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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这男人拖拖拉拉的,就是想让她问照片的事,那就遂了他的念想,反正对她而言,只是多听了一些什么罢了。岑霜葶笑了笑说,“卓先生要是不嫌麻烦,可以说来听听。”
其实岑霜葶对那些照片是有疑惑的,只不过事情撞在一起的时候,当然是择重而选,恐怕这个时候在她眼里,没有什么可以重过岑氏的安危了吧。至于照片里的那些东西,她觉得她事后还是能够知道真相的。
卓栎将那些照片随意散了开来,他指着一张说,“岑小姐对这个地方应该不陌生吧?那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在那里的么?”
当然不陌生,这个房间恐怕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了,岑霜葶抬头看了眼卓栎,示意他接着说。
卓栎开口道,“这里可是三少特意为你准备的呢。”
岑霜葶心口一震,却没有表现出来,她知道卓栎一定在关注着她的反应。岑霜葶笑而不语,她觉得,这个时候说多了反而容易显现出她的小心思。
卓栎似乎也并没有打算让岑霜葶回话的意思,他接着说道,“三少就是三少,做起事来滴水不漏,演起戏来也逼真得紧,卓某真当是自叹不如。”
岑霜葶不喜欢卓栎,不是因为卓栎说了容霆的坏话,而是她不喜欢他这副没看一会儿就会让人觉得恶心的嘴脸。岑霜葶开口道,“卓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瞎说的。吃坏了顶多拉个肚子,说错了,可就会让人误会了呢。”
卓栎听了岑霜葶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了几声,看着岑霜葶说道,“岑小姐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儿,难怪连三少这样的男人都对你感兴趣,要不是我不喜欢女人的话,说不定也会被岑小姐所吸引了呢。”
岑霜葶“呵呵”笑了一声,回了句,“卓先生玩笑话。”
卓栎似乎觉得前路差不多该铺垫完了,他慢慢开口道,“岑小姐,你和容三少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事先是不知道的吧?我想你应该不知道,事情发生之后他一直跟在你身后,却不上前,你知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卓栎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然后加快了点语速看着岑霜葶问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他是在等夏律师吧?不过当然,他也确实在等夏律师。”这话虽说矛盾,但是岑霜葶却有点听明白了。卓栎不就是想说,容霆为了在阿紫面前演一出戏么,呵呵。
岑霜葶笑了笑说,“容三少的想法,我又怎么会知道。”
卓栎摇了摇头说,“不不不,岑小姐,我不信你看不出容三少在你身上花了心思。”
岑霜葶笑而不语,她就算反应再慢,当然也是,看出来了的。
卓栎这个时候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岑霜葶说道,“岑小姐,你以为没有容三少的默认,你会那么容易被下了药么?”然后转过身看着岑霜葶说,“别怪卓某说话直接,岑小姐不会天真的以为,容三少是真的爱上你了吧?”说完呵呵笑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像容三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懂什么是爱。”
像容三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懂什么是爱。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岑霜葶的心狠狠地被揪了一下。她这会已经不想再继续跟卓栎假里来假里去了,岑霜葶微微皱起眉头,开口问道,“卓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卓栎笑了笑说,“岑小姐大可不必这么紧张,我的意思,你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像是容三少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就被设计得了,除非是他自愿被设计的。所以……”接下去的话卓栎没有明说,岑霜葶她懂。
岑霜葶笑说,“卓先生这话我是越听越不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容三少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接近我?”
卓栎伸手比了比,同时说了句,“岑小姐聪明。”
岑霜葶笑了几声,看上去似是一副听了什么笑话的样子,她回道,“卓先生,您这玩笑可开大了,我岑霜葶自问虽是有吸引人的地方,但也不至于有魅力到这等地步。”
卓栎摆了摆食指,说,“岑小姐谦虚了,亨滕的前途一片光明,但凡是个上位者都能看得出来,岑小姐可是一支潜力股呐。”
为了亨滕?岑霜葶和卓栎话说得越多,她心里就越憋得慌,好在她也并不是一个不能面对现实的女人,至少她不会在一个外人面前,表现出她有点受到打击的样子。岑霜葶开口道,“我不认为容三少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亨滕,而扫了自己的尊严。”
卓栎摇了摇头,说,“岑小姐,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容三少啊。所谓的放长线钓大鱼,这个你是知道的吧。请问岑小姐怎么看待国内的玩具产业?表面上确实生意兴隆的样子,其实自主开发的产品少得可怜。亨滕如果这次和容氏的合作案顺利成功的话,这可谓是亨滕平步轻遥的一个里程碑啊。岑小姐,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你懂么?”
