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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着粗气,瞪着此刻表情委屈得就像“被日本鬼子强。暴后的韩国慰安妇”似的李宝,不知道该怎么办。
宝少爷见状绝不含糊,一瞬间收起有冤无处申的小媳妇神态,也用着毫不输于她的眼神恶狠狠回瞪着她。
呵呵,如此绝佳的变脸速度,不去当演员捧回“金鸡奖”,真是浪费!
更绝的是:朱珠明知道最佳男演员非他莫属,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说,“喝醉酒”,是不是一件令人悲愤难当,有气无处出,含冤莫白,百口难辩的“冤枉”事儿?!
“好吧,”朱珠闭闭眼,无可奈何的站起身:“我就当昨晚被疯狗咬了一口。现在,请你立即离开这间屋子。”
李宝本来想冷冷地回话说;是我被母老虎“榨干了”才对吧?但注视到朱珠怨愤无处撒,憋得发紫的面孔,就咽回了火上浇油的“缺德话”,转身喘出一口提心吊胆多时的气息,打算就这么离开。
“站住!”朱珠在背后一声断喝,李宝心口不由又是一提:“你记着,你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后要是敢和任何人瞎说半句,我就杀了你!”
“你放心,”李宝回望她铁青泛紫色的脸孔:“我绝对不会和东子说的,你还可以安心的‘继续追求’他。”祝你早日成功!
我昨夜有种 “绿云压顶”的感觉,你今早汇齐“紫气东来”的娇容,大家心情一样一样的,敢情你我谁都不吃亏!
朱珠注视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找到自己昨夜的衣物。穿戴整齐后,狠狠扯过床上的“被单被罩”以及昨晚一夜疯狂地所有“证据”,冲到自己隔壁的住所,扭开洗衣机的强档,开始连“洗”两遍的折腾。
等到中午十分,朱珠才算从一切混乱思绪中冷静下来。
天啊,看看自己昨夜都干了些什么吧:爱若亲弟的猴子被枪杀,自己浑浑噩噩的和“罪魁凶手”上床,然后,还被倒打一耙,让个浑然无任何节操的风流“玩家”指责是“枪奸犯”?!
为什么时钟不可以倒流?就算倒流一点点,我只要回到24小时之前就可以了!不要让我做噩梦后转醒好么?!能不能粉笔字般擦掉乱糟糟的记忆??
朱珠于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再也起不来了。——她病倒了!
搁谁有了这番“奇遇”也要病个痛快呵!朱珠冻了大半夜,悲伤过度,空腹喝酒还“有仇难报,有怨有气无处申”,不生病才怪。
李宝晚上下了班,想想还是不放心,就给东子打电话。东子和袁锋正焦头烂额的忙“原油被海关扣押”的事儿,没个头绪,听到李宝电话问朱珠情况,就不耐烦的说:“我还没回去呢!你自己不会去看看她啊?我不是交代你这几天要照顾一下么?你干脆住到我家算了,没得问个不停!”说完便合上了手机。
李宝愣愣的在办公室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冒着被朱珠拿刀砍的危险,去她家看看。
到了小区上了楼,张冬浪安排的保镖不知从哪个暗影里闪身出来:“宝哥,朱小姐今天一天都没出来,敲她房门也没应声。虽没有外人来过这里,但你看,是不是……”眼神暗示,是否应该破门而入瞧瞧以防意外。
“不用了,”李宝笑笑,走进东子屋里,拿出东子以前告诉他的 ‘备用钥匙’:“我去看看就可以了,你们辛苦了。”
保镖按指示退入暗地继续工作,李宝信步开门走入朱珠小姐的闺房。
不由一乍舌:好家伙,病成这样了啊?丫儿的,你说喝那么多“烈酒”干吗?还不是自己现在活受罪?!
第36章 初萌爱意
李宝说句实话,这辈子还真没这么精心的伺候过谁,平日子净是别人关心爱护他了!端茶倒水,又是量体温又是热敷毛巾,碰着朱珠还半死不活的不配合不表态,偶尔冷眼瞅瞅就又歪头继续睡。他忙得满头大汗,最后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一摸,坏了!朱珠还是高烧不退,病的厉害。低头想了想,最终还是给自家医院的主治大夫拨了电话,让他带齐药品设备过来出诊。
这位主治大夫今天连做三台外科手术,累的两眼猩红,到了见病竟是重感冒没什么大碍。
连讥笑李宝小题大做的精神头都没有了,只是给她挂了两瓶水,然后留下几包药,便想起身告辞。
李宝竟还不放心,扯着大夫仔细地问明药品的口服方法和剂量,才犹豫着“放人”:“你确定没其他问题了吧?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如果她后半夜再有什么不舒服,我还打电话叫你?”
