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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雅典雕刻家。——译者③埃斯库罗斯(公元前525—456)
,古雅典三大悲剧家之一,著有《被缚的普罗米修斯》、《埃特纳女人》、《俄狄浦斯》、《阿伽门农》等。——译者④雅可布。摩莱萧特(182—1893)
,德国生理学家和哲学家,其《生命的循环》一书提出“对科学问题给以科学的回答”
,因而对19世纪唯物主义起了促进作用。——译者⑤汉斯。布希纳(1850—1902)
,德国细菌学家,著有《结核病的病原学,治疗与预防》和一本关于免疫学的著作。——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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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宗教会议到上帝53
对那些在一个时代的废墟中狂吼乱叫的思想上的野蛮入侵提出抗议。
我并非不感激那个时代,也不是与那些宏伟的废墟毫不相干。我没有忽视人类依靠你们以其名义会聚在一起的那种宗教信仰向预定的目标采取的重大步骤。我也没有忘记我们应当感激那个时代的不仅是关于人类大家庭团结一致的思想、关于人类平等和解放的思想,而且是拯救我们前拉丁文明的遗风以及使我那由于野蛮人的入侵而陷于奄奄一息的祖国恢复活力,从而意识到它在世界上负有第二个使命的工作。
在黑暗和混乱时期,靠你们僧侣统治集团的团结,拯救了基督教,从而拯救了欧洲文明;热爱社会上穷苦和饱受折磨的贱民的精神鼓舞了你们早期的主教和教皇;他们以道德律的名义对封建贵族和东征西伐的国王们的专横权力和暴行进行了激烈的斗争;这个伟大的使命(在我们这个时代被那些一无所知或不懂历史的人所误解)被才华横溢和意志坚定的巨人、教皇格列高利七世完成了,他在帮助有识之士统辖王室军队、帮助意大利人支配德国人的斗争中赢得了富有成果的胜利;你们在那些半野蛮民族中完成了以文明手段进行征服的使命,你们的修道士在头三个世纪推动了农业,保存了我们祖辈的语言,你们对教义的信仰激励了光辉的艺术时代,你们的本尼迪克特教团的僧侣撰写了艺术著作,开始实行了免费教育,建立了慈善机构,你们还培养了仁慈为怀的修女——我记得所有这些,并且虔敬地崇拜你们过去的形象。
但是,在所有事情都凭上帝的旨意消亡和变化的世界里,你们为什么寻求永生呢?往事已在500年的惰性和无能中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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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消逝了,为什么还要硬说那些往事在将来复活呢?
300年来,许多新教教派四分五裂,一个世纪来哲学上产生了怀疑论点,与此同时,标志着异教覆灭和基督教时代兴起之间这段时间的特征的所有那些迹象和征兆重新出现了,在这种情况下,你们何以没有看到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全世界的人不得不寻找一个新的天堂和一个新的人间呢?人类有着伟大的传统,可是为什么上帝在那历史过程中还要向我们揭示他赋予我们大家的生活的法则呢?那个传统通过接连出现的宗教向你们逐步揭示一项真理,每个历史时代都获得其中一部分而决非全部,在这种情况下,你们为什么还要坚持认为并声称——虽然你们的宗教刚刚开始,并且你们只代表许多时代中的一个时代——你们掌握了全部真理呢?上帝用手指在宇宙和注定会慢慢实现的理想之间描绘出一条无限上升的螺旋曲线,你们怎敢力图用限定在一个狭窄范围内的方式既违反上帝的意图又违反人类的自由良知呢?
