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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委地成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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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时间,她过得稀里糊涂的,忙着躲施敢,躲莫莫,忙着打工赚钱,忙着复习高中课程,竟然丝毫都没有注意到莫莫的反常,没有注意到莫莫没有在她的面前说赵元任的事情,没有在她面前跟赵元任出去,跟赵元任联系。
等她想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好象已经很久没有赵元任的消息,在施敢说莫莫出国的时候开始,赵元任就象失踪了一样。她以为赵元任失踪是因为莫莫,甚至她曾经以为莫莫失踪是因为跟赵元任私奔了,就算不是,她都觉得肯定跟莫莫有关,莫莫出现了以后,赵元任就会出现。
而事实是,莫莫出现了,赵元任却还是没有踪影。
于是,她问莫莫,他跟赵元任怎么样了?
莫莫才在她面前垮下了脸,她说:“穗穗,你知道吗,我爸说我跟赵元任不适合。什么不适合,恋爱是我们俩的事情,结婚是我们俩的事情,合不合适我们自己最清楚了,他们瞎操什么心阿。可是,可是——”
莫莫哇的哭了出来:“我给他打电话,我跟他说我不是有意失踪的,我说我被我爸爸发配到美国,因为我爸觉得我们不合适;我说我才不管呢,我觉得我们俩挺合适的。你知道他怎么说,他说,你爸说对了,我们俩的确不合适。”
“他居然说我们俩不合适。我们之前都好好的,在一起好得不得了,连吵架都没有,他自己都说过这辈子他就喜欢我一个人,可是,怎么我才走了几天阿,才几天功夫阿,他就说不合适了。”
“我说要跟他当面说,说清楚他什么意思,他不肯,他就说,我们俩分手吧。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挂电话,就关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
莫莫哭得稀里哗啦,象个小孩:“穗穗,你说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脸变