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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南音忽然回忆到她第一次来这里,也是这样的情形,顾一同领着她一直到了二楼,陆北郡的房间。
这次不像上次,是她等他,这次是他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被押进来的犯人——唐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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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被他救还是被他玩?(二)
唐南音站在房间的正中央,一只手捂着胸前碎烂的衣服,一只手提着袋子,她的目光落在陆北郡的脸上,他正用好整以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他安静深邃的目光仿佛是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问她,“怎么样?被杜城那老头子侮辱的感觉。”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一只优雅的狼,说话时那双眸子轻轻眯着。
她不说话,牙齿咬着嘴唇,想想刚刚屈辱的画面,她被杜城压在身下,那咸鱼一样的嘴巴凑过来……眼眶里的眼泪水不由自主落下,随之整个人跟着一颤。
陆北郡忽然笑了,“看来把你伤得不轻啊?还好顾一同及时赶到,这下你要怎么答谢我?”
唐南音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眸,薄唇勾勒着讥诮,她问,“这不都是拜你所赐吗?像是投诉我,现在又是假惺惺地接我回来,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啊?”
“看来我是好心做错事了。”陆北郡拿过一旁的无线电话,“来人,把她给我送回宪西去。他的电话一挂,然后郑重其事的样子,“现在你该满意吧?”
唐南音站在那里,她皱着眉头看着陆北郡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的火骤然而起,又是委屈又是气。
很快,顾一同领着刚刚那两名是士兵进来,唐南音看着士兵,两只手将褴褛的衣服捂在胸前更紧,她皱着眉头看着陆北郡,此时全是祈求的光。
她二话不说,跪倒了地上,“陆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她终于软在他面前低声下气道。
可是陆北郡却毫无反应,他反而换了一个很慵懒的坐姿,看戏似的看着唐南音,唐南音知道他没有反应,于是便继续说道:“你今晚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把我送去那个老头那里,能重新让我回到宪西去上班,我求求你了,陆先生。”
“真的做什么都行?”他终于开口问道,语气暧昧极了。
唐南音用力点头,目光祈求地望着他。
“那好,你把那只手松开。”陆北郡的手指慵懒地抬了抬,示意她捂着胸前的手,唐南音抿了抿唇,看着他,然后将手松开,那被撕烂的衣服,立刻像水一样从她身上倾泻落下,露出她黑色的兰缪,包裹着她白皙的丰盈,可是上面却有了新的淤青。
陆北郡的嘴角微微一扯,眸子一紧,便更加深邃敏锐,他说道:“宪西有套规定你比我清楚,是服务生就得跪着倒酒,你就那样跪着过来吧,我这里有两瓶红酒。”
唐南音听从他的吩咐,她就那样跪着过来,在他的对面停下,看着茶几上的两瓶红酒,她以前也算是名门闺秀,认识这两种名贵的红酒,一个是葡萄牙的波特,一个是西班牙的雪莉。
唐南音先拿起波特酒,准备往高脚酒杯里倒,就听见陆北郡的声音,“这两瓶酒其中一瓶是被加药了的,你就一样倒一杯就是。”她的手一颤,继续不露声色地倒着另一瓶雪莉酒。
倒好了,她收回手,规矩地跪在他的面前。
“我父亲死于中毒,后来我查出那种毒素是在一种酒里面,而那些酒全是你父亲送的,他知道我父亲只喜欢喝波特和雪莉,所以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你的面前两杯酒有一瓶是你父亲送来的,你看着选,选好了就喝下去。”
唐南音骤然抬眼,看着陆北郡嘴角噙着得意的笑,他好像很满意这个游戏的方式,可是有一瓶酒是有毒的……陆北郡看着她惊恐的眼神,越来越显得得意,原来他就是这样想置她于死地。
不过死了也好,死了就不会再受他的折磨,她还是依旧挑了最开先的波特,说道:“我知道你把你对我父亲的仇恨,寄托在我的身上,你想为你父亲报仇,你想让我死,可以,但是我的母亲希望你最终能放了她,这也不枉我此行的目的。”
说完她耿直地将面前的那杯酒咽进了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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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由于喝得很快,唐南音咳嗽了一下,擦干嘴角的酒渍。
陆北郡看着唐南音一连串迅速的动作,他的目光轻挑,仿佛看着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他问,“你就不怕里面没药吗?”
