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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支书知道他在撒娇了,这样的小伙子,可能缺少经验,像这种情况,他应该把上官打得住医院才行,上官那小子,全凭嘴一张,哄死了人也不偿命,是个典型的小人,这个家伙,应该好好地修理修理,十分可恶的家伙,就需要别人来整整才行。
来支书拿了钱,还不说上官好,原因很简单,就是老上官太自私,在来支书正需要钱的时候,要求收回投资,让来支书忍受别人的白眼,到信用社贷款,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得了这个苦的。
要受到别人的白眼,不是靠着县里的老领导的关照,恐怕就很难贷到款,因现在不讲信用的人太多了。他们很想知道是不是又遇到一个无良的借款人。如果遇到,那就麻烦了。
鲍国东说:“来书记,是他要抢我的基围虾,我要誓死保护我的基围虾,要不然,一定将他打个稀巴烂。我打输了,回家还要挨打,我的爸爸还要打我,要么就别打,要么打了就打赢。没有打输的概念。”
来支书的理论就是。打得赢就往死里打,打不赢,别勉强,等到有机会再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要黏黏糊糊的。打不赢还在那里干耗着,得不偿失。这个鲍国东,就是属于这种情况。打不过,还喜欢耗着,实在没了脸面,才跑到这里来告状,早干嘛去了?
“你不要打他的脸,他是指望一张笑脸赚钱的,你打坏了他的脸,他就吃亏了。笑起来很恐怖,吓走了不少的客人,你说这个损失大不大?”来支书问。
“书记,我是自卫,本来是我先看到基围虾的,刚好有客人来,点了这道菜,那些客人是从海边来的,听说山上也有基围虾卖,很感兴趣,就点,我们不能不准备吧,不巧得很,我已经拿到了基围虾,被上官抢了去,他说是他先看见的,只不过是我先动的手。这个事,可以找超市老板来证明啊。”鲍国东说。
“我谁都不找,你说的我都相信,但是,这是小事,都是为我村的旅游开发做贡献,一包基围虾,给谁都一样,这事不要计较了,回去把那些血清洗清洗,小事一桩,小事一桩,别没完没了的。”来支书说。
鲍国东一听,知道了别人的传言是事实了,因他明显感觉到,来支书在为他说话,这是不好的,这明显是在维护上官的利益,看来送给来支书东西,是很有必要的。
原来,鲍国东一大早就去乡村的小超市买菜,听起来捡粪的老头说,他昨晚回去,看见那个上官从来支书家出来,走到路灯底下的i,捡粪老汉看到他脸上带着笑容,就问他:“半夜三更到处乱跑,不守着自己的老婆,想要干什么?”
“刚才去了来支书家,说他家有味精、鸡精,来拿一点。”
“你开酒楼的,还没有这些东西吗?”老人问。
“有是有,但不嫌多,再多一点更好。”上官说。
“他们自己不吃,给你这个侄儿吃吗?”他问。
“你不清楚,现在的东西都不太好,特别是这精那精的,吃了,会变成妖精吧,不放这精那精的,就没味儿,不好吃。他们的孩子们有知识,有文化,比较厉害,非要他们丢掉这些东西不可,说这些东西是害人精。”上官说。
“是害人精你还要啊!”捡粪老人问。
“我要,是给客人吃,我们也少吃,或者不吃。”上官说。
“你们可真害人,难怪那些经常上馆子吃饭的,没有几个活着开心的,也就是一会儿时间欢乐,过一会儿就没有了。”老人说。
“你不要怪我,是因客人的嘴巴太刁,他们要吃鸡精、味精,要不,人家下次就不来了,这些精,是化学品,都知道,但都戒不了。”上官说着,然后直接走了。
捡粪的老人一看这小子的背影,就知道他是个撒谎大王,本来不想往坏处想,可还是想到,这个家伙有问题,白天不去,晚上去,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就不会做,会做的,一定会在白天去做。
老人晚上睡不着,早上起得早,家里的粪筐坏了,夹子也坏了,他就去超市买一个新的粪夹,不巧,就看到了鲍国东,他觉得这小子不错,就说了昨晚的事,鲍国东清楚了,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知道来支书表面上向着他柏松酒楼,内心里却另有一套,想着松树岭酒楼,照顾着这个上官。
刚好遇到这基围虾,上官也来抢,因上官知道了来支书收了他的礼,就要为他说话,况且,这伯伯长伯伯短的,喊了这么久,他肯定会想到顾念这个关系,也要有所倾斜,有了这个支持,他就索性泼出去,要将那基围虾抓到手。
