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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小雀低低应声。
“只要不是嘴上说不敢,心里正骂着我就行,都说好人难做,我看这事道说的还真不假,你这么好的贴身丫头,少夫人怎么舍得让你伺候别人呢,要是我可舍不得,我这人是最心疼身边人的了。”
说到最后,小雀快速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桑兰的话也同时停了下来,脸上乍青乍白,尴尬的好一会才恨恨的瞪了小雀一眼。
自己的贴身女婢早上被杖毙,自己却没有露一面,眼前又这样说,这个丫头一定看不起自己吧?心里恨的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动手,毕竟不是自己的下人。
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让她不得不打狗还要看主人。
也不知道外面的路是不平还是怎么的,马车突然猛的颠了一下,没有丝毫准备的桑兰就向前撞去,还好小雀眼尖,一下子在前面拦住,不然桑兰早撞开车门冲了出去,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桑兰当场下的脸都白了,手紧紧的捂着肚子,仍旧是冲出去趴在马车里的姿式,一动也没敢动,直到肚子没有什么疼痛,才无神的坐起来。
“少奶奶没事吧?”小雀见她不语,以为是动了胎气,慌乱的问。
桑兰回过神来后,一个巴掌对着小雀的脸就扬了上去。
她是怕了,其实这次出门,相公带着自己,最主要的原因也是自己知道相公要出征,想跟着顺路回娘家看看,另一个私心也是能看着南宫。
哪里知道才一上路,南宫就先走了,自己在这里受着少夫人的气。
眼下差一点就出了大事,若真没了这个孩子,她怎么向白家交待?只怕都没有脸见白家的人了,毕竟出来时,白老爷可一直反对的。
心里的慌乱,让桑兰这一将所以的一切发泄到这一巴掌上。
小雀被一突来的巴掌打的愣了好一会,豆大的泪才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却也不敢说话。
外面的马车也在猛的颠一下时停了下来,门打开,光线同时射进来,白松林正担心的往里望,“怎么样?没事吧?有个大坑,侍卫也没有看到。”
其实不是侍卫有胆不报,先前过去的马车里坐着少夫人,同样从这个大坑过去,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侍卫就想没什么问题,白松林一直骑着马,自然也没有注意到。
直到自己妻子的马车从这过时,看到马车左右颠才知道,吓的忙让侍卫把马车停了下来。
桑兰摇了摇头,强挤出一抹笑,“没事,不要耽搁了上路。”
白松林点点头,扬手关门时,才发现一旁垂头的小雀,若换成平时的奴婢也就算了,毕竟这是少夫人身边的丫头。
看着情况不对,就问了一句,“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偏巧这时看到一滴泪落了下来,白松林眉宇也皱了起来,脸色不可见的沉了下来,“把头抬起来”。
“夫君、、、”
“兰儿有什么话,一会再说”白松林直接打断了妻子的话,一边又命令道,“你把头抬起头。”
小雀这才吸了吸鼻子,慢慢的抬起脸,右边脸颊上清晰的印着已苍肿起来的五个手指印,白松林看了冷吸一口气。
正文 冷战
再是傻子,看见了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这马车里就两个人,除了自己的妻子,这丫头也不会自己打自己巴掌。
“夫君、、、”桑兰一看事情不好,心下焦急,声音又低了几分,先声认错,“妾身刚刚差点摔出马车,惊吓之余这才对这丫头发了火,待晚上歇息时,妾身亲自去少夫人那里领罚。”
要说做女人,桑兰很会做,而且做的很完美。
在知道错事无法掩饰和做假后,不会笨的像其他女人一样还死撑着,她会马上衡量到那样的后果,而选择最直接又简单的方法。
认错纵然有失颜面,可另一方面也能得到对方的认可,人品自然不好,也不会更坏,甚至有时还会上升。
小雀低着头,她知道抬起头来被白副将看与不看结果都是一样。
白松林的脸色显然不好,可面对娇妻的坦诚认错,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这个娶了六年的妻子,让自己越来越不认识了。
没有多说一句,白松林落了马车的帘子,转身走开,只听他一声喝下,车队又循序渐进的动了起来。
桑兰没有发觉自己明显松了口气,之后是一脸的担心。
良久,她才恨恨的瞪向仍旧低着头的小雀,“还以为你主子真是派你来服侍我的,眼下我看明白了,怕是没安好心。”
明明一切错在自己,可让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一向把自己呵护在手蕊的夫君,竟然给自己脸色看,甚至甩袖而走,这一切全都是那个结巴女人,她就不信了,斗不过一个结巴。
车队一路向前行进,响午的饭也是在马车上吃点点心,车队也没有停下过,这一天就连天已放黑,车队仍旧前进着。
桑兰原本怀着身孕的身子就有些承受不住了,腰也酸了,肚子也有些隐隐作痛,整个脑子此时突然机灵一动,便有了主意。
“哎呦,我的肚子”桑兰顺势就捂着肚子,低呼起来。
小雀有些担心的看过去,却不敢近身,半响才来了一句,“少、、、少奶奶怎么了?”
