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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松垮着胳膊朝着姚戍走去,所到之处,众人默契的纷纷的让出一条道来,姚戍惶恐的看着叶秋一步步靠近自己,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我要逃跑。
任他姚戍平常是多么的意气风发,这一刻他居然生不出反抗的念头,平时揍人时的那副狠样哪去了。
叶秋沉着脸手持大扳手一步步逼近,就在众人准备看两人龙争虎斗一番时,姚戍居然拔腿要逃跑,就在这时,朱稚音发话了,“姚戍,你今天姚戍敢走后果自负。”朱稚音这话就是吃果果的威胁了,你走啊,躲得了初一你还躲得过十五/不成,你走了,就找你家里人,反正太子党之间的斗争没有黑社会上那一套祸不及妻儿,太子党间的争斗恨不得斩尽杀绝以绝后患,所以太子党之间翻脸还是比较讲究的,不轻易拔刀相见。
姚戍身子就像是被无事道士和尚下来定身咒一般,朱稚音的话一出姚戍果然的停了下来,他太清楚朱家的能量了,捏死自己就如捏死蚂蚁一般,哪怕是捏自己家老爷子也轻而易举,他之所以敢赌,敢围堵叶秋一切都源自于朱稚音从小伪装出来的那副淡然不食人间烟火,朱稚音和叶秋要结婚的消息大家当然知道了,按照朱稚音以前乖乖女的模样一定不会出轨了,有人会问了,既然是这样,那么他们应该猜出了叶秋的身份才是啊,为什么还出来送死呢,其实不然,姚戍观察到了一个细节,车是朱稚音的,而且开车的还是朱稚音,叶秋是从副驾驶上下来的,只就足以说明了问题,如果朱稚音和叶秋在一起,那么开车的必然是叶秋,至于是这是为何,笔者无法解释了,归类到上层社会礼仪上去吧,而朱稚音开车也是一个态度问题,那就是我们还没好到私人物品让你碰的信号,也就是这种错误的信号让姚戍错判了形势,再加上当时的恼怒,这一切就顺利发生了。
这群纨绔们虽然蛮横但是也知道在这北京城地界有许多人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就算自己家里的大人在一些人眼中也只补过是一些不起眼的小角色,所以他们平时惹事都是看着人来的,而且他们打架的场合还多是在酒吧里,有身份有来头的人一般很少去那种地方的,这也就是小人物的悲哀,打架出气好药低声下气找地方发泄。
见到朱稚音已经放出话了,很明白的说明了摇挺叶秋到顶,所以众人在这一刻再也生不出一丝狠来,很多人又问了,听风你又瞎写了,既然叶秋跟朱稚音一起出现的,而且姚戍他们又不是傻瓜,就拿朱家面子来想就知道当着朱家人的面围堵朱家的朋友那不是打脸吗?人家朱家会忍下才怪呢,当然,这其中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有一个重要元素打架忽略了,那就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癞蛤蟆姚戍童鞋啊,他纠缠朱稚音也有段时间了,所以一时之间感觉自我良好,认为自己跟朱稚音最起码也是朋友不是,虽然平常磕磕绊绊的,但最后不也都是不了了之了嘛,我还不信了,我和你另外一个朋友发生了不愉快,你最多也就是保持中立,任由我们双发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
叶秋走到姚戍面前,没有直接动手,先是冷眼打量了他一眼,“接下来你会很委屈,感觉很无助,绝望,生不如死,但却不能反抗只能咬牙撑着。”
“你你要你要对我做什么,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做人留一线然后好相见,山不转水转,她能帮得了你一次也护不住你一生。”姚戍的话开始就服软了,希望这事能够就这么揭过了,但是由于身份摆在那他不能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直来直去的服软,所以只能这样说,他的话在传达一个信号,如果叶秋答应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那么以后他还可以跟在场的人吹嘘说叶秋是害怕我然后的报复才放了我们的,如果叶秋不答应,他也可以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反正狠话我已经撩在那里,无论是这两种的哪一种姚戍的面子基本也算是保住了。
可是叶秋是谁,打人都专门打脸的家伙,又怎么能够让姚戍的小心思如愿呢,“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试着去和敌人妥协,要么奋起反抗,当然你不具备这个条件,那么还剩下什么呢,剩下的就是认命。”
叶秋说到这停顿了片刻,打量了姚戍脸上的表情一眼,姚戍的嘴巴几次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口,眼睛下垂看着地面,那模样像极了要打你就动手吧,反正面子我保住了,谅你也不敢弄死我,大不了住几天院也总比在圈子里丢了面子好啊,看看人家龙天翔就知道了,现在圈子里都传遍了,龙少身患艾/滋绝症。
叶秋看着姚戍,一字一字的说道,“你要学会认命,因为你是人。”
第97章 没有脚的鸟和受伤的狼
