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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质则是时时刻刻需要注意的,为此赵岩还专门规定了各项规章制度。例如学生发生矛盾,出现打架行为,应该查明打架原因,没理的进行处理,有理的一方若是没有先动手。则不应责罚。
另外鼓励学生有事找老师,老师若遇到学生反应一些鸡毛蒜皮的骚扰什么的,老师应该及时的处理。
后世的老师,一个个碰到学生发生冲突。都是各打二十大板,不管有理没理。对于学生反应的问题。例如被某个同学骚扰,也都是没什么实际动作。
反正那些老师的时间也都金贵着,不会为了那点屁事跑来跑去。
学生间鸡毛蒜皮的事情,是很容易引发冲突的,首先败坏的就是素质,一些学生可能在学校里尝到了班霸、校霸的滋味。到了社会也什么都干得出来。
再则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处理,学生也不能安心的进行学习。
有骚扰其他同学的学生,直接停课回家,先回家干几天活再说。西方人的教育制度就是如此,老师介入学生冲突。
对于情节恶劣的学生,则要严惩不贷,从而建立一个清静的学校,老师能为学生解决问题,学生则认真的进行学习。
同时为了约束老师的行为,每个学堂都成立一个督察队,专门监督老师的行为,学生可以到督察队举报老师的过失行为。
小学的教育较为严格,因为这是一个扫盲阶段,每门都有成绩考试。
一般三年后,通过升学考试,则进入中学,不能通过的留级。进入中学后的学习则与小学不同,考试不再有分数,而是进行评级,分优、良、及格、。不及格四等。
各科只要达到级就能毕业,对学生来并没有什么压力,很容易就能取得合格证,并且能有大量的学习选择空间。
而老师则要辅助学生挑选主修科目,然后把比较充裕的时间,花在这些主修科目上,让他们有针对性的学习。
教育和生产方式也是一般,那种全科皆优才能上好大学的高考模式就好比是自然经济,是不专业的小效率极低的,非常浪费生产资源的。
而只要求一两个科目优秀的升学模式,则是一种分工的、互补的,类似商品经济,在生产效率上,自然是商品经济高于自然经济,教育上同样如此。
上完三年的中学,就直接升大学,接着开始进行学术研究、发明创造。
这个年代人类所掌握的知识还不是很多,还有大量未被发现的东西,因此学制短一点很正常。
同时学堂有分男女,男女进行分离教育小学、中学阶段除了一些活动外,双方不会有接触,只有到了大学,男女学生则不会分学堂上课。
这不仅是因为这年代的保守原因,把男生女生分开对教育也是有好处的。生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再则有研究表明,男女分班有助于提高学生成绩。
当一个教室里全是同性的同学,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注意力更加集中,再则也有利提高学生的竞争意识。
不是没有顽固的文人反对过这样教育制度,说什么白话文有辱斯文,如此教育方式前所未见什么的,直接被宋汉原给赶了出去。
宋汉原的才学也许不是很高小但重要的是人为正直,而且大力支持赵岩的白话文和教育制度,因此成了教育部的部长,不知道让多少在赵岩手下做事的文人大感
宋汉原主持下的教育部和师范学堂,完全拥护赵岩制定下的教育方式,凡是有反对的声音,一概不允许。
反正大明的落魄书生多得是,在明朝后期,朝堂基本上被工商业出身的文人所占据,那些贫寒的文人。除非考上进士,否则就算是举人,也没做官的机会,举人做官是要行贿的,但那些贫寒子弟没钱,所以做不了官。那些工商子弟有钱,考上举人后很容易做官。
因此各地举人都是一抓一大把,更别说是秀才了。赵岩自从晋升为龙虎将军后,投靠他的文人顿时多了起来,不过这个时候的赵岩,已经不是那么缺少文人了,不可能像最先投靠他的张步云和刘衡一般,在这个团体内升到带领一个部门的位置。
就算是反对白话文也没用,如此多的秀才,爱干不干,缺一个不缺,少一个不少嘛!同意留下了当教师的文人,大多也都是出身贫寒,来赵岩手下找个事做。
在赵岩手下做事,福利都很好。每月二两银子。还有一石米麦,这就是文人的基本待遇了,若是有本事升职了,待遇更好,所以文人蜂拥而入。
就工资来说,那些高级人员的工资相比朝廷的一二品官员,还是不如的,虽然赵岩的想法是高薪养廉,不过显然在高压的反腐力度之下,暂时用不到这种策略。
不过底层官员的工资比官场上的底层官吏来说,却是高得多生活一般没问题。
就那些高级人员来说,一般也用不了那么多钱,什么要养全家老小小什么的,那不过是贪污的借口罢了,高官的花费就要比下层官员高了?
