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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尽自走到椅子处坐下,“你先下去。”
“不许、、下去”显些又说漏了嘴。
雪竹为难的站在那里,将军的眼神能杀人,可小姐又是自己的主子,最后她只能心虚的看了小姐一眼,退了出去。
上官清明这个气啊,难不成他还真敢在丞相府打人不成?
要是他真有那个胆子,就不会偷偷摸摸的进来了,至于上官清明为何会知道他是偷进来的,当然是因为若是他来,自己的老爹岂会放心?早早的定让人通报了,本人也会跟随进来。
南宫离显然很得意,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上官清明,招来上官清明一记狠狠的白眼。
“你来、做什么?”久等不来他的话,上官清明想早点送客,直接开口。
“看看你”南宫离说的是真话。
不过他的真话惹来上官清明一阵冷笑,“将军、莫不是、病了?”
看她?他有那个好心?
“你胖了”南宫离打量完后,说出自己的认知。
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气恼。
上官清明心下紧,错开话题,“人、看了,将军走吧?”
南宫离却还有话没有说完,“你打算在我的面前装结巴多久?等到合离?不过前些日子你闹的将军府颜面竟失,这下怎么也该灭掉你心里的气愤了吧?”
“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懂。”上官清明脸上难掩慌乱的神情。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怎么知道的?若是他派人监视自己,那是不是自己有身孕的事情也会知道?可他这种霸道的人,若是知道的岂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南宫离很享受在这张小脸上看到的慌乱神情,“闹也闹了,是不是该回将军府了?放心,以往的事情本将军不会怪罪与你。”
莫名的,这个小女人不在府里,总让他觉得少了些什么,慢慢的才发觉,似乎她的存在已成为了一种习惯,在自己的生命中。
所以忍了这么久,他才做出今日这样的举动,说起来好笑,还好小八去了自己的庄子,不然他也没见有机会偷偷的跑到这里来。
不然一定会被小八笑个没完没了。
至于心里对待自己的解释,那就是堂堂的将军府少夫人,岂能一直呆在娘家,跟本不承认是喜欢上了对方。
上官清明见他是真的知道了,索性就把话挑明白了,“既然这样,那将军就死了这条心吧,将军府我是不会回去了,所以将军还是写一封休书吧。”
不合离,休书也行,总之离开他就行。
南宫离寒眸一闪而过的锐利,“休书?若本将军说不可能呢?就是死你也要做南宫家的鬼。”
上官清明可不怕他,转身往床边走,身子往上一躺,背对着他,“那咱们就没有话可说了,将军还是请回吧。”
他都已经如此委身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丝感动,甚至还这般不给他颜面,难不成真当他好脾气不成?
南宫离此时就像一个别扭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既想上前去争论一番又觉得放不下脸面,这是在丞相府,自己又是偷偷进来的,自然不能惊动外人。
哈哈见南宫离转身往外走,不过又停了下来,转过身子又往床边走,床上的上官清明只听到了脚步声,还以为他走了,下一秒床外边一沉,她的心也沉了下来。
不待身子坐起来,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压住了,只能愤声道,“南宫离,你要干什么?”
南宫离冷下的脸,终于有了笑意,心情更是大好,“你说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能干什么?”
看着她心情不爽,他就是很开心。
上官清明气的咬牙切齿,“将军府那么多姨娘,难不成将军还忙不过来?”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如此赖皮了?难不成这个人跟本不是南宫离?可是不可能啊,不曾听说南宫离有什么同胞兄弟啊。
那一定是今年这个男人脑子坏了,不然不会有这种反常的举动。
胸前那只不安份的大手,让上官清明回过神来,这下可急了,“喂,我告诉你,你别乱来,不然小心我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堂堂的丞相府千金难不成还要装结巴不成?”满嘴的讥讽语气,果然还是那个男人。
“那你就不要怪我了”上官清明一狠心,下一秒扬声大叫,“非理啊、、、非、、、”
只一句完整的话,声音就被捂住了,南宫离脸铁黑成一片,该死的女人,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虽然止住了下面的话,可之前的话还是引来了人,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就是雪竹的解释声,“小姐没事,真的没事。”
“雪竹姐,真的没事吗?”有侍卫不放心,还是问了一句。
雪竹心下也犹豫了,之前丢下小姐,眼下又听到小姐的呼救声,到底该不该让人进去?
