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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予,最近的新闻对你都非常的不利,我跟靳羽的二叔是旧识,等进了片场,靳羽会关照你,以后,我就不在陪你出席有关电影的宣传了。”
“姐夫?我不要。”嘴边的笑变了味道,她急切的拒绝。
“嫣予。”胡定睿皱眉,语气里有着不容违背的威严,“若是你的形象毁了,你的演艺事业就更难走了,难道你要回驰远?”
驰嫣予忽然感到一丝悲凉,她站起身,“你半个月没回驰家,回到驰家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胡定睿有一丝晃神,此刻的驰嫣予,眼中的那种坚决,像极了某个人的神韵……
他靠到椅背上,放下手中的金笔,“嫣予,你不小了,有些事你看的很清楚,不需要我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提醒我你很爱那个女人,提醒我你根本不在乎把你从阎王那里拉回的姐姐,提醒我你早就忘了你答应姐姐会照顾我跟驰念一辈子的……”这一次不是演戏,眼角慢慢的湿润,她轻轻擦了,“姐夫,三年。姐姐死了三年,这三年我试着去爱别的男人,可惜,没有一个……”
“够了,嫣予。”胡定睿叹了口气,可是驰嫣予却看不懂他的情绪,一丝一毫都看不懂。他的语气,依旧冷淡,“我没有忘了对你姐姐的承诺,也没有不在乎你姐姐,更没有爱那个女人。”
“没爱?”驰嫣予忽的笑了,这么可笑,她怎能不笑。“姐夫,你连说不爱的时候,眼睛里都有着亮光,你让我怎么相信。”她说完,胡定睿的表情瞬间板滞。
这一刻,她真恨自己看懂了他的神色,看透了他的心。
像是绳索缠住了脖子,越滞越紧,让她连呼吸都疼的发颤。
“嫣予,认认真真的去找一个好男人吧!别再跟那些公子哥们瞎闹了。”
拭去脸上的泪痕,她像是雨后的白玫瑰,脆弱中透着坚强,“姐夫,你不是说你不爱她吗!你说,我就信。”
“嫣予,你……”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他的话,看了号码,他快速的接起来。
“胡总,人找到了,压在‘芭比’,您看怎么处理。”
“先别动人,我马上就到。”胡定睿挂了手机,叹了口气,“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晚上回来咱们再谈。”
驰嫣予乖巧的点头,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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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Bloody Mary,一身火热的红裙,可是周身的气场却是生人勿近。
带着鸭嘴帽的靳羽进了“夜星”,直接坐到她的身边,要了一杯NIKOLASCHIKA,把摆在酒杯上的柠檬包住砂糖,在嘴中用力一咬,待口中充满甜味及酸味后,再一口喝下白兰地。
“舒服。”畅快的吐出一口气,空杯子丢在吧台,“再给我一份。”
涂严无意于他的耍帅,心不在焉的啄了口酒,指尖在吧台上有规律的敲打。
“喂,你就这么无视我?”靳羽终是按耐不住,用胳膊蹭蹭她的肩头之后,貌似不经意的覆上她的手。
“小弟弟,去找那些小妹妹们,姐姐我没心情。”抽回自己的手,跟酒保又要了一杯酒,笑着环视酒吧里纸醉金迷的人们。
靳羽灿灿的收回手,手心里那一点的余热,让人心痒痒。可转头见她笑的娇媚,脑袋又是一热。“涂严,我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涂严凝着眉问,未等他回答,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号码,迫不及待的接起来,“阿睿,找我什么事?”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压抑着怒吼的声音让她一怔。
“解释什么?”
“停车场。”
电话那边传出一声哀嚎,“涂小姐,救命啊……”
涂严眼睛一瞪,瞬间反应过来,“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芭比。”电话切断。
靳羽在听见那一声“阿睿”的时候,心里已经不是滋味了,现在看她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一把抓着她不放,“你干什么去?”