怎么说也是被送来服侍的,再不尽心,若对方有个什么差池,她也不好交待。
桑兰没有了之前的高傲气,抬起头时,额上已汗水淋淋,“我的肚子好痛、、、”
却之口不提停车和叫白松林过来的事呢。
要是换成上官清明在这里,定会看清她的小把戏,可惜小雀是个笨的,一听就怕了,转身推开车门,撩起帘子就对外面响。
“快停车,叫白副将过来,少奶奶身子不爽了。”
外面原本就天色大黑,四周除了马蹄声就是马滚过路面的声音,小雀这一声尖叫,可算是打破了沉寂,让奔波了一天的侍卫终于可以停下来松了口气。
众人心里不明白,明明护送着的是两个女主子,前几天还会慢慢的走,今天怎么就突然赶起路来了?心里有再多的疑惑也不敢多问,不过这样的颠簸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
哒哒的马蹄声响过,暗淡的月色下,白松林骑着白马才冷漠着一张脸上前,“怎么回事?”
这样的声音让马车内的桑兰听了心一沉。
小雀也是微微一怔,却还是怯弱的开口,“白副将,少奶奶说肚子疼。”
白松林好看的眉宇才微微皱起,虽然只是沉默了一会,可对车内的桑兰来说,却似过了几年一般慢来,长的她忘记了呼吸。
“今晚在这里休息”一声令下,才算结束了一天的行程。
正文 败下
在树林里扎营,除了主子睡自己的马车外,其他的侍卫都是围着勾火而坐,晚上轮着休息,点上火堆后,已有侍卫去打猎和寻水。
天色大黑,打猎的机会很渺茫,大多数人心里明白,今晚只能嚼着硬干粮填肚子了。
马车一停下之后,小雀就先下了马车,让出空间给人家夫妻。
白松林似犹豫了一下,才靠近马车,探头进去,“怎么样?”
“妾身没事”桑兰的声音低低的,听在外人耳里,跟本不像没事的样。
白松林的眉宇就又皱了一下。
“夫君若有事就去忙吧,不要为妾身而耽误了正事。”桑兰的体贴无时无刻的不在上演。
可能是这样的次数多了,并没有得到白松林以往炽热的眼神和眷恋,“不舒服了就直说,不要等又突然难受起来。”
转身回头对一旁的小雀吩咐道,“去前面把军医叫来。”
小雀八不得早离开这,忙应了一声,就小跑的去寻军医。
车内的桑兰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还好她完全的处在黑暗的车厢内,并没有让白松林看到,至于才吩咐完的白松林没有一句交待,转身去忙了别的事。
待军医气喘吁吁的近到车前时,桑兰才慌乱的抹了脸颊上的泪。
“还请少奶奶将手递出来”出门在外,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规矩。
桑兰一脸的冷色将手伸了出去,语气很淡,“大夫,一路上我肚子一直疼痛,不知道有没有流产的可能?”
