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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去接我?”小女人鼓足勇气问他,语气软糯糯的,没有质问语气反而像是撒娇,有小小的抱怨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康航元把西装脱掉,犹觉得不放松,把衣袖扣子解开,挽到手肘处,“女孩子喝酒不好。”
顾妙萌嘟着嘴巴十分不高兴,却发作不得,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惹得人怜惜。毕竟是这么久的恋爱关系,康航元不忍心看她那副模样,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多大人了,像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
顾妙萌本来憋着的委屈这下统统发泄出来,眼泪像泄洪的洪水一样来势汹涌,“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你都不关心我,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说到后面因为呼吸不畅抽噎着打嗝。
康航元看她的模样不觉得笑出来,像看待小姑娘一样,“你说说你大晚上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喝醉了就记得回家。”
“我想让你去接我,你为什么不去接我?”顾妙萌用愤怒的小眼神怒瞪着康航元,“你还给我爸爸打电话,害得他骂我很久,连个安稳觉都不能睡。”
“我为什么要去接你?”在那个电话之前,他们明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面,康航元不知道顾妙萌为什么突然给他打电话,尤其是在那次醉酒之后,每隔两天就打一次电话,有时候是无意漏听,有时候则是刻意忽视。康航元觉得自己是个寡情的人,他不想知道顾妙萌找他做什么,更不想知道她想做什么。
顾妙萌支支吾吾憋红了脸,又恢复到那副娇俏处处的模样,贝齿用力咬着嫩红色的嘴角,“我想见你,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过得多么难受。”
康航元这次没有应话,该怎么回答,是说我不知道,还是说我不想知道,亦或者是装作很感兴趣地询问一番,再捎带安慰一番。康航元这时候才觉得,沈又安说的是对的,康航元是寡情的,他只看得到对自己有利的或者是自己想要的,其他的就是不屑一顾。原来,沈又安一直都这么了解康航元,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想到这里,康航元有些慌神,不知道她吃饭没有,有没有再去餐馆。
何汉柔端着水果适时解决了这里的尴尬,指示康航元去厨房看着锅子,何汉柔坐下来,轻柔地拍着顾妙萌的肩膀,“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哭出来,哭哭就好了,再不济告诉阿元,让他把那人欺负回来。”语气自然的好像顾妙萌理应属于康航元的所有物。
这顿饭吃得康航元味同嚼蜡,并不是饭菜不好,而是何汉柔眼神中的热忱太过热烈,希望康航元和顾妙萌之间有亲密互动的那种期待。康航元低头吃饭,低垂的眼睫毛遮挡住他所有的思绪,满脑子想得都是沈又安,沈又安火辣粗暴发火的样子,沈又安得理不饶人的凶悍样子,沈又安明明娇羞却装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看白白的米粒竟然映出沈又安柔媚地眉目含情模样,有他最爱的绯红色,有他随意折腾的柔软身段,有他……
碗上被不善于地敲打几下,拉回康航元不纯洁的思维,何汉柔轻声训斥他,“吃饭胡想什么,给萌萌夹菜。”
离开的时候,何汉柔理所应当让康航元充当司机,并再三嘱咐他把顾妙萌送到家,尤其咬重“家”这个字眼,家,不仅是顾妙萌的家,而是她父亲的家。康航元第一次反感母亲把话说得这么明显,目的性表达的这么明确。
在车上顾妙萌十分安静,估计是察觉到和康航元之间的尴尬关系,在快到家门前的时候,顾妙萌鼓足勇气对他说,“你等到她了吗?”
康航元一愣,才想到她说的是谁,似有若无地轻嗯一声,顾妙萌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塌塌地靠在座椅内,“原来你已经等到她了,难怪你这么久不来找我。”又盯着康航元的眼睛问,“你们之间还是以前的感觉吗?”
还是以前的感觉吗,当然不是,他成熟了,她也成熟了,他们现在褪去青涩,是成年人的交往,虽热情却少了往昔的冲动,却更多了份食髓知味的淋漓酣畅。
“我可不可以排队到她后面?”顾妙萌伸手提要求。
康航元对她扯扯嘴角说,“你的男朋友呢?他可是要吃醋的,要是答应你不会惹来杀身之祸吧。”
“我和他分手了。”顾妙萌看着康航元欲言又止,“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所以……我们就分了。”
一直到送顾妙萌回去,康航元都没有回答她那个问题,除了沈又安,康航元不知道下个人是谁,还有没有下个人。
进到沈又安家的时候,兄妹两个人正在做沙拉,罗敏叡坐在一边不时伸手去拿来吃,沈又安阻止着仍旧被他得逞。这和谐一幕被突然到来的康航元打破,罗敏叡一言不发推开凳子站起来去房间,动作有些大,凳子摇晃几下仍旧摔倒在地。
康航元像是没有发觉一样,走过去亲吻掉沈又安嘴边的奶油,“偷吃什么?不是嚷嚷要减肥的吗?”
