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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过不去?”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就跟纪严扯到一起去了呢?
窗外刮过一阵大风,天空是明澈清晰的蓝色,阳光从树叶间落到纪严脸上,照着他清俊的面容。深邃的眼眸里有
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左手支着头,笑的颇为气定神闲:“是笨,笨才可爱。”
风吹的会议室的“吧嗒”一声关上了。
良久,我才想起要呼吸,刚刚我的心好像要跳出胸口一样,咽了一下口水,我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刚刚那
种感觉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见我满脸通红,纪严笑着说:“把你留在身边,这才不会祸害其他人,我这也是为其他学生服务啊。”
我捂着头,摇摇头,心里叹气:长得好看的男生都是危险品,看上去清秀温和的人其实都是恶魔,眼前的纪严就
是最直接的例子。
叹气归叹气,郁闷归郁闷,面对记严,我已经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忍。他当我家教的时候,面对山一样高的练
习册,我忍;现在在学生会,成为他的指派助理,我也要忍。
好在,学生会事务并不是很多,有时候碰上学校考试,例会都取消了。可是我在下课时间还要把成堆的文件档案
整理归类……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我这样牺牲休息时间,只因为纪严说:“整理学生会的资料,有助于你这样的
新人熟悉学生会事务。”
所以,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我也要忍。
中午的时候,我不停地把资料分类然后整理,知道额的瘫软在桌子上。对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太久,我的眼睛
都有些发晕了。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突然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看清楚人后,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加上饿得发慌,我不悦的说:“怎没又是你?”学生副会长难不成都像展
思扬一样清闲吗?
展思扬看了一眼我刚整理的资料,眯着眼笑:“这不是3年前的档案吗这都被翻出来了,看来我们会长没有少照
顾你啊。”
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老天,这都是什么世道啊,我不仅是打杂的助理,还是被摧残打击的对象。
我也学着他的语气,讽刺到:“是没少照顾,就差没让我把创校时期的档案给翻出来了。”
展思扬“扑哧”一声笑出来:“行啊,还有力气调侃,会长还是手下留情了。”
“这还叫手下留情?”我泪流满面的指着身后那对文件,顺道安抚了一下自己正在抗议的肚子。
展思扬摇头道:“有多少比你优秀的人想进学生会啊,我就没见进来以后像你一样整天一副要死不活样子
的。”
我反驳:“那是因为我的职位特殊!你试试被会长这麽变态的压迫看看!”换做了我是展思扬,我也乐得
四处滥用职权,或者随便做个干事没事露个脸就行。
展思扬撇撇嘴:“当初要你跟我混,你不听。”
我一愣:“我哪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这个职位可是好多女生抢都抢不到的。上次开会的时候会长指派你当他助手的时候,你没看见下
面好多女生眼睛里在喷火吗?”
被他这麽一讲,我觉得全身都哆嗦了一下——我本着广交朋友的态度进入学校,这下弄巧成拙,居然四面树
敌了。
展思扬跟本没管一边忧心忡忡的我,径自的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那些想接进会长的女生总是喜欢玩那些
在会长面前摔倒的老套路……倒是你什么都没做,会长却好像对你青眼有加。田菜菜你还真是不简单,我倒是小
看你了。”正午的阳光照进了展思扬的眼睛里,折射的光芒,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意思。
突然之间我想起之前玩试胆游戏时主动献吻的事,脸顿时就烧起来了。我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是不
怎麽简单,我不完摔倒,直接改成冲上去投怀送抱了。我转念一想,难不成纪严是以为我是故意跟他玩欲擒故纵
的把戏?越想越头疼,我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反正亲都亲过了……我对这个恶魔可没什么想法,谁想要谁拿去吧。
眯着眼睛看了看窗户外面的大好阳光,我说:“也许,因为iwoben,什么都不明白,所以他才放心让我在身边
帮他挡住那些前仆后继的女生吧。”
展思扬突然一震,开口喊:“会长,你怎么还没走?今天下午你不是要参加竞赛吗?”
