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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没了辙,脑子里便琢磨开了:看潘武这样子,的确不像做那种事的人,况且金银父子俩又实在说不出自己媳妇与潘武哪怕是半点具体的苟合之事。再说,两家结仇后实际上就断了来往,潘武就是要对他们的媳妇下手,也显然没有机会啊?
事情的端倪到底在哪儿呢?县令想得头都疼了。这时,到大牢里去给潘武疗治棒伤的衙医给县令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衙医在疗伤时无意中发现,潘武已经没有了男人那个东西,他根本就做不了那事;潘武媳妇就因了这个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那年金银家里出了事,她便顺水推舟走人了事,正好圆了她自己与情夫的美梦。
县令一听此等消息脸都白了:哎呀呀,这么说来是本县误判了案子?这让同行知道了,不耻笑自己才怪!再说弄不好让上面知道了,说不定会摘了自己的乌纱帽。县令越想越害怕,连夜就借口证据不足,将打得半死的潘武放回了家。
金银父子受此大辱,却又讨不回公道,气得七窍生烟:“什么狗屁县令!”父子俩决意要弄清事情真相。这日,父子俩在街市上听人说,千里之外的青城山上有个见多识广的道长,能解万事之谜,于是便慕名前去拜访。
见了面,这道长果然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令人肃然起敬。金银父子俩把前后之事一说,道长又细细问来,随后微微点着头说:“这事情虽然看起来不可思议,但你们真的是冤枉潘武了。你们想想,你金银到潘武家喝酒,一进门就被满屋子‘致谢金银三十两’的条幅围护着,就连潘武敬你的酒里,也浸透了他的至诚之意。要知道,他对你金银的这种感谢,已经渗透到他的身心骨子里去了。受了这样的熏染,喝了这样的酒,你们两个又谈得这样投缘,彼此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回去以后,你再把这样的情愫带给你的妻子,这样生出的孩子,怎么会长得不像潘武啊?”
道长的一番话,在金银听来依然感到云山雾罩。
这时他儿子抢过道长的话头问:“那我的儿子生下来更像潘武,又是何等道理?我总没喝潘武那致谢酒吧?”道长摇摇头说:“你虽然没喝潘武那致谢酒,可你爹为你娶妻时用的是从潘武那里借来的三十两纹银!潘武真是一个实心实意的人哪,你们这么误解他,可他还始终念念不忘你们当初给他的滴水之恩,在倾其家财借给你们的三十两纹银里,每一两都注入了他对你们热切的感激之情,每一两都充溢着他对你们赤诚的朋友之意。用这样的银两娶下的媳妇,媳妇再生下的孩子,岂不就更像他潘武了吗?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啊!”
道长的这番话,金银父子俩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还没有完全明白。
道长于是抬手一挥,对他们说:“二位请回吧,不要再上天入地寻求答案了。世间之事,阴差阳错,其实万物之真谛,就在每个人的心里啊!”
道长的话音刚落,就见一阵大风刮起,风过后,哪里还有道长的身影,而金银父子两个却已经回到了故里,就站在潘武家门前。父子俩进屋想当面再与潘武问个究竟,谁想潘武因吃官司遭了毒打,伤势过重,已经双手合十,坐在家中死了。
“你不能死,不能死!”金银疯了似地冲上去,拉着潘武的手喊道,“你得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啊!”没想这一拉一喊,潘武的身子“轰”地一声倒了,胸前的布扣随之一崩脱,露出了紧贴在胸口的一张字条。金银父子俩一看就傻眼了,抱住潘武放声大哭。
字条上写着:致谢金银三十两。
一网打尽
2004年11月09日12:19 作者:范国清 来源:故事会
十佛镇一带乡下有两个偷鸡贼:一个是梨树村的姜三蛋,另一个是大枣庄的黄拐子。
