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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道:“什么事?”
“中校今晚不会回来了,你先休息吧。”
“知道了。”唐南音答应,她觉得陆北郡不会回来是一件好事,不对,他为什么不回来,是因为那批物资出了问题吗?
“出什么事了吗?”唐南音试探性地问道。
这是军事机密,郭伟逸本来不想说的,但是他为了不让唐南音担心,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物资出了点问题,会查出来的,不碍事,唐小姐先休息吧。”
果真是那批物资,她猜想的没错。
那么这么来说,刚刚那个人就是偷运物资的人?唐南音还记得那个人叫电话里的人“乔老板”,其实“乔老板”这三个字,唐南音好像在哪里听见过一样。
那么她知道偷运物资的人是谁,陆北郡就不会熬夜在外面检阅了,那么她要告诉他吗?
当然不要,下一秒唐南音已经给自己得出了肯定的答案,她才不要告诉陆北郡,仔细想想她只觉得这是陆北郡报应。
唐南音唇角勾勒着弧度,拍拍手,一副大仇将要报了的样子,走进浴室。
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晨。
楼下面已经准好了早餐,郭伟逸叫唐南音下去用餐,果真也就遇见了陆北郡。
唐南音走到楼梯口就看了陆北郡,依旧是昨天那身军装,正坐在餐桌上面吃着早点。
唐南音从上面下来,走拢餐桌的时候,她才看见陆北郡脸上的疲惫,但是五官已经棱角分明,陆北郡忽然抬起头来问她,“昨晚睡的怎么样?”
唐南音看着陆北郡一夜未休息充了血丝的瞳孔,他这是在关心她吗?唐南音冷笑着想。
她点点头,坐下,回答:“还不错,看你到是一夜未睡。”
“出了点事。”陆北郡答道,换做以前他没有必要将这种事情告诉她,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来。
餐桌上面恢复了安静,唐南音刚捡了一块面包,放在嘴边,就听见陆北郡的声音,“我该走了。”
陆北郡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采用毛巾擦了擦手,一副很急的样子离开。昨夜一夜未睡,现在又要急急离去,唐南音看着陆北郡挺拔依旧的身影,她忽然意识到昨晚上那件事情的严重性。
唐南音抓紧吃了点东西,看着郭伟逸还站在那里,她便走过去打听道:“丢了物资,很严重吗?”
“当然严重。”郭伟逸认真道:“轻则取消军衔,重则上军事法庭被判刑,这都是表面的惩罚,私下面……”郭伟逸忽然闭了嘴,他看着唐南音安慰道:“唐小姐就放心了,中校迟早会查出来的。”
她那是担心了,她心里高兴还来不及了,陆北郡要是被摘了星取消军衔,或者上个什么军事法庭,对她来说是一件太好不过的事情。
继续吃了一点东西,就不想吃了,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胃口,她上楼去,忽然走到一半对着郭伟逸说道:”我中午不要饭,我要睡觉,你就不用来叫我了。”
说完唐南音“蹬蹬噔”上楼去回到了房间里,可是她刚刚走拢就觉得不对劲,她刚刚走的时候是把卧室的门关上的,现在怎么是半掩着的?
她虽惊讶,但还是走了进去,果真一进去就上当了,一张脸骤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唐南音一下子反应过来,正要叫救命,可是刚张嘴,“救命”两个字已经狠狠地被扼杀在了自己的心里,她睁大了眼睛,自己的嘴已经被此人闪身到她的身后将她从前面捂住了嘴。
她挣扎,可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挣扎,可是整个人的力气跟陆北郡似的,都是力大无穷一样,弄的她无法动弹。
终于此人将她拽到了卧室里面,将门用脚踢过去锁上,看来这人来的时候是早有准备的,他用事先准备好的脚步粘住唐南音而道嘴巴,用准备好的麻绳将唐南音的双手捆住,然后再将她整个人捆在了椅子上面。
好了之后他坐在唐南音对面床上,掏出了包里的武装刀比在了唐南音的面前,唐南音最怕可看到这种利物,仿佛这把刀在对着她散发寒光一样,唐南音看得心里都在打着颤抖。
终于面前这个军人终于说了,他的声音很沉,太过浑厚,他的声音很小,却从充满了威胁,“只要你不叫,我就撕了你嘴上的胶带。”
唐南音使劲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说实话她的嘴被粘得发疼。
刀子比划在唐南音而道面前,这人一把撕了她嘴上的胶带,唐南音的嘴火辣辣的疼,她皱着眉头“嘶……”了一声,刀子忽然比在了自己的脸上,只听面前的人狠狠低声叫道:“不许叫!”
