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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卢晨光,果然奸似鬼啊。”齐大元感慨地对情妇说。
吴扣扣也有点不能相信:“那个陈秀不是跟了他好多年了么,一朝有难,他就眼睁睁地不管?”
“是呀。我都等好了他在会上发难,替陈秀打抱不平的。”齐大元恼火极了:“就等他一发话,我就把报社反映他和陈秀搞腐化的群众来信甩出去,看他怎么下台——他就像猜到了我的刹手锏。”
吴扣扣说:“就算他猜到了,也该出来给她讲几句,不然也对不起人了。哪怕说了没用,在女人面前也能交代得过去呀。”
齐大元睨着她不屑道:“说了没用还说什么?妇人之见!”
“即使说了没用,女人会觉得很安慰啊,感情不会受伤,她的男人是全心全意想保护她的”吴扣扣幽怨地瞪了齐大元一眼:“你们男人啊,心可真硬哪,没一个好东西”
齐大元一把将她揽住,按坐在自己膝盖上,涎笑道:“我心倒不硬,其他有个地方硬,你说是哪儿?”
吴扣扣就势勾着男人的脖子,下半身却蛇一样地扭动着挣扎:“老不正经的,好好的怎么又发骚了哎呀别一会还有人要来呢。”
齐大元听那欲拒还迎的喘气,不由得兴致勃发,手指朝纵深挺进,随口问:“谁这么晚来啊?”
“孙五呀。”吴扣扣眯起眼睛媚笑起来:“小江那个死鬼没了,总得再找个人来替我们做事,他虽然比不上江勇能干,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要他做事到办公室谈好了,晚上喊到家里来做什么?”齐大元忽然醋意大发,手下猛地用了力气,吴扣扣低低叫唤了一声,他把她搂得更紧,嘴唇贴着那粉团团的腮不断摩挲:“你是不是还恋着江勇,急着要找个人来填他的空?”下手便更重了,一边细致地蹂躏她的敏感部位,一边带着残忍的快意欣赏着女人脸上浮现的痛苦之色。
吴扣扣忍着疼,嗳了口气,却不敢使劲挣扎,哀求地道:“哪能呢,我让孙五替我找个人来是左君年家那个小丫头的男朋友”
齐大元听到左君年三字,顿时拿开手,将膝上的女人稍稍推开一点,打量着她的脸道:“你找这个人做什么?”
吴扣扣偏过双腿,从他腿上滑坐到沙发上,从容地理了理衣服:“我打听过了,这个人也是个街头小混混,以前拜田三做过师父,不过田三自从进过一次公安局以后,大概怕人家说他搞黑社会,连徒弟都不带了,他一个人就落了单。他是东城土生土长的,我琢磨着,下一步的开发用得着他。”
齐大元哦了一声,半信半疑道:“他要是左昀的男朋友,还能听你使唤?别想养条狗看家却弄了条狼进门。”
正说着,门铃响了,吴扣扣飞了齐大元一个眼风,示意他赶紧上楼,不无得意地说:“你就等着看扣扣我的本事好了。”看齐大元蹒跚地在楼梯拐角后消失,她朝着客厅墙上的镜子拢了拢头发,又顺手拨得松散一点,手指从胸前一滑,睡衣的第二个扣子就开了她知道白绵城那些假正经的女人们管她叫没扣子,甚至和她睡过觉的男人也没遮拦地这么叫她,她听了只是冷笑。有扣子没扣子又怎么样!她吴扣扣略一解扣儿,男人们还不都从人模变成了狗样,那些在假正经的女人面前装假正经的干部也好,警察也好,教授也好,衣服一脱,还不都是禽兽!