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你懂么?
岑霜葶伸手遮了遮阳光,都已经傍晚了,还是那么刺眼呢。所谓青春,难道不是应该浪漫一些,不要那么现实的么?可是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都变得利益熏心,都不记得何为朝气蓬勃了呢。
先下手为强,呵呵,这个道理她当然懂,可是她却不愿意相信。岑霜葶不肯相信容霆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刻意而为。岑霜葶不愿意相信,容霆其实一直都是在利用她的,她不愿相信。可是她的心情,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压抑呢。
岑霜葶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刺得让她差点落下了泪,你说,是为什么呢?
正文 23。夏花
岑霜葶离开卓栎办公室的时候,卓栎并没有阻拦,而待她离开之后,会议室的暗室里面走出了一个人。她笑了笑说,“卓先生好雅兴,明明被三少压得这么紧,居然还有时间找岑霜葶谈天。”
卓栎笑了笑说,“还不是美丽的Angela小姐,您说的话提醒了我。”
Angela找了把椅子坐下,开口道,“卓先生客气了。”
“对待美女,理应绅士。”
Angela笑了笑说,“我很期待卓先生接下去的动作,不过么,卓先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卓栎笑笑说,“我自然不会忘记Angela小姐的关照,卓某虽然不是什么善辈,但是还是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的。”
Angela听到了想要的回复,满意地对卓栎笑了笑,说道,“那么我今天就先走了。”
“Angela小姐走好,我就不送了。”卓栎在Angela面前颇为低声下气,待她离开之后,他朝着她的背影“切”了一声,心道:还不是没人要的婊。子,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立块牌坊就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女了,要不是要依仗你家的那些钱,你就算脱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买你的帐。
这厢卓栎和Angela为了各自的利益互相利用算计着,那厢岑霜葶并不知道她走后发生了的一些事情。她本来正一个人在街上散着心,谁知夏紫汐像是预感她心情不好似的,打了通电话,说是晚上带她去一家很有意思的小咖啡厅。岑霜葶笑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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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这是岑霜葶在路上问了夏紫汐无数遍的问题,而夏紫汐总是一副欠扁的样子,回答说,“秘密。”到后来,夏紫汐干脆嫌岑霜葶问得多,直接说道,“就快到了,你急什么,跟个小老太婆似的,一直问叨。”
岑霜葶一脸无辜,倒也确实没有再问。
“到啦。”夏紫汐的声音打断了岑霜葶对于之前卓栎那些话的回忆。
她抬头看了看眼前,“夏花”,两个大大的店名,出现在小咖啡屋的门口。从外朝里望去很是古色古香的样子,似乎和这个名字有点不那么符合。
岑霜葶笑了笑,和夏紫汐一同下车。她开口道,“夏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卖花的地方呢。”
夏紫汐笑笑回道,“哪有卖花的人会给自己的店起这样一个名的,就你想得多。不过这个名字倒确实有一个故事:这里的‘夏’和‘花’分别代表了不同的两个人,也就是这家店的两个老板。这其中,‘夏’很好理解,因为其中一个女生姓夏;而至于花么,这个故事就有点长了,一会有时间再跟你说。”
岑霜葶点头,应了声“好”。
“‘人情淡始长’,‘友如画梅须求淡’这个道理我跟你说过几遍了,你别有事没事老是来烦我,该干吗干吗去,我还要看店呢。”
“老纸什么时候烦你了,不就是跟你说晚点回家的时候顺道去买个西瓜,别老是往你自个儿脸上贴金。”
“噗嗤……”岑霜葶一进屋就听到了这样的对白,她没忍住笑出了声,“阿紫,怪不得你之前电话里说这是一个很欢闹的地方,我这会儿算是明白了。”