最后,上官凭着身高马大,还是占了优势,再说,这么一个小伙计,现在想逆天啊!以前是小伙计,敢在曾经的老板头上动手,不仅动手,还抓破了相,前仇旧恨,一股袭来,让他很受不了,战争罢了,他们被人拉开,上官赶紧去医务室,处理伤口,小伙计鲍国东将纸卷成一条,塞进了鼻孔,谁知,血流不止,弄得身上到处都是,斑斑驳驳的吓死人,像是杀鸡的时候,打翻了装鸡血的碗,弄得到处都是血,看上去他受伤更厉害。
鲍国东见来支书不想替他说话,就起身告辞,来支书说:“你先回去,我让治保主任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出处理,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冲动。”
他说着,鲍国东非常清楚,在这里肯定得不到什么便宜,他更希望发生的事是,那个上官最好一辈子都破相,让他的生意惨淡下去,最后关门停业才好。
当然,这里面的问题,需要鲍绍出面替他申冤,另外,还要舍得砸金子,让来支书继续支持他们,现在的支持,只是考虑到这梁马江的妹妹,在县政府,和来支书的儿子是关系户,有关系就好办,没关系,就难办。
鲍绍对这个事,看得非常淡,不重视,让他们去折腾去,不要担心会有什么问题。
他很清楚,跟上官搞,也不容易,因为上官和鲍绍都是来支书的侄儿,两个侄儿,打起架来,来支书就不好裁判,对谁好,对谁不好,都会落埋怨。不同的是,鲍绍是来夫人的侄儿,上官是来支书的侄儿,在家里,还是算他妻子厉害,在外面,算来支书厉害。
但是,最终还是那个来夫人厉害,来支书本来想照顾一下鲍绍,但是鲍绍自己不来,就让鲍国东跑来跑去的,好像怕事,怕见人,怕麻烦。
越是怕的东西,偏要来,无法回避,这次打架,很明显,就很有问题,鲍绍不来,鲍国东出面代理,也没办法直接当时就拍板决定。
鲍国东回去,对鲍绍一说,鲍绍呵呵一笑说:“还像以前啊,打架打不赢,就回家告状,你想让我去做什么呢?”
第370章 亲疏关系
来支书请鲍绍过早,当然,这是他的事,和别人没有关系,不过,他的想法很正常,因鲍绍本来对这个事就有成见,本来都是亲戚,何必亲这个,疏那个呢?都是亲戚,都在争夺一个东西,看来,大家都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
来支书不好说他什么,就径直说:“这是已经交给治保主任在管了,你不用操心。”
“治保主任?那个董旭柱吗?”鲍绍问。
“是啊,我们村里的治保主任就是他。他当主任很多年了,你不知道吗?”来支书问。
鲍绍见他问,不好意思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因他很清楚,这里的人大概都知道治保主任,一些打架斗殴、邻里纠纷,大概都是在他那里解决了,这次打架,应该说,还是轻车熟路的。
“不好意思,姑父,我不太清楚村委会班子的成员,不过,我只认得姑父就行了,其他的我用不着认识。”鲍绍说。
他说这话,来支书听了觉得很舒服,真是懂事的家伙,这个人经常在牌桌上混,啥人都见过,真不简单。
“那好吧,你想怎样处理这件事呢?”来支书问。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希望让我有台阶下,回去好向老婆和国东有个交代,说起来,还是我的厨师,怎么样也不能让他吃亏。”鲍绍说。
“好。我明白了,你回去吧,我来处理。”来支书说。
“谢谢姑父,中午到我那吃饭,我管饭,有酒喝,有牌打,人多的是,随便喊,绝对有人陪着姑父玩。”鲍绍说。
“算了。吃饭可以。打牌就算了,你们都是职业杀手,我只是打发一下时间,不是以赌博为业的。”德志说。
“我们是小打小闹的。姑父才是大赌豪呢。我只是小麻虾。没用。”鲍绍说。
“你少来,你们玩的,我比谁都清楚。不是我罩着,你们没这么平安无事,要知道,公安已经和我打了招呼,我替你们打掩护,你们不要搞得太过分,搞得太过分,我也保不了你们。”来支书说。
“这就不错了,姑父是好人,我清楚,你侄儿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好这一口,姑父是明白人,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不用多说。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年轻人犯糊涂,也是常有的,我就不再深究,只是希望姑父秉公处理就是了。”鲍绍说,意思将这个皮球踢给来支书,让来支书解决,解决不好,不能怨鲍绍,只能怨来支书,免得回去后,他的前妻絮叨半天,没休没止的。
来支书掏出电话,拨通了,然后说:“董旭柱,你来一下。”
没过十分钟,一辆摩托车“突突突”地开到了来支书屋前,来的不是别人,是董旭柱。
他说:“书记,找我有事?”