关于扣子的妙用,她吴扣扣研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第一个扣子解开,雪白粉嫩的脖子是蜻蜓点水的撩拨,第二个扣子解开,若隐若现的乳沟是漫不经心的挑逗,第三个扣子么,则是赤裸裸的诱惑,第四个么,她从来没脱过第四个扣子到了第四个,就是索性一抹到底的绝对惊艳
大勇和小勇吠叫着朝院门冲去,门口一个少年的声音说:“哇噻,这两条狗可真他妈的帅!”吴扣扣无声地笑了笑,唤住大勇小勇,打开了门,两只狗跑回主人身边,摇头摆尾地吐着舌头讨好,她弯下腰去,轻笑着挠着狗儿的耳朵,偏过头朝客厅门扬一扬下颌:“来啦,进去坐。”
孙五打头,那少年跟着,一前一后进了客厅,她清晰地听到那男孩儿猛然看到那一室的晶光灿烂之后,噗地重重吐了口气。
欧淇确实震住了。
打小儿生活在一个狭小的胡同里,去过最远的地方是省城,进过最好的饭店是表姐摆婚宴的东城大酒搂,他去过左昀家,左昀家的装饰、家具虽然只是普通的居家,那房屋的宽敞、卫生间的洁净和书房的舒适也够让他羡慕了,但和这栋别墅一比,左昀家的四室二厅顿时就成了贫民窟。
那柔软如绵的地毡巨大宽阔,站上去几乎看不到头,墙壁上悬挂的液晶壁挂彩电,旋转而上的楼梯闪烁着奶油的光泽,瀑布一样当头泻下的水晶吊灯散射着梦幻的光辉,他走进门时,从脸上拂过的一袭门帘,是光滑的奶色丝绸,造型奇特的茶几像一只透明的大碟子,鲜红色的沙发像女人的红唇,沙发上扔着一只形状暧昧的靠枕,他悟出那东西的潜在作用后,脸顿时哄地热了。
吴扣扣见他盯着沙发,款款笑着走到他视线里坐下来:“我前儿新买的沙发,可是很好看?欧先生的品位和我倒很相近喔。”
欧淇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一个女人以这样的声音唤他先生。吴扣扣舒适地展开双腿,斜倚在那只靠枕上,招呼道:“坐嘛,到我这里来不要客气,要吃什么水果自己动手拿。”
欧淇看了看孙五,孙五诚惶诚恐地在沙发坐了,他便靠着孙五规规矩矩坐了下来。坐下来后,视线正对着吴扣扣的胸口,那粉蓝色的睡衣领口开得很大,一抹白腻腻的肉晃得他直头晕,他硬着头皮偏过脸去,装着打量墙壁上的挂毯。
吴扣扣笑了一笑,并拢双腿,略坐直了身体,突然道:“欧先生有没有考虑好来我们公司工作了?”
欧淇一愣,回过头来,她脸上甜媚的笑已经变成了一本正经的职业微笑,他毫无防备,张了几下嘴,脱口道:“我还没想好。”
吴扣扣瞥了孙五一眼:“这说明我们孙经理的思想工作没做好,或者是没把我的意思传达到位——他有没跟你说我们打算聘请你做什么?”
欧淇老老实实地说:“我是东城的人,玩黑的行阴的,把东城人撵出来,这种事我不会干的。”
吴扣扣轻轻笑了,朝孙五道:“看看看看,外面都把我们公司传成什么样儿了,都是你那帮伙计在外面做事不检点,闹出来的。我早跟你们说了,拆迁的事是水磨工夫,不能着急,更不能拼拳头大,有了摩擦纠纷,也要忍让三分——不,七分——”
孙五使劲点着头,嗫嚅着说:“吴总,我错了,我回去就要好好管教管教那帮孙子。”
吴扣扣嫣然一笑,方对欧淇道:“你也看到了,现在外面对我们鑫昌的拆迁误解不小,谣言太多,没影子的事都能说得活灵活现,说我们在北城打砸抢,说我们背后打人家闷棍,这可能吗?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出来做生意是求财的,敢随便干这样犯法的事嘛?这可是要进监狱的呀!”
欧淇听了也迟疑起来,干咳一声,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吴扣扣俯身朝他倾过去,正色道:“有了这些传言,下一步东城的拆迁就难开展了,我们要聘请你,并没有其他意思,因为你是东城长大的,人头熟,地方熟,人呢也机灵,社会活动能力也强,所以想聘用你做我们公关部的经理助理——这只是个职业称呼——实际上是想在需要协调、沟通东城拆迁户的关系时,请你牵个线,搭个桥,两边儿说说话。”
她瞟了他一眼,优雅地摊开一只纤细的白手:“月薪5000。如果工作积极,投入得快,给公司带来的效益明显的话,职务还可以提升,薪水也会相应上涨,在我们公司,凡是部门经理,都是配轿车、宿舍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就看你今后的努力了。”
连孙五都张大了眼睛,露出一点点的艳羡。
欧淇那张瘦削挺刮的脸上,无可抑制地流露出了动摇。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到公司人事科报到。”吴扣扣说完,闲闲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孙五赶紧站起来准备告辞,欧淇却完全沉浸在震惊和迷惑之中,还木木地坐着,孙五轻轻搡了他一把,他才受了惊吓似地跳起来,满脸通红:“我,我——”
“都是自己人了,欧先生,以后我们就叫你小欧吧。”吴扣扣笑吟吟地替他们打开门,欧淇心里拼命叫自己镇静镇静,头脑里却茫茫的一片空白,身边这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甜香,叫人心旌摇荡,嘴里却只晓得说:“好,好。”再想不出第二个字来。
孙五哈了腰说:“吴总,明天见。”他下意识地也跟着点头:“吴总,明天见。”
目送两人消失在路灯下,吴扣扣掩上客厅门,扭上第二只扣子,自然地回转身来,脸上还带着蜜也似的笑,一抬头,却见齐大元站在二楼的扶手后,朝她嘿嘿笑。
“死老头儿,笑什么!”吴扣扣嗔了一句,走到冰柜前给自己倒了杯酒。却听见齐大元恻恻笑道:“我都看到了。”
吴扣扣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齐大元嘿然道:“我的小扣儿呐,就见你瞅着那个少男发春了,隔着一层楼我都能闻到你的骚味儿——”
吴扣扣急了:“死老头,你这是什么话!”
