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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精神抖擞,生龙活虎。
8 过晚上还有饭局,不要想跑脱哈!这盘是周越在某队的一些朋友,大家约到一起吃饭团年。周越去“一线”某队的时候,已经工作几年了,带的一个小 team里面没有什么老同志,都是刚刚参加工作的几个小伙子大姑娘。公 +安系统和其他系统没什么两样,纯粹社招进去没背景的基本上就只能永远卖苦力。这几个娃本来年龄就小(都是中专毕业或者是当了两年兵回来的小 P孩),所以苦活累活那是跑不掉的。一个二个来了就开始乱吼“妈哟老子们刚够了时间才跑的哈,个龟儿子的,简直恼火”
这盘因为男娃娃占多数,所以喝的非常愉快。老子当然是焦点,都要来灌老子酒,全是“你娃年龄大,你是哥,我干了,你随意!”他妈第一次见面哪能随意?于是老子也只能干,迅速二麻。
醉眼朦胧的看着这些参加工作不久的小伙子大姑娘,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我心里面阵阵感叹:漂泊了这么多年,我要结婚了,我要成家了也许,我已经年轻不了多久了,但是自己的青春岁月,还是值得纪念的。看着靠在肩膀上的周越,我感觉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我就那样静静的笑着,看着他们拼酒、划拳、乱摆成人笑话、男女之间打情骂俏闹成一团要是我再年轻 5岁该多好啊,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也是那样精力过剩,呵呵。
突然脑子里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一种很苦涩的味道慢慢从我的心底升了起来。我——无——法——逃——避!
喝完回到家,周越看我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关心的说“不能再喝就不要喝了嘛,喝得太多了简直是我切给你倒醋!”我没有说话,默默的去洗澡,洗完就上床了。
半夜 2点过了,周越在旁边已经睡熟。我却看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后来周越被弄醒了,两个人在黑暗中静静的对视。她不是一个笨女孩,早就看出来了我有心事。但她没有开口问,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
过了 10 来分钟,她终于忍不住,轻轻说“是不是有啥子话想给我说?”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会儿我翻身下床,穿上棉毛衫裤,一个人走到阳台上去站着。周越一会儿也出来了,拿羽绒服给我披在肩上。我转身,把她抱在怀里,心头的那股勇气终于战胜了自卑,慢慢说“我曾经坐过牢!”
她的回答让我惊讶不已:“我早就知道”隔了会儿又说“我爸妈也知道”
我放开她,声音有点颤抖“你怎么知道的?”
她非常平静的看着我“我承认我是一个很理性的人,从广州回来后,决定和你在一起、去买房子之前我就去查过你的户籍记录”
我打断她“据我所知我的户籍记录上没有记载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当时的刑期很短,办案单位就没有去下你的户口,所以你户籍记录上没有,但是在我们公安内部的系统里面是能查到的你忘了你在莲花村按过大手印?那时候公安的内部记录就有了”
我脑袋有点空白,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接着说“我找人在我们公安这边只查得到你娃被抓进过莲花村,但是半年后又换过新身份证(当时身份证号码 15 升 18 )当时我就有点奇怪三,还以为你娃打滑了呢。后来还是不放心,就给我老汉儿说了,我不敢给我妈说后来我爸又切找我爷爷原来在政 X委的熟人到法院切查,才晓得你娃只被判了半年”顿了下又说“你们屋头还是有点办法嘛,当时能找到人从北京给这边法院打招呼”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站在那里。周越进屋把我的烟拿出来,很温柔的看着我“抽嘛,冷静一下就对了”
这段细节是没有在《青春》里面写出来的。我的父亲,当时动用了他唯一的一个“能量”关系,那是最后的一个关系,用在了我这个年少冲动的儿子身上
包庇死刑犯这种事,再加上还有“携带毒品”的口供旁证,最后能够从检察院一路到公安这边全部整成另处,法院最后判成一个很轻的盗窃犯。开玩笑,这些东西仅仅凭《青春》第二季里面的“魏律师”是根本没法办到的!
