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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渡客-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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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说这是公司规定,就是不肯让位。  
  斯迪文搂着继红的腰,拿起她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亲。  
  继红没有任何反应。  
  “还为那事不高兴?”斯迪文笑嘻嘻地问。  
  整个婚礼的前前后后,继红一直哭丧着脸,因为她觉得裱糊墙壁没必要,这房子去年才刚刚装修过,可斯迪文却非常同意郝仁的建议,说新房就得一切都新,要不是她立即打电话征得了丁国庆的同意,她死活是不会让裱糊壁纸公司的人员进门。  
  继红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国庆会让他们裱墙。那天晚上,国庆和她在安放录像机的地方,做了细致的伪装,这一全糊上,不白费工夫了吗?可是丁国庆不仅让他们糊,还特意赶来撤掉了机器。  
  斯迪文今天看起来要比继红轻松得多,他不断地挑逗着新娘,又摸又吻,他说他熬不到晚上,想在车里就干它一场。  
  “去,丢人。”继红推了他一下。  
  “丢什么人,结了婚,你就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弄就什么时候弄。”  
  “呸!”继红骂着。继红最近心里一直是矛盾的,虽然嘴上说结不结婚无所谓,可她的的确确愿意同斯迪文结婚,依旧从心底里喜欢他,爱他,爱他的男子气,爱他的英俊,爱他的性感,更爱他那触电似的抚摸她希望国庆的判断是错的,希望他的猜测都落空。她不相信斯迪文会这么不仁不义,会出卖林姐而死心塌地地跟着郝仁,可她又不得不相信那封信,那封让她想起就感到头疼的信。她不敢问斯迪文,生怕自己感情一冲动使斯迪文生疑,再说国庆也一再嘱咐她,不要流露出半点儿怀疑之色。  
  第三辆车里坐的是林姐和丁国庆。一路上,林姐的话几乎没有停过,她看着这隆重的场面,幻想着有一天她和国庆也同样有这样盛大的结婚典礼林姐想着,心里更加爱丁国庆。  
  给继红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是林姐多年的心愿,她不忍心看到这位对她忠心耿耿的姑娘放弃自己的幸福,而为她,为三义帮卖命。做女人的都要有个归宿,嫁给斯迪文,与自己的小叔子连姻成婚,对谁来讲都是最理想,也叫她最为放心的。林姐总觉得自阿强死后,出于各种原因,她对斯迪文关心得不够,他身边如果有继红照顾,也许他会改掉他的毛病。林姐已经看出来,他与郝仁的关系越来越近。为拉住斯迪文,为了使他不至于栽跟头,这个婚姻是最大的安全系数。  
  在车上,林姐除了对继红和斯迪文的婚礼大加赞赏、对国庆一手操办这个婚礼表示感谢外,谈的更多的还是他们将来的前程。李云飞已在调动海上的船队,顾卫华与黑头也在陆地上开始了运作,高洁的空路正在着手办理,两年后这个生意如何收手、金融市场如何开拓,现在都需要她做全盘规划。  
  紧跟在他俩身后的一部车,就是四大金汉其中的两位,鲨鱼和牛卵。  
  林姐请来了不少客人,华人商界的显贵、美国金融巨头、华尔街有名的经济人和律师,还有大大小小的老板及一些政界的老友。  
  他们准备进餐的地方不在中国城,而是在第五大道上最讲究的一家法国餐馆。林姐为他俩操办的这个婚礼不中不西,教堂的仪式免去,改成了在高级饭店大摆宴席。  
  宴会上各方嘉宾纷纷上前祝贺。宴会厅里音乐一起,大家各自寻伴儿跳开了舞。第一个舞林姐选的是继红,在轻柔的乐声中,林姐热泪盈眶。继红看着抑制不住喜悦的林姐,舞步移不动,她抱住林姐放声大哭起来。周围的嘉宾朋友不知道继红内心的波澜,更不理解她这不寻常的举动。  
  “继红,我的好妹妹,别这样。来,我们跳三步。”林姐的语调也有点哽咽。  
  “林姐——”继红呜呜地哭。  
  “我们应该高兴,继红你”  
  斯迪文来到了她俩身边,他摸了摸继红的头发,请她回到座位上去休息片刻。  
  “嫂子,我可以吗?”斯迪文笑着向林姐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式。  
  “当然。快,这是快四步。”  
  林姐跳得很开心。可是没跳多久就说头晕,她用手摸着额头笑着说:“阿坚,不行,不行,跳不动了,我老了。”  
  “嫂子,你不老,你”  
  林姐摆摆手又说:“不行,你已经把我给搞晕了。快去照顾继红吧。”  
  灯光变得暗了下来,抒情的爱情歌曲轻轻地在耳边缭绕。大厅里翩翩起舞的人们都已酒醉人也醉,在昏暗的灯光下窃窃私语。  
  “林姐,我想请您跳个舞。”  
  林姐的耳边忽然响起郝仁的声音,她抬起头,向着那昏暗中的身影说了声:“好。”  
  待林姐同郝仁滑向大厅中央,丁国庆马上起身,邀请了一位身边的洋女人,跟上节奏,也向舞池中央滑去。  
  那洋女人开始还有点儿拘谨,可没一会儿功夫,就把脸贴在了丁国庆那宽厚的胸前。  
  音乐更美了,灯光更暗了,那渗透人心的美妙音乐使人陶醉。  
  “林姐,您近来一切都好吧?别太辛苦,把身体累坏了。”郝仁说。  
  “我很好,你也别太累。”林姐说。  
  “我?”  