唐南音不回答他的话,反而无奈笑了一声,反问他,“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吗?来来回回的折磨我,不就是让我离死亡越来越近吗?”
陆北郡听见她的话笑了,他端起茶几上面的那杯雪莉,慢慢地在面前摇着,说道:“你说错了,我不会让你死……”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刚刚喝的是没毒那瓶?你到底想怎样啊?”唐南音很无奈地看着他。
“我想和你玩另外一个游戏。”陆北郡悠悠说道,注视着她的目光深浅不明。
“你要玩什么?”
“你很急吗?”
她不急,而是她看着他的目光和别有深意的笑,有点心虚,“陆北郡,你想怎样尽管来就是,只要你肯放了我的母亲。”
陆北郡抿着唇不说话,他闻了闻雪莉醉人的馨香,深邃黑暗的目光不听在她身上来回游离,陆北郡看着她又一边品着酒,唐南音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她顿时明白,原来两种酒里面都没有毒。
看着陆北郡一点点品完半杯的雪莉,时间也过去了不少,唐南音跪在在地上双腿有些发麻,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燥热,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碎的汗珠,脸颊开始发烫。
这房间里本就开了冷气,为什么她会突然间好热,她不明思议地四下张望着,然后在看着陆北郡,他还是那样看着自己,并说道:“药效终于发作了,”
她猛地一惊,“你给我吃了什么?!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一点催情的东西而已。”
“啊……”唐南音暗然一惊,她不能一直此时自己有多的燥热,她大声地对他吼道:“你卑鄙!你无耻!”
陆北郡冷笑,反倒比她冷静许多,“你不是今天晚上你做什么都可以吗?难道你想反悔?”
唐南音怔住,她刚刚确实那样说过,她闭上眼睛,狠狠地忍受着,额头上的汗珠一粒粒冒出,一种的奇异的感觉从下身满满冉升而起,她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惊慌和迷糊的光彩,里面布满了氤氲。
陆北郡看着药效越来越起作用,看着她凝蹙眉头在极力忍受的样子,他达到了今晚的目的,他开始诱惑她,“想要冰水吗?”
唐南音本以为可以无视陆北郡的话,可是“冰水”两个字深深映入她的神经中枢里,她实在忍不了,软绵的声音祈求道:“要……快给我……”
“要什么?”陆北郡越发的有兴趣逗弄她。
“我要冰水……”
“好,不过你得陪我玩个游戏。”
“好……我答应你……”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样答应了他,因为只想喝水。
陆北郡拿出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冰块喝水,他倒在另一个玻璃杯里,在唐南音面前晃着,“我要跟你玩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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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陆北郡,谁来教训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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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冰火
唐南音的眼睛立刻瞪大,她看着陆北郡,一下子惊恐起来,陆北郡将她惊慌的眼神收入眼底,他似笑非笑的问道:“冰火,你不会不知道吧?”