“不用你管。”白嫩的手腕轻轻一转,手腕上的装饰品在靳羽抓着她的手掌一划,刺痛让他松手,涂严就像一只红色的蝴蝶,直接飞出了酒吧。
“Shit,我还管定了。”靳羽丢了酒钱,快步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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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严赶到的时候,芭比工厂的库房里一个工人都没有,胡定睿阴沉着眸子,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
几个黑衣人,站在一边,而那几个小流氓全都被绑在柱子上,皮青脸肿,看不出模样。
她快步进去,“人是我找的,打劫、非礼都是我设计的,他们不过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放他们走吧。”
胡定睿似没听见一般,丢了手里的烟头,缓慢的站起身,接着点烟。
涂严自己走到柱子边解开为首人的绳子,可是绳子怎么解都解不开,反而磨破了自己的手。她有些恼了,知道自己指挥不了这里的人,便扯着嗓子冲门外喊,“死小子,还不出来帮忙。”
胡定睿皱眉。
靳羽踱步进来,冲他憨笑一声,“胡总,我二叔常念叨你,没事多去靳家坐坐……哎呦!”
后脑勺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只见红玫瑰似乎气得不轻,“你来话家常吗?”
靳羽被这气势一压,瞬间伏低,马上帮着涂大小姐解绳子,可惜,小少爷哪里干过这等粗活,弄了半天,绳子却是越勒越紧。
最后还是胡定睿让人解了绳子,却依旧阴冷冷的不出声,看的人发毛。
涂严同样的跟他对视,“我都认了,你还想怎么样?”
“为什么?”
她轻笑,“你明明知道为什么的?除了你,我还能为什么?我故意找人非礼我,为的不过是试探你是否在意我,结果我很满意。”
“你神经病!”胡定睿被她满不在乎的态度弄得大怒,“涂严,你简直病态。伤害你自己试探我,哼,厉害,真是厉害。”他霍然逼近,抓住她的肩膀,眼神狠厉,“看来,你下一次的试探最好是真的让人捅死或者被□,我才会同情你,可怜你。兴许,我还会大发善心的回到你身边,要不要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赤|裸|裸的挑衅。
涂严抬手反压住胡定睿的手臂,巧妙的施力,竟让他动弹不得,眼看着涂严划出他的控制。这么好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那几个三脚猫非礼。他还是真是小看了她。
胡定睿抿着嘴角,颓丧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女人似乎永远不知道尴尬与不好意思,一辈子坦然的让人的愤恨。微眯眼睛,薄唇开启:“我知道你敢,所以就算你真的被捅死、被强|暴,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重拾旧爱的戏码,跟你身边的小弟弟演,我恕不奉陪。”
Part 19 新嫉妒策略
“我知道你敢,所以就算你真的被捅死、被强|暴,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重拾旧爱的戏码,跟你身边的小弟弟演,我恕不奉陪。”与她错身而过,冰冷冷的肩头被撞了一下,却连疼都感受不到。
难道真的是再多的曾经也只是曾经,山盟海誓经不起时间跟谎言的变迁。她的阿睿,原来也能说出这么狠的话。
一句话,让她感觉体无完肤。
此刻的涂严,让靳羽没有办法形容,她的表情,让他不忍再看。“涂严……”
她身子微晃,缓缓的蹲下,背光的影子,像是受伤的小兽。
过了很久很久,靳羽才听见她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悲伤的……
“知道我怎么离开他的吗?”
“……”
“那一天,下着好大好大的雨,打在我身上像是针扎,我就站在阿睿家的楼下,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他出现,我却抱着严施吻了下去,雨中热吻,很浪漫,对不对?”涂严回过头冲他笑,笑的他心疼。
“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要离开他,因为必须离开他……那么骄傲的人,放下所有的自尊求我,我却狠狠的推开,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该承受的……”
看着她带着微笑,一点点的回忆着流年往事。
那种不可逆流的悲伤,忽的让靳羽感受到一个不一样的涂严,在其艳丽容貌背后,伤痕累累的涂严。
心,一点点的凉了下来。“别说了。”
涂严笑,接着说。
靳羽狠狠将她扯进怀里,“我让你别说了。”
既然是痛苦,何必还要回忆。
怎样的浮生,让心几番沉浮。
“就那么喜欢他,非他不可吗……”下半句“涂严,除了他,还可以有人给你幸福。”被生生咽了下去,因为怀里的人白嫩的脸颊上挂着一行水迹。
“不是喜欢,不是非他不可……是爱,是很爱很爱,是我爱他,他也必须爱我……”涂严的情绪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病人一般,靳羽愕然的觉察出不对劲,摇着她的肩膀,却不知要怎么开口。
暮色降临,工厂里漆黑一片,窝在旧沙发上的靳羽微微一动,才发现涂严已经睡着。
轻不可闻的叹息,轻揉的摸着她的头顶,终是说出咽下去的半截话,“除了胡定睿,别人也可以给你幸福。”
“……”
“……”
“靳羽,除了胡定睿,没人能给我幸福。”动一动僵硬的身子,涂严缓慢的起身,打了一个哈欠,转身看着一脸错愕的靳羽,微微一笑。“刚刚吓到你了,走吧,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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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定睿回到驰家,驰嫣予也刚巧回家。
“姐夫,我不需要靳羽照顾,就这一次,配合我完成这部电影,你知道,它对我很重要。”驰嫣予面色略僵,带着恳求。
他累了,累到不愿意为这件事在动口舌,点点头,说一声累了,直接回房。
驰嫣予十指握紧,心口似有什么要冲出一般。
————“你下一次的试探最好是真的让人捅死或者被强|暴,我才会同情你,可怜你。兴许,我还会大发善心的回到你身边,要不要试试?”