大夫正在摸脉,按脉相上来看,一切都正常,听了头上这样一番话,心里咯噔一下,左右寻思过去,才收回手,“少奶奶一切正常,路上虽奔波劳累,可老夫看少奶奶的脉相,除非遇到、、、所以少奶奶定可放心,腹中的孩儿一定会安安稳稳。”
桑兰原本以为是个会看眼色的大夫,听了自己这样的一番话,定会帮自己圆这个谎,到时就不怕夫君不担心自己,这样一来,只要靠自己平日里的娇声细语,夫君又会像之前一样疼爱自己。
此计不能失,让她只能恨恨的瞪着已转身不远处火堆处走去的大夫,却无计可失。
小雀一直站在一旁,几个寻思下来,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所以此时是心里最快活的一个,看着一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主子,如今才一天就落得这个下场,怎么能不大块人心。
桑兰目光触到马车垂头站着的小雀,心里更是恨啊,要不是这个丫头,自己的夫君岂会如此冷落自己?若不是想起一切缘于白天的巴掌,此时早就又冲上去打几个耳光,以解自己心里无处可发的怒气。
上前,上官清明正躺在马车里,里面是自己动手铺的厚厚的被子,马车门场着,只将帘子落了下来,林里的凉风不时的吹进来,让然然的夏日别有了一番滋味。
纵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隐隐听到叫军医,唇角不由得升起一抹冷笑,只希望那白府的二奶奶这次之后会知些进退。
白天已和侍卫打听了,再过七八天就能*边区,却并不是边关,那里离关边还有五六日的路程,不过*边区也就是不用在走这种山路,而是有人口的城镇,想来会比这几天要好受些。
正文 风情
炎炎的夏日,一出了树林,终于又回到了身边,马车顶在热日之下,让车内热的像闷炉一样,连喘气也觉得费劲。
上官清明最终受不了,直接推开了马车的门子,一边把帘子撩起搭在了一边,又将窗口的帘子也挑起来,行动中的马车带着的一点风才吹进了马车里。
终然如此,还不觉得快活,反正一整天都呆在车里,她灵机一动,将穿在外面的褙子孔脱了下来,留下一身黄色的内裙,还真的凉快了不少。
人侧身躺在马车里,发髻也觉得碍事,索性就头发也扯了下来,自然的散落下来,乌黑亮丽的发丝,配上一张清秀而白皙的脸颊,竟也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特别是身上那淡如兰花的气质,是人学也学不出来的,似是天生一样。
配上黄色的内裙,那慵懒而高贵的姿态,让骑马上前来的白松林一时之间忘记了说话,只呆呆的看了半响,直到身下的白马嘶鸣声,才换回了他的神智。
“少夫人,入镇之前有一条小溪,今日中午就先在那里休息吧。”轻咳只是他掩饰自己的失态。
上官清明才舒服了一会,就听到头上传来声音,也没有睁眼,慢悠悠的开口,“好…吧。”
然后继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惬意。
白松林应声嘞马退下,垂下的目光却借由着眼角慢慢的散了过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乎仍旧是一片空白。
车队停了下来,正是小溪边,有侍卫去摸鱼,自有一些在生火,上官清明身边没有了小雀,到越发的轻松起来,一个人跳下马车,仍旧是马车里的模样,就直奔溪边而去。
汩汩的溪水静静的流着,带着清凉的气息,上官清明选 择了侍卫远的地方找石头坐了下来,脱了鞋袜将脚就泡到了水里。
凉意瞬间就传遍了全身,让她舒服的忍不住低呼出声。
夏天就该这样才对,不想这一路没有了那个冷酷的男人,日子却越发的逍遥起来。
只顾着享受的上官清明,跟本没有发现一条水螅正慢慢的贴近她的脚,最后对着肌肤就吸了上去,直到痛了,她才睁开眼睛看去。
“啊、、、、”上官清明不怕别的,就怕这种东西。
忍不住尖叫的同时,人也跳了起来,乱甩着脚,可那水螅只要是吸到人的肌肤上,不用火烤都不会掉,惊慌失措的上官清明哪里还想得起来这些。
甚至忘记了这是在小溪边,乱动的双脚踩在溪水下的石子上,咯的她痛呼的同时,身子也向小溪里跌去,这下可好,脚上的水螅没有弄掉,人也成了落汤鸡。
在水里乱扑樋的时候,闻讯而来的白松林看到眼前的场竟先是一愣,随后对四下的侍卫命令道,“还不退下。”
侍卫应声低头退去,白松林也背过身去。
天啊,他看到了什么?淡色的内裙里是红色的肚兜,那玲珑有型的身型更是被湿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