沈又安把冰箱内留有的蛋糕拿出来,“我做的,给你留的。”康航元不怎么想吃,看她满含期待,就挖起一小勺放进嘴巴,甜甜腻腻的没什么好感,好在沈又安对他的评价并不期待。
沈又安在厨房清扫,康航元靠着门框站着,带着点得瑟说,“今天有人对我表白了,模样不错,家世不错。”
“咦,竟然有和我一样眼拙的人。”沈又安嗤笑着回应他。
康航元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如果真有人追我怎么办?这点危机感得有。”
“先对她说你的坏处,再对你说她的缺点,如果你被撬走了,我就把你们俩一起毁了。”沈又安就是这样的人,她要的要么得到,要么毁掉,对康航元一样。
不太平
“我想把我妈妈接回来。”沈又安对康航元说,她还是在乎他的态度的,想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毕竟现在算是两个人的同居。康航元的关注点不在这里,逮着沈又安一阵猛啃,在沈又安失去耐心,掐他手臂以示提醒的时候,康航元才不慌不忙开口,“你这里还有空房间?”
这房子是两室一厅,罗敏叡占有一间,沈又安一间,康航元说,“把这里留给他们,你搬去我那里住。”沈又安自然是不乐意的,把妈妈接出来就是为了一家人住在一起,康航元只好再退一步,“我名下有另一处房子,四室两厅,改天你们搬过去住。”
沈又安等的就是康航元这句话,自然让他得逞,对着他甜甜笑,康航元已经迫在眉睫,当下什么都顾不得,抱起沈又安大步流星走进卧室,仗着家里面隔音效果不错,脚上用力踹上门板。沈又安被扔到床垫上也不急着爬起来,就躺着挑衅地看着他,明明自己位置已经不占优势,沈又安依旧倨傲地看着他,干脆摊开四肢。
对康航元来说,沈又安是一座极难攻打的山头,现在这个山头被他压在身下,他可以尽情开凿,用力凿得深入得狠,被山内的神秘所吸引,虽幽暗却滋滋有声,看不到就闭上眼睛,把感觉都集中到听力,跟着感觉往前探,触到了,却接触太短,不得不再次用力向前挺;进,才能再次触碰到那让他神往的一处,入得太深,拔不出来挪移不开,只能肆意蹂躏着沉沦。
双手不闲着这里摸摸那里搓搓,这里两处高耸着的山峰是那么奇观美景,美不胜收地感叹着拢着手指,握不住。手下力道大了山体就扭动着挣扎,他是山上的王,占据着山头,怎么可能任由山林间的妖精肆意妄为,他要征服她们,他要做主宰者,让山体随着他摇摆,让玉峰跟着他悬挂倒垂,让小溪随着他源源不断。
沈又安把想法说给罗敏叡听,罗敏叡无所谓地摊摊手,却态度坚决,“我不会搬去他的地方。”沈又安试着劝说哥哥,说那里空间大、环境好对妈妈更有好处。奈何罗敏叡少东家思想根深蒂固,不肯给康航元任何疑似奚落他的机会。“你最好想好怎么对妈妈介绍康航元。”罗敏叡善意提醒她。
沈又安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群人中,康航元比较好说话,说不搬家了,依旧住这里,但是妈妈还是要接回来,和她住一间。
电话那端的康航元很久没有说话,沈又安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她本就是抱着商量的念头才打的电话,他要是实在不愿意就再想其他方法,没想到康航元说,“随你。”说完就挂掉电话。
沈又安再打过去那边却不肯再接起来,不知道他是在忙工作还是生气了。护工的召唤声打断沈又安的猜疑,走过去听护工介绍沈访云每天的作息规律,把注意事项一一记下来,一时忘记要给康航元打电话的事情。
康航元的确是在开会,几个中高层管理者讨论新一季度的着重点,但是他还是接了沈又安的电话。这种结果康航元早就想到的,还是免不了失望。沈又安说爱康航元,现在却只能和她的妈妈哥哥并驾齐驱,稍有冲突,他就是那个必须退让的一方。
当爱情与亲情冲突,谁又能全能地做到左右逢源。康航元不想让沈又安难为,所以他退让。