真正钱多的,还是那些士兵和将领,一旦立了功,肯定会有奖赏,另外剿匪也有红利可分。将领所领份额,一般为士兵的3倍。最高也不能超出3倍,这是定死的一条。
另外那些从事科研的人员,没文化的叫工匠,有文化的是科技院里的“科学家”他们的收入甚至比士兵将领还高,发明出新技术,新事物就是立功,可以领赏,还不用像军队那样平分。
赵岩的这种利益分配方式,是把高层人员的利益掰出来,分给下层人员。那些高层的收入并不是很高,但在日进金斗的情况下,他们的抱怨却是不高,主要还是赵岩以身作则。
赵岩赚到的银子,用来自己享受的却是很少,平时吃喝虽然精致,但却不奢侈,同时对奢侈品也不甚感兴趣。
几乎全部银子都用到来发展,因此赵岩手下的文武高层虽然没什么钱,但也能安生的过,对这种利益分配也是服气。
这就是不患穷而患不均,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上梁正了。有个榜样在那里。下梁也就不歪了。
若是上梁不正,而要求下梁正,下梁自然不服气。
一个没有太大贫富差距的团体,攀比风气自然也就不高,人人也都能安守本份,只要沿着赵岩给他们画下的无上通途走下去就行了。
青岛驻防官兵,以及近海舰队的官兵,不出几天赏赐就已经发了下来,价值十万两的赏赐,有九万两发给了他们,其他一万两归第一舰队。
一千五百名官兵,几乎每人手里都领到了的多两的赏赐,严世良也拿到了刃两的赏赐,并且晋升为青岛守备。
当天严世良和手下的士兵凑钱大摆了一桌,庆祝青岛防守战的胜利。
天气已经回暖了,十几艘渔船第驶出了青岛港。渔民们嘴里念念有词,祈祷着今天是个好天气。
一艘淡船上,一个茁壮的少年,正在穿上瞻望着海天之间的那条线,少年看了一眼正准备吊钩的爷爷。问道:“爷爷,昨天我们没捕到多少东西,鱼都哪儿去了?”
“嘿,傻小子,刚开春呢!能捕到什么东西。一般也就这两天,从南边的鱼就要过来了。”渔船上的老人笑道。
“哦!”少年有些懵懂。
“以后跟着爷爷出海就用心学,本来不想让你出海的,不过总兵大人给我们造出了大汪船,能走到更远的地方去捞鱼,前途大着呢!”老人两眼放光的说道。
“有什么好的!总兵大人要我们交八成的渣税呢!”少年嘟囔道。
“你懂个屁!”老人顿时教道:“就算是收八成渣税,你爷爷我捞了几十年的鱼,都没见着有人敢到远处捞的,海里的鱼都成精了。总兵大人给我们造这么大的船,一天捞他几千斤也不是难事。一天捞个一千斤,也能剩下两百斤,就算自己吃。撑都撑死你。再说这船不要钱啊?没收九成你就能乐了。”
“哦!”那少年想着感觉貌似挺有道理,就点了点头,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少年问道:”爷爷,今天我们能抓到鱼吗?”
