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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易赶到县委大院时,大院一角已临时搭盖起一座简易拱棚,黄县长正静静地躺在拱棚里。老易双手拨开人群,“咚”的一声跪在黄县长跟前。他紧紧攥住黄县长已经僵硬的手,伏在黄县长的耳边,哽咽道:“黄县长,你咋就不握握我的手呢?你刚来的时候要是握一下我的手该多好啊!我一准能帮您预测吉凶祸福!那些危险的地儿说什么也不会让您去啊”
老易说着哭着,突然觉得黄县长的手硬得有些古怪,捧在眼前仔细一看,原来整个手掌竟是一截假肢!
“怎么会是这样呢?”老易捧着黄县长那截假手,惊讶万分。这时,旁边有人告诉老易,黄县长以前当过消防队长,在一次救火中右手严重烧伤,做了截肢手术。老易听罢,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黄县长,我真混哪我!我以为您不和我握手是摆官架子呢!”
老易悔恨也好,哭喊也罢,终究不能唤回黄县长的生命。只是黄县长那截假肢却留下来了。老易用一块红绸布包着它,供放在值班室的写字台上,每天,老易都要打开来,用一块白布轻轻地擦拭起来
真正的杀手
2004年12月15日14:39 作者:陈慧海 来源:故事会
哈里森是个职业杀手,干这一行从没失过手。最近,他在电话里接到一宗大买卖,雇主开价二百万美元。
这个雇主名叫布莱特,是将要进行的州长竞选的候选人之一,他要刺杀的目标就是自己的竞争对手卡罗斯。
卡罗斯也不是任人摆弄的。他高度警惕,防备森严,还雇了一大帮保镖,跟着他进进出出,寸步不离。然而人总是有软肋的,哈里森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到,卡罗斯在郊外有一幢别墅,里面住着他的情人。金屋藏娇,这就是卡罗斯的致命弱点。哈里森当机立断,准备在这里下手。
经过一番细致的观察,哈里森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行动计划。周六,卡罗斯照例到别墅和情人幽会,哈里森埋伏在周围一个隐蔽处,通过红外线望远镜,把屋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当他确认卡罗斯正和情人在床上亲热时,打开黑色手提箱,组装好狙击枪。可是当他再次举起望远镜,向卧室看去时,目标却不见了。
哈里森好不后悔,只得耐心再等待时机。大约过了五分钟,他终于发现一个男子站在窗帘旁边,不用说,那肯定是卡罗斯了。哈里森害怕再失良机,立即扣动扳机,“噗”的一声轻响,只见卡罗斯身子一挺,双手抓住窗帘,人一阵挣扎后,连同窗帘一起重重地倒在地上。哈里森收起枪,不经意地看见一张女人的脸,他一下愣住了:卡罗斯的情人竟是自己刚认识不久的女友维尼!他又妒又恼,恨不得再补一枪连这个贱女人一块儿嘣了,但转念一想,维尼也是个职业杀手,为什么不让她当自己的替罪羊呢?
哈里森收拾好工具,迅速撤离现场,回到公寓,他立即拨通了布莱特的私人电话,可是没人接。想到将要到手的二百万美元,哈里森美滋滋的,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哈里森就被电话铃吵醒了,拎起话筒一听,是布莱特打来的,他在电话那头怒气冲冲地说:“蠢货,你杀死的不是卡罗斯,是他的替身!你打草惊蛇,坏了老子的大事!”哈里森听了,如遭雷击一般:什么,替身?难道是我看走眼了?这怎么可能呢?“哈里森懊恼得说不出一句话。布莱特在扔下电话前,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去核实吧,如果是真的话,按黑道上的规矩,你自己看着办!“
哈里森只好立刻去调查。卡罗斯果然毫发无损地活得好好的。哈里森感到自己犯下了无法弥补的错误,即使自己不死,以后也别想在黑道上混了。作为职业杀手,哈里森第一次把枪对准了自己,就在这时,只听门“呯”的一声,维尼闯了进来,她看见哈里森这付模样,惊恐地说:“你你想自杀?”一见维尼,哈里森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地破口大骂:“你这婊子,还有脸来见我?说,你和卡罗斯是什么关系?”维尼一头雾水地问:“亲爱的,我听不懂你说的话的,你一定是误会了。我跟卡罗斯一点关系也没有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没来得及告诉你,不久前卡罗斯雇我绑架布莱特,现在布莱特已经被他杀了。”