冰火,唐南音起先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到了宪西那天,男女欢愉的各种玩法,妈妈也给她讲了一遍,“冰火”就是其中的一种。
唐南音头脑昏沉,她点点头,犹豫强烈的药效,她满脑子全是那些想法,虽然她极其不愿意,泪水也是感觉自己很屈辱而留下,思想与身体的感觉在狠狠地挣扎与纠结,但好像越是这样,她整个人心里就越亢奋,而身体却软绵无力。
“很好。”陆北郡将冰水递给了她,唐南音接连喝下两口,直接咽下了肚里,一杯水就被她这样简单的解决了。
陆北郡很生气,说道:“你要是想回那个姓杜的那里去的话,我这里还有很多水够你喝。”
陆北郡生硬的语气恰恰抵制她的弱点,还好她是有理智的,至少她听到这里想起杜城那张油腻腻的脸……于是她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包在嘴里。
陆北郡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下面的唐南音,目光里全是好整以暇的意思,还高高在上,还一身傲气。
唐南音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并没有显得像之前那么害怕,但也没有很妩媚,只是整个人看起来很木讷,整个人像被控制的木偶。
她伸手去去解陆北郡腰上的带子,然后浴袍自然而然从中间分到两边,就这样露出了他解结实的身躯,她可以看见他六块腹肌和胸肌构成的完美曲线,再往下她就伸手去脱陆北郡的内裤,这里她有一点迟疑,还好她庆幸陆北郡给她吃了这样的药,她才有这样的胆子目视他的健硕。
她低头含了下去,那个家伙在她嘴里,忽然变硬,她的舌头微微一动,冰水就在就顺着她的嘴角的缝隙流了出来,她似乎感觉那个东西变大了一样,嘴里的谁水就更见全部流了出来。
忽然她的头被按住,是陆北郡的双手,他说道:“既然是来求我,就显得有诚意一些。”
因此,唐南音的舌头开始动了起来,来来回回挑·逗嘴里的东西,终于她感觉到头上陆北郡传来喘息,声音急促,他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唐南音被他按着头,折磨地喘不上来气,刚刚的冰水让她清醒了一点,原本内心极度的不愿意干这种事的她,再加上这样的姿势,她的心里一阵恶心,什么都不管了,在陆北郡最兴奋的时候狠狠咬下了一口。
“呃——”只听见一声闷哼,沉沉的声音仿佛贯穿了唐南音的全身,接着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唐南音冷不防被扇爬在了地上,嘴角的血一下子也流了出来,她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还是陆北郡的。
但是看着陆北郡抱着自己的下面,难受地蹲了下去,额头上立刻出现里豆大的汗珠,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此时皱在了一起,英挺的剑眉,终于不再是张狂地上扬了,她的心里无比畅快,哈哈大笑起来,她知道那是他最弱的地方。
陆北郡抬起头来,看着一脸得逞的唐南音,虽是一脸难受的模样,他用力挤出三个仿佛冰一样冷凛的字来,“给我滚!”
现在的陆北郡不过就是一张纸老虎,唐南音并不怕他,她从地上起来,反而将陆北郡的浴袍穿在身上,从他的面前大步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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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他要一点点折磨她
唐南音回到家整整花了两个多小时快三个小时,因为陆北郡别墅在京城最豪华的地段,唐南音住的地方是京城的郊区,远离了喧嚣的城市,因为只想着一心离开那个恐怖的地方,她的身上没有一分钱,只能走着路回家。
爬上了五楼高的地方,她的整个人已经虚脱了,她敲了敲门,门居然没有锁,她的身子一软不小心一下跌了进去,还好门口旁有个鞋柜,她扶在上面才没有摔倒下去。
她抬起头来,才发现杨妈正坐在沙发上哭,杨妈也正好看见了失魂落魄的唐南音回来了。
杨妈告诉唐南音,唐夫人昨晚半夜被几个穿军装的军人带走了,说她身上带有传染病,被送到了隔离区,具体是哪个隔离区他们也没有说。
唐南音听到这里,她软弱的身子终于在没有任何的力气能够支撑着,一下跌倒在了地上,她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这件事是谁干得太明显不过了,唐南音的一汪泪水瞬间就像瀑布一样涌了下来,唐南音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呢喃着,“他就是要这样折磨我……一点点把我逼到绝路上……”
杨妈看着唐南音颤抖的双肩,脆弱的像一块随时可以破裂的瓦片,她知道唐南音话里的意思,她也明白那个人姓陆,他与唐南音的父亲沈宗有着杀父之仇,可是她觉得那个姓陆的不应该将这一切都怪罪到唐南音的身子,她分明就是无辜的。
杨妈看着唐南音,越发可怜,她上前蹲下身子,抱住了她,因为看见她身上的浴袍和新增的淤青和头上的伤疤,她知道她又受了不少的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