  “对,你。”  
  “我我父亲向您问好。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特别急。”  
  “是吗?是因为你吧。”  
  郝仁看不清林姐的脸,也看不到她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他听到的是自己心脏那“咚咚”的跳声。  
  “不,林姐,不是因为我对他说了什么。是他也可能是我,不过”  
  “郝仁,你听着,请你转告你父亲,事情成功有利于你们整个郝家,要是不配合而从中作梗,美国不存在郝家的梦。”  
  “是啊,是啊,我怎么敢。我父亲也懂,他,他很聪明。”  
  丁国庆和那洋女人就擦在他们的身边,丁国庆借着一丝灯光,看到了郝仁额头上的汗。  
  “我主要提醒的是你。”  
  “林姐,我一直工作得非常努力,莫非您听到了什么谣言?”  
  “没有,什么也没听到。”  
  “那”  
  “你好自为之吧。”  
  “是,林姐,请您对我务必放心,一千个,一万个放心!”  
  灯光由暗转明,接着是纷纷乱晃的彩灯。音乐变成了热门的DISCO,那不断敲击的鼓点儿声,令人心烦意乱,它似乎在呼唤着人们应该清醒。  
  丁国庆把继红拉到一个拐角,接过她手中的钥匙,再一次对她叮咛:“拖住他,不要让他离开,最少得三十分钟。”  
  “非要现在吗?”  
  “一切都在今晚。”  
  “安放录像机要小心,他们新糊的壁纸,有一点破绽,他们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我管的事。”丁国庆说完,就跑出了饭店的大门。  
  继红回到舞厅,斯迪文迎上去要和她跳,可她坚持要同郝仁跳。  
  “好好,和新娘子跳舞是我一生的荣幸!”郝仁把继红拖下舞场。  
  继红和郝仁跳了一个又一个,累得都仁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歇一会儿。”郝仁说着就要走出舞池外。  
  继红从后面搂住郝仁:“大哥,今天是我的婚礼,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真不够交情。”  
  “不行,太累了。”  
  “来,下面是慢四步,我要和你跳个贴面舞。”“这不可以。”  
  “你给我过来吧!”  
  “继红?!”  
