
这些上门求租的生意人,都带着数量不等的“中介费”,少则几千元,多则上万元,目的只有一个,要把这间空店铺搞到手!
可是,面对这一拨拨的来人,丁满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管人家给多少酬金,丁满都不心动,只是说:对不起,这店铺已经租出去了。
其实,那间店铺并没有租出去,丁满准备把它留给老同学陈东东。陈东东和丁满是十几年的铁哥们儿。陈东东原先在滨河西路开店铺做生意,一次说起自己想把生意转移到滨河东路这边来,可惜一直“抢”不到地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丁满就暗暗地留了心,记下了。这次大好时机,租谁不租谁都是自己一句话,理所当然的应该帮帮哥们儿。所以,搬迁的当天,丁满就给在外地进货的陈东东挂了电话,等他回来签租赁合同。陈东东在电话里当然感激不尽。
丁满的妻子开玩笑说:“我的大主任,你真是兄弟如手足、金钱如衣服啊。为了友情,人家送上门的钱,你居然都不要。”丁满也笑着说:“人嘛,当然要讲感情的。至于钱这个东西,多一点,少一点,日子还不是一样过?”妻子娇嗔地白他一眼:“就你清高!”
几天后,陈东东回来了,哥儿俩在酒桌上开怀畅饮。酒至半酣,陈东东拿出一个纸包,推到丁满面前。丁满问:“这是什么?”陈东东哈哈一笑,说:“哥,我是生意人,一切向钱看,从来不白帮人,也不白让人家帮我。这五千元是我付给你的中介费。”
丁满一脸惊讶地看着陈东东,说:“东东,我帮你办这事,并不图什么。而且,我也不是‘人家’,我们是好兄弟呢。”
陈东东说:“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情归情,钱归钱,两者不能混淆。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丁满皱着眉头,问:“真的要这样子呀?”陈东东说:“应该的,商品社会嘛,一切都要用金钱来衡量。”
丁满低头考虑了半晌,然后说:“那就这样吧,等合同签订以后,你再付我,好吗?”陈东东说:“你先拿着。”丁满死活不拿。陈东东又问什么时候签合同,丁满说:“等我消息吧。”
这一等就是几天,陈东东着急了,打电话过去问,丁满在电话里说情况有变,要等厂里头批准,让陈东东再等等。
再等了几天,陈东东发现那店铺已经有了业主,大吃一惊,忙打丁满电话,问是怎么回事?丁满说:“唉!我们老板坚持要把这店铺租给那家,我没有权力更改,实在不好意思。东东,你不会怪我吧?”陈东东叹了口气,说:“哪能呢?”
丁满放了电话,一旁的妻子冲他揶揄说:“你们不是手足情深的哥们儿吗?你咋又出尔反尔,把店铺租给别人了呢?”丁满叹息说:“这不能怪我哇!你也知道,一开始我是无私帮助他的,可后来他和别的人一样,一定要给我钱,拿了钱,就谈不上感情了。我心想,既然非拿钱不可,我为什么不选择给钱多的人呢?”
什么也不说
2005年02月23日14:49 作者:邵振良 来源:故事会
这年夏天,卧龙山毛蒿村外出谋生的三嘎子回来了。别看这三嘎子早先在村里偷葱摸菜不像个人,这会可得意啦,他不但还清了前几年拖欠村里的零星债务,还像模像样地给村里老头老太每人发了几十元的“冷饮费。”
这天天刚擦黑,三嘎子就钻进了赌友大毛家里,稀里哗啦地砌开了“长城”。今天他的手气特好,一路好牌一路赢,惹得他一口气玩下去,一玩就玩到了深夜。这时,赌友们三三两两出屋去小便,三嘎子也跟着出去方便,刚进屋坐定,忽然,屋外有人喝道:“谁?”三嘎子一惊,“噌”的立起身子就要往外走。
“抓住他!”“抓住他!”外面大毛和几个人一边喊叫一边追了过去。三嘎子侧耳听了听,没有其他响动,这才走出门去。
朦胧的月光下,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理着小平头的男子被大毛他们紧紧揪着押了过来,那人浑身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尿臭。
“这小子,伏在屋角已经好久了,尿撒在他头上也不动,我看着好像是个人,才”大毛嚷着,把小平头推推搡搡地往屋里扯。三嘎子看了看屋外再没有一个人,就径直走过去,扇了小平头一巴掌,吼道:“混蛋,你偷东西偷到老子这儿来了!”
小平头看了三嘎子一眼,垂下了头,三嘎子厉声说:“你是哪里人?”小平头不吱声。“说,哪里人?”小平头还是不吱声,三嘎子又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打得小平头一个趔趄。三嘎子说:“这儿的土贼我都熟悉,不成我走了这一阵又生出新贼了?大毛,你认得他吗?”大毛扳过小平头的脸,细细地看了,不认识:“莫非是外来的贼?”
听说这人是外来的,三嘎子心里一凛,说:“过来!”就把小平头拉到灯下,只见他只穿着一条旧长裤,上身是一件看不出颜色的旧衬衫,裸露的身体上布满了蚊叮虫咬的红疙瘩,看得出,此人在这里伏了有一会了。三嘎子心里嘀咕着,把小平头浑身上下搜了一遍,只搜出半个面包,没搜到什么别的东西。三嘎子“嘎嘎”地笑着,摸出一支香烟递过去:“我说老弟,能出来偷东西也是本领,来,抽支烟,说说你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小平头默默地看着三嘎子,看看香烟,摇了摇头。
“嘿,这小子倒真憋得住!”忽然,他脸一变,对大毛说:“给我打,打断他的贼骨头!我不信他不开口!”说着,他脱下塑料凉鞋,没头没脑地把小平头一顿揍。小平头两手抱住头,忍着三嘎子抽打,还是一声不吭。
“咦,还是不开口,我自有法子治你!”三嘎子说着出门去了,回来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