闻声,我猛地转过身,撞见一双神采飞扬的眼睛。
午间的微风拂过松柏翠绿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穿着白色校服的少年微抚着头,清凉幽深的眼眸
如清澈宁静的湖水,冷冽的气息也因为这午后和煦的气氛而变得柔软了。直至很久以后,回想起这个瞬间,我依
然会心如小鹿撞。
纪严斜斜地倚在档案室的门边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说:“我来看看田菜菜同学有没有偷懒。”
我抽了抽嘴角——他果然不会放过任何折磨我的机会!
这次轮到展思扬迷糊了,他仔细看了看我,问:“菜菜,你和会长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我刚想解释,却发现纪严目光一闪,紧盯着我不放。
我呼吸一窒息,没头没脑地说:“会……会长是我的老师,我是他的得意爱徒。”
展思扬震惊地看着我,我傻乎乎地看着纪严。
纪严甩手放下手里的背包,走到我身边,嘴角轻轻一弯,眉毛微微扬起:“得意爱徒”纪严纪严眼里闪过
一丝诡异的光芒,似乎心情很不错,但是嘴角却还是不肯放过我,:“怎么,我不来,你就准备跑。”
我猛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会长的话就是命令,我坚决服从,绝对不反抗。”
在纪严面前,我就是见了猫的老鼠,还是只胆子特别小的老鼠,连跑的勇气都没有。
纪严点点头,很满意我的表现,说:“知道就好。”他转头眯着眼看了一下展思扬,扬手道,“你跟我一
起去参加竞赛。”
展思扬一愣,皱眉问:“会长你不是说我不用去吗?而且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准备啊……”
纪严直接忽略他的话,转身提起包,沉声说:“我给你5分钟准备,5分钟后校门口见。”
看着纪严扬长而去的背影,展思扬叫苦连天。
虽然不知道展思扬因为什么得罪了纪恶魔,但是看在同样是被恶魔胁迫的面子上,我同情地拍拍展思扬的
肩膀,好心地提醒他:“你还有4分30秒的时间。”
展思扬悲愤地看我一眼,一路哀号着冲出去。
本着一忍到底的原则,我原以为高中生活虽不会像我想象的那样美好,至少也能在忍气吞声中安稳度过。可是后
来我才发现,我最需要忍耐的不是纪严的压迫,而是他人的排挤。
自从我做了纪严的跟班,在其他人眼中我们的关系就变得相当暧昧了。女生为之嫉妒,男生唯恐被误会,大家都
对我避之不及,因此每次想找人请教问题,那些人总是作鸟兽散。
碰了一鼻子会后,我讪讪的抱着一大摞宣传册在假山前休息一下。
看着这摞起来有1米岛的彩打宣传册,我在心里再次把纪严从头到脚诅咒了一遍。
我不过是在开会时走了一下神就被他抓住了,他憋了我一眼,用轻描淡写但完全不容我拒绝的命令语气说:“菜
菜,你去图书馆把今年的宣传册领过来。”
“哦。”我撇了一下嘴。
学生会里面,我就是一个打杂外加免费体力劳工。
看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纪严说:“我们学生会都是干实事的人,总得有人做体力活吧……”
我顿时翻白眼:纪严,这才是你招我进学生会的目的吧……
可是,他没告诉我宣传册是全彩的,还这么厚!
四种零零散散经过几个人,可根本没有人想过来帮忙。
我抱着快挡住我视线的宣传册努力向前移动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一辆自行车——该死的,不知道谁把自行车
停在了路中间!哗哗啦啦,宣传册全部都掉到了地上,最要命的是,还有几本掉进了假山旁边的荷花池里面。
当我狼狈不堪地抱着一摞同样狼狈的宣传册走进会议室时,宣传委员刚好抱怨了一句:“图书馆就那么几步路,怎么这次宣传手册还没有拿来?”
