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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们先回宾馆,我还有点事。”我拉着大明说,“你把我爸妈送回去,我和大飞去电视台登寻人启事。”
大明面有难色地看了眼大飞,大飞脸色突变,“大明你先送大赫老爸老妈走,我来跟大赫说。”
“说?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的心似乎骤然停跳。
第13章还是结局等我微笑着忘却大飞执意不说话,默默地送走我爸妈,递给我一根烟,悠悠地说了句:“反正你早晚得知道,瞒着你也不是办法,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大飞!你跟我罗唆什么呢?做好什么心理准备,你能不能赶紧说?”
“大赫,你冷静。小蕊你别找了,她已经死了。”
我的思维被定格在道边肮脏的雪堆里,腿直发软,终于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这已经超出我的想象力,纵使是编故事我也不可能安排这样一个结尾。小蕊是活生生的为了妹妹能付出一切的人,怎么可以抛弃这一切一走了之?
“就是上个月你说要回来的时候,小枝儿给我打的电话。说警察在一个夜总会外面找到的小蕊的尸体,小枝儿不敢一个人去,要我跟她去。我确定了是小蕊。她从你那回来就换了个夜总会,因为之前的店不让溜冰(吸食冰毒)。小枝儿说你去澳洲没多久她就学会溜冰,怎么劝都不听,搞得家里入不敷出。”
“她死的那天是陪客人溜冰,纯度是99的。被抓的那些平时跟她一起玩的人都说她那晚特不正常,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在窗口直说自己能飞起来,大家本来都没在意,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
我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能看着大飞的嘴一张一合,但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以为我能凭一己之力再一次救赎小蕊,却发现只是痴人说梦。那一年跟小蕊在一起看《深海长眠》,那个****男人为了自杀不停上诉,终于成功。她撒娇地问我认为什么样的自杀方式最好,发丝温柔,眼神狡黠,我开玩笑地说:“跳楼啊,立竿见影。”没想到她果然先我一步践行。
庆祝新年的鞭炮声在耳边响起,灯笼再次点亮,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中。儿女是不是都回家吃饭了?****是不是在街头互相暖手?流浪的人是不是和我一样心中不再翻腾?手底下的雪慢慢化成水,像我的青春我的记忆我的伤痛,汩汩流走,只剩下那枚我永远送不出去的贝壳指环在掌间硌着我的心。
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如果连生命都能戛然而止网友Image
我首先要故作矫情地说一句,能在我慵懒的青春期看到这样的一本书是多么让我感到庆幸,那感觉足以让我幸福得眩晕。
小蕊追求爱情的执著,大赫懵懂得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小情愫,大飞对待生活的淡然态度,还有小枝儿,这个倔犟的姑娘,她为自己的爱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幸运的是,她的执著感动了老天,没有给她的青春留下遗憾……他们都在用自己所剩无几的青春撰写着自己的爱情小说,安然自得地享受着爱情的甜美,即使曾有伤痛沁入骨髓。那么我呢,我在这样一个骚动不安的年华里该干点什么抚慰自己蠢蠢欲动的寂寞?
我讨厌一切煽情的文字和剧本,是生活中缺少坚贞不渝的爱情吗?还是你们在堂而皇之地矫揉造作,无病呻吟?
谁疼了我的青春?
她用了七年时间演绎一场华美的爱情,温婉美好犹如是、撕心裂肺犹如是,可惜把结局定格在了悲痛,那些单纯的小美好、小****只留在回忆中。“有人靠回忆维持苍白的生活,有人只能反复地揭开伤疤寻找存在感”,作者如是说。
我爱她,我爱她爱到不敢去触碰她。安反复念叨着,眼睛里噙着淡淡的忧伤。在生活中我也曾试图寻求一个让我爱得不敢去触碰的人,为此我牺牲了六年的青春,还有那张令让同龄人欣喜若狂的结婚证……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感觉已经开始淡忘,也许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寻找怎样的一种感觉或人,也许我没有安那么幸运,也许这样可以过得更好。彼时,我似乎忘记了梦里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
我曾一度想把内心真实的感受告诉我的伙伴,“你们知道吗?我想用我的手和一支钢笔把它搬到我的日记本里,里面的每个字都足以触动我的心脏,我能清晰地听到它在随着每个字眼的节奏有力地勃动,血液似乎也瞬时沸腾,那种感觉无以言表,有时候像是要从喧哗的瀑布上奔涌而下,有时候又像是躺在静逸的夜空中,甚至漂浮在一切浮华之外……”他们不置可否地点头,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只能用它来形容,来源于它的未知性,不掺杂人类的丑恶)。
人们似乎要在生活中不断逼迫自己扮演各种角色,才能过得心安理得,大飞、大赫、小枝儿、小蕊……每个人都逃不过这样的宿命。生活在彼此精心编制的谎言里,汲取自认为可以称之为快乐的东西。读到这里却突然发现原来被骗也是一种幸福。
是否所有陷入爱情沼泽的人,都无法全身而退?这场爱情的盛宴中,唯一一无所获的是小蕊;大赫得到的,也只有小蕊留给他的、一生都不能忘却的满满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