“宝哥,”大夫无可奈何的皱皱眉头,感觉人家都说院长的弟弟是个难缠的花花公子,消息虽小道但却不假:“朱小姐真的没什么大碍了。我是大夫,请你相信我。”
好累哦,不信我,请再去“折腾”别的大夫啊,反正“你家”医院名气大,高手多,求求你,就让我回家睡觉吧!
“那好,”李宝当然看出大夫的不耐烦,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红包”,“麻烦你了。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我打电话给我哥,早上替你请个假。”
李全是b城屈指一数的名医,也是这家全国最好的公立医院的院长,其繁忙程度与自己不可同日而语。至于他们这些科室大夫,每日坐诊的病患也不在少数,估计都是没有年休假的。如今,能休息几天,对他们而言比多少的红包都有用。
所以,大夫听了李宝的话,赶紧乐呵呵的道谢:“谢谢宝哥。那我回去休息了。”
“嗯,但是,今晚麻烦你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哥。”不想让亲朋好友知道他和朱珠有任何关系,还这么“上心”的照顾她。
“好的,我明白。我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的!”大夫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知道’,否则李宝也不会找他来了。
李宝送走大夫,倒好水在保温杯,坐到床前等着到时间叫她吃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朱珠在静谧的房间里缓缓睁开眼睛。
注视着歪躺沙发上睡着的俊颜:浓浓的眉毛,平时经常活络闪动的大眼睛此时紧闭,少了些灵气多了些沉稳。高挺的鼻子微微发鼾声,说明主人沉睡的香甜。加上乌黑板寸修理规矩的浓发和随意微张着的厚厚双唇,显示出他的不善迂回掩饰,坦诚毫不做作的为人品行。
朱珠注视良久,冷笑一声,翻转身姿打算继续休息。
李宝给她翻身的动作给弄醒了:“……你醒了几点了?该吃药了吧?”
“滚!”
“什么?”李宝愣了愣,脸色沉了下来:“你病了我这么尽心的照顾你,你让谁滚?!”
“你!”
“为什么?”不气不气,她本就一副不识好歹的德行。
“不为什么,”朱珠都不带回头看他的,嘶声说:“你和我‘素不相识’的,我怎么好麻烦你照顾我?阁下请便。”嫌弃我,认为我是下等贫民,上不了台面。连承认和我熟识都嫌丢人,你以为你是谁?!
“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不让我哥医院的大夫说出今晚给你治病,是因为……”李全顿时语塞,他因为什么,自己也搞不明白。
“因为什么?”朱珠回首讥诮的目光扫过来,说话语气特平静:“因为你潜意识里压根就瞧不起我。”
李宝沉默了,他真的是那种“轻贱”下层贫苦大众的,别人眼里不识人间疾苦,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败家“二世主”吗?!
“你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内心迥然一惊,旋即紧张的嘱咐完,逃跑似的迅速离开了房间。
接连几天,李宝寡言少语。工作中也是能免则免,可少就少的不太经心。常常是拿出了电话想拨给诸位“损友”,约他们出来玩,却不知道为什么沉思一会儿,又合上了手机。
罢了吧!长叹一声,李宝“潜居”几天后,还是决定要去顾飞的夜店里。恢复他素日里的生活形式:找漂亮妹妹过丰富“夜生活”。毕竟,他和朱珠还是保持以前“泛泛之交”的状态最好。
这日,傍晚下了班,知道东子他们几个上了发条似的跟国安三处的朱云斗得厉害,便不叫任何人,自己独自来“繁花似锦”歌舞厅吃喝。
进了门,按老规矩,走入预定的大包间。推开茶色玻璃,豪华的装修金碧辉煌,美酒纯酿,各色佳肴摆满茶几。眼睛一弯,心里顿时轻松不少,生活嘛,这才是正常的轨道。
不一会儿,陆续走入环肥燕瘦的各色佳丽。顿时,莺莺燕啼响起在李宝身畔:“宝哥,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啊?”
“人家好想你哦!”