“鸨儿爱钞,姐儿爱俏,”齐大元说着从楼梯上走下来,劈手将酒杯拿到自己手里,一口喝干,眼睛里刹时燃起了一股火焰,另一手用力推了吴扣扣一把,看着她软软地倒在沙发上,欺身而上,将她整个压进了沙发深处:“你是又爱钞又爱俏!呵?嫌我老,看了个年轻力壮的就想往床上弄,是不是?呵?告诉你,死了这条心,你是我买下了的,整整两个亿哪,就是拿钻石也能镶出你这么个人来了”
吴扣扣仰着脸,听着他在耳边说着越来越恶毒下流的话,身体却兴奋地辗转起来,把沙发摩擦得咯吱咯吱响,随着男人沉重的压迫和手上放肆游走,她颤悠着嗓子,妖媚地呻吟起来。
看她动情,齐大元也着急了,再三蠕动,最后还是忙忙地爬起身来问:“我的公事包呐?”
吴扣扣汪着两眼的春水,翻身坐起来,喘着气道:“你个死老头,把人活活地撩起来了,自己偏又不行,害人喔你!”到底从茶几下找出他的包来,摸出药盒,倒出一粒蓝色的药丸递给他。
齐大元也不喝水,空口吞了,复又把她裹住,滚倒在地毯上,嬉笑着道:“小心肝,小宝贝,这下给你好好赔罪!”
吴扣扣解着衣服,藐着他笑道:“死老头,你也不过才四十八岁,怎么着就这么不中用了,头一回搞我的劲儿上哪里去了,老实交代,是不是也事先吃了药?”
“没有!绝对没有!”齐大元搂着女人赶紧道:“我可以发誓!头一回看到你这身白肉肉的时候,我连眼睛都直啦,别说那话了你比伟哥还管用哪!”
吴扣扣扭动身体迎合着他,故意又撩拨道:“那,现在怎么对我就没兴趣了,一定是觉得玩腻了,要不就是嫌我老了要不要把李三爱那个小寡妇给你尝尝鲜她那小细腰小奶的,弄起来一定有味”
一言未毕,齐大元已经急喘不止,吴扣扣方叫着:“别,别,别——”他已经大抖,扣扣急了,推他落身,爬起来,翻身到沙发上睡倒,抱定靠枕发闷。
齐大元只得黏上去,少不得上下其手,安慰一二,吴扣扣更恼了,一把将他的手捉起来摔出去,道:“少来!弄得这不上不下的,比死还难受!”瞪了他一眼:“二三百块钱一颗药,你三秒就玩完了,也太浪费了吧!”
齐大元笑也不是,怒也不是,抚摩着她滑溜的身体,陪笑道:“小骚货,要不我去给你把那小白脸儿新欢叫来消消火?”
吴扣扣抱着枕头翻身坐直,声色俱厉道:“你真把我当那样的人?我姓吴的其他没见过,男人还没玩够?可我以前那是没有办法,我一个女人,要在世面上闯,偏生爹娘除了这副好胚子又啥都没给我,男人们就盯着我这身子不放,前是狼后是虎,我能逃得脱吗?你要我还能怎么样?但自从遇到了你之后,我就铁了心跟定你了,我啥都不为,只为你齐大元待我是真心的,真心对我好,真心爱护我,真心疼我”说着,眼圈便红了,呜咽起来:“我整个儿连人带心都给你了,结果,你还压根儿不把我当人”
齐大元慌了,光着身子就直挺挺地跪在沙发上,指天发誓:“哎呀我这张嘴,今天怎么遭了瘟了,开玩笑开到没边儿了——我绝对没有不信你——”吴扣扣瞥见他圆鼓鼓的一只肚子,腆在跟前,怪像一只蛤蟆的,扑哧便笑了,齐大元赶紧又搂定了她,极尽温存小心,甜言蜜语。
吴扣扣拭了拭了眼角,认真地对他道:“你别小看了那姓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