唐南音闭上嘴,根本就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就算疼也只能忍着。
指在自己面前刀子似乎在冒着寒光,面前的人,问道:“你是他的什么人?”
唐南音知道眼前这个人口中的“他”就是陆北郡,她看着这人,眼睛里完全是害怕,还是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道:“我是他女……女朋友……”
这人忽然笑了,是狡黠的笑,问道:“是情人吧?”
唐南音顿了顿,点头。
“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你一定告诉了他,对不对?!”这人说话一边还将武装军刀逼近了唐南音的脸,语气加重。
唐南音摇头,她的注意全部放在了刀子上面,生怕刀子划破了自己的脸,她颤抖着,忽然这人语气在一起加重,“快说!”
“我没有!”唐南音激动地为自己辩解。
“怎么会?你没骗我?你是陆北郡的情人,竟然不会告诉他?”
唐南音的眼珠转着,努力为自己找着出路,她说道:“我昨晚已经告诉你了,我什么都没有听见,我跟他说什么,就算我想跟陆北郡说,他昨晚上一直没有回来,我跟谁说去?”
这人看着唐南音,看着她话说的有板有眼的样子,他点点头,眼睛里是半信半疑。
唐南音看着他不说话,她忽然笑声地说道:“我真的不会说的,你相信我吧。”
这人的眼睛一瞪是狠厉的颜色,他道:“谁相信你!”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唐南音问。
这人将刚刚撕下来的胶带重新拿到唐南音变得面前,他挑眉看着唐南音,“嗯?”
唐南音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无奈地瞪着他,果然这人就用胶带重新封住了唐南音的嘴巴。然后将绑在椅子上的绳索解去,将唐南音拖到另一个房间的窗口处,在她的伸手拴住一个结巴,将唐南音从窗口慢慢放下去。
唐南音倒在地上,她的双手双脚还有嘴巴都被困住了,不能自己,只能看着从窗口上几个轻而易举的动作就依着绳索从上面下来的军人,此时他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抱着唐南音偷瞄了一下,草丛外面没有巡查的士兵,便抱着唐南音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军用车上。车没有后备,只好将唐南音放在了第二排,让她躺在车座下面,而那人自己到前面去开车。
唐南音蜷缩在那里,根本就起不了身子,只感觉车身下面已经被发动了,接着是隆隆的声响,军用车在那人的控制下,开走了。
黄昏,落日的余辉洒在了山涧上,也洒在忙碌的士兵们的身上,部队里面仍然在一一盘查,眼看着陆北郡是两天一夜没有合上眼了,顾一同怕他真的会被累到,便劝道:“中校,你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反正现在已经设好了检查岗,剩下的我们严厉督察就是,一有情况就告诉你去。”
陆北郡想想也好,他已经指挥完了所有人的该执行检查的岗位,可以去小憩一会儿,所以正当他要转身准备离开回去休息的时候,忽然只见郭伟逸朝陆北郡跑来。
陆北郡缓缓走去,看着郭伟逸跑得这样慌慌张张,他就知道出了事情,陆北郡就站在那里等着他跑过来,还没等郭伟逸歇口气,陆北郡就略微皱着眉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两天的事情太多,陆北郡看见郭伟逸像是有事的样子,他心里难免觉得有些烦。
果真郭伟逸告诉陆北郡的,不是一件小事,还是一件大事,郭伟逸早知道陆北郡会大发雷霆,所以他说话的时候还有心虚,看着陆北郡的脸色道:“中校……唐小姐好像逃走了也……”
“什么!”陆北郡果然嘴角一牵,眼睛就快要眯成了一条线,他看着耸立在自己的面前的郭伟逸,他指着他的脑袋瓜子,手指颤抖着,一边走一边骂道:“你这个饭桶,让你看个人你都看不住!”
