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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怒-张结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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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周长,长了也没用,而宽度各族裔男性是差不多的。更何况性交最重要的男性表现在于耐力,时间越长越可以满足女性同步高潮。   
  国际赛事上长跑最好的往往都是亚裔,最近连体现爆发力的110米栏都被我们的刘翔统治了,所以无论智力、体力、魅力,洋人实在谈不上任何优势,没有弱势就已经不错了。   
  最后,洋人论客说什么中国男人应该少归咎他人,多做自我检讨,反省体制的弊病造成个性的衰弱。我要提醒的是:恰恰相反,中华民族历来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宽容别人,太多要求自己,自以为自己的宽怀可以换来别人的投桃报李。而事实是人类社会发展至今,人性的自私从来没有减少过,这世界要是都像我们侧重礼仪文明忽视武力进取革新的祖先那样,战争早在千年以前就该结束了。现实是西方人的本质根本不是什么自由民主,他们最根本的特征就是崇尚武力侵略扩张,体现在个人身上,西方人在跨国人际交往中更多扮演进攻型的角色,冲突双方中他们经常是施还者而别人是受害者,在chinabounder的例子中,我们已经看到了我方由于是女性,所以必然是受害者,性交的意义对于男女永远是不平等的,性交行为对于男人是某种成功,而对于女人则是某种付出、牺牲。   
  我要呼吁的是:中国人必须改正自身对待国际关系的态度,在国与国、人与人的交往中都要积极塑造进攻型的新形象。女同胞在捍卫个人性爱自由的同时,是否也可以考虑一下自己作为个体对群体应担负的某些义务?自由和义务永远是并存的,夸大任何一面都不足取。   
  对付外国人的侵略本性,我们的选择很简单,就是以暴易暴。你的愤怒指责,你的鸣冤叫屈,只能更加重他们入侵者的成就感,反之,你只要显示出比他们更好勇斗狠,他们立刻就龟缩起来一声不吭了。       
什么让我如此冷漠   
  这篇文章请您在夜深人静、只有您一个人的时候阅读。   
  一个大雪纷飞、异常寒冷的下午,您在下班回家的途中遇到一个失去双腿的残疾乞丐。乞丐穿着单薄,您注意到他浑身发抖。假设您是一位极富有金钱、极富有怜悯、极富有慷慨的“三富好人”,您将?   
  A。把他接到您家过冬。B。给他足够多的钱,让他到宾馆过冬。C。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一个异邦人的答案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国的一个国际化大都市的一个小区里。据《东方早报》报道,在那个小区住着一对美国夫妻,男的叫Matt,女的叫Ella,在当地的一家广告公司工作。一天下班的途中Matt在地铁里遇到一位失去双腿的乞丐,当然是中国乞丐。乞丐衣着单薄,Matt注意到他浑身发抖,于是Matt将他接到了自己的家里。   
  这个故事没有结束,恰恰相反,才刚刚开始。   
  Matt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了乞丐,以便他随时可以过来。这个小区绝大多数住户是中国人。不久,中国的邻居就发现楼道里经常有一位衣着褴褛、手拄拐棍的人出没。他的出现引起了中国居民的极大恐慌——他是一个坏人怎么办?他要到我家来偷东西怎么办?他要把我的孩子拐走了怎么办?   
  中国居民惊讶地发现这乞丐竟然与那对美国人有关,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美国人会让这样的人进家门。中国居民将这件事反映到居委会,请他们出面要求美国人不要再让这个乞丐进来。对这样的要求,美国夫妇大吃一惊,他们辩解说,第一,凭什么说穷人就一定是坏人?第二,我的家我让谁进来那是我的自由。   
  中国居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们把这件事又告到了派出所,让警察出面对美国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这场中美之争最后以中国人全面获胜而告终。Matt和Ella迫于邻居的强大压力,为那个乞丐装上假肢,给他另租了一套小房子让他搬出了他们自己的住处。   
  Matt解释说,我们居住在中国就应该尊重这里的文化。可惜我无缘见到Matt,否则我一定要问他,他理解的“这里的文化”是什么样的文化?   
