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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等着她吵架的南宫离又被堵了一次,心胸只觉闷的慌,却什么也不能做。
他冷眼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站起身来冷冷一笑,“上官清明,本将军真是小看你了,不过你记住了,本将军有的事方法治你。”
说完,转身离开。
看着大步离开的背影,上官清明露出一抹胜利的笑,这就是一个进步,她也有的事方法对付他,那到要看看谁更胜一筹了。
再说哭着跑开的桑兰,一出了院子,在没有人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拿开衣袖,脸上哪里泪痕,左右打量无人,才冷笑出声。
想和她斗,真是不知死活。
而王慕青就没有这么好了,被自己爱的男人吼,那叫一个委屈啊,一路哭着跑到了王夫人的院子,王夫人乍看自己女儿衣服零乱,发髻也乱了,吓的半死,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可怎么问也不开口,一个劲的哭,正急的不行时,才见侄女走了进来,听着侄女将前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后,王夫人才叹了口气。
一边安慰怀里的女儿,“傻孩子,你也不想想,当时又有你表姐在,你离哥哥怎么可能吼的是你?”
“可是他明明吼的是我啊,还不是因为那个白奶奶”王慕青从母亲怀里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泪痕。
王夫人满眼的心疼,一边让人拧了帕子过来,一边笑骂道,“说你聪明吧,你还笨,那白奶奶怀着身孕又能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跟本就是冲着少夫人去的,你到好,给人家当枪使,看你平时打人打的顺手,怎么今天到落的让人在自家被欺负了。”
王慕青听了扑哧一笑,到也不哭了。
刘如娟不赞同姑姑的教育方法,“姑姑,表妹都让你宠坏了。”
王夫人但笑不语。
王慕青吐吐舌头,“表姐,你说那白奶奶回去会怎么说?”
刘如娟摇头,“我看不透她,不过听下人说白奶奶是一路哭着跑出府的,这样传出去对府里不好吧?”
王夫人不以为意,“她不过是个副将的内人,管她呢。”
见母女俩都这样,刘如娟也不在多说。
桑兰回到娘家之后,不敢在家人面前表现出来,一回到房间里,就和白松林哭诉起来,将白天的事情也学的变了样子。
白松林紧皱着眉,听到最后不耐烦道,“以后这些你别拿来和我说,自己去找气受,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桑兰一听,就炸了,“什么叫怪我?我不还是去探病,哪里知道少夫人也不是个好心的,竟然让人这样欺负我。”
“王大小姐向来与少夫人不对付,怎么可能是少夫人教的,你多想了”白松林不愿多说,记忆里却闪过那次溪过的事情。
桑兰见他走神,眼珠一动,就想到了怎么回事,这下可不依了,自己唯一依靠的男人,心里藏着别的女人,她怎么能容忍。
若换成平时理智清醒时,她也不会这样闹。
“你说,你心里是不是喜欢那个结巴?”尖锐的话直爆出口。
“你疯了”白松林猛的跳起来。
桑兰冷笑,“我是疯了,试想谁的丈夫心里有了别的女人会不疯?而且还是别人的妻子,说出来都可笑。”
“是够可笑的”白松林一甩衣袖,边往外走边丢出话,“你要疯自己发疯去吧,别乱咬人。”
哪里被这样对待过,桑兰这下是真的伤心了,坐在床上哭了起来,也不敢哭大声,生怕被听了去,一方面还要保全自己的面子。
那天南宫离听了小雀报的信,就直奔后院,最后还是晚了,看到两个人打在了一起,又被王慕青误会后,一直也没有找到机会去解释。
这日子就又过了几天,王慕青到是主动来书心见他,虽然仍旧是一脸的不快,每次手都没有空着,端来一些吃食。
南宫离本不喜欢这些甜品,想到自己惹了青儿不高兴,每次都强吃几口,给足了对方面子。
边关的战事也告一段落,一行人也准备着回京城。
这些话自然是小丫头们常议论的话题,结果被呆在屋里的桑菊听到了,桑菊想到自己的身份和自己还没有下落的亲人,犹豫半响,才打听了南宫离的住处,一路寻了过去。
这天,王慕青仍旧做了吃食,走到假山处时,远远的看桑菊打听南宫离书房的位置,眼珠一动,便有了坏主意。
招过身边的小丫头,在她耳边交待了几句,随手将手里的吃食递了过去,人也躲进了假山里。
小丫头提着食盒走到桑菊面前,“桑姑娘可是要去将军那里?”