哈里森一听,更加火冒三丈,他把枪口一转,对准维尼骂道:“骚货,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骗我!卡罗斯杀了布莱特?哈哈,痴人说梦我不想听你狡辩!”哈里森一时情绪激动,难以自抑,手指扣动了扳机,维尼“啊”地应声倒了下去。哈里森彻底崩溃了,他随后掉过枪口,对着自己也开了一枪。
两个人倒在血泊中,但都还在喘息,维尼不甘心地伸手掏出一张布莱特死时的照片,对哈里森说:“布莱特真的死了!我按卡罗斯的要求把他带到别墅,装作勾引他的样子,卡罗斯说他会派另一个人隐藏在附近,找机会干掉布莱特所以布莱特是被卡罗斯的杀手杀的。”
别墅?在别墅被杀的?哈里森艰难地爬向维尼,拿起照片一看:只见布莱特双手抓着窗帘,倒在血泊中。天哪,窗帘!那天自己杀的“卡罗斯”倒下去时,不也是抓着窗帘的吗?维尼那时候也站在不远处啊。哈里森紧紧盯着维尼问:“难道我杀的是布莱特,不是卡罗斯?可我接到的电话里,是布莱特的声音啊!”维尼一愣,苍白的脸上浮现出讽刺的神色:“我明白你为什么自杀了!没想到那天的杀手是你我们全中了卡罗斯的诡计哈哈!看来请你杀卡罗斯的就也是卡罗斯自己!他骗了你,让你杀了三个人:布莱特,我,还有你哈哈!好一个杀手!”说完,维尼眼一闭,死了。
什么?出高价请自己杀卡罗斯的人竟然是卡罗斯自己,在别墅被杀的却是布莱特?难道打电话给自己的只是布莱特的替身,而这个替身是卡罗斯聘请的?哈里森死也不肯相信这个事实。他竭尽全力爬到电话机旁,拨通了布莱特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洋洋得意的笑声:“我就是卡罗斯,你还没死啊?刚才我听到‘嘭嘭’两声,还以为你早见鬼了。哈哈,有什么不明白的到阴间去问吧,布莱特和维尼在那等你,他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哈哈”
听到这里,哈里森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便去了阴间,临死时还瞪着一双不甘心的大眼睛!
不久,人们都知道卡罗斯当选了州长,而布莱特却神秘失踪了,可谁也不了解其中的原委。其实哈里森不算真正的杀手,卡罗斯利用他,仅仅玩弄了一个小小的阴谋,就除去了竞争对手——布莱特,又让哈里森和知情人维尼同归于尽,还不花一分钱。真是一箭三雕!他,才是真正的杀手!
真是急死人
2005年02月16日15:23 作者:芦宏伟 来源:故事会
星期天,兄弟俩都不上学,因为上次考试哥哥弟弟都没考好,所以妈妈惩罚两个孩子今天不准出去玩。临走时,妈妈对哥哥大宝说:“可不许再欺负弟弟了!”对弟弟小宝说:“认真学习,不要再调皮了!”然后锁上家里的门,去上班了。
下班回家的地铁上,妈妈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大宝的电话:“妈妈,你先不要惊慌,我要报告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妈妈的心立刻揪了起来,焦急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大宝说:“我和弟弟在厨房烧水,水壶放在煤气上后,我们就去看动画片了。”“哎哟!你们一看动画片会什么都忘了的!”妈妈大声提醒大宝。
大宝说:“是的,妈妈,你提醒得很对。壶里的水开了,就溢出来啦。”妈妈叫了起来:“天哪!水把火浇灭,会煤气泄露的!”地铁上的乘客都同情地看着妈妈。
大宝继续说:“妈妈,你说得不错,不一会儿,房间里就都是煤气味儿了。而且你知道,弟弟最爱玩爸爸的打火机了。”妈妈的脸色都变了:“千万别点打火机!房间会失火的!”周围乘客的心也都跟着提了起来。
大宝说:“妈妈,晚了,弟弟点着了打火机,‘轰’的一下房间就全部是火了”
妈妈双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完了,完了”旁边乘客忙让出一个座位让她坐下。大宝还在电话里说:“我和弟弟的头发都被烧焦了,房间里又是火又是烟,可是房间门是反锁的。”妈妈双手颤抖:“哦,那是我的错!”