“你自己去试试看。”我小声抱怨。
虽然是很小的声音,但还是被纪严听到了。他走到门边,皱着眉头看着那几本湿漉漉的宣传册,问:“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颤巍巍地讲:“刚刚不小心碰碰到了一自行车,有几本掉进池子里面了。”
纪严还没有发话,刚刚抱怨的宣传委员尖着嗓子:“什么?掉进池子里面去了?有没有搞错,我们还等着
用呢!”
这话把我给气到了,把宣传册往会议桌上用力一放,我说:“我又不是故意扔进水池子里的。”
宣传委员看我当面顶撞她,顿时面子上过不去了,暴跳起来,指着我说:“你要是做不了,怎么不早吭声?现在你倒是知到抱怨了,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的意思是我吃饱了没事干?”我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还没等那人回嘴,就听见“啪”的一声闷响,一本湿答答的宣传册被拍在宣传委员的面前。
回忆是刚刚还有微微的议论,纪严这么一摔让所有人都住嘴了,会议室里一下子又恢复了安静。
传委员顿时吓得眼眶都红了,紧咬着唇喊了一句:“会长,你这是……”
纪严冷眼看了一下宣传委员,沉声宣布:“今天先散会。”接着他就转头看我,怒意十足对我说:“你跟
我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拉着我出了会议室。
等……等一下,我不过是把宣传册弄湿了,不用把我拖到没人的地方毁尸灭迹吧?
看着前面拉着我的纪严,一股委屈涌上我的心头。纪严的折磨,其他人的排挤,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十
分悲哀。我就不应该来什么学生会!我早就知道,自己根本做不来的!
我垂头丧气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后,站住不动了:“我不干了。”
纪严也停下来,他转过身; 一张脸黑到不能再黑了:“你说什么?”
我像受气的小媳妇死的低头嗫喏:“我说,我不干了。”
纪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敢!”
心扑通一跳,我的三魂七魄被他一句话吓得只剩下一魂三魄。我牙齿打战地说:“会长大人,我局的学生
会不适合我这么笨的人。”我的声音在纪严的逼视下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只听见她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除了逃跑你还会什么?你要觉得自己无能
,当初就不要来学生会!既然来了,你就别想走!”
我两手握拳,在身旁不停地握紧松开,最后我憋出一句话:“我已经把事情办砸了,而且现在所有人都看
我不顺眼,以后我还怎么在学生会啊!”
沉默了很久,纪严的语气缓和下来:“我也没指望过你能为学生会做什么贡献。”
我抬头,一头雾水地问:“那你刚刚发那么大火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把我拖出来教训?”
纪严斜我一眼,眼光灼灼地盯在我的手臂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的手臂居然擦破了皮,红红的一片——可能是刚刚在池子里捞宣传册的时
候擦破的。
“说说我要教训你的?”纪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走,跟我去医务室。”
心好像跳得更快了,我看着纪严的眼,几乎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更别说我说话的声音。
“难不成你是因为我受伤才生气”
第四章
纪严一震,转头看了我半响。我被他炽热的视线看得有些全身发麻。见我一副神经紧张的样子,他嘴角浮起笑,
说:“让你这样子出去,学生会的面子还不被你丢尽了?”
眨了眨眼睛,我对着纪严僵硬地笑了一下:“呵呵,会长大人你可真是英明神武啊。”
纪严这次没有回答,只是从容的拉着我的手臂走向医务室。从他手心散发出的温度像高压电流似的传遍我全身,
几乎要令我心跳停止。
于是,我再次屈服在了纪恶魔的淫威之下。
只是这次我没有百分之百地妥协,鉴于纪严长期以来对我的压迫,
我在他面前做了一件最有勇气的事情,那就是……罢工。
什么会议记录、免费劳工、档案整理、跑腿、端茶倒水,我都不做了,因为我找到了新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