  “来吧!”继红双臂勾住郝仁,一点不放松。她仰起面孔,贴住他那又湿又臭的脸,这不是亲近,是憎恨。对继红的这份儿亲热,郝仁起了疑心。  
  站在一旁的斯迪文,不可理解地望着继红那发疯的神态,和她那依稀可见的泪痕。  
  纽约已进入深秋,满城的商家都为了迎接新年和圣诞两大节日开始忙碌起来。他们过早地挂起了彩灯,夸张地宣传着物品的廉价,努力装点着各色各样的橱窗,整个纽约看起来像团火球,又像一座精美的水晶宫。  
  曼哈顿外,夜变得一片漆黑,商业区的繁华不见了,住宅区显得一派宁静。用来照明的除了天上的那轮明月,剩下的就是各家庭院和门前的那些昏沉沉的小灯了。  
  丁国庆用飞快的车速,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继红的家。他是准备以最短的时间,在继红的工作间和卧房里安装上录像机,取得郝仁、斯迪文盗窃电脑软盘的罪证,他确信自己的推断是没有错的,幕后的操纵者就是郝仁。  
  他把汽车停好,刚走到继红家的大门口,突然,他发现楼上窗口的灯光里有个人影在晃动,他迅速躲到院子里的树丛里,过了一会,不见有人下来,他正怀疑自己的视觉是否产生了错觉,猛然听见在继红的房后有汽车发动的声音,他马上感觉到自己来晚了,郝仁在他到来之前已经采取了行动,而且楼上的那个人还发现了他。丁国庆后悔没能正确估计郝仁的阴险,也怪自己太大意,不该把车停在继红的门口,吓跑了那个人。  
  丁国庆掏出继红给他的钥匙,打开大门。黑暗中他闻到一股烟草气味。他拔出手枪冲到二楼,二楼的烟味越来越浓,是来自继红的工作间。工作间的门没完全关上,还留着一道很大的缝。工作间的电脑前,烟灰缸里不仅残留着半节未燃尽的香烟,而且地毯上还留下了很多皮鞋印,很明显,作案人不是个老手。突然,椅背上搭着的一件男皮夹克吸引住他的目光,他顾不得保护现场,忙把皮夹克从椅子上拿下来。这件衣服他一看就知道不是斯迪文的号码,他穿不了这么瘦小的衣服。他把手伸进内兜摸了摸,摸到一个皮夹子,顿时觉得这趟没白来,打开皮夹子一看,里面的驾驶执照上是一个东方人的瘦脸,上面不仅有发色、眼色、身高,最重要的是有姓名,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HONG YUN ZHU(祝洪运)三个英文字。  
  婚礼的舞会还在进行,到了午夜,气氛更加热烈,舞跳得更欢,酒喝得更兴。  
  丁国庆回到舞厅。没看见继红,就找到鲨鱼和牛卵,向他们交待几句就直奔林姐而去。  
  他觉得,当前的局势对他们来讲相当严重,不能再瞒着林姐。事态的迅速发展,已经到了不得不告诉她的时候。根据这种情况,必须得作新的调整,不能让林姐再蒙在鼓里闷头指挥。他来到林姐身旁,她正在同一位金融界的洋人谈话,见丁国庆急匆匆走来,知道他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向那洋人说了声对不起,就站了起来。  
  “欣欣,有情况。”丁国庆的神色十分紧张。  
  “稳住。来,跟我来。”林姐笑着把他领到贵宾休息厅。休息厅内,郝仁与鸭血汤、两面焦正在嘀咕什么,一见他们进来,忙打招呼,他们显得很不自然,神态慌慌张张。  
  “欣欣,我刚才去了继红家。”丁国庆见郝仁他们出了门,急忙说。  
  “等一等。”林姐点了一支烟。  
  从林姐的神态中,丁国庆也看出她似乎觉察出了什么。  
  “欣欣,今晚”  
  “一个不寻常的婚礼!”林姐吐了口烟说。  
  丁国庆正要张口,林姐打了手势把他拦住。  
  “来,跟我到车里去。”林姐灭掉了仅抽了一口的香烟,同丁国庆一起走出了后门。  
  在林姐的轿车里,丁国庆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皮夹子,又从皮夹里抽出了祝洪运的证件:“在继红的工作间发现的。”他说。  
  林姐边看边点头。  
  “我从三渡村的人那里得知,他是郝仁的表弟。”丁国庆指了指驾照上的照片。  
  林姐的手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地磕着,想了一下问:“是偷软盘?”  
  “一定是。今晚是绝妙的时机。”  
  “他打错了算盘。”林姐拍了一下方向盘。  
  “不,欣欣,”  
  “没那么容易。”林姐气得涨红了脸。  
  “可是”  
  “放心吧,我这儿还有完整的一份儿。”她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皮包。  
  “要不要让继红马上回家毁掉电脑里的文件?”丁国庆请示。  
  “没必要了。”  
  “为什么?”  
  “他们已经复制到手。现在的目标是弄人。”  
  “弄人?”  
  “除了继红,没人能调出软盘里的资料。”  
  “那”  
  “让我想一想。”林姐皱着眉头,面色沉重地思考着。  
  郝仁和鸭血汤、两面焦从休息厅里出来之后,又回到了舞场。他们围着新娘、新郎跳起了欢快的DISCO,郝仁边跳,边注视着舞场的四周,他发觉鲨鱼和牛卵总在他左右。  
  舞步越跳越快,节奏越来越紧。  
  在混乱的舞步中,鲨鱼和牛卵把郝仁夹在了中间,郝仁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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