对于纨绔们来说活着无非是强/奸和被强/奸,风光得不可一世的看谁不爽就暴揍一顿,又或者看上哪个良家用致命武器钞票狠狠的砸在床上但这些在叶秋的眼中无非是因为缺爱寂寞彷徨无奈往往类似的事发生在自己死党身上他都是一笑了之坚决的做到不参与不捣乱,对他来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生活得方式,好比妓/女他们靠出卖自己的年轻的躯体来换取报酬你就能说她肮脏吗?在他的眼中真正肮脏的不是她们而是那些身着华丽人前一副高高在上如教授一般的嫖客,当他们撕下身上光鲜的外皮露出他们那丑陋时,他们才是最肮脏的。他始终都看不起这类人,在他的眼中只有占有女人的心的时候才能去占有他们的身体,做*爱要有爱才能做嘛,不然身下一边看着报纸吃着瓜子的妓女看在钱的面子上迎合着没有感觉而发生感觉十足的呻吟来骗取嫖客的快感而嫖客们无非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在强/奸与被强/奸之间纨绔们始终扮演者施暴者,当然这并不是绝对,在那之上,大纨绔对小纨绔也是绝对的施暴者,就像此时的叶秋对上姚戍,姚戍注定要被强/奸,我们不能怨天尤人,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一个弱肉强食,成王败寇的社会,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那就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叶秋不介意用铁血手腕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让对方吃瘪。至于结果如何他并不在乎,就如他对朱稚音所说那般他享受的只是过程。
宝马车内,朱稚音开着车,叶秋摇了摇被砸中的肩膀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令他咧嘴厮牙,见状的朱稚音掩嘴嫣然一笑,“怎么了?方才不是还一副居高临下高手风范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的大侠吗,将人狠狠的踩在脚下,现在知道疼了?”
叶秋无奈的耸耸肩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厮牙咧嘴,倒吸了口气道,“高手挨揍也会疼啊。”叶秋的话惹来朱稚音一阵娇/吟,笑了片刻后,才缓缓说道,“其实你方才做的并算不上高招,阳谋下下之策也,阴谋杀人不见血才是上策。”
“就像你一样?”叶秋眼神玩味的看着朱稚音,朱稚音很漂亮,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就像瓷娃娃一般惹人爱怜,但是如果瓷娃娃的内心是一颗蛇蝎之心那么你还会觉得可爱吗,当然,朱稚音还没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朱稚音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对着叶秋怒目而视,冷哼一声,“好心提醒你,结果你好心没好报。”
叶秋看着窗外的呼啸而过的风景,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嘲笑这个肮脏的世界又像是在嘲笑挣扎在整个肮脏世界的自己一般,“有些人不值得浪费精力,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朱稚音微微一怔,看着那张落寞的脸,一时之间芳心跳动加剧,他是不屑与这些人计较吗,只求一个能够让自己释放并且痛快的过程吗,还是说这些人不值得他去使用手段,一时间车内出奇的安静,只有外面传来风声忽忽和过往车辆擦肩而过的引力声。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一声低沉嘶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静,叶秋歪着脑袋盯着朱稚音看,看的朱稚音心里发毛,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自己爷爷时才有,这种目光仿佛能够透视一般看透自己,要知道自己的爷爷可是历经沙场磨练的,可是叶秋年龄与自己相仿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呢,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总是在自己以为看透他的时候变得再次模糊飘忽不定令人不可捉摸,朱稚音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有一种鸟一出生就没有脚,只能不停的飞翔直到筋疲力尽而死去。”叶秋淡淡的说道,朱稚音一愣,自己像没有脚的鸟?在野望的支控下失去自我一直到死去吗?朱稚音沉默了,她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自我审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发生了变化,她要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俯视众生只有这样才会给她带来快感,她开始伪装压抑自己的真面目带着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面具以示众人,让人对她的野望没有防范,她像极了一只匍匐等待猎物的豹子伺机而动,不动则已一动便取猎物之命。