“小我也不知道,不过鱼汛也就是这几天了。”老人捋着胡须思索道:“今年不是很冷,说不定那些鱼会提前北上。”
这时不远处的海底突然泛起一阵黑色的波浪,在晨曦的照耀下,不时发出一些金黄的颜色。
“咦!爷爷你看。”少年指着那处奇异的地方喊道。
“是小黄瓜,准备撒网。”老人精神一振。爷孙两马上开始准备撒网,噗的一声,将网撒进了海里。
不一会,就满满的一网小黄鱼被拉了上来。
“这大船就是好,以前想来这中地方捞鱼,都得提心吊胆的。”老人感慨道,他这一辈子儿;二在离海岸很近的地方捕鱼。这远处虽然冒险来了几次州一船来这么远的地方却是十分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沉船,老人也已经十多年没冒险来过这么远了。
“哈!好多鱼呀!”少年兴奋的大喊大叫。
“呵呵!我们去抓别的鱼。”老人突然把帆缆一拉,停止了捕鱼。
“爷爷,这么多鱼为什么不捞啊?”少年不解的问道。
“这些小黄瓜不太值钱,我们去捞更值钱的,既然小黄瓜都来了,那跪鱼和带鱼肯定也要来了。”老人说道,指挥了少年往更远处的海域行驶。他们驾驶的渔船,是造船厂去年制造出的十多艘的吨级的北美纵帆船,这种船只操帆率高得惊人,一艘五十吨的渔船,两个人就忙得过来。
屯级的渣船,基本上不怕平常的风浪了,往更远的地方行驶也没有什么危险。
行驶了将近半个小时,突然爷孙两在远处的海域看到了一片粼粼的银光。老人喜道:“是带鱼小快准备吊钩。”
少年集中精神,将准备好的吊钩扔下船。
“爷爷,这些鱼钩上连饵都没有,鱼怎么会上钩呢?”
“你等着看就知道了。”老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时只见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浮标开始摇晃。
“上钩了,上钩了,爷爷,我们把钩拉上来吧!”少年欢喜的喊道。
“再等等,不要这么急,再过一炷香吧!”老人淡定的说道。
“跑了怎么办?”
“带鱼贪吃得要命,咬中就不松口了,跑不了。”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随着老人一声拉字,两人奋力的转动船尾的绞架。
“好重啊!都快转不动了。”少年嘀咕了一声,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海面,吊钩逐渐被拉了起来。
让少年看到了一个惊愕的现象,只见上百个吊钩上,各咬着一头带鱼,而那些带鱼的尾巴上,又咬着一头,有的甚至咬着三四头。这些带鱼咬着尾巴,一拉就是一大窜!少年这才知道爷爷为什么让他等一炷香。
“还真是贪吃。”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才筋疲力尽的将这些带鱼拉上了甲板,那些带鱼十分活跃的在甲板上不断蹦醚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我的天,少说五六百斤。这一头都这么大了!真是成精了。”老人抓起一头带鱼,这头带鱼少说有五六斤重。
少年也抓起一头带鱼,在眼前仔细的看着,对活着的带鱼十分好奇。”乖孙儿,别看了,我们赶紧再捞几次,今天运气真的是来了,竟然让我们碰上这么大的一群,今天只要有力气,捞上一万斤都没问题。””上万斤!那能卖多少银子呀!”少年眼中冒着小星星,接着又担心的问道:“我们的船能装得下吗?”
“废话,这么大的船还装不下一万斤鱼?造船厂的大人说,装五七万斤都不成问题。最多不能超过八万斤,否则很容易被浪打翻,这些天是鱼汛,抓紧时间捞一把,以后可没这么好捞。”老人连连催促道。
一老一少,在这明媚的晨曦中奋战了起来,不断的撒下吊钩。这次他们学乖了,没有再放很长时间,大部分咬上带鱼后马上拉起来。加上是用船尾的绞索,提起来也不是很费力。
“总兵大人给的钩子网就是好用啊!拉着都省力气。”老人不由再次对科技院设计的吊钩称赞不已。
爷孙两从早晨忙到黄昏,捞起的带鱼数量远远超出了预计,看上去就不止四五万斤。
爷孙两筋疲力尽的驾着船返回港口,当他们回到港口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了下来,但青岛港的鱼市却还是热闹着。
许多渔民正在往码头搬运海产,一些商人正在挑选着海产,不时讨价还价。
接着马上就有两名征税的文吏走上前来打招呼。老人见了连忙把两名税务官请上船查看。税务官见这爷孙两捕到这么多的带鱼,却是丝毫没有太多的惊讶。今天鱼汛来了,很多渔民都捕到了几万斤。
税务官指挥着码头上的劳工前来搬运,这些劳工将码头上的带鱼搬运下船后,接着开始过秤。
“五万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