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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冷哼一声,“你以为拿死就能威胁到本将军?”
又变成了那个嗜血冷酷无情的人了。
李姨娘的脸色就是一白,这样的气势,连一旁的刘如娟身子也微微颤了一下。
老夫人道,“你这是在闹什么?是不是怪娘当初做的那些错事?娘已舍了脸去认错了,你还要娘怎么办?”
南宫离睑着眼皮,“娘,您误会了。”
李姨娘见已无法挽回,心一横,冷笑道,“将军莫不是心里还惦记着白府的二奶奶吗?当日妾身撞到将军与白二奶奶就觉得不对,平日里将军又对桑姨娘如此照顾,妾身明白了,那是因为桑姨娘是白二奶奶的姐姐,就因为与白二奶奶有关,将军就可以如此的对人好,哈哈,说起来好笑,堂堂的将军喜欢的是自己部下的内人,这传出去不知道世人会怎么看?”
这样的劲暴消息,让屋里的人都呆了,就连刘如娟也抬起头来。
老夫人微颤着嘴,“离儿,这可是真的?”
南宫离一双寒眸就可以射死李姨娘。
这样一来,哪里还有人解释。
老夫人一拍大腿,“糊涂啊糊涂,难怪当初你变成这副样子,是不是也是因为她?而我更糊涂啊,你将一切发泄到妻子身上,我却还在一旁看热闹,甚至还、、、”
“你的事,娘再也不会过问了,你自己做决定吧”老夫人搭着丫头的手站起来,转身往里间走。
眼里是一片恨意,白府的二奶奶,难怪、、、难怪啊、、、
见老夫人要走,李姨娘扑过去,“老夫人,您不能走啊。”
开始说出这些时,只想着破罐子破摔,可说完时触到将军的眼神时,只觉得若老夫人这样走了,那自己的命岂不是就完了?
老夫人抬腿将李姨娘踢开,“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府里变成这样,指不定你还在暗下偷笑呢。”
李姨娘捂着胸口,这次连泪也流不出来了。
正文 而怒
李姨娘是被绑着送上马车的,一路直奔边关的本家,刘如娟则请了命,也进了庙里陪表妹王慕青,将军府的两位姨娘也被送走了,这下可引起不小的轰动。
有人说是将军受了刺激才对女色没有了感觉,只一心想出家,也有人说将军这样做是想向原来的少夫人表决心,只想这样能把她盼回来。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更热闹的还在后面,让众人的传言又变了味道。
老夫人是在府内的两位姨娘被送走的第二天就坐马车去了白府,这到让众人好奇,连白老爷也好奇,却也忙迎了出来。
“老夫人怎么来了?”白老爷知道无事不登门这个道理,何况两家向来没有走动过。
老夫人冷着脸,“哼,府内的二奶奶呢?”
白老爷心下一顿,“如此,这就让人去请她过来。”
想到与那个自己不喜欢的儿媳妇又有关系,白老爷的脸也沉了下来,一边又对身旁的下人喝道,“去把二少爷请回来。”
老爷发了火,下人不敢耽误,忙往府外跑去寻自家的少爷。
后院的桑兰听到将军府的老夫人来了,而且是来找自己的,心下疑惑,难不成与桑菊有关?只是桑菊不是被赶出府了吗?去了哪里自己也不知道啊。
桑兰进了大厅时,就见里面坐着的两个人都沉着脸,也没有人说话,这才笑着上前行礼,不想礼行到一半就被老夫人打断了。
“老妇可承受不起二奶奶的起,快起来吧,不然让离儿知道了,只怕连我这个做娘的也要赶出将军府了。”尖酸刻薄的话让桑兰心下一沉,难不成以前的事老夫人知道了?
“妾身不明白老夫人的话。”桑兰是真的不明白。
白老爷也皱起眉目来。
老夫人冷笑道,“二奶奶真是会装糊涂啊,你与离儿的事,不知道还想瞒到何时?只是老妇有一点不明白,你既心里有着离儿,又为何嫁入白府?即嫁入白府为何不好好守妇道,而还去勾引离儿,你不要脸面,难不成也不为白府想一想吗?”