郭伟逸哈着腰点头,看着陆北郡,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唐小姐会翻窗户,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找的麻绳。”
“你派人去找了吗?”
“去了,还没人回来。”
“她大概什么时候逃走的,你知道吗?”陆北郡问。
郭伟逸道:“唐小姐中午说她不要饭,也不准我去打扰她,我中午一直就没去,心想太阳快落山了,准备叫唐小姐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可是房间里面没人回答,等我撞开·房间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我去了另一个房间,发现上面有一条麻绳,我想唐小姐应该是从那上面下去的。”
陆北郡一边飞快地走着,郭伟逸的话,他依旧是停了进去,并且还做了分析,别看他累了两天一夜,脑子可还是一样清醒的,他问道:“她又不知道哪里有麻绳,怎么会找到麻绳的,还有就算是她一个人要逃,也不会被人发现不了。”
郭伟逸停了陆北郡的话也觉得有点道理,对啊,唐南音就算一个人逃走,没有人会发现不了啊。
“先上车,回去看看再说。”陆北郡命令道,自己先上了车,郭伟逸也是提高了精神,赶紧将车门打开,坐上了去开车。
车子开回洋楼的时候,陆北郡还来不及顾一同给他下来开车门,他自己已经迫不及待地往里面走去。
顾一同也紧随其后,但是郭伟逸忽然一把抓住了顾一同的手臂,问道:“哥们,你说我这次是不是惨了?”
顾一同本来也是一脸着急,但是看着郭伟逸比他还要着急的样子,他说道:“你还是把你这个脑袋抱紧了,小心搬家!”
郭伟逸在后面疑惑,问道:“有那么严重吗?”
顾一同转过头来,递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陆北郡回到房间里面,看见房间里的地板上有军靴的印记,很清晰,他敢认定那就是军靴沾上灰尘饮下来的。
如此看来,陆北郡断定,除了郭伟逸一定还有其他的士兵进了这间房间,而这间房能进来的人,只有顾一同和郭伟逸,或者是得到他允许才能进来的。
陆北郡看着地板上的脚印,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时候顾一同从外面也进来了,他看着陆北郡问道:“陆少,有没有什么发现?”
“你去把那个姓顾的小子找来。”
顾一同愣了一下子,姓顾的小子,他想了想应该是那个叫顾名思的年轻士兵了,于是他道:“是,我马上把他找来。”
陆北郡等到顾一同把那小子找来的时候吧,顾名思还是胆战心惊地规规矩矩站在陆北郡的面前。
陆北郡自从他的头上看到脚下,然后锐利的目光只停留在他的脚下的军靴上,凝视了一会儿,陆北郡的薄唇有了微微变化,他抿着摇摇头,道:“不是他。”陆北郡挥挥手示意,“把他带出去。”
顾一同把顾名思叫了出去,顾名思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看着顾一同一脸严肃的样子,他最后是在忍不住问了一声,“顾长官,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中校的脸色很难看。”
顾一同把手插在腰上,舒了一口积压在胸腔上的气,说道:“我都不知道这个该不该说,哎,算了吧,我说了你不要告诉别人,知道么?这是军令!”
“我一定遵守军令,不会告诉他人!”
顾一同点点头,道:“唐小姐,不见了,应该被人带走了。”
“被谁带走了?!”
被谁带走了?陆北郡也在想这个问题,难道还是像上次一样,被几个不懂事的士兵带走了?陆北郡真不敢想象事情会那样再一次发生,但是他越是猜想就越离那方面越近,他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万一她真的被士兵带走,他不能救她,那么她只有……
陆北郡摇摇头,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墙壁上挂着的画像,正好砸碎了镶嵌在画外面的玻璃上,哗啦一声就是粉身碎骨,玻璃渣子陷进了他的肉里面,变得血肉模糊。
顾一同从外面正好进来,看见惊心的一幕,郭伟逸在站在陆北郡的面前被吓得差点没有跪在地上。
顾一同一边暗示郭伟逸快去那东西来,而他则在陆北郡的身侧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