老汉儿当年年轻的时候,在某地,某级政府里面混饭。那时候赵同志还处在“培养期”,赵同志一手提拔起来的家乡的阳同志还没有当上这个人口大省的书记,年代久远了哈老汉儿一起工作的还有一个哥们儿,两个人关系非常好。老汉儿后来说我小时候还应该在他那里见过这个某叔叔,但是我实在想不起来他的样子。某次,两个人整了个东西,好像是个啥子报告,非常得上面赏识。几个月后上面放话下来“让整那个某某报告的同志到省城来一趟”。大家都知道,这是个大机会,非常大的机会!在那个年代,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上面有人看上你了!这个报告本来是老汉儿整的,某叔叔仅仅只是辅助,但是老汉儿谦让了:因为某叔叔是北方人,文革时大城市弄来的,老汉儿知道他非常想翻身,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了他“我反正是农村出来的,能干到现在的 level已经很满足了,你去吧”某叔叔很感动“老 X,我欠你一份情!我一辈子都会记住的!”
某叔叔去了省城,“面试”,果然半年后就上调省城。几年之后就在省政府里面站稳了,成为了当年赏识他的那个某 2叔叔的副手, XX 办副主任。这个 XX办的正主任就是那个某 2叔叔,当时号称是已经当上一把手的阳同志的“首席智囊”。
后来的事当然就是飞升又飞升。虽然提拔阳同志的赵同志在北京犯了错误,被邓爷爷丢翻了,但是他下面的这一系列蚂蚱却没有受到任何损害,反而还越整越旺球了。因为毕竟,邓爷爷也是家乡人啊,呵呵。后来阳同志也被上调北京(有种说法是邓爷爷准备让他接赵同志的班,不过我们都知道这个不太现实;也有种说法是怕他娃在人口大省占山为王,所以弄到北京去“养起”了 ^_^)。作为阳同志的“首席智囊”,当然某 2叔叔也立即跟随上京。
一串串下来,作为某 2叔叔的副手,某叔叔也升了,不过肯定不是去北京,那太 YY 了点哈!某叔叔是被放到该省南部的一个大市去当市委书记。几年下来,风调雨顺,政通人和,某叔叔又该升了。但是他妈这时候却挨了个晃事:不球晓得哪个龟儿子在乱拱,上面竟然让某叔叔去该省旁边的一个比较特殊的省级区域当一把手。我日这个有点挨球哈!虽然说胡大爷也在那里“锻炼”过,但是那个塌塌条件确实艰苦了点某叔叔闹情绪, 8去!上头毛球了“挂职,在这边给你娃挂个常委,去那边考察三个月!”这个基本上等于最后通牒,某叔叔只好一肚子怨气去了。最后还是没得法,只能在那边留下来留下来还不算,上面还要修理你娃一哈,那个喊你娃在“党考验你的时候”闹情绪呢?!于是三个月考察结束后只让他当了个副职,几年以后换届才扶正了。 8过扶正了就还是对,说明上面还是相信你娃嘀一把手只当了一届,几年后就调出来了,调到了中部某省当一把手,现在都还在任上。
如果有在政府机关里面混饭的朋友,可能都应该猜的出来这个“某叔叔”的名字,但是各人看了就是了哈!不要嘴巴乱拱!不然老子终身追杀!!!
老汉儿当时就是用了这个某叔叔的关系。说老实话,这是最后一个关系,可以说是“救命”关系。毕竟 10 几年了都没有见过面,物是人非。人家当年说过“欠你一分情!一辈子都会记住!”,但这个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老汉儿知道,就算是这个事情办成了,那也绝对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可以找人家帮忙
好在某叔叔真的记住了那份情的,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他虽然就是从“我省”出去的,但毕竟以前都是在经济口、农口,对于这边的政法口根本就不太熟。现在虽然是地方老大,但是县官不如现管,他也没得法最后只好给北京的某 2叔叔打了个电话“老领导,有件小事麻烦您一下”
这就是周越说的“能找到人从北京给这边法院打招呼”。这个事情当时我都是才知道没多久(老汉儿一直没给我说过,我在广州的时候有年春节回家,他不晓得咋个突然给我说了)。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大秘密”,现在突然从不久后可能成为我妻子的女孩子嘴巴里说出来老子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叉了!