她没有听那个女人的回答,可是如果是她自己,她会义无反顾告诉他,她愿意,为了他,豪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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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严……”看着她走进酒店的瞬间,靳羽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她挑眉询问。
许久,靳羽松开手,一脸的挫败,“我……我有点喜欢你了,真的那种喜欢……”
失声大笑,涂严扶着额头,看着他似有恼怒才勉强忍住笑意,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笑痛了的小腹,“我说弟弟,姐姐我这辈子是打算跟胡定睿死磕到底了,所以,你趁早灭了臆想我的念头。”眯眯眼,再次靠近,“小子,你要是敢破坏……哼哼,别怪姐姐心狠。”白嫩的手握成拳头,警告的味道十足十。
靳羽一抖身子,摔开她搭着的手,恼羞成怒,“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救药。”
涂严再次躬身大笑。
靳羽叹着气,转身欲走,走了两步又掉转过头,像个孩子似的鼓着嘴。“他……他要是不要你怎么办?”
笑声戛然而止。
涂严抿着嘴,站正了身子,看着他那小样,又笑了一声。眉目一转,玉臂一揽,直接把靳羽抓到身边,“小子,帮我一个忙。”
阴谋的味道很重。靳羽戒备的看她,“帮什么忙?”
“嫉妒策略!”
“嫉妒策略?”
“……”
“……”
“你这个疯女人!疯女人!”靳羽失声大吼,“我跟你说我喜欢你,你却要我帮你玩什么嫉妒策略。涂严,我疯了才会帮你。”
“小子,你会帮的。”涂严一脸的淡定,抛了一个大大的眉眼,扭着身子一转,再次回眸,风情万种,“亲爱的,记得明天来接我上班哦!要是不来,你说严氏的投资款会不会因为男主角而减少呢?”说罢,大方的再次送给他一个微笑,长笑着进了酒店。
靳羽站在原地,愤愤的真想就地掐死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不管任何时候,总有让人疯狂的因子散发出来。
“Shit!”咒骂一声之后,靳羽倚在车门上,看着已经消失了身影的酒店大门,嘴角歪了歪。嫉妒策略?亏她说得出口,她就不怕“嫉妒”变成“暧昧”,“暧昧”变成“假戏真做”?
诡异的笑容浮现在嘴角,他似乎开始喜欢这个“嫉妒策略”了。
“亲爱的?呵呵……亲爱的,等我明天来接你上班。”对着空气做了一个飞吻,靳羽笑着上车。
Part 20 我势在必得
严氏的大楼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是他吗?”
“……是他。”
“哇,真人好帅啊!”
“……”
办公楼的女性似乎都忘了某位帅哥身边站着的是自家老板,全是一副花痴样子,只差冲上团团围住涂严身边的男人。
涂严微低着头,一副要多乖有多乖的样子。
靳羽扶在她腰上的手,四处游走,暧昧的贴着她的耳垂说话,“亲爱的,你要是永远这么乖,我一定马上娶你。”热气贴着脸颊钻进耳眼,涂严一啰嗦,不动神色的把小手探到他的西装里,十指跟拇指用力一掐,九十度标准旋转。
靳羽的微笑一僵,看着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