三
我并不像我们那些模仿18世纪(法国和德国的)其他模仿者的人那样,指责你们让最早期的骗子建立了一种目的在于获取权力的宗教。人类并没有容忍一则荒唐的神话流传达1,800年之久。
如果我们多数人像最初1,300年期间与你们信仰相同的人那样炽热和虔诚,那么上帝的新真理——目前我们只是模糊地看到一点端倪——就会早已把群众团结在宗教信仰的融洽气氛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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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宗教会议到上帝73
我不指责你们散布了错误意见,因为那些错误意见多年来曾妨碍人类理解或使他们错误地理解那些在目前已经变得至关重要的问题。每种宗教都是时代的争论点,它表示人类教育方面一个基本上不完善的阶段;但是,每种宗教都包含一项注定要永远存在的真理,虽然这项真理被短暂的错误夺去了光辉;那部分真理是当时的时代可能接受并在行动中实现的,你们曾广泛而有益地传播了这部分真理。
我不指责你们——虽然我可能有较好的理由——曾经无情地迫害过所有与你们意见不同的人。
我记得,仅仅60年以前,自由的鼓吹者们怎样使恐怖成为一种制度;我还知道,各种以即时的、直接的和超人的启示为信仰基础的宗教都必然是不容异说的。
我不责备你们一直企图把我们束缚在一种关于上帝以及关于被科学所误解的上帝与人类之间的关系的概念上面,而赐予人类去发现真理的精神和思想方面的各种才能以及由于1,800年的鼓舞、研究、受苦和胜利而趋于成熟的才智今天都反对这种企图。
我确实要指责你们把宗教信仰同科学——这是给予人类用以升向神圣理想境界的双翼——分开的做法,因为那样做必然会造成思想受奴役或被唯物主义束缚的结果。
我确实要指责你们极其愚蠢地认定1,800年前点燃的照亮我们走过一个时代旅程的灯塔注定是我们跨越无限途径的唯一发光体。
我要指责你们把人类分成各趋极端的两部分,一部分坚持错误,另一部分崇尚真理,从而破坏了人类集体的统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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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把基督的教义禁锢在时间和空间的微不足道的范围之内,从而亵渎了上帝的永世创造和启示的力量。
我要指责你们不顾耶稣最崇高的预感,把他变成世人永恒的粗俗暴君,从而完全误解了耶稣比其他任何人在抱负和兄弟之爱方面优越的神圣心灵。
我要指责你们因虚荣心和权力欲而闭上了眼睛,甚至在实际的情况接连出现,一项使命接着一项使命相继出现时也视而不见,以致所有的使命都被一个宗教综合体控制和认可。
更重要的是,我指责你们没有过真正的生活,你们只看到那些幽灵在坟墓丛中游荡,哄骗凡人耽于迷信,或用恐怖手段迫使他们堕落,但在黎明的曙光刚刚出现时,它们就必定消逝。
人生是爱。你们不再懂得如何去爱。你们领袖的声音只在沮丧的呻吟中听到,你们宣言的表达方式是一种诅咒。
人生是运动、抱负、进步。你们拒绝进步,怀着恐惧心理避开一切抱负,把人类钉在耶稣受难的十字架上,抵制一切把观念和信条分开的企图,并竭力僵化活生生的基督教义。
你们把全部历史(这是基督教义的连续不断的表现)变为单一的时刻;你们压制自由意志(没有这种意志,就不可能有进步的意识)
,使其处于世袭责任制的宿命论之下,并利用神恩的无限权威一笔勾销工作中的全部成绩或作出的牺牲。
人生是交流:与自然交流,并在凡是人们献出爱心、进行斗争或抱有希望的地方与人交流,最后与上帝交流。你们由于否定创造的延续性和创造精神的普遍传播,已经企图把上帝局限在宇宙的某个单独角落里和无限时间的一个短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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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里。你们甚至现在还力求通过你们在人间和天堂之间确立不道德的对抗性的善恶二元论来消除人们心中对自然即神圣思想的一种形式的崇敬;你们以通过信仰和祈祷可以使个人得救的名义拒绝就人类的重大集体愁苦、神圣的战役和解放。。
