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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来说钱根本不算什么,自己心里舒坦了,名声博来了才是最重要的。
整整半个小时的演讲,气氛在楚胥的带动下非常的融洽和谐,群情热忱之至。
“最后,谢谢各位今晚的到场,祝各位晚宴玩得尽心,玩得愉快。”
最终,在楚胥最后一声谦和朗声中致辞结束,潮水般的掌声轰然响起,又一声清越铃声响起,白衬衫黑马甲的侍者端了银盘鱼贯而入,宴会正式开始。
众人散开四下又开始了方才的喧哗热闹,楚胥步态平稳走下讲台与几位高官政要攀谈起来,未过多时,舞曲悠扬奏起,宴会厅正中空出一大块圆形场地。
“楚上校,不介意和我女儿为我们跳第一支开场舞吧。”
一位高官含笑的望着楚胥,他身边正站着一名姿容艳丽的貌美女子,一脸含羞带怯的望着他。
“荣幸之至。”
楚胥洒然一笑,绅士的欠身,伸出一手,女子娇羞的将手放入他手,两人翩然滑入舞池正中。
二人舞步洒脱宛若行云流水,一时引得一对又一对的男女相携而入,各色裙裾翻飞的舞池间顿时衣香鬓影,满目绮丽。
“之轻,陪姐姐跳一曲怎么样?”
许是气氛所致,商洛今晚神色难得柔软不少。
“好。”
商之轻将手中酒液放下,与商洛相携步入舞池。
杜若息望着两人完美的舞姿微微黯然,自己不会跳舞商之轻是知道的,然而也可以邀请自己的呀,自己其实可以不介意慢慢跟他学的。
“失望了吗?”
唐宴不知何时突然窜到她身前来,双手插兜,眼对着她的眼,满目温情,“我不介意请你跳一场哦。”
他神色虽是淡然,然而兜里双手已然紧张的出汗,那天漠然的拒绝一直都让他耿耿于怀不已,想他当时魅力非凡,这女怎么就不为所动呢?
“你确定?”
她一点舞技都不会,他当真确定要跟她一起跳,待会出了丑不丢脸死才怪。
“当然,非常确定。”
眼见她意有所动,唐宴眼睛一亮,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那好,你跳慢点,我试试看能不能跟上。”
她点头应下,算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尝试一番。
“好。”
唐宴喜上眉梢,唇角笑容止不住的泛滥开。
……
而此刻,一名容妆绝艳的女子正一步步的接近她的猎物,慕家四少,她已经注意他很久了,不论宴会如何喧闹繁华这人身侧始终清冷如斯。
这男人绝美,冷艳,高贵,全身散发着狂狷的魅惑姿态,在这周围一带女子都为他痴狂,着迷不已,然而无疑自己是最勇敢的一人。
“你好,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女子伸出的手纤长而滑腻,绝美的容颜上满是艳丽笑容。
莫侍目不斜视,未动。
慕四少清冷的眸子淡淡扫向女子,极淡极冷。
他的眸子淡然如冰,然而女子却感觉到一阵血液沸腾,口干舌燥起来,浑身上下骨头酥麻的几欲软倒在地,更是差点当场低吟出声。。。。。。
这男人。。。。。。这男人的眸子有魔力,天生便会勾人魂魄,只一眼便令她**蚀骨到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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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奴仆的职责
她要他,哪怕不惜一切她也要得到他,这一刻女子心中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与疯狂。
“可以吗?”
