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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怕的?”南宫离一整天才开了一句口。
上官清明脸色一沉,这男人怎么这么没有爱心?她怎么也是一个女人吧?怕狼怎么了?就不信你拉出一个男的问问,也没有不怕的。
“既然不喜欢听本将军的话,就离本将军远点”南宫离不给面子的又丢出一句话。
完了,这两天刚刚不是很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唯一存下来的那点好感,被他也打破了,上官清明暗骂自己真是傻,竟然还为他把外袍给自己感动一下。
眼前之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事情,她怎么能忘记呢?
“你狠”上官清明将身子移到里面,她记住了,早晚有一天,她要记他跪下来求她。
南离宫唇角带着冷笑,“你害本将军落了涯,本将军还没有跟你算帐,你到还敢指责本将军?不要命的女人。”
听了这话,上官清明恨不得扑上去和他撕打一番,可是她明白,自己跟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咽下这口气,只恨恨的发誓,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离的远远的,最好一点牵连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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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之后又过了一天,两人谁也没有和谁说过话,甚至有些背向而驰,终于在一天的中午引火时,让寻来的人寻着方向找到了他们。
上官清明看着这群人里面竟然有自己的父亲,心忍不住一酸,就扑进了父亲的怀里,老丞相看自己的女儿没事,也感动的落了泪。
八贤王也是上下打量了南宫离一番,打趣道,“你要想殉情也得先知会我一声啊。”
自然是引来南宫离一记白眼。
出山时,上官清明先是和大家一起走,可她毕竟是一个女子,最后就落到后面。
丞相本就看不上南宫离,而且女儿这次落涯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听白松然的话,责任可能是在南宫离一方,前几日老夫人又到府上闹过,这一件件的事加起来,也就更加让丞相不想与将军府有牵扯。
“既然寻到了小女,那老夫就与小女在后面慢慢走,八贤王先行一步吧。”上官清先开了口。
八贤王知道两家不对付,可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丞相还会计较,“丞相,这上山的路还有一段,还是一起才安全。”
“不劳八贤王惦记,老夫也带够了家丁。”直接决了后路,更是一脸的决定。
南宫离脸色不悦,“如此正好。”
语罢,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八贤王带来的侍卫多是将军府的,一看闹的不欢,也不在多说,可还是不放心,又留下了几个侍卫,这才追了南宫离去。
这时,上官清才有时间问事情的经过,又不是外人,上官清明也没有隐瞒,将前后的事都说了一遍,上官清听了后,胡子都气直了。
“松然那小子,怎么这么糊涂”要说事还不是怪他,不然怎么能有落涯的发生。
“爹,然哥哥也是为了我”反正自己也没事。
上官清瞪了瞪眼睛,“丫头啊,你小不懂事,可松然不小了。”
可恶的是收拾南宫离到没有什么,竟然还让人家发现了,这么笨,还敢在背后玩坏招,胆子也太大了。
上官清明见父亲正在气头上,也没敢在多说,想着等父亲消了气在劝劝,和白松然的帐当然要算了,不过却是要自己算。
这时,上官清才像发现了什么一样,“丫头,你刚刚、、、、”
上官清明点点头,又示意自己的父亲不要声张,才压低声音道,“爹,我不结巴了,是真的。”
这下上官清可笑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不过他又疑惑了,女儿天生结巴,怎么可能这摔了一下就不结巴了呢?