的希望进行思想和感情的交流。当开普勒①告诉人类宇宙怎样在各方面都打开了无限天地时,他受上帝的影响要比你们深;拜伦——你们说他是怀疑论者——对上帝的崇拜要比你们真诚,因为那时他为了希腊的自由事业牺牲了财富、天才和生命。
人生是生产:增加已经获得的东西;而你们用日益减少的力量一直奋斗了500多年,其目的只是为了保存自己罢了。
当一种宗教不再创造、作出决定或指导行动时,当它激励不起牺牲的力量时,当它不再协调和团结人类活动的各个部门时,当它的重要概念不再提供新的信条或艺术、科学、社会生活等方面新的表现时,那个宗教就将消亡。你们仍然可以靠你们那些神甫的欺骗行径和你们盛大仪式的帮助把大批明显的忠实追随者集中到你们周围,只要他们只能在一种信仰曾经获得的丰富善果和使人变得残忍的唯物主义枯燥无味的否定之间进行选择,你们就会继续这样做;但是,如果你们要求这些追随者为你们和你们所代表的信仰去死,你们就不会在他们当中发现一个烈士。当我们拿你们的旗帜同我们自己在罗马的旗帜对比时,你们没有发现一个烈士,因为我
①约汉内斯。开普勒(1571—1630)
,文艺复兴时期德国天文学和物理学家,行星运动三大定律的发现者,近代光学的奠基人。——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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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从宗教会议到上帝
们的旗帜上写着未来的福音上帝和人民,并通过那些在昨天。。。。。
还声称信仰你们的人的一致同意,宣布取消你们的世俗权力和共和国。
你们的教皇化装逃走了,你们大伙儿也销声匿迹了;你们在加埃塔时不断施展阴谋诡计企图在我们中间培育出内部的敌人,但毫无效果。你们不得不退而乞求刺刀的帮助,而刺刀则是一个卑鄙的王位觊觎者心怀奢望地运用骗人策略的工具,而你们都清楚地知道这种人是臭名昭著的,也是不相信你们的学说的。我们的人在地牢里、绞刑架上或战场上嘴角含着蔑视的微笑牺牲了,他们还将作出牺牲,以便使他们看到那种新的信仰在启发了他们的才智之前已经激发和鼓励了他们的热情;但是在你们的周围我只看到追求官职和金钱的利欲熏心之徒。
不要上当受骗,信仰正在你们的周围消失。甚至像快要熄灭的火依然发出飘忽的火花一样,当今正在消亡的信仰也会通过上述短暂时刻的习惯势力在你们的祭坛前面喃喃祈祷时表现出来。它在教堂的门口消失,不再统治或指导人们的日常生活;他们把一小时给予天堂,把白天给予人间——用于尘世的物质利益和种种计划,或用于与各种宗教概念无关的思想和研究工作。
科学向前发展;它不顾你们的学说,不顾你们的诅咒和忠告,每前进一步都要摧毁被你们宣布为金科玉律的圣经的另一行文字。艺术在虚空徘徊;时而折回脚步,朝着非基督教的理想前进,时而疑惑地追求与你们不同的宗教愿望,时而仿佛是由于找不到任何其他上帝而大失所望,变成崇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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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但总是离开基督教的综合体,始终不对那种在过去许多年代鼓励你们的建筑师和画家的概念作出反应。
当今一些邪恶的政府为了支撑它们自己的摇摇欲坠的基础,认为有必要维持你们的权威,然而它们在实际上运用他们的权力时,却不承认这一点;“法”对他们来说是“无神论的”——世俗权力与宗教权力分开是它们至高无上的指导原则,私下里恳求你们赐福的国王第二天就当着臣民的面假装蔑视宗教权威。
掌握最高权力的人,不管他们是聪颖过人抑或以雄辩著称,从拉梅内到亚森特神甫都相信你们的信条,然而他们纷纷脱离了你们。在我们的时代,沿着进步大道迈开的大步没有一步是你们的信仰所建议或敦促的。
希腊和意大利这两个昔日的姊妹国家已经摧毁了埋没他们多年的坟墓里的土墙,它们既没有要求也不能从你们那里获得洗礼的神圣诺言。
在大西洋彼岸,400万黑奴凭借他们内在的人类不朽灵魂得到其他解放事业的保证而获得解放;他们的解放并不归功于你们的十字军东征,而要归功于一场纯属政治性的战争,那些进行这场战争的人的唯一念头是想求得全国人民团结一致。
就像异教垮台时伟大的日尔曼民族那样,斯拉夫民族仿佛提醒人们一个相似的时代即将来临,在一个从北海到亚得里亚海的地带进行活动,急于在欧洲友好的宴席上提出保证;而你们——有时分布在一些君主国家相距遥远的国土上——却好像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