这话说的不能在明白了,桑兰的脸乍青乍白,其实这些都是真的,只是自己并没有表现出来啊,又与老夫人没有接触 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白老爷的脸也是一片阴郁,“老夫人莫不是在说笑?”
“说话?老妇岂敢拿白府和将军府的名声说笑?”老夫人恨意的看着桑兰,“难怪我好好的离儿会变成这副样子,原来都是你造成的。”
桑兰知道自己不能承认,不然全完了,她咬了咬唇,“将军府太欺负人了,有何证据将这种事情指责到妾身身上?”
白老爷捂着额头,知道这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愤然的起身,哪里还能听得下去,怒气冲冲的离开,独留下桑兰与老夫人两个人对恃。
“指责?早有府内的姨娘撞破你勾引离儿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我今日是来府里,就是警告你,离儿就是一辈不娶妻,南宫家没有子嗣,你也休想离儿会与你有任何牵扯。”
放下狠话,老夫人也不想多说,搭着丫头的手,起身就走。
桑兰恨意的咬着牙,怎么会变成这样?难不成那天自己在将军府向南宫示好时真的被姨娘看到了?难怪老夫人会找上门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一刻间就在白府内传开了,白松林被人叫回来时,正听到角落里下人们的议论声。
白松林的脸色也白了,步下发空,怎么被小厮引到书房的都不知道,最后是被白老爷一巴掌打的清醒过来。
“逆子,你看看你娶的女人都干了什么?都让人找上门来了,这下白府也成为人的笑柄了。”白老爷气的只差吐血。
白松林扑通的跪到地上,“爹,其实并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是怎么样?我只问你老夫人说的可是真的?”白老爷的胡子气的也一翘。
白松林哪里敢确定妻子在将军府内勾没勾引将军,只是想到妻子与将军之前的事情,指怕两个人定是说了什么,才让人误会。
见儿子沉默,白老爷摇摇头,“好啊,你长大了,我管不了了,我明日就去刘府,求娶,你也好好的给我呆在府里,明日陪我一起去,若刘府的女儿不嫁,还有别人家,这次你一定要给我娶个正八经的姑娘回来。”
白松林从没有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何况还弄出这么丢人的事情来,心下对父亲自然愧疚,自然也就不敢反驳。
回到后院时,白松林就看到一脸平静的坐在屋里的妻子,没有向以往一样娇哭的扑到自己怀里,却也让他微微一呀。
相对无语的坐到她对面。
桑兰抬起头着他半肿的一边脸,“夫君受委屈了。”
这话又让白松林对她刮目相看,只苦涩一笑,“之前你若如此,也不会造成今日这样。”
父亲想为自己娶个平妻的主意已定,任怎么也改不了了,可看着妻子那示弱的样子,现在做这些又有何用呢。
桑兰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却还是小心的 试探问,“爹一定发了很大的火吧?”
“没有。”除了打一个巴掌,到真的没有再动手。
桑兰松了口气,却又觉得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其实并不是那样的、、、”
白松林摆摆手,“不用说了,我相信你。”
与其说还不如说是相信将军,有些事情他已不想多问了。
“其实我们只是碰了面,聊了几句”桑兰有些怕了,这不像自己平日里的那个男人。
白松林点点头,“爹和我明日要去刘府,今*早些休息吧。”
“什么?”桑兰猛的站起身,“你真的要娶平妻?”
白松林避开她的泪光,起身往外走,许是麻木了,许是真的对妻子没有感情,看到那泪光,他的心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正文 客多(21)
这阵子,上官清明也听着将军府闹的事,特别是老夫人当仁不让的找到了白府,一时之间就传出白府的二奶奶为人不本份的消息。
“小姐,也不知道白二奶奶怎么面对众人”雪竹一脸的担忧。
上官清明到笑道,“这一点到是符合老夫人的脾气。”
雪竹也点点头,“不过也好,当初白二奶奶在众人面前那样为难小姐,现在也算是报应了。”
这时,上官清明怀里的孩子突然裂嘴一笑,可把上官清明和雪竹惊到了,两人欢喜的又逗了一会,可孩子就怎么也不笑了。
“主子,都这么些日子了,老爷还没有想出名子来,奴婢看他到消瘦了一些”雪竹暗笑道。
上官清明摇摇头,“父亲就那个样子,不过只要他高兴就随他吧。”
这时到听到外面上官清的朗笑声,人随后也进了屋,“清儿,想到了,听听这两个可好?元姐和语哥?”