  哦,我差点忘了,那个乞丐竟然也有名字,他叫马维华。   
  2005年的那场全国范围的大雪让许多孩子欢呼雀跃,因为对绝大多数孩子来说,这是第一次他们在电影之外的地方看到了真正的雪。这场雪也许还会让歌手、诗人、作家、摄影家甚至恋人们高兴,因为他们终于迎来了难得的“阳春白雪”。   
  可是,天寒地冻却是流浪汉和无家可归者的天敌。2005年1月28日上午,格尔木市火车站的职工、站台捡拾垃圾人员在站台西侧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名流浪产妇,当时她用单薄的身躯紧紧抱着生下不久的婴儿。然而,围观者没有一人伸出援助之手。10时左右,火车站女职工张西娟在打水路上听到站台发现产妇的事情,就急忙赶过去查看。在站台西侧的一面围墙下,一名身上污浊、面色铁青的产妇裹着破棉絮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怀中抱着已经冻僵的女婴。   
  2005年1月18日,《京华时报》报道:昨晨,一流浪男子被发现死在南二环北京市接济管理服务中心的大门旁,死者身边还放着两个包子和一袋已经开封的方便面。附近居民凌先生说,当天早晨,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子南北朝向地趴在接济中心东侧距中心大门不到3米远的人行道上。“他的手非常黑,左脚的鞋子掉了,裤子也脱掉了一些。他身边还放着两个包子和一袋方便面。”   
  我上网搜索,这种冻死在离救助中心大门仅几十米、几米的大街上全国还远不止这一例。   
     
  当然,最有名的当数湖南的“张衡生事件”。2005年3月7日18时50分左右,在湘潭县107国道茶恩寺地段1 723公里附近发生了一起交通肇事逃逸案,伤者张衡生在5天后死亡,冻死于以湘潭公安为主的政府人员的渎职与民众的冷漠。在这漫长的5天时间内,只要有一个认真负责的政府工作人员,有一个有点良心的湘潭民众,悲剧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少年的我曾被这两句话困惑了多少年,因为逻辑上看上去不通。既然路有冻死骨,这说明一定是很寒冷的冬天,而冬天酒和肉怎么会臭呢?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朱门的酒和肉多到寒冷的冬天都能发臭,可以想见它是如何的多?!   
  我们这里的“欺生”文化   
  前面提到的美国人Matt说,要尊重这里的文化。那么,我们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文化?   
  从古到今,我们一直称自己是“礼仪之邦”。鲁迅先生曾经生动地描述过这个礼仪,说是两个中国人在火车站送别,一直作揖不停。这时火车启动了,站在火车上光顾着作揖的那位摔了个仰面朝天。   
  可是,且慢!这种礼仪只关照熟人。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一个显著特征是极低的迁徙率,绝大部分中国人在哪里出生就在哪里死亡。这样一种环境自然而然形成了一种“熟人文化”,对熟人、生人,家人、外人进行严格区分,如“一回生、二回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这是不把我当外人”,等等。   
  中国文化这种特点典型地体现在中国人的吃和住的方式上。中国人吃饭,哪怕是第一次见面的都同吃一碗饭。西方吃饭,哪怕是夫妻也是各吃各的碗。同样,中国   四合院 的房子将家人和外人隔开,但是在房子里面中国人就不太分彼此了。相反西方人夫妻俩在家里通常各有各的角落。妻子要在丈夫的书架上拿书,要事先征求丈夫的意见。所以在国外,许多人把家中一两间房子租给房客,和他们同吃同住。而正是由于中国文化的这种特点,的确很难想象中国人会让一个陌生人住进自己的家,哪怕他不是流浪汉。   
  但是另一方面,我们又不得不承认,中国文化对陌生人向来不怎么客气。不客气到连邻居做善事也要反对。   
  这种对待陌生人的差距可以表现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一个陌生人出现在你的办公室,中国人问:“你有什么事?”西方人问:“我能帮你什么忙?”你看,出发点完全不同。   