这事上官清明也想不明白。
回去的路,走走停停,不过还是在山里过了一晚,第二天的晚上的,一行人才回到了府里,至于南宫离他们,早就在第二天的早上就回了将军府。
南宫离一进府就听说母亲病了,没来得急换衣服,就直奔后院。
“娘,您怎么样了?”看着几日就消瘦的母亲,南宫离的眉目也深深的皱了起来。
见儿子完好的回来了,老夫人是老泪纵横,“儿啊,你莫要在这样吓娘了,听娘的话,把那个女人休了吧。”
“娘”不知道娘为何突然又说起这个话,南宫离脸色有些难看。
老夫人可不想让儿子这次还敷衍过去,“这次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你若想让母多活几天,就把那个女人给我休了。”
“娘,这次的事不怪她”只能想到母亲的气来这里,南宫离眼里有些不耐的解释。
哪里知道一切是因为老夫人被太后警告了,才会将恨怪到了上官清明身上。
李姨娘见母子俩之间气氛不对,忙上前插话,“妾身这给老夫人和将军道喜了。”
见两人都看自己,李姨娘才笑道,“前几天见桑妹妹身子不对,妾身就擅自做主请了大夫过来,这一查,原来是咱们的桑姨娘有了身孕,这可不是咱们府里的喜事。”
果然,一提到孙子,老夫人也忘记和儿子说这之前的事,“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可让人过去问了,别缺了什么少什么的,说起来这可是咱们府里的第一个孩子。”
李姨娘眼里闪过嫉妒,面上却笑道,“就知道老夫人会问这些,妾身已做主都弄好了。”
难得老夫人高兴,夸了一句,“看你还是懂事的,到是青儿,怎么也是府里的平妻,出了这么多的事情,竟像与她无关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将军府有仇呢。”
李姨娘这时自然不能多话,只乖巧的站在一旁。
南宫离扫了一眼,站起身,“我先去换衣服了。”
老夫人看着儿子的背影,恨恨的叹了口气,“要是他娶个正常的女子,何苦闹出这些事情来。”
却跟本不提自己做的那些破格的事情来。
此时李姨娘心里到是高兴,刚刚自己说桑姨娘有身孕,将军没有一点的欢喜之色,想来定是不在乎的,这到让她心里舒坦了一些。
可是庶长子真的就便宜了那个女人?
不过若是借着那个胆小的女人的手,而除掉其他的女人,或许这样更好。
南宫离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就问了顾总管这几日府里的事情,当听到老夫人带着女眷去丞相府闹时,脸都气黑了。
“胡闹”随手将手里的茶杯仍了出去。
八贤王一脸的平静,不过对于了解他的人来说,越是这样,就知道他也是动了气。
顾总管大汗淋淋的退了出去。
屋内,八贤王才淡声开口,“南宫,你这府里真是够乱的了,看来你该好好管管了。”
南宫离的心越飞到了那个和自己对着来的女人身上,看看天,这个时候怕是已回到了丞相府了吧?这一府里的混乱,让他头疼,想起她精明的眸子,或许她做这个府里的主事人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旁的八贤王不给面子的打击他,“想清嫂夫人回来,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就这么肯定?”南宫离突然心情大好。
八贤王不回他的话,心里却明白,那样的一个女子,只要出了这府,要让她回来,那可真说是比登天还要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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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明一回到府,就大睡特睡一天一宿,吃饭时也是被雪竹叫起来,迷糊的吃了一口,然后又接着睡,跟本不知道这期间,白松然来了不知道多少次。
每一次来,都要被丞相上官清教训几句,还不知道怪他鲁莽,不然岂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松然一直赔罪的态度还好,这也让上官清的火气少了几分。
今日,正巧听下人通报南宫离来了。
上官清脸一沉,“就说府里没人。”
想都没想直接回了。
白松然挑眉,安静的坐在一旁。
郭总管一脸的为难,“老爷,人都在门外了,还有八贤王陪着,这样将人拦在门外不好吧。”
毕竟太后指责老夫人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了,如果今天他们在将人拦在府门外,传进宫里,岂不是说他们太目中无人?
上官清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让他们进来吧。”
转头看白松然,“你小子还不走?”
白松然笑的赖皮,还是一派慵懒的坐在椅子上。
他到是不怕南宫找自己算帐,而且要说算帐,他也有的算呢,把一个女子逼的坠了涯,这可就说不过去了吧?