“我和弟弟只有跳窗户了,我们拿了一根长绳子,一头绑在房间里的大衣柜上,一头垂出窗外。”妈妈听到这里,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我们下到二楼的时候,绳子忽然断了。一定是房间里的火烧断了绳子”妈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们,你们摔坏了没有?”
大宝说:“弟弟摔昏过去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我还好只受了点皮外伤咦,妈妈,妈妈,你怎么不说话了?”
遇到这一串的祸事,恐怕没有几个妈妈还能说出话来了。
大宝稍停了一会儿,说:“好吧,妈妈,我实话告诉你。我们没有烧水;房间没有着火;我们没跳窗户,当然也没有摔跤;我们根本没出房间。我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好了,地铁快到站了吧,我们正健康地在家里等着你呢!”然后,大宝挂上电话,冲着旁边哭丧着脸的弟弟小宝,得意洋洋地说:“妈妈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别担心你打碎的花瓶啦!妈妈一定不会责怪你的———现在她庆幸还来不及呢!嘿嘿!”
这扇大门不好守
2004年12月15日12:15 作者:翟德军 来源:故事会
大学毕业后,我幸运地考取了机关公务员,可是到镇政府报到后,却又被晾在家里等通知。
一晃小半年过去,我们家实在等不及了。那天父亲准备了一万元血汗钱,领着我去镇长办公室。进门后,父亲把门在里面插上,从口袋里掏出那钱,毕恭毕敬地放在桌上,就让我给镇长跪下磕头。
这一下可把镇长给震住了:“你们这是”
父亲说:“镇长大人,从今往后,你又多了一个干儿子。”
镇长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听明白父亲的来意之后,镇长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我就喜欢大学生,那我就拿他当亲儿子用了。”
还真别说,父亲这招挺管用,没半个月时间,镇长就给父亲打电话说:“叫我干儿子快来报到吧!”我乐得一蹦三尺高,父亲也喜滋滋地搓着两只大手掌说:“总算这钱没白给啊!”
我欢天喜地地跑到镇政府,可万万没想到镇长说是让我去守大门。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底,我心里很不高兴。镇长解释说:“现在镇里实在没有位置,这还是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办法。我让人在镇政府办公楼的后面开了一个后门,这样才缺了一个守大门的差事,反正工资一分钱不少,你就先来图个清闲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这总比待在家里强吧?于是,我这个门卫就上岗了。
一个星期天,我正守着门呢,镇长来了,进门就给了一条烟,说:“别人送的,我不习惯这个牌子,你拿去抽吧。”
我简直受宠若惊:“镇长,我怎么能抽你的烟呢?”
镇长挺大度地拍拍我的肩膀,说:“谁让你是我干儿子哩,替我守好门,我到办公室去有点事,谁也别让进来。”
看来镇长真把我当亲儿子了,我心里很兴奋,乐滋滋地把烟收起来。儿子用老子的东西,天经地义!
半个小时之后,我正“呼呼”抽着镇长给的烟呢,进来一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穿戴很时髦。我问她找谁,女人打量我一眼,说:“你是新来的吧?”
我点点头。
她又问:“镇长让你把门,一定告诉你把门的规矩了?”
我又点点头。镇长的确告诉过我,他说看大门的学问就是该认真的时候认真,该装聋作哑的时候就得装聋作哑。
女人从手提包里拿出两盒茶叶,朝桌子上一放,说:“闲着没事多喝点水,把嘴堵上。”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想到看大门也能捞着好处,心里便有些得意。
女人拎了包就要进去,我急忙拦住她说:“今天是星期天,谁也不能进。”
她不高兴了:“镇长不是进去了吗?”
我说:“这是镇长刚才吩咐的。”
“你知道我是谁不?”
我摇摇头。
“没有外人时,我管镇长叫‘老公’。”
啊,原来是干妈到了!我原本前几天就想去镇长家拜访,可是一直没抽出空来,心里就有点不好意思。我立刻赔上笑脸,讨好地说:“你快请吧,镇长在上面等着你呢。”
镇长夫人进去后,我想告诉镇长一下,可是电话打到镇长办公室,却没人接。
就在这时,我好像隐隐约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