  记得我去巴黎圣母院,发现在门口围着一堆人,我伸头往里面一望,不是有人在打架,人家围着看热闹,而是一个人鼻子在出血,围着那一堆人是在帮忙。   
  我到英国诺丁汉大学进行访问研究时携带了一个30公斤重的大行李箱。在诺丁汉市下火车,我才刚刚下车,就听到有人问我:“Do you need a hand?” (你需要帮忙吗?)我转身一看,一个英国小伙子友好地看着我。然后他帮我上下火车站里的人行天桥,直到我上出租车。除非我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否则,在中国是绝对不会有小伙子来帮我提行李的。   
  我的另一个亲身经历也许更有说服力。   
  一个夏日的傍晚,我在英国的一个荒郊野岭迷路了。我本来带着地图,但是地图上这片地区没有标明,偏偏路两旁的树遮天蔽日严重地影响了我的视线。正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前面来了一位年轻漂亮的英国姑娘。   
  看着这位救星的出现,我颇为踌躇,根据中国的经验,我要向她问路非吃闭门羹不可,因为天色本来已晚,再加上路两旁异常茂盛的树使得这条小路阴森森有些怕人。坦率地说,这时候要是有个壮汉向我问路,我不一定敢理他。   
  然而,我又没有其他选择,只能鼓足勇气。没想到,对方热情地停了下来告诉我怎么走。我立即拿出地图请她在地图上说明。末了,她告诉我,她就住在我要去的那片地区附近,同时开玩笑地说,那个地方恐怕会让我失望。   
  望着她远去背影,我忍不住地想:“这个英国女孩对陌生人可真一点戒备心理也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告别的方式竟然像老朋友。   
  失衡的社会,冷漠的公民   
  同是中国人的香港人,却比内地人慷慨得多。1998年长江水灾,香港市民捐款2亿多港币;1999年华东大水,他们又捐款1亿多港币。前不久的东南亚海啸,在不到两周时间内,香港各界对海啸灾区的捐款已近7亿港元,为香港历史上赈灾募捐最高纪录,并创下单一城市人均捐款全球之冠。   
  我们的一项有关慈善的调查也许可以部分回答这个问题。这项调查发现阻止“勤劳、勇敢、善良”的中国城市人民行善的几大障碍是:   
  “这事要老百姓来捐款,政府都干什么去了?”前不久,一位来自澳大利亚的研究社区的学者向我们介绍了他们提高流浪汉救助的经验。在澳大利亚有一种名为Soup Kitchen的食堂,专门为流浪汉和无家可归人员提供免费的饮食。类似的慈善机构在西方国家到处可以见到,有些是教会办的,有些是政府办的。以前,在他们那里服务的都是志愿者,负责烧饭和发放饮食。后来,他们将流浪汉的姓名和以前的职业记在卡片上,或者挂在墙上,或者做成胸卡。   
  接下来,他们让曾经在餐饮或者与餐饮相关行业工作的流浪汉参与到烧饭和发放饮食的工作中来,让被服务的对象变成服务的主体。仅此一项措施就大大地提高了流浪汉的自我评价。   
  从上面这个澳大利亚的例子可以看出两点:第一,发达国家已经在考虑如何提高流浪汉的自尊心问题,而我们目前在为每一个流浪人员提供救助上还有一定困难,确实仍有大量的工作要做。第二,西方国家的慈善工作也不是由国家独自承担,而是由个人、非政府组织等共同参与。据统计,美国人一年捐出来的钱接近2 000亿美元,尽管比尔·盖茨是个人冠军,但是其中的70%仍是由你我这样的普通老百姓捐出来的。   
  “我自己还需要别人来捐助,贪官污吏一年贪污的钱不知道可以盖多少希望小学。还有公款吃喝一年2 000个亿。”说这话的人并不是真的过不下去,只是由于巨大的贫富差异导致心理的不平衡。比如,一位有博士学位的教授一个月收入千余元,他觉得收入低,一个只有小学学历的人一个月赚一万多块他也不满意。“我怎么啦?赚的是不少,可这都是血汗钱!一年365天,一天12个小时,你见我休息过吗?”原来他知道一个有“关系”的人,整天什么事不干比他挣的还多。可是那位也不满意,“我这算什么?毛毛雨。”因为他知道更多“关系”的故事。   
  我后来碰到一个“企业家”,光别墅全国各地就十几栋。他总算该满意了吧?也不满意,正在办移民。   
  “我一个月800块钱就要交税,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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