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出生在这种争权夺利的家族从小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就培养了她对权力的支配欲望,而她的女儿身让她变得隐忍,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朱稚音的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呢,叶秋隐隐有些期待,他不介意自己的老婆爬得更高更远。
“那你知道你在我眼中是什么样的吗?”朱稚音恢复了以往的淡漠轻声说道,叶秋撇撇嘴,“不知道。”
“一头受伤的蜷缩在角落的狼,时时防备着敌人的靠近小心翼翼的舔着自己的伤口,一旦伤口好了就会变得变本加厉去的夺回失去的一切,哪怕踩着数以千计的尸骨也在所不惜。”朱稚音的声音很冷,令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的气息。
“狼也好狗也罢,无非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为了别人活下去,这是我们这种人的使命,记住了,枪口永远别对着自己人,这是我对你唯一的忠告。”叶秋说道,朱稚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们现在是同一阵营了吗?”
叶秋闻言,微微一愣,随后微笑道,“我想你可以放心的将背后留给我。”“我开始期待明天了。”
叶秋拥着初初踏实的睡了一晚上,想起昨晚的荒唐,迷蒙睁开眼睛的叶秋一时莞尔,初初昨天来例假而叶秋又热情如火,最后在叶秋童鞋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的教唆哀求再配合上愚公移山的坚定意志要求下初初终于向他开放了菊花门,那滑/腻紧凑令人飘飘欲仙,醒来的叶秋还回味无穷,眨巴眨巴嘴巴,看着身旁一片雪白粉嫩,喉结蠕动几下艰难的咽下几口唾沫万分不舍极其挣扎的移开目光,他深怕再看下去会一时隐忍不住伤害了初纳巨大的菊花门‘伤筋动骨’。
叶秋梳洗完毕后初初也醒了,幽怨的看了叶秋一眼,伸了个懒腰,“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叶秋坐在床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握住那富有弹性的饱满,“今天要去机场接一个很重要的人。”
初初想要拍掉叶秋作怪的手,不想反而被叶秋另外一只手抓住然后整个人就压在了初初身上,垂下头贪婪的吸吮着另外一只空闲的饱满,初初放弃了抵抗双手紧紧抱住叶秋任由他在身上作怪。
两人气喘吁吁,初初脸上潮/红密布的经受着叶秋的挑拨,初初腾出一只手往下探想要去寻找那只丑陋的巨大,就在这时,叶秋猛的离开了初初身体,坏笑道,“我要走了,时间快到。”
初初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没时间你还来招惹我,害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叶秋在初初的饱满上狠狠一掐,“你身子不是不方便嘛,好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就是除夕了,如果要回家的话等我晚上回来再给你安排,今天没事就别出去了。”叶秋担心龙天翔狗急跳墙对付不了自己而找自己的女人出气,自从陈风笑将龙天翔身患艾/滋病的消息散发出去后,龙天翔就销声匿迹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在预谋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冲着叶秋来的。
初初乖巧的点了点头,她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有些不乐观,没有叶秋在身边她也不敢胡乱走,毕竟上次的事情她想想都还一阵后怕,她也知道叶秋这是为自己好,担心自己,她也知道叶秋在京都宾馆安排了人在暗中保护自己,有人能够如此的关心自己,自己还强求什么呢,还是那句老话,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稍微对她们好一点点她们就会回报你全身心。
叶秋出了京都宾馆开着奥迪车直接上了机场高速,他盼这一天很久很久了,车开的很平稳,脑子里思考了很多很多,也想到了很多很多。
他有多少年没有见到她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连通电话都寥寥可数,可是今天可以再次见面了,心里很是激动。
机场熟悉的景物,一样的人潮不息不一样的是不同的面孔,叶秋心情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