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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少数民族地区,很穷,穷的吓死人,老百姓一年能吃上一两次肉就很不错了。很多人家的小孩都只有一身衣服,从老大一直穿到老幺镇上小学的学生经常隔三差五的跑到越南那边的密林里去挖药材,然后拿回镇上卖给收药材的小贩,换点盐巴钱。文荣对这事一直睁只眼闭只眼,给下面打了招呼,小孩子过边境线的时候,只要人不太多,就不要管。边民生活不容易,何必去卡人家那唯一一点点的外快钱呢?
但是后来广西边防武+ 警莫名其妙的在镇上设了个点,这里又没口岸,设锤子点啊?说白了就是可能知道了镇上能收到越南那边挖过来的药材,他妈来揩油来了。后来就和文荣的那个连互相指责,说是对方乱整。边民都偏向改放军这边,阴到给武+ 警使绊子。结果把武+ 警整毛了,在边境线上24小时放哨卡巡逻。这下镇上的小孩就不敢跑到对面去挖药材了。弄到最后文荣也毛,妈的边境上你武+ 警管人又怎么样?边境上老子管土地!他妈到底谁是老大?他也24小时放哨卡,who 怕who ?那个景观当然就很奇特,山间小路上一块大石头,上平面2 米见方,竟然站了两个枪兵:一个盾牌一个八一,互相都把对方向到。
到了这个地步,擦枪走火那就在所难免了。武+ 警人少,觉得自己可能会吃亏,就向镇子所在县的县武+ 警中队“求援”。结果被文荣这边知道了,大怒,狗日要来真的?立即就下命令“准备好!”那天早上文荣的状态,就和现在的状态一样:根本吃不下东西,但是却像吃了大力丸一样觉得精光大盛,周身都是劲后来当然就是械斗,开枪没人敢,但是工兵铲铁棍子甚至炊事班炒菜的大铁勺都统统上阵,打你妈的一塌糊涂。文荣更扯靶子,抓把土往脸上一抹,换了身列兵衣服自己都冲上去甩飞腿,留指导员在后面“压阵”事情结束后,两边都内部捂了,谁也没有声张。
但是这事没过多久就被文叔叔知道了,拍桌子大骂“人数比人家多一倍都还没打赢,妈的每天一斤干饭白吃了!”^_^ 当然骂归骂,实在还是觉得文荣这样子下去迟早要出事。当年有老李帮他顶,现在这年代人都现实,部队也一样,他妈谁帮你顶?最后还是把文荣弄回广州坐机关了事。过了半年仍然不太放心,就给兄弟伙打电话“你家闺女和我儿子好像年龄差不多啊见见?”然后就吩咐一个贴心豆瓣,带了几个警卫员从惠州杀到广州,把文荣“押送”到湛江去相亲。一个月后就和孙姐结婚了,速战速决,从此老文才算放了心。
早上9 点过的时候,文荣的手机响了,南航的战友打过来的“刚问了,那女孩子上午正好在,11点前在乘务队应该能找到,要不要我带你去?”文荣骂一句“妈老子又不是没见过空姐,有啥好带的!我自己去就行了”接着收拾一下,给云峰掖了掖被子,再去值班室找了护士,关照一句多费心,然后就往外走。
刚走到大厅,迎面就碰上老爸!文荣吃了一惊“爸,你你怎么来了?”文叔叔根本不理他,背着手就往病房里走。孙姐跟在后面,小声对文荣说“昨晚上爸爸一直问,我扛不住爸爸说走之前一定要来见一面”
文叔叔在云峰床前站着,盯着云峰的脸看,一句话都不说。10分钟后,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文荣和孙姐跟上去。走到门诊部大门,老果果叫来送行的车等着的,司机拉开车门,文荣在后面大声说“爸,干脆我送你和妈去火车站吧?”文叔叔正要往车里钻,转头就是一句甩过来“没看见这里有车送啊!你眼睛瞎了!?”文荣马上哑起。他本来还想说让孙姐去送的,看老爸那个样子就根本不敢说出口了。文叔叔的车走后,文荣让孙姐在医院守着,自己立即就往机场那边去了。
刚开出城,老爸的电话就轰了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让我咋向老李交待?啊?!那么大个活人都看不好,你还能干啥?他妈简直没王法了,把人打成这样你工作忙?谁工作不忙?!少他妈找借口,赶紧去把事情处理了!要是云峰这下没缓过来,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传出去被人笑死!”
