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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闻言,纷纷笑了起来。
林晓婉道:“哥,我真不明白你哪儿来这么大的自信!”
秦风道:“哥的世界,岂是你们这些丫头片子所能理解的。这争权夺势,打打杀杀的事情,是大老爷们的事情,你们以后少掺合!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大男人主义——”四女齐声声讨道。
秦大官人嚷嚷道:“怎么?想造反啊?”
四女各自使了一个眼神,交流了一番,很快,一阵铺天盖地的粉拳落在了秦大官人的身上。
秦大官人“嘿嘿”的笑着,他眼疾手快,人缝中一把抓住了李曼,拦腰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大手掌“啪——”的一下拍打在李曼的翘臀之上。
众目睽睽之下,别样的刺激让李曼羞愧之极,李玉儿,乔雪,林晓婉见状,嘤咛一声,满面红霞的四处逃散开去。
秦大官人得意的大笑着,他一把扛起李曼大摇大摆的进了房间,看得身后三女羞得直欲挖个地洞钻进去。
自打王宝国出任了宁州市委书*记后,杜心雨意识到原先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曹,赵两位副局似乎有些阳奉阴违了起来。
他们表面上一套,做起来又是一套,这让杜心雨极为心烦,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团结局面,似乎又开始向着相反的方向发展着。
就在杜心雨郁闷之时,柳静走了进来。
她关好门,来到杜心雨面前道:“哎呀,我的大领导,您这是怎么了?这小脸愁的,苦的,莫非秦风同志这段时间没来滋润你这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杜心雨知道这丫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笑着阻止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柳静在杜心雨的办公桌前坐下,回头看了看,这才趴在桌子上小声道:“心雨,是不是在为那曹,赵二人烦心呢?”
杜心雨知道这丫头消息灵通,什么事都瞒不了她。
她点点头道:“自打王书记上任后,他们就变了。”
柳静道:“这还不简单嘛,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咱这宁州是许市长当家,你是许市长提拔的人,他们就算心里对你有意见,那也得忍着。如今王书记来了,时代变了,他们可不就变心了嘛!我听说啊,这两人最近活动得可频繁了。事实上,这宁州上上下下的官员,眼下有几个还像你这样踏踏实实的为人民服务的,他们满脑门子的在想趁这次改朝换代,如何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第二百五十七章 老子不伺候
杜心雨叹息了一口气道:“这些人也不知道活得累不累,那脸就属狗的,变得可真快啊!”
柳静道:“累不累,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哎,你知道吗?这次刘忙他爸也受到牵连了!”
杜心雨苦笑道:“因为刘忙与秦风的关系?”
柳静道:“领导就是领导,一语道破天机。这市公安局郝局长与秦风有仇,这不最近攀上了王书记这条线,他就直接对刘忙他爸下手了。原本刘忙他爸除了管市局的宣传以及文化建设,还附带着后勤这一块,好歹也是有点油水的。现在那姓郝的直接将后勤这块给拿掉了,给了别人。老刘被气得,就差一口气没背过去。这些天,他在家休养,刘忙忙于那生态养殖场,没时间照应,只能我晚上下班后去看看老头。你说这老头也挺可怜的,一辈子都献给了公安事业,最终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哎——”
杜心雨道:“你也别怨组织,这毕竟是某某人的专横独断,并不能代表组织的意思。”
柳静道:“其实这事也没啥,就是觉得有些憋屈。凭什么啊!”
她抱怨了两句,继续道:“心雨,你知道吗,这王书记来头可大了,听说是京城的人!”
杜心雨闻言,也是被惊得不轻,难怪这些家伙上蹦下跳,敢情是这样啊!她不免为秦风担心起来。
秦风在宁州,乃至西京城得罪过不少人,这次的位置变动或许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秦风再厉害,他能斗得过王书记嘛?
杜心雨心里着实没了底,她的脸色不好,连带着柳静也是沉默了。
刘忙找到了秦风,老头子的事让他窝了一肚子的火。
他没处发泄,只能找秦风喝酒。
秦风听了刘忙父亲的遭遇,却是没有吱声。
他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将郝天奎给恨上了。
这龟孙子,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这关键时刻,还真敢下手。
既然你与我对着干,那就怪不得老子拿你开刀了。
刘忙依然在絮叨着:“大哥,我爹那人是个直筒子,他遇着这事,自然不服,他跑到姓郝的办公室,要求姓郝的给他个说法,郝天奎那孙子竟然说他年纪大了,是该减少点工作压力为理由,可把我爹给气得够戗,老头子一火,他直接拿起玻璃杯子,泼了郝天奎那狗曰的一脸茶叶水,郝天奎当场就拍了桌子,你猜我爹怎么着了?”