沈又安接一路上不掩兴奋的妈妈回家,罗敏叡知道今天要接沈访云回来,没有出去在家等着,最近他精神状况好转不少。沈访云不能适应突然放任自由的生活,有些胆怯地打量着四周,沈又安告诉她这里是他们的家,罗敏叡是她儿子,沈访云怀疑地看着罗敏叡,抱有怀疑的态度看着眼前强壮的小伙子。
沈又安把妈妈的东西拿去卧室,打开衣柜,属于康航元的东西已经清空,连双袜子都不曾留下来,他腾位置的速度够快的,沈又安又气又有些无奈,这个爱吃醋的男人。
做饭,多年之后一家三口终于再次坐在一起吃饭,罗敏叡和沈又安不免唏嘘。沈访云依旧在面前摆放两个碗,依旧叫两个碗为安安和小罗,沈又安心里苦涩得想要哭泣。吃过饭一对儿女陪着沈访云看电视,沈访云对罗敏叡明显是喜欢的,却又不是对儿子的态度。
在母亲睡着之后,沈又安偷偷溜出房间,去阳台上给康航元打电话,康航元的声音轻的有些飘渺,沈又安知道他应该是喝酒了,康航元听到沈又安嘱咐他注意身体,他嘿嘿笑着揶揄,“不是把我赶出来了,还管我做什么?”
“我才懒得管你,喝死你算了。”沈又安咬牙切齿地说,康航元那厮竟然真的挂了电话,竟然还轻哼地应允,气得沈又安磨牙嚯嚯,盯着电话几分钟再次打过去电话。
“还想管我?”康航元吃吃轻笑着问她,语气中终于没有那股酸的呛人的味道。沈又安说,“我就是确认下你喝死了没有。”
“没有我睡不着吗?”康航元抬手挡开别人端过来的酒杯,身子往下滑,窝在沙发内揉着喝的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应酬,真是吃不消。
康航元在沈访云被接回来的第二天来看她,相比较上次见到她,沈访云的情况好了不少,对康航元的态度也极好,只是她不太明白为什么罗敏叡前一秒还是温顺的好孩子,在看到康航元就一副被踩到尾巴的样子,只当是年轻人之间的矛盾。
只是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沈访云对康航元的态度渐渐转变,变得冷淡生疏,不再是那个对他感谢的孤独老人,相信不仅仅是康航元感觉得到,沈又安每每尴尬地看着康航元,却又不得不顺着母亲的话。
“安安是我女儿,她是要嫁给我儿子的,你不是我儿子,怎么可以嫁给你呢?”今天康航元对沈访云提出来和沈又安结婚的打算,没想到遭到沈访云强烈反对。
沈又安看康航元已经垮下来的脸色,她有些急,“妈,我和哥哥是兄妹,怎么能嫁给他呢。”沈访云依旧主意已定,“别想糊弄我,你是我的女儿,也是小罗的未过门妻子,怎么能嫁给他人。”又唉声叹气地说,“你们就欺负我人老不中用脑子不好使吧,我管不着你们了。”
一番自怨自怜的唉声叹气磨得沈又安态度软下来,只想着怎么让母亲高兴起来。沈又安觉得几年前自己做的过分,从心里想要补偿母亲和哥哥,但是她的退让却似一巴掌打在康航元脸上,看她软软地依偎着沈访云的样子多么柔顺,母女二人说着关于罗敏叡的事情,康航元像个外人一样被人无视,他心里颇不是滋味。
无论康航元成为别人眼中怎么的成功人士,他依旧是那个一穷二白的仆人家的清瘦儿子,再无其他角色,这样的认识让康航元无力。
沈又安送康航元下楼,看他闷头走在前面不说话,就逗着他开玩笑,康航元笑得有些勉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对沈访云提出来要娶沈又安,估计是他心底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夜长梦多,怕鞭长莫及,怕沈又安那里生出变数。
“真生气了?我是骗妈妈的,可别说你真的生气了,什么时候肚量变得这么小。”沈又安伸着手指俏皮地戳着康航元的肚子,她今天十分开心,康航元能说那样的话,她想她终于把这块石头捂热了。
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