文荣拿着手机,离耳朵至少一公分远,老爸的声音像打雷。
到了南航基地,打电话给战友问了下具体位置,找到乘务队,文荣面无表情的下车进去了。走到化妆间门口,扫了一圈房间里的MM些“谁是许静?”
许静正在抹口红,回头,看着他,不认识。
文荣盯了她两眼“你是许静吧?出来”
许静放下东西,蹬蹬蹬走到门外“你谁啊?”
文荣根本就不看她,回头就走,边走边说“找你有点事情,跟我到楼下去”
“你你是谁啊?”许静犹犹豫豫地跟上去“哎,你到底是谁啊?找我干嘛?”按许美女平时的脾气,碰到这种情况根本理都不会理这种莫名其妙的男人,空姐周围一般随时都有苍蝇儿在乱飞。但是今天不一样,她一看就知道文荣可不是那些苍蝇儿。文荣三十来岁,留着平头,夹个手包,穿件普通的黑格子短袖体恤,手上没任何戒指手链一类的东西,说话中气十足,走路时上身根本不晃荡。这可不是苍蝇儿,这是实力银物。
走到楼下院子里,许静一直在渣渣哇哇“你到底干嘛的?莫名其妙哎我跟你说话呢?你聋啦?”文荣打开车门,面无表情地说“到车上谈!”许静走到车前才发现文荣腿上穿的是军裤,再看看雅阁的车牌,白底的“戌A 蛋蛋蛋XX”,XX小于20。 她也是开车的人,知道这个车牌意味着什么,马上不说话了,乖乖上了副驾。
文荣上车后,把窗户全部关死,然后点烟。许静忍不住用手蒙住鼻子,眉头皱起。文荣抽了两口,冷冷地问“沈亮的手机号码是多少?”许静犹豫了一下“我又不认识你”文荣转过头来看着她“多少?!”许静有点怕,但是脑壳还是转了一哈“谁是沈亮啊?我不认识”文荣笑笑“我既然来找你了,你觉得玩这些小孩子把戏有用吗?”许静没办法,只好说了老沈的号码。
文荣拿出手机,拨过去,笑着问“啊哈哈,是沈老板吗?”老沈在那头刚说“嗯,你是”文荣马上就把电话闸了,然后关了机,“咚”的一声扔到了仪表台上。接着把笑容收了,一字一句地对许静说“我说两点。第一,你以后不准再去找云峰;第二,不准对别人说我来见过你”。许静有点莫名其妙“你到底是谁啊?我找不找李云峰关你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给人说你来见过我啊?”
文荣没理许静,挥挥手,让她下车。
回了城后,把老沈的号码告诉了市公+ 安局的一个战友。那娃记下号码后,就开始给老沈打电话“沈老板吗?呵呵,我是市局X 处的,嗯晚上咱们吃个饭怎么样?”
晚上在天河一个酒楼包间里,文荣和战友坐在桌子一边,另一边坐着老沈和几个手下。文荣只在刚开始的时候问了一句“你是沈亮?”得到肯定答复后,就哑起不说话了,一直是战友在说“老沈啊,这次的事情可不小,据我知道他们都可以算是重伤,如果人家报案了,那就是故意伤害啊你掂量掂量吧。最好呢,还是私了算了。你看着给点钱,反正你钱多啊”最后一句纯粹是处老沈的。
老沈没说话,他盯着文荣和战友看了半天,搞不清楚他们的来头。后来想了想,给旁边一个小弟耳语了几句,那娃就跑出去开始打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来了两个人,都是XX分局的。一来就坐在老沈他们这边,有个娃认识文荣的战友,有点尴尬地互相打了个招呼。战友接着又开始和稀泥,但是这盘老沈就开始发杂了,很不吊的样子,他娃觉得有人了,所以根本就稳起。
文荣给战友使个眼色,然后起身,一言不发地出去了。到了外面给魏科中电话“小科,在天河的XXX 酒楼,尽快过来”
等文荣打完电话回去,战友就把那两个XX分局的娃叫到外面“走了吧,我们别在这儿呆了,免得尴尬”两个娃没有反应过来“怎么?”文荣战友小声说了文叔叔的名字“以前军区的XXX ”两个娃立即就转进包间,拿了包出来就和文荣战友一起走了。
老沈这盘也是活该倒霉,失算失算再失算。文荣先找公+ 安的朋友来处理,还是没乱来,说白了就是先给地方上一个面子。但是你娃自己要昆起,挺起,那就“后果很严重”了。他妈你自己也不想一下,就算文荣只是个小渣渣,人家既然能找到市局的朋友来帮忙,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更何况这次完全就是你理亏,不止理亏,你还是犯法!两个人都是重伤,一个还昏迷不醒,法院正规判的话至少都要判个4 、5 年,这不是小事情!再牛X 的社团老大碰上这种事,都绝对不可能一分钱不出的就摆平。公+ 安那里要打滑,第一个条件就是要把受害人的嘴堵住,不出血是根本不可能的。