夏紫汐笑笑说,“我就说吧,你到这里来心情肯定会被带动的。不过这点可不算什么,她俩没一天不闹腾的,你要是在这儿坐一天,你就会发现你时不时的都要担心自己的肚子会不会抽筋。”
“小小夏,你来了。”夏紫汐跟岑霜葶到得早,这会店里还没有什么人,所以她们两个一进门就吸引了小夏跟帆儿的注意力。小夏是“夏”,帆儿自然就是“花”了。这会儿跟她们打招呼的人是帆儿。
帆儿比小夏要高一点,头发要长一点,身子要瘦一点,也更会打扮一些。岑霜葶似乎隐约可以猜到眼前这个人就是“花”,并且觉得顺理成章。
夏紫汐笑了笑说,“帆儿,有几天没来了,你们生意如何?”然后指了指身边的岑霜葶,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们提起过的好姐们,小葶。”又指了指帆儿说,“这就是那朵名叫帆儿的‘花’。”
岑霜葶伸了伸手,开口道,“你好,帆儿。”
帆儿回握道,“你好。”然后看向夏紫汐,摆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说道,“我说小小夏,你才几天没来而已,记忆力就退化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喊这么肉麻的称呼,恶。心死人了,你信不信我把今晚吃的全吐出来。”
夏紫汐摆摆手说,“你去吐吧,正好帮你减肥。再说,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我觉得帆儿挺好听的。你不是向来都不介意别人怎么称呼你的么,这会跟我铆什么劲。”
帆儿瘪瘪嘴哼了哼,知道自己争不过夏紫汐,只好拉着她的手,边往里边走,边转移话题道,“生意还不是老样子,忙的时间段,连上厕所都没时间;不忙的时间段,闲得可以数自己手上的汗毛有几根。忙不忙,还不都那样过日子。”帆儿伸手比了比眼前的位子,说道,“你们这边坐,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喝的?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
“小葶你呢?”
“和阿紫一样就好。”
“那就两杯夏花。”
“夏花?”岑霜葶有点不理解地看向夏紫汐。
夏紫汐笑了笑说,“嗯,这是专属于她们两个人的咖啡,世上仅此一家独售,那是为了纪念她们相识的那个夏天而特别调制的。”
岑霜葶点了点头说,“就要一杯夏花。”
“好叻,你们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帆儿说完之后就走开了去。
岑霜葶看着帆儿的背影,笑道,“她应该是一个很直爽的女生吧,看着挺讨人喜欢的。”
夏紫汐点了点头,回道,“嗯。她和小夏都是独自北漂的姑娘,她们两个的性格都挺讨人喜欢的。说起来,这两个人能够相识纯粹是属于偶然。”
“似乎有很多故事可以听的样子,你还是先讲讲那个‘花’吧。”
夏紫汐笑了笑说,“其实吧,这最开始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只不过喊的次数多了,便就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了。这还得说到她们刚认识不久的一个下午,两人约了一起去郊外踏青,玩累了,她们就直接躺到草地上休息。谁知帆儿那次在草地上睡着了,一阵风吹来了她身旁的一朵野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帆儿的额头上,小夏一回头看到了这样的情境,忍不住笑出了声。帆儿被她的笑声吵醒,不解地看着小夏,结果换了了小夏的一句‘帆儿,你就是一朵傻乎乎的野花呀。’自此之后,帆儿就被冠上了‘野花帆’的绰号。”
岑霜葶转头看了一眼在磨咖啡的小夏,开口道,“看不出小夏也是这么会闹的人,刚才远远看了一眼,还以为她是一个很安静的女生呢。”
夏紫汐不给面子地说道,“那绝对是假象,小夏发起疯来,比帆儿厉害多了。”
岑霜葶笑笑说,“那你又是和她们怎么认识的?不会也有一段故事吧?”
夏紫汐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回说,“那是‘一包酱油引发的血案’”。
岑霜葶疑惑地看着夏紫汐,示意她接着说。
这个时候,帆儿正端着咖啡走了过来,她回答道,“说起来,我们和小小夏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不打不相识呢。那天不知道因何因故,从不断货的‘和记’居然断货了,我们跟小小夏同时看中了最后一包酱油,按照常理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