秦风听得过瘾,这老头挺有意思,他道:“老头子该不会直接抽那丫的了吧?”
刘忙“切”了一声道:“大哥,真若是抽了,哥们这口气就彻底的出了。郝天奎那孙子拍了一下办公桌,老头子直接拍了三下,就差没将办公桌给拍散架了,那气势比郝天奎强悍多了。郝天奎放话说要让老头子付出代价,老头子直接摘下警帽砸在了郝天奎的脑袋上,当着不少警察的面,撂下一句老子还不伺候了!”
秦风哈哈笑道:“老头子有个姓,我喜欢,今儿这一出,可让郝天奎在宁州市警界丢大了脸面,这比抽两记耳光还要让人解恨。我估计郝天奎当时就没差吐出血来!”
刘忙苦笑道:“风光是风光了,可老头子也气得不轻,他干了一辈子警察工作了,这乍一离开了警界,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秦风道:“你回去跟老头子说,让他先在家里休息休息,养足了精神,咱再杀回去!”
刘忙喜出望外道:“大哥,你真有办法?”
秦风道:“放心吧,哥们若是连个小警察局长弄不死,那还混个p啊!”
“那我就替我爹提前谢谢你了!”
“谢个蛋,咱兄弟谁跟谁!”秦风笑道:“既然郝天奎这孙子要报复我,那成,哥们先给他下点眼药,让他好好出出风头!”
“大哥,你想咋办?要不要哥们配合?”刘忙见秦风要整郝天奎,他顿时来了劲儿。
秦风道:“你明天等着看好戏吧!”
昨儿个刘副局大闹办公室后,郝天奎气得就差没吐血三升,不过想想以后再也见不到那老家伙后,他又兴奋了起来。
虽说丢了些颜面,可是有得必有失嘛。
想想秦风对自己俩儿子造成的伤害,他恨得那是牙痒痒。
对付刘副局只是他报复秦风的第一步,虽说他很想动李曼,可如今时机还不成熟,他只能暂且搁下。毕竟李曼不是刘副局可比,人家老子是省委常委,平江省公安系统里的一把手。即便他现在攀上了王书记这颗高枝,他也没有自大到可以动李曼的地步。
他知道秦风不是个安分的主儿,相信不用多久就会落到自己手上,到时候他来个秉公办事,相信有王书记支持,却也没人敢说什么。
他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此时正是上班时分,来来往往的警察跟他打着招呼,这丫的或许是过于投入,对于警察们的招呼声,也是不理不踩。
虽然众人心中不满,可却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一路沿着台阶往上走,一块香蕉皮精准的落在了郝天奎的前面。
郝天奎没有注意,这一脚踏实的踩了上去,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直挺挺的摔了下去,因为在台阶前面不远,郝天奎骨碌碌沿着台阶滚了下去
众人先是一惊,随即纷纷抿嘴窃笑了起来。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们一个个也是憋得通红,强忍着不让笑意表露出来。
而这年头不乏胆大之人,李曼如今已调到市局刑侦处,这不见到郝天奎摔得七荤八素的狼狈样儿,她毫无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这一幕看在众警察眼中,也是胆战心惊,诚惶诚恐不已。
在宁州市局,也就这姑奶奶有这份胆量敢嘲笑郝局了。
郝天奎这一跤可是摔得不轻,他感觉浑身上下火辣辣疼,耳边嗡嗡的直响。
这不使劲的晃了晃脑袋,一声极其高亢的笑声传入了他的耳畔。
这笑声显得极其的刺耳,让他恼羞成怒之余,本能的想发火,可是当他看到发出笑声之人,他却不得不忍下这口恶气
第二百五十八章 倒霉的郝局长
郝天奎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道肥胖的身影以与其极不相符的速度飞快的跑了过来。
来人上前搀扶着郝天奎,口中殷勤的招呼道:“哎呀,郝局,没摔坏哪里吧?我送你到医院看看!”