“上官元、上官语,嗯,这两个到是不错”上官清明喃喃念了一遍。
与之前每天父亲起的名子相比,这两个可以说是最好的了。
“好好好,那就叫元姐和语哥”上官清捻着胡子。
“老爷,刚刚小少爷还笑了呢”雪竹插话道。
上官清眼睛一亮,“真的?”
人已大步上前来,抱外孙抱在怀里,“嗯,我们语哥就是好,哼,白老头终日里和我显摆他的孙子,不想却是个不带把的,哈哈、、、”
从此事上来说,上官清可是赢了一局,“那话叫什么来着,先胖不算胖,后胖才叫胖啊。”
雪竹就抿着嘴笑。
上官清明无力的摇摇头,人家白府都闹成这样了,父亲还在这里幸灾乐祸,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好友,看上去到像仇人是的。
正说的热闹的时候,就听到外面郭小的声音,“老爷,白府的白老爷来了。”
上官清挑挑眉,“他怎么来了?”随后对外面道,“知道了。”
不过怀里的孩子却不放手,上官清明笑道,“雪竹,你包了孩子,与老爷一起去见客吧。”
上官清连说了三个好,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看着两人将孩子们抱走,上官清明也站起身,走到外面,春天已来了,树也发芽了,时间过的这么快,竟然都没有感觉到。
大厅内,上官清抱着外孙一进去,就笑道,“老白啊,快看看我这外孙怎么样?”
白老爷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不过语气却不屑,“那不也只是外孙。”
显然是羡慕而心里又不平衡。
上官清抱着孩子在他身旁坐下,也不生气,“是啊,不过你不知道,我才取了名子,这两外孙姓上官,哈哈、、、”
这一笑把白老爷的脸都笑白了,自己府里现在闹成那样,而这老家伙竟然有这么好的事,心里怎么能平衡啊,两人可是斗了一辈子啊。
想到这些全是自己的儿子不争气,随后狠狠瞪了一旁的小儿子一眼。
白松林垂下头,看来现在什么都是自己的错啊,自己府上不也有一位刚出生的小娃吗?虽然是个女的。
上官清这次可得意了,“你看看,这才几个月啊,都会笑了,我这外孙啊,就是与别人家的不同,我想好了,到时也请个武师傅过来,到时好与你孙子也比试一下。”
这跟本就是咽脖子的话,白府得了一位千金,谁人不知。
“哼,你别风光太早了,我今日来也是为了告诉你,我小儿子要娶平妻了,正是刘侍郎家的长女,这么好的事,我怎么也该先让你知道,别忘记了去喝喜酒,明年我的孙子也就出来了,那可是孙子啊。”白老爷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上官清到惊呀的看着他,“真的?那刘侍郎竟然舍得将女儿嫁入你们府?啧啧,要是我可舍不得啊。”
“你这算是什么话?”白老爷瞪大了眼睛。
上官清淡淡的看着他,“我这话怎么了?你们府里的白二奶奶,谁人不知啊。”
当初那样对自己的女儿,他当然记着这个仇。
白老爷脸色不好的冷哼一声,“逆子,咱们走。”
不过走到门口时,还不忘记回头道,“别忘记到时去随礼。”
这才又怒气的离开。
雪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如此之人,明目张胆的直接先来要礼金的,可看看自家老爷跟没事人一样的逗着怀里的外孙,一时之间无语了。
回到后院时,雪竹将大厅的事学了一遍,上官清明只道没事,那是两个人的相处方式,这么些年了,想必已成为了种习惯了。
而且两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同是早年丧妻的人,却谁也没有娶妻或者纳妾,就从这一点上来说,两人成为好友就很正常。
转眼孩子已到了百天,上官清请也许多人来喝酒,多是朝中的大臣,如此一方面也是想以后太后有所行动时,能阻拦一下。
不巧当天,有人不请而来,正是将军府的老夫人,与刘侍郎的夫人一样,府里只来了这两位女客,都是不请自来。
如此,上官清明不想招侍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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