寻思间,南宫离和八贤王已走了进来。
见过礼后,分主次坐了下来,自己然是八贤王坐在上面,其他三人坐在下面。
其间,白松然接到南宫离传来的寒冷眼神,还心情好的眨了眨眼睛回了过去,自然是招来一记狠眼。
“小婿是来给岳父大人道歉的。”说着,南宫离又重新站了起来,恭敬的对着丞相就拜了下去。
上官清站起来,却是侧开身子,“将军多礼了,何来这样的说法。”
看他的态度,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跟本不给南宫离面子。
南宫离到也不尴尬,“前些日子家母来闹,给岳父填麻烦了。”
上官清笑里带着冷意,“将军多虑了,到是当日老夫急着去寻小女,没有好好招待老夫人,还希望将军不要怪罪。”
呀呀呀,连‘怪罪’两个字都用上了,可见跟本是把这事记恨在心上了。
八贤王也出来解围,“伯父,您就不要气了,怎么说两家人也是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
“老臣不敢”被王爷叫伯父,上官清忙恭敬的弯*子。
八贤王在心里骂了一句‘老顽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只能无力的看向南宫离,这事也怪他,闹成这样,是谁心里也有气啊。
想想丞相,那是什么人,如今让老夫人给闹的脸面都没有了,而且最让人说不过去的,明明受欺负的还是丞相府。
南宫离吃了憋,只能坐回椅子上。
见场面尴尬,八贤王才转移话题,“不知嫂夫人怎么样了?”
“小姐回来后,就一直静养着,不能出来谢客,王爷多多包涵。”
见丞相一直如此客气,几人也不好多留,这才又说了几句,算是灰溜溜的走了。
上官清送完人一回来,白松然就忍不住笑道,“伯父,南宫这样狼狈的样子,我可还是第一次看到。”
当然了,除了他使用那些*的手段。
上官清冷哼一声。
白松然的眼睛动了动,“我还是去看看清妹妹吧,不然她还以为这几天我躲着呢,一气之*体岂不是恢复的更慢。”
似是喃喃自语,实则是说给一旁的上官清说的。
上官清是只老狐狸,还会不明白他的小心思,也就是见他对自己的女儿好,这才没有戳穿他,一副不耐的摆摆手,“那还快去。”
他这才笑嘻嘻的福了身子出了大厅。
上官清叹了口气,眼前松然这么缠着清儿,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现在清儿名上还是将军府上的少夫人。
若是当初将清儿嫁给松然,或许就不是现在这样的场景了。
怪只怪自己当初听信了女儿的一句话,他还记得当南宫离到府上求娶时,女儿事后对自己说的:爹,女儿喜欢。
只一句喜欢,让他不想驳了女儿的心,毕竟这是女儿第一次求自己,他才应下。
今日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也料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会这样、、、乱,毕竟那是将军府啊,可是谁能相信,将军府还不如平常人家呢。
白松然此时已到了后院,正遇上上官清明起来吃饭,也不让人禀报,直接就走了进去,见上官清明一身的亵衣,才尴尬的背过身子。
上官清明撇嘴,“都进来了,还装、什么。”
说到一半才想起要装结巴的事情。
人家女的一方都这样说了,他更不好在扭捏,这才一副自然的走过去,寻了椅子坐下,“清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哼’只冷哼一声,人继续 低头吃饭。
白松然谄媚的先笑,“唉呀,清妹妹,我可是为了你好,这事变成这样也不能怪我啊,要是连你也怪我,我、、、我、、、”
“你、怎样?”上官清明抬起头盯着他。
他嘿嘿一笑,有些心虚,“你这女人真狠心。”
上官清明哼了哼,在她眼前演苦肉计,他还嫩了点。
白松然等她吃完了饭,才一副做贼的样子低声道,“清妹妹,我听说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可是和你有关的噢”被瞪,他又不忘记诱惑道。
果然,上官清明被他引起了几分好奇的心。
“听说南宫新纳的那位桑姨娘有了身孕。”
语罢,眼睛盯着一刻也不动,上官清明翻了个白眼,“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