郝天奎身子骨倒也硬实,他摇了摇手道:“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青山哪,这香蕉皮怎么回事?”
马青山是市局的副局长,这丫的善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极受郝天奎的待见,算得上是他的心腹。这次刘副局的后勤差事,就是划到了马青山的职权范围。
主子遭了难,马青山自然是怒不可遏,他冲着周围的警察嚷嚷道:“谁,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众警察见两位大局长要追究责任,生怕这盆子s栽到自己脑门儿上,他们逃也似的作鸟兽散,惟独李曼却是慢条斯理的离开。
马青山觉得这事儿放眼整个局子,也就李曼有这胆量,而且刚刚郝局摔倒时,就数她一个人笑得最欢。种种迹象表明,她有重大的嫌疑。
眼瞅着李曼就要离开,马青山为了在主子面前竭力表现,他一嗓门叫住了李曼道:“李副队,是不是你?”
李曼本就不将郝天奎放在眼里,更何况马青山。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双手环抱在胸前,柳眉一竖,漫不经心道:“马青山,你哪只狗眼看到是我干的?说话要讲证据,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马青山向来极好面子,李曼在市局的大门前对他出言不逊,他顿时气得七窍冒烟,他手指着李曼怒斥道:“李曼,你不要太狂妄!”
在他看来,他是李曼的上司,李曼对他不敬,那就是犯上。
他回过头来,拿捏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对郝天奎道:“郝局,你瞧瞧,瞧瞧,这样目无组织姓,纪律姓的人搁在咱们局,这曰后的工作如何开展?”
这丫的本就是个极其精明之人,他知道自个是镇不住李曼的,他凑到郝局面前就是一通上纲上线,大帽子好一通乱戴。他要借助郝局的力量来达到惩治李曼的目的。
郝天奎也觉得今儿个这事,李曼有重大嫌疑,可是李曼说得也对,没有证据的事情是不能随便说的。要知道李曼可不是寻常虾兵蟹将,随便几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将她整治了的。
他虽觉得面上无光,可却知道这事不能擅自定论。
事实上,若不是他想事情太投入,他是绝不会踩到香蕉皮的,想想市委领导马上要到局里来调研,他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时间耽搁不得。
他抬头看了李曼两眼,没有吱声,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向大楼内走去。
马青山没想到郝局竟一句话都没说,也是郁闷得不行。
他觉得今儿个丢人丢姥姥家去了,偏偏李曼不依不饶道:“马青山,以后将心思放在工作上,别整天逢迎拍马,一脸奴才相,我党可不需要这样的货色!”
“你——”马青山气得胖脸一阵白,一阵绿,就差没吐血了,偏偏自己又不能拿李曼怎样,这一口恶气憋得他难受得不行。
然而李曼却不鸟他,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空留下浑身瑟瑟发抖的马青山
郝天奎回到办公室,一连摔了几个杯子,这才觉得气消了不少。
他整理了一番文件,看看时间差不多八点了,王书记一行怕是要到了。
他收拾了下,出门叫上局里的几位领导,向大门口走去。
刚刚走到大门外,郝天奎只觉腰间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似的。
他放眼望去,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低头一瞥,一颗米粒大小的石子掉在地上,直转悠着。
他意识到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捉弄他,他发誓等今儿接待完王书记,他一定要好好调查此事。不出此恶气,他誓不为人。
正盘算间,两辆挂着市委牌照的小车快速的驶了过来。
郝天奎见王书记到了,他整了整行头,快步的迎了上去。
汽车刚刚停下来,郝天奎一张坑坑洼洼如沼泽地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意,他亲自上前,一手护在车顶,一手为王书记打开车门,动作娴熟无比,丝毫也不亚于那些专业人员。
王宝国从车上走了下来,他初来宁州,大大小小的衙门还没到过。走访每一个部门成为了他上任后,第一件大事。
王宝国很年轻,充其量也就三十岁模样,戴着副金丝眼镜,人长得稍稍有些富态,为人不苟言笑,看上去颇有威严。
作为京城王家嫡系子孙,王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儿子,王宝国一下车,顿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所有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似乎发出任何一丝异响,都是对王书记的不敬。
就在王书记跟众人打招呼之时,郝天奎只觉肠胃中一阵轻微的蠕动,他心知不妙,匆忙间想忍住,可让他郁闷的是,非但没能忍住,而是结结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