她的踌躇没有多久,就见丞相在跑去小斯的报信下,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老爷”众人齐齐问安。
看到雪竹站在门外,老爷面带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若女儿有事,雪竹怎么还能安稳的站在这里?又转头看向一旁唤自己来的小斯。
雪竹这回吓坏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老爷,是将军在里面。”
“什么?”上官清大惊失色。
一脚踢开拦在门口的雪竹,推门就闯了进去,里面同时也来传怒吼声,“岂有此理,南宫将军把我们丞相府当成什么地方了?走,现在就与老夫进宫面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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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老爷的怒吼声,这下子可把外面的下人吓坏了,这个时候进宫,宫门早就关了,可他们家老爷是丞相,定然是能进去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会闹的这么大,一时之间也不敢做一点声音。
雪竹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她明知道老爷是疼爱小姐的,又讨厌将军,眼下却帮着将军而这样对小姐,她真是好糊涂啊。
郭小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走过去,没有扶起她却陪她在地上跪下。
自己的妻子闯下这么大的祸事,做为夫妻自己能做的就是陪着她受罚。
雪竹见了这举动,泪流的越发的多,她真是糊涂啊。
屋里南宫离却在上官清的怒吼中慢慢的从床上起来,一边下床,“小婿见过岳父。”
上官清气的肺都要炸了,“闭嘴,老夫没有你这个女婿。走,随老夫进宫面圣去。”
南宫离冷酷的神情不变,“在府上打扰多时,小婿也该走了。”
进宫?到时纵然皇上不会允了合离,不过也会责骂自己一番,更重要的是自己偷进丞相府,被丞相捉‘奸’在床,岂不是让众人笑话。
所以说他今天离开丞相府,最后丞相也不可能将事情公布出去。
南宫离的心眼多着呢,所以不顾怒气冲冲的上官清,人已大步出了屋,走近墙边,身子一跃就上去,下一刻便没有了身影。
“清儿,女儿啊,怎么样啊?那个畜、、他有没有做什么啊?”上官清见对方赖皮的走掉,到也无办法。
上官清明这才回身坐了起来,一张脸闹的通红,“爹,我没事。”
毕竟和那个男人在床上时,被父亲看到了,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总觉得不好意思。
上官清这才松了口气,拍拍女儿的手,“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这时才想起雪竹来,转身对外面喝道,“把那个吃里扒外的带进来。”
众人看向雪竹,又看看郭小,郭小是老爷身边的人,他们怎么也不好意思动手,可里面老爷又发了话。
郭小也没有为难大家,先行起来,又扶着雪竹,两人才走进去,齐齐又跪了下去。
“好个雪竹啊,你是小姐带回来的,我们府里一直把你当成自己人,可你看看,你今日竟然在府里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家的小姐,这样的奴婢还不如不要。”上官清想到自己来时,雪竹挡在门前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就更大。
雪竹磕了三个头,“奴婢知错,任凭老爷发落。”
上官清明心里也是有气,特别是自己呼救时,雪竹竟然还拦着别人不让进来,可想到两人处这么久,已有了感情,实在不想因为这一切而将她打发了。
“爹,还是算了,念在雪竹是第一次,就绕了她这一次吧。”
“小姐,是奴婢错了,奴婢只求老爷发配了奴婢。”此时雪竹只觉得自己太过糊涂,在也无脸见自己家的小姐了。
其实那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想着不让人进来。
直到老爷来了,她才回过神来,可惜已经晚了。
上官清见女儿冲自己摇头,他才叹了口气,女儿就是心软,不过转头又喝向雪竹,“这次就绕了你,下次若再有一次,直接叫人牙子领走。”
雪竹头挨着地面,已泣不成声。
郭小也红了眼睛,“奴才谢过老爷,谢大小姐。”
说是原谅了雪竹,可是上官清明心里的气还是没有消了,她摆了摆手,“都退出去吧,我与老爷有话说。”
郭小这才扶着雪竹退了出去,又将门带上。
“爹,他知道我不是结巴了。”
“什么?”上官清惊呀,不过很快冷静下来,“那臭小子,难怪今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上官清明觉得自己没有看错,自己父亲眼里闪过的是欣赏,不会是她的错觉吧?