老沈栽就栽在“大晒”,随时都以为老子天下第一。6 年前就已经吃过一回亏了,6 年后还仍然如此,妈的脑袋里有屎!年轻时在越秀分局锻炼,染上赌瘾,那时候的心态就已经是赌徒心态了。后来89时又耍小聪明,实际上也是这种心理,老想着钻空子,一步上位,他妈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便宜事?年轻时形成的心态会伴你一生,性格决定命运,没得法了。
包间里面5 、6 个人都没说话。文荣这边一个人,其余的都是老沈的人。老沈抽烟,很嚣张地给一个小MM打电话,调情,极肉麻;手下的小弟些也都坐着,有人看着文荣,有人在夹菜吃,有人在玩手机。文荣根本就不理他们,他把电视打开,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翡翠台。
几十分钟后,门外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接着门打开,进来3 、4 个人。领头的魏科看了看老沈,问文荣“就是他?”文荣把电视关了,站起来收拾手机香烟“全带走!”
老沈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稳住了,冲魏科他们喊“你们哪个分局的?”魏科笑笑“我们不是分局的”老沈“市局的又怎么样?省厅的老子都不怕!”转头吩咐一个小弟“给XX打电话!”
那娃刚要伸手去拿手机,太阳穴就被顶住了。老沈想要起身,自己脑袋上也被顶住了。
文荣看都没看老沈,转身走了。魏科继续对老沈笑“走吧哥们儿!”老沈斜眼看看顶在自己小弟脑袋上的那把枪,五四可不是公+ 安用的。他愣了好一下,问魏科“去哪?”魏科“黄X !”。老沈晓得遭了,我日这盘走眼了改放军叔叔可不是那么好惹的,X 海船队的改放军叔叔更不好玩。
有个小弟还想翻窗户跳下楼,刚往窗外探了个身子就缩回来了。酒楼下的院子里停了4 、5 挂越野车,一群剃平头的小伙子在院子里站着。
魏科可不是像文荣那种军区机关里坐办公室的“素质人士”,他娃完全是野路子,是属于部队里的“老超哥”。把老沈一伙人拖到自己那里去后,把人一关,吩咐手下“不要弄出人命”,然后就点根烟走球了。
第二天下午,文荣换了身西装,没开车,打了个车,阴秋秋的去了老张的房地产公司。见了面,先拨手机,通了后,递给老张,老张接过来,听了几分钟。
挂了电话后,文荣把手机拿过来揣好,然后问老张“怎么样?你答应不?”老张考虑了半分钟“我没问题,你们把人放了吧”又想了想“是不是就了断了?”文荣点头“嗯!”
老张其实也阴到笑,他和老沈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就是一个商场上的伙伴而已。文荣逼老沈把房地产公司的所有股份都退了出来,老张只花了比当初出让时多一点点的钱来收回。这部分钱老张直接交给了文荣,文荣扣下他认为“合理”的对云峰的补偿,剩下的才给了老沈。
老沈第二天晚上回到广州城里,腿上打了夹板。几天以后就把房子车子全低价卖了,揣了两张银行卡,带着个小MM远走高飞了。他在广州已经没活路了,只能走。
最早老沈在魏科那边,还提劲的很“朗朗乾坤,老子不信你们敢把我杀了!”他妈的朗朗乾坤,你砍小唐的时候难道就不是青天白日?杀你到不至于,但你砍了小唐的手,现在打断你一条腿,还算公平吧?老沈后来又提虚劲要去上告改放军乱来。魏科毛球了“告?你有种就告到湛江去,他妈你去了湛江还能竖着回来算你运气好!”在广州还有点顾忌,毕竟军区在这边,要是真去了湛江,文荣他们就可以完全“话事”了,在那里是孙姐“家族”的地盘。白衣服的系统比较特殊,广州这边军区根本就不怎么管的了那边,这也是文荣让魏科来当“打手”的原因。
老沈如果真要告的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