姜三蛋今年三十有二,偷鸡资历深,技术高,为了掩人耳目,家里养了十多只鸡。黄拐子年长三蛋两岁,偷鸡资历、技术,与三蛋不相上下,家里也养了十多只鸡。所不同的是,他有个长相不赖、年纪又轻的哑巴老婆。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个贼自从相识到互相知根知底后,就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了,不但口头上称兄道弟,还时不时串门做客,交流偷鸡心得。也许是出于“职业习惯”,黄拐子到姜三蛋家,别的不看,先看他家那十多只鸡;而姜三蛋来黄拐子家,除了看他家的鸡,还喜欢看他那个漂亮老婆。
这年,年关来了,若在往年,年关正是他们的活跃时期,可今年,黄拐子不敢出外村偷鸡,他让姜三蛋也不要来大枣庄偷鸡。
你道为啥?原来,大枣庄村头有一户人家,丈夫叫孟大,妻子姓刘名巧花,夫妻俩承包了村前的一个养鱼塘,这鱼塘就在他们家门前,门前的小道是村庄进出的必经之路。眼下已到年底,鱼大了,肥了,孟大和刘巧花怕人偷鱼,夫妻俩夜夜轮流看守鱼塘,寸步不离。黄拐子害怕夜里出门偷鸡被孟大看见,特别是怕被刘巧花看见。
这个刘巧花不但聪明,而且胆大泼辣,爱管闲事。黄拐子想,如果让她看见自己外出偷鸡,一定会吵得全世界都知道。黄拐子心里有个算盘,想着自己这几年偷的鸡不下千只,如果被派出所抓住了,老账、新账一起算,就得判刑坐牢。为从长计议,他决定在孟大夫妻守鱼期间,夜里不能外出偷鸡,同时也要姜三蛋按兵不动。
黄拐子等呀等,机会终于来了。这天,他观察到孟大把鱼塘的鱼捞起来送进城里,而且晚上没回家。他还发现刘巧花天一黑,只查看了一下鸡笼里的鸡,就关门睡觉。好啦,今夜可以出村偷鸡了!他决定先去姜三蛋家,告知可以行动了。
黄拐子离开家,悄悄走过养鱼塘岸边,直朝梨树村走去。他鬼鬼祟祟摸到姜三蛋家门前,见大门上了一把大锁,不禁一愣:两人曾订了暂不偷鸡的口头协议,还赌誓说,谁要违背协议,谁就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小人。现在看见姜三蛋关门上锁,心想莫非这个小人,瞒着自己外出偷鸡了?一想到姜三蛋去偷鸡,黄拐子气就往上涌,决定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其实,姜三蛋没去偷鸡,正在村上一家人家打麻将哩,此时,因口袋里的钱输光了,就回家拿钱。当他走近家门,发现黄拐子手拿大铁起子在撬他家门上的锁,姜三蛋不禁大吃一惊。这时,黄拐子已经撬开了门锁,破门而入,屋里立即传出鸡群受惊的嘈杂声。
姜三蛋没想到,黄拐子竟来偷他家的鸡,他又气又恼,眼睛转了转,迈开大步,匆匆朝大枣庄奔去。他边走边想,姓黄的,你先不仁,休怪大爷我不义!他要去黄拐子家报复这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姜三蛋赶到黄拐子家,见大门虚掩着,便推门而入,大摇大摆地走到鸡笼前,从口袋里掏出几根橡皮箍子,双手伸进鸡笼,手脚麻利地将鸡嘴套上橡皮箍子,尔后一只一只拎出来塞进蛇皮袋里。正准备出门,忽然想到黄拐子的老婆,他发出一声奸笑,决定把黄拐子的老婆也偷了!
姜三蛋走进房间。窗外一片月光斜刺里射进来,照在黄拐子老婆的脸上,显得温柔似水。姜三蛋顿时欲火中烧,立在床前,急吼吼忙着解衣脱裤。
这当口儿,黄拐子背着一袋鸡从姜三蛋家赶了回来,见家里大门开着,暗吃一惊,莫非家里遭了贼?他轻手轻脚走进屋,听见房里有响动,便悄悄放下鸡,摸了一根木棒走了进来,只见一个赤膊汉子正准备向他老婆下手。黄拐子怒不可遏,跨前一步,手起棍落,一个木棒砸在姜三蛋脑壳上。姜三蛋连哼也没哼出声,身子一歪,倒下了。
黄拐子拉亮电灯,仔细瞧瞧赤膊汉,居然是姜三蛋,几根黄胡子都气得竖起来了:“三蛋啊三蛋,我只不过偷了你家的鸡,你竟敢来偷我老婆,真是该死!”他骂了一会,见姜三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便弯腰摸摸姜三蛋的脉,感觉脉好像不跳了。这下一张黄脸惊得更黄了:哎呀,姜三蛋死在我家里,这可怎么得了呀!黄拐子小眼睛骨碌一阵,接着,背起姜三蛋朝门外走去
一个都不许死
2005年01月24日15:39 作者:天夫 来源:故事会