“这事你也不必担心,既然他没有说做什么,那他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爹,我看今晚我就走吧”上官清明心里却有些不踏实了。
“不必担心”上官清到觉得如此一来,南宫离近期定不会再来。
所以又过了半个月,上官清明才带着小马车,在夜色下,一路往庄子上去。
京外的庄子在西山的后面,正好与平日里常去的西山方向相反,那里人少又僻静,只有一个小村子,人很淳朴,丞相又是多年前就买下的小庄子,自然没有知道。
待三个人到了庄上时,早有等在那里的婆子打着灯笼等在门口,马车直接进了院里,上官清明才从里面走了下来。
这一颠簸又是晚上,众人也疲惫不堪,简单的梳洗一下,便回了早就收拾出来的房间休息。
待第二天天都大亮了,只有婆子和老头子两个人起来打扫院落,雪竹自然起来准备早饭,郭小则将马车上带来的东西,一件件的摆下来,按照雪竹的吩咐在各个位置摆放好。
待上官清明睡到自然睡的时候,已近中午了。
简单的吃了口早饭,这才有时间与婆子相认。
原来这婆子也是府里的人,姓赵,是夫妻两,正好被派到这里守庄子。
认识之后,才在赵婆子的带领下,几个人认识了一下院子,这是个三进的院子,却并不大,居格却很好,而且庄子是在半山腰,虽然已是秋天,可山上的树还有些绿着。
山下走几百米就是小村庄,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这庄上还有两个护卫,平日里一个守在前门,一个守在后门。
庄子的后门正通山上,上官清明睡多了,这才带着郭小和雪竹两人往山上走,有些不知名的野果子正红通通的挂在树枝上。
入口又甜又美味,上官清明想着该多摘些,回去做些成现代的罐头那样,到了冬天也能吃。
“改日带些吃食来,在这山中野餐,定是另一番情味。”上官清明伸了个大懒腰。
腰间的那块玉佩就落到了地上,还好地上有厚厚的落叶,并没有摔块,雪竹刚低身捡起来,就听到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好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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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突然多出一个男人,这是三个人始料未及的,毕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人就到了他们面前,心里说不怕也不是不可能的。
三人的神线都被玉佩吸引去了,听到声音同时扬头看去。
上官清明先松了口气,又退后一步,微微福了身子,“见过八贤王。”
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心下百转千回。
雪竹和郭小也齐齐问安。
八贤王只笑道,“出门在外何需如此客气,嫂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听了他问的话,上官清明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自己好不容易人不知鬼不觉的躲到这里,这八贤王与南宫离又形影不离,那岂不是到时南宫离也会知道了?
心思左右摆动,最后一狠心,又福了福身子,“妾身是偷偷到这里的,求八贤王为妾身保守这个秘密。”
深遂的眸里微动,那如春风的笑意越发的浓,“嫂夫人起来吧,本王心中明白了。”
这样一说,上官清明也放下心来,想想堂堂的八贤王不可能出而反耳,抬起头时,脸上带着真心的笑意,不过看着八贤王越加疑惑的神情,她的心又提起来了。
“数本王冒昧,嫂夫人的隐疾?”
上官清明也不隐瞒,笑道,“那日坠涯之后,醒来就发觉自己的隐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