过了半小时,周越把我拉回了屋里去。两个人在床上相对无言。等了很久,她轻轻说“你不要太担心,我老汉儿还是个很明事理的人,他都同意我们结婚了,说明还是认可你三我妈都给我们想好了,反正你是搞电脑的,过了春节我们系统头有个油水很厚的地方要招聘搞电脑的工程师。我妈老汉儿准备让你切,只要你愿意绝对就没得问题”
我有点奇怪“让我切那种地方当网管啊?”
周越以为我是嫌收入低,呵呵笑了一下“我听说那里钱不少,我们生活要求又不高。我是不是物质女嘛?对喽我晓得,比你原来的收入肯定是要低很多,但是在成都还是算可以了三”
老子有点急“我不是说钱的问题。没弄对哦,你老汉儿也是大学生三,还是研究所里头的,他未必不晓得你们那种国营单位招的这种搞计算机的纯粹就是混日子的哦?这个和我目前的档次差太多了嘛?”
周越有点吃惊的看着我“档次?啥子档次哦?我是为你好!”
老子顶起“咋个好了嘛?”
她没说话,把脑袋偏过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你不要搞忘了,你想娶的老妞儿(老婆)是个警 +察!你有过案底,还没满 5年,现在严格点说,你还是算劳释人员!”
我一下呆住了,翻身在床上坐起来,怔怔的看着他。
周越也起身,坐在床上“伤你自尊了?”
我冷冷笑一下“没有,我本来就是劳释人员”
“那你啥子意思嘛?”
我斟酌了一下语句“是怕影响你前途吧?”
她低下头“有啥子办法啊?我一家人都是警 +察,我也打算这身衣服要穿一辈子的”慢慢抬起头,又变得很温柔“其实有啥子不好嘛?那个地方工作清闲,你也可以抽时间搞你自己的事情,这个我绝对不管你。我爸也说完全支持你这样做,说句那个点的话,如果你自己做事需要资金,他们都可以帮你想办法,这样子多好的啊!在那里慢慢混到,其实说白了就是每天切打一头,好混得很,比我现在工作舒服多了。再过个几年,看有没得啥子办法弄个编制这样子我们都好,你也可以挣钱,我也不怕你过去的事对我有啥子影响,有啥子不对嘛?你还是要现实一点三!”
我没有再说话,下床,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周越在背后喊“你又要爪子嘛?”我转头说“下楼切走一哈”。“你有病嗦?!天都要亮了,还下切走啥子嘛走?进来睡!”
我没理她,开门出去了。
冬日凌晨,薄雾蒙蒙的府南河边,路灯把我的背影拖成了一个长长的影子。我坐在望江公园附近的河堤上,静静地抽着烟,思绪慢慢回到了那个热血年代
下面开始《青春如歌》真正的正文:
成都有个别名叫少城,具体是指现在的东城根街 /长顺街 /同仁路这一片。这里在“很早很早”以前,五代十国的时候,是蜀王王建亲封的 XX 城(搞忘具体名字了,小时候在屋头的线装书上看的)。这个塌塌和“内城”,就是东城根街 …人民西路 …顺城街 …羊市街这个围围头是完全隔离的两个城市。内城住大王,这个 XX 城住喽啰。那老百姓呢?五代十国时的老百姓完全是小蚂蚁,除了男的充军保卫这两个城,女的作性奴供这两个城的人日,老百姓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所以当时的“官方”记录(就是那本线装书)根本就不会考虑老百姓住在哪里的。据老子设想可能是住在双流的 ^_^ 。
这一片塌塌从那时候开始,就成了成都的官宦“宿舍区”,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一直到了清朝,当时已经有了少城这个名字,这是比较好听的,比较不好听的就是满城。一伙东北来的蛮子占了汉人的花花世界,“西南官方移民点”就在这里,所以这里叫满城,还假巴意思有城墙的。后来孙同志揭竿而起,满满些龟缩在满城里面吓的发抖。但是我们比较“仁义”, 8杀,“大家都是兄弟”,于是出来握手言欢,和谐了还修了作坊,给满满解决了工作问题,修了路,取孙同志“民族一视同仁”之意,就是同仁路。
少城变成了国民党的官宦宿舍区,以前满满些留下来的北京奴才风格四合院原封不动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