“就是,几日不见,你更潇洒了。可想苦了咱们姐妹了。”
“宝哥,我们这么惦念你,今晚把你盼来了,可一定要多喝几杯哦。”
“宝哥,人家还要你‘喂酒’啦。”
……
李宝听着这些往日特喜欢的调调,不知为什么,这会儿突然反胃的要吐:如果是朱珠那头“小倔驴”,她是死都不会说出这些言不由衷的“虚情假意”的!——即便她也如斯般同样爱钱。
怎么搞的!怎么又想起她了?都想好了,要忘记那个“俗”的要嘛没嘛的“晦气星”。
“猜枚吧,输的罚酒。”李宝歪歪嘴,笑着捏捏一个娇俏酒女的脸颊。嗯,她好像叫‘俏俏’或者‘丽丽’什么的!
“好啊好啊,”妩媚的身影赶紧直接坐在了李宝的大腿上:“我要输了,宝哥要‘喂’我喝哦。”
“呵呵呵,”李宝干笑几声,直接夺过酒瓶子,咕咚咽下一大口,然后挽挽袖子:“开始喽。”
一时间,屋内人声鼎沸。大家你推我搡,开始了快乐的夜生活。
李宝心不在蔫的又喝了几杯之后,终于忍不住说:“我去趟洗手间,大家继续玩儿。开心点儿,不妨多喝几瓶,今晚所有花销算我的。”说完,不顾细语娇声的挽留,自顾出了大包的房门,想去洗手间洗把脸。
他今天是怎么了呢?总是不在状态。
来到走道拐角处,感觉有间豪华包房透过咖啡色玻璃门,映出里面人头慌乱的攒动:顾飞这里隔音设备极好,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嘈杂,但闪晃的条条黑影暗示着屋内的慌乱和事发的不寻常。
本就不亮的过道,此时更招出几分浮躁。
第37章 恩怨情仇
李宝顿住脚步,斜靠走廊侧头点燃一支烟:顾飞这里也敢有人闹场?呵,看来如今,人们都“抽抽”到这地步了?三杯酒下肚,什么难缠的角色都敢惹啊。
深吸了一口,只见走廊对面尽头匆匆而来几个美少年。带头那个年龄不大。李宝知道他叫丁舞:这里的首席“舞男”,也是出台费最高的红牌“少爷”。二三十岁,眉清目秀,极其俊俏。
迎面走过李宝右侧,就像没看见似的毫不停顿,越过他平稳地推开包房的隔音门。
呵呵,瞧他这身“劲舞服饰”装扮,金片闪闪,银线流苏,倒也是人间极品绝色:气质中有股阴柔之美,不显青涩反露出清高儒雅,淡然脱俗的姿色。李宝想看他怎么处理麻烦,于是更挪不开脚步,饶有兴趣地用脚抵住快合上的屋门,目光望向敞开一条缝的包房。
房间里已是片片杯盘狼藉。闪着雪花的无声背投,被砸碎满地的xo酒瓶,掀翻的座椅沙发,夹杂着乌烟瘴气空中漂浮着的雪茄和脂粉味儿,令人窒息。
“丁舞哥,”跪在角落里的几个本算英俊,但如今却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舞男,见着救星似的,忙叫喊道:“这三位客人,非要点你的台,我们说了你在楼上领舞走不开。他们就把我们打得……”
“住口!”丁舞断声喝止了他们几个的诉苦:也不想想,没有几分颜色,敢在这里耍横?你们再不长眼儿的多“诉苦”几句,估计就不是“鼻青脸肿”这么简单了。
回首望向暗处沙发上的看不清容貌的三个男子:“我就是丁舞。”
斟词酌句,略显妩媚的他笑笑,开口道歉:“我刚才在上面忙的走不开,来晚了耽误几位大哥‘开心’,小弟先自罚半瓶。以示诚意!”说着,拿起桌上仅剩的半瓶洋酒,打算干了。
“我知道。”有个暗哑浑厚的‘男低音’响起在最里面的沙发上。
“呵呵,”丁舞听到此声音,久经沙场的俊容不易觉察的呆滞一下,旋即打起哈哈:“既然几位老板知道小弟是‘分身’乏术,想必自然不会责怪。那我就先干为敬喽。”大事化小的意味,溢于言表。
“不行的。”另一个屋内坐在首位,却带着一副墨镜的男子愚弄的出声,“丁先生,要表示诚意——就用你下面的,服侍男人爽到极致的‘嘴儿’,喝光了这半瓶美酒,咱们就算了了。”
这条件?!确定是找茬了,看来今晚是善了不了了。丁舞暗叹一声,只希望刚才‘听错’:千万不要是那个“阎王”找来,就还有商量的余地。
“几位,”丁舞闭闭眼,深吸一口气放下酒瓶子:“刚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