桑菊点头,并不认识眼前的丫头。
“奴婢是给将军送吃食的,既然这样,不如一起吧。”
桑菊正愁一个人找不到地方,马上就应了声,两人这才一路往书房走去。
见人走远了,王慕青才从假山后出来,一路反到是往上官清明的院子走去。
正文 出事
桑菊和小丫头到了书房的院子,小丫头就停了下来,“桑姑娘,反正你也要见将军,您就帮奴婢代劳一下,将东西顺便拿过去吧。”
桑菊好心,也没有多想,接过东西,让侍卫禀报之后,不多时就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南宫离平日无事就是看兵书,听到桑菊求见,知道是有事,就让人请了进来。
“妾身见过将军”桑菊行了礼。
“起来吧。”南宫离放下手里的书。
桑菊起身后,打量了四周,才走到桌旁,将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摆到桌子上,想到将军收留了自己,这样的恩情,做这点事也算不得什么。
南宫离看着桌上的吃食,眼里闪过困惑,“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何必弄这些。”
误以为是桑菊做的了。
这话本就磨言两可,桑菊也没有多想,“将军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这样妾身也容易开这个口。”
原本来就是求人的,还让人饿着,心下怎么会舒服。
南宫离知道她的性情,就像当初的桑兰一样,身子一边已走了过来,拿过一块糕点吃下去,又接过桑菊递过来的银耳粥喝了一碗,不想因此耽搁太久,他快速的吃完,也没有多注意饭菜对不对就落了筷。
“这下可以说了吧?”
尽管南宫离的态度已放的最好了,他寒冷的气势还是让桑菊有些怕,“将军,妾身听下边的人议论说将军要回京城了?”
南宫离微点点头,换了个坐的姿式,只觉得房子里这时有些热。
桑菊吸了口气,“妾身也知道自己的夫君定是寻不到了,所以妾身此次来是辞行的,一边谢将军当日的收留之恩。”
“你孤身一人能去哪里,还是一同去京城吧,将军府里不缺你一个人的口粮。”南宫离紧锁起眉来,目光落到刚刚吃过的东西上。
“这怎么行?妾身不能再给将军填麻烦了,当日若不是因为妾身,少夫人也不会小产,这都是妾身的错”
“不必多说了,那事不怪你”南宫离呼吸有些喘,心里的猜测慢慢清明。
桑菊这时才抬起头,发现了他的怪异,“将军、、、莫不是病了?脸怎么这么红?”
前眼的人是自己的恩人,忘记了礼数,她上前一步,伸手去探对方的额头,当南宫离喊不要过来时,为时已晚。
额头上的手一触过来,让浑身*的南宫离只觉寻到了冰源头,身子本能的需求更多,两只胳膊一把将桑菊扯进了怀里。
“将军”桑菊惊呼,拼命的挣扎。
她一个腹肢无力的女子,怎么能是一个在战场杀敌男人的对手。
衣服的破裂声同时响声,桑菊的尖叫声才发现一半,就被堵截住,桑菊不是个闺中毫无不懂的小姑娘,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怎么会这样?她惊慌的眸子落到那些吃食上,难不成、、、
连不及让她多想,身体已被贯穿,虽已是人妇,可这样的强大,她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久不*,又是个尝过雨露的,从开始的反抗,也到了最后慢慢的去迎接。
或许骨子头的本质,这时才被激发出来。
书房里一片春色,上官清明的院子里,王慕青却坐立不安。
“少夫人,我来时看桑菊往书房去找离哥哥了,也不知道什么事,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吧”
上官清明身子已大好,却仍旧每日靠在软榻上不动,“她去…她的。”
王慕青站起来,“少夫人真是心善,就不怕桑菊有什么不轨的心吗?”