她的手并未收回,目光灼热的望着他。
周围一带凡对慕四少抱有幻想的女人们被女子的惊骇举动惊呆了,呆过之后众人面色上闪过懊恼、嫉妒、嘲讽等等不一神色,唯一相同的是她们都非常期待女子被拒绝。
然而出乎众人的期待,慕四少优雅起身,风度翩翩,唇角微勾,朝女子行了个最绅士的贵族礼节后挽着女子的手步入舞池。
众女惊艳,嫉妒如潮水……
舞曲柔和,舒缓,清越,隐隐又透着飘渺的绵绵情丝,宛若情人间的低喃。
男人的舞步轻盈而潇洒,从容而优雅,带动女子旋舞间,每一个动作,每一步回旋都带着蛊惑人心的美感,女子完全迷失在男人醉人的舞姿里,身子不由自主的希望更贴近他。
慕四少眉头轻微一皱,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我想要你。”
女子嗓音柔媚,毫不掩饰自己的**,贴着男人腰身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挑逗撩拨起来。
“可我没当众表演的兴趣。”
慕四少眼眸中杀机一闪而过。
“船上有休息室,我们可以去那里。”
女子曲解了男人的语意,完全没留意到男人邪肆残忍的神色,更加没意识到他不是她所能掌控的男人。
她满脑充斥着男人即将与她缠绵的场景,想的欲火焚身,迫切的想要得到他。
慕四少的嘴角勾起一道残忍嗜血的弧度,眼角上扬妖邪之气萦绕而出,就待他吐出这个好字之时,惊变突生,只听一道女声啊了一声,紧接着他背后衣角被人抓住,脊背更是猛然被狠狠撞了下,背上重力之大让他淬不及防直接连带身前女子被人压倒在地。
巨变来得突然,根本不给人半秒反应的机会。
乐声停止,全场的目光投向了这处,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极为荒唐,宴会上绝不会出现的一幕。
只见四个男女叠身倒在地上,一个压一个,接着更让众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最底下的那名女子满脸春潮,双手紧紧搂住她身上的男子,一阵缠绵悱恻的深吻,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少爷。”
莫侍惊悚了,少爷居然当众出丑了。
“唐宴!还不起来。”
几乎是怒吼,商之轻脸色难看之极。
商洛脸色也是黑沉一片,唐家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被人瞩目的感觉着实不好,唐宴爬起身来,尴尬的咳了声,拉起了杜若息,“没事吧?”
杜若息摇了摇头,脸红的可以滴血,丢脸丢大了,她就说会出丑,没想到一语成谶。
其实之前与唐宴一直都跳得很慢,也好好的,只是后来不知谁踩了她裙摆这才害得她不由自主的去拉人,然后摔倒。
此时,女子还在勾着男人激情深吻,甚至动情的闭眼低吟出声,全场惊骇,赶到的楚胥看到地上的男人一阵心惊肉跳。
看着身下情动的女子,慕四少面色高深莫测得吓人,微微眯起的深沉双眸中闪过极具危险而残忍的锐芒,扬起的眼角隐秘着沭人的阴冷。
嘎达——
令人头皮发麻清脆而响亮的两声,男人反手折断了女人紧搂在他脖颈上的两只手腕,女人被剧痛惊醒终于从春梦中醒来,惨白了脸,凄厉尖叫出声。
慕四少从容起身,优雅的接过莫侍递过来的湿巾擦拭双手。
宴会厅一片寂静,全场被男人冷酷的手段惊呆住了,谁都以为他要不拉着女子一起起来,要不就是扯开女子的手独自起来,却从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在折断了女子的双手后如此淡定的起身。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既然敢在此地行凶。”
一名政府高官走了出来,满脸义正言辞,对着慕四少便是一阵严厉指责。
莫侍眼中杀机一闪而过,脚步一动。
“陆省长,他是在下的贵宾。”
楚胥突然出现,挡在了莫侍与陆省长之间。
慕四少淡淡扫了眼莫侍,莫侍安静的退回了他的身后,他知道刚才若是楚胥没出现,少爷不介意他杀了这位所谓的陆省长。
“你……你的贵客?”
陆省长的脸色一白,刚才他明确感觉到了那个男人对他的杀机,若不是楚胥及时出现,他此刻怕是一具死尸了,什么样的人能具备当众杀省长的勇气?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不止他,在场的大部分都是人精,一下子便对男人的身份充满了揣测。
楚胥点了点头,看着地上痛得昏了过去的女人,神情有些凝重,这女人惹谁不好,偏偏跑去惹慕家的人,真是不知死活。
“月儿,月儿,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突然,层层人群后冲出一人扑在女子身上便是一阵惊呼,紧接着他站起身,环顾一圈,满目狠戾的咆哮起来:“是谁,是谁把我女儿害成这样的?”