1944年7月,远征军强渡怒江,收复了滇西的大片失地,开始了著名的松山大反攻。日军困兽犹斗,凭借居高临下的地势、坚固的明岗暗堡,发誓拼个鱼死网破。十多天过去,双方杀得天昏地暗,只见一队队伤员抬下来,又见一支支部队拉上去,战斗进行得异常惨烈。7月27日凌晨,坚守待命的116师36团2营1连接到紧急命令,要求这个连尽快抓紧时间吃饭,饭后迅速奔赴火线,投入最后的生死决战。随着命令送来的,还有一批慰劳食品:猪肉、粉条、蘑菇、竹笋、高粱面这个连队是随大部队从东北一路后撤,一直退到大西南来的,官兵清一色都是东北人。这些具有东北风味的食品,无疑让人一下想起万里之外的家乡,勾起了浓浓的思乡之情。
这下炊事班可忙开了。当第一甑高粱窝窝头刚刚出笼,一个小个子兵冒着被蒸气烫伤的危险,抢先抓起一个窝窝头,放在鼻尖前闻个不停,深情地吮吸来自黑土地的气息突然,“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迎面甩来,打得小个子兵摔倒在地,窝窝头却仍稳稳护在胸前,完好无损。这重重的一记耳光,只有连长才打得这么脆,这么狠,这么无情!顿时,一大群围在甑子边上的士兵不敢动了,一双双眼睛望着连长,目光中有三分畏惧、七分愤恨。连长姓刘,嘴巴特别大,一顿能吃一只烧鸡、十几个馒头,弟兄们都叫他刘大嘴。眼看刘大嘴还想动脚,伙夫头老崔赶紧站出来说情:”连长,他还是个孩子“这个小个子兵是部队从东北溃退时收留的,当时他还是个满脸稚气的学生,饿得奄奄一息,是老崔救活了他。刘大嘴还是狠狠踢了小个子兵一脚,鹰一样的眼睛咄咄逼人,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他妈的,还有没有王法?“一个大个子兵忍无可忍,挺身而出,像是挑衅,又抓起一个窝窝头:”弟兄们,马上就要去送命了,还怕个球!这生死决战,肯定有去无回,死定了!好几年没闻到高粱面的香味了,先吃饱再说,死了也不当饿死鬼!“这大个子兵的话说得在理,士兵们一听,纷纷动手,争抢窝窝头。
“放回去!”刘大嘴一声怒吼,拔出了手枪,众人吓得连连后退,却见他朝天放了三枪,大喝一声:“全体——
集合!“集合完毕,大伙儿都为小个子兵捏着一把汗,明摆着,刘大嘴要处置他,不料刘大嘴没动手,却提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问题:”弟兄们,我想问问,你们谁想死?“下面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大伙儿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连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没人回答,刘大嘴只好自问自答:”我知道,你们谁也不想死!老子也不想死!我老刘家,一家十几口人,全让小日本给杀了,就剩下老子一个,老子要是死了,我老刘家不就断子绝孙了吗!“临战之前怎么说这些话?这不是动摇军心吗?大伙儿正在摸不着头脑,却又见刘大嘴掏出一张预先开好的菜单,大嘴一张,扯亮嗓门,朗朗念了起来。菜单上除了高粱窝窝头外,全是地地道道的东北菜:凉拌拉皮、蘑菇炒肉、小葱拌豆腐、猪肉炖粉条、京酱肉段士兵们并不饿,但仍一个个竖直耳朵,听得口水直流。
念完之后,刘大嘴把老崔叫了上来,将菜单交给他,郑重其事地叮嘱道:“拿出手艺,照单做菜,少一样,老子要你的脑袋!”老崔领命而去,刘大嘴扫了一眼黑压压的人头,狡黠地一笑,声如洪钟:“弟兄们,你们都给我记着,一个都不许死,一定要活着回来,回来喝庆功酒,醉他奶奶个蛋!现在,点名!”点完名,刘大嘴高举着花名册,脸上露出了悲壮的神色,一字一顿地说:“除了炊事班,全连141个弟兄,都给老子听清楚了——你们家里还有老爹老娘,老婆孩子,他们都眼巴巴盼着你们,谁要是死了,就是不孝之子、乌龟王八蛋!老子就是跑到阎王殿,也要把你狗日的抓回来!”接着,刘大嘴大手一挥,嘴巴里迸出了两个字:“出发!”连队一走,炊事班立刻忙开了,老崔拿出最精湛的手艺,照单做菜。没过多久,一顿丰盛的美餐做好了,他们一个个望穿双眼,等啊等,从中午一直等到傍晚,前线终于传来捷报:松山全线攻克,歼灭全部日军,老崔激动得大喊一声:“还等什么?走啊!”说完,带领伙夫们挑着饭菜,送往前线。夕阳下的松山弥漫在浓浓的硝烟之中,血流成河,尸堆成山,惨不忍睹炊事班一行人挑的挑、抬的抬,一路高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