想到离哥哥对桑菊的好,王慕青就一直想着要怎么除掉她,准备了这些日子,原本是想自己爬上离哥哥的床,正巧碰到了桑菊,这才改变了计划,等离哥哥吃了那些东西,自己和少夫人再过去捉奸,到时不但离哥哥觉得被骗了,会讨厌桑菊,就连少夫人也一定会厌恶她,毕竟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想抢自己夫君的女人。
只是眼看着自己来这里已经半个辰了,少夫人却怎么也不肯动地方。
开始的时候上官清明还没有多想,看听到她最后的这些话,和看她焦急的神态,就觉得不好,纵然她不在乎南宫离有多少个女人,她却是可怜桑菊的。
这才和王慕青一起往书房走,一边想着要是没什么事,找什么借口解释来这里。
上官清明刚一到院门口,侍卫就拦了下来,不待侍卫开口,王慕青上前骂道,“你个狗奴才,也不看看眼前来的人是谁,少夫人也是你们能拦下的。”
侍卫一脸的苦笑,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哪个也得罪不起,只是他们在外面也听到了书房里的动静,就这样让少夫人进去,打扰了将军的好事,将军岂不是要怪罪下来。
正当这时,偏巧传来女子低低的呻*吟声,王慕青当场脸就白了,怎么会这样?难不成真的成了两个人的好事?来晚了?
故不得侍卫的阻拦就往里冲,少夫人在面前,侍卫不敢有大动作,轻松的让王慕青钻了空子,人更是冲过去,一脚踢开了房门,随后是两道尖叫声。
一声是站在外面的王慕青,另一声,上官清明熟悉,是桑菊的声音。
从侍卫拦下那一刻,上官清明就知道自己来晚了,可听到那隐隐的呻*吟声,她又觉得自己来错了,自己真是多事,有哪个女子不想往高走的?
“主子、、、”雪竹也被这样的突变惊到了。
上官清明转身往外走,“走吧。”
留在这里,只会给别人看笑话。
雪竹不敢多说,主仆走远了,还能听到王慕青的叫骂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想来是桑菊的。
“主子,您别伤心,不值得。”
“不…伤心”只是觉得有些失落,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或许只是她自己这样认为吧,桑菊又能做错了什么呢。
书房现在此时是一片混乱。
王慕青眼红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侍卫知道将军的好事被撞破,不敢上前去,只能垂着头站在一旁。
几度欢爱之后的南宫离神智终于被破门的声音弄的清醒过来,同时从桑菊的身上移开了身子。
桑菊白皙的皮肤一丝不挂,得到自由,慌乱的拳成一团躲进角落里,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人也哭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思,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爬上男人的床吗?”王慕青大步冲进去,直奔桑菊而去。
南宫离冷然的起身把衣服上身后,一回身,只见桑菊已被撕打的脸上多了几道印子,两边的脸颊也肿了起来。
“够了,”南宫离满腔的怒火,“这些不是你计划的吗?还不给我滚。”
王慕青愣愣的停下手,离哥哥竟然骂她?甚至用恨意的眼神看她?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该怪眼前的这个*女人的?
“为什么?”是的,她真的不懂为什么。
她如此爱他,甚至甘愿做妾,可为什么就得不到他说一句好?
“滚”南宫离背过身子,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如果不是念在以往的情份上,他早就当场掐死了他,敢在他身上玩手段的人,又能活着的,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豆大的泪如雨的落下来,王慕青哇的一声,大步跑开。
书房内,只剩下桑菊低弱的哭声。
大手一扬将一屏风上的外袍仍了过去,南宫离没有回身,“穿上吧,让侍卫送你回去。”
桑菊捡起外袍裹在身上,垂着头被侍卫送回了院子,一路上也能感受到四下传来的异样目光,想到少夫人对自己的好,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上官清明只当不知道这事一样,仍旧静静的呆在屋子里,也没有听到王慕青那边有什么动静,仿佛就像白天在书房的事情全然没有发生一样。
这一切又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静谧,让人有些不敢*。
当晚,上官清明刚躺下,就有小丫头冲了进来。
“少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越发的没有规矩了,还真以为少夫人脾气好,就任你们乱了规矩,少夫人哪里不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