自己不过去个洗手间的时间,怎么一回来女儿就双手俱断的昏躺在地上。
在场人一阵沉默,男人的眸光自然而然落在了离女子最近处的慕四少身上,指着他吼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
砰—
男人被莫侍一脚踹飞,重重的跌倒在地,再也起不来,口吐鲜血。
慕四少眸中闪过不耐,姿态却如旧睥睨众人般的优雅高贵,清淡的扫了楚胥一眼,话语随意而平淡却让人感觉到不容拒绝的威严,“给你十分钟时间处理好一切来见我。”
话音落下,男人步履平缓的离去,莫侍紧随其后,少爷今晚没下杀手,把这事丢给楚家处理无疑是想检测楚家的能力以及忠诚,希望楚胥能明白,否则楚家这枚棋子怕是要被除去了。
楚胥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脸色一阵阴郁,虽然很不满他丢给他的烂摊子,然而自己却没有拒绝的权力,只因楚家是慕家的奴仆,奴仆的职责便是在于给主人收拾残局,而且要收拾的干干净净,否侧主人就会鄙弃不中用的奴仆,这个道理他一直都明白,此刻亲生体会更是想忘记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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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心跳失常
慕四少虽然走了,然而他留下的风波却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不小的影响。
在场无不是精怪人物,人人心中都有一把尺子,瞬间衡量起了那人在楚家的地位。
“楚上校,那位?”
陆省长神色有些肃然而忐忑,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了?
“陆省长,他只是楚家的贵客,今日若是得罪了你,我楚某在此向你道个歉。”
楚胥自然明白他心里所想,以退为进,虽说是道谢然而却更像是威压。
“不不,楚上校严重了。”
陆省长当下连连摆手,他现在哪里敢让他道歉,人家别将他放在心上就求神拜佛了。
楚胥微微一笑,伸手一招,立谡从他身后走上前,“上校。”
“派几个人把地上的两个人抬走,查清他们的底,通知有关部门送上他们的罪证。”
楚胥话语平静,说出的话却是足以颠覆一个家族的富贵荣华。
得到指示,立谡面色肃然,沉声应了声:“是。”
就在他下达命令的这刻,宴会厅角落里一名身穿白衬衫黑马甲的侍者悄悄的离开了宴会厅,进入廊道,开启了身上的通讯器,边走边说,“目标已确定,目标已确定,猎鹰计划可以实施。”
“收到。”
游轮高空三千米处一架直升机上,一名女子十指飞快的在一台电脑键盘上游走,终于按下最后一下,她露出得意的笑容,“OK,游戏即将开始。”
液晶屏幕上显示正是整艘游轮的监视系统以及平面保全措施图。
……
地上的人已经被抬走,地面上的血迹也被人清理的干干净净,然而,方才的画面却始终残留在杜若息脑海里驱之不去。
方才那一瞬,她完全被吓懵了,以前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暴力场面居然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上演。
骨头断裂的声响仿佛还响在耳侧,女子惨白的面容仿佛还飘荡在眼前,她从来不知道人心可以这般可怕,可以这般冷血无情,前一秒还能跟做到跟人翩然起舞,下一秒却在对方淬不及防下面色不改的折断人家的双手。
那个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能做到如此残忍的地步?
其实说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自己也是有责任的,若不是自己不小心撞倒了那个男人,女子恐怕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也算是间接伤害了女子的“帮凶”,若是时光可以倒流,她若是拒绝了唐宴,那么……
她每想一分脸色就惨白一寸,完全沉浸在自我自责与后悔之中,全然不知道就因为她的误打误撞无形中解救了女子的一条命。
商之轻不经意瞥到她苍白的脸色,关心道:“若息,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