董旭柱看来喝了点酒,脸上红扑扑的,说话时嘴巴里喷出了酒气,他斜着眼睛看了鲍绍一眼,点了点头。
董旭柱是聪明人,早就听过打架的事,他这是故意问的来支书。
在村委会里,董旭柱是比较怕事的,越是怕事的,偏偏要解决很多事,这是命运的安排。像这些调解的事,一个案子,耗时长短不一,长的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有的是几十年,或者几辈子的,乡里乡亲的仇,有好几代,这些事,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比较多,也比较繁琐。要想解决根本问题,就得翻翻历史。
好在董旭柱的父亲是村里的干部,从小都懂得怎样处理问题,他在家里长大,从小都是耳濡目染的,学了不少的经验教训,没有上过怎样调解的学,没读过怎样调解的书,就学会了调解。
后来,他就进了村委会的班子,因他是当地的小村村长,小村合并成为大村,每个小村的领导人,都进入到大村的班子里,集中办事,也是不错的。
后来,他清楚了这些调解的程序,又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法律培训,就懂得了一些法律常识,还有一些程序,让他的工作,如虎添翼,慢慢地,人们有了纠纷,不是先去找法院或者司法所解决,而是先找村委会调解,负责调解的,正是董旭柱。
董旭柱也喜欢这工作,只要在村委会的班子里,就一定有好处,每年还要多一些分红,干得好,还能领取一些政府的奖金,前提是要达标,成绩要好,村民满意,没有上访或者投诉事件,治安搞得好,百姓安居乐业,邻里关系和睦,都是可以得到名誉上的奖励还有经济上的奖励的。
鲍绍见了董旭柱,连忙打招呼,董旭柱仿佛不认识他一样,那时候,董旭柱的一门心思就在来支书那里,他很清楚,在村里,是来支书说了算的。
与其东张西望,拿不定主意,不如找来支书,他能拍板;与其问上问下,不如问来支书,他说了算;与其东奔西走,走三四家,不如就坐在来支书家,坐着不走,求他做决定。一般来说,来支书决定了的事,不会变更,想好的事,还要找来支书商量,只有这样,才算成功。
董旭柱接到来支书的电话,不敢马虎,立马前来,问明情况,然后,董旭柱看看鲍绍,想想他和来支书是关系,心里有了数,就说:“书记,我知道怎么办了,放心吧,会解决好问题的。”
说完,他就要离开,来支书对鲍绍说:“你也听到了,董主任会处理这件事,你回去等消息吧。”
鲍绍弄明白了,原来,来支书是借着村委会的名义对打架双方进行调解,至于调解情况如何,还需要观察,可能马上就有结果,也可能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行。
鲍绍笑着说:“多谢姑父!”
“别客气,都是亲戚,好好地对待你老婆,争取让她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你身边不缺女人,可没几个对你真心,你要记清楚,你有钱,在女人面前可以大声说话,自然出气,你没钱,在女人面前就啥都不是,说话不敢说,大气不敢出,你明白吧?你要小心对付当今的人,有些女人是不能缠的,不缠不后悔,一缠就后悔,甩都甩不掉,粘得紧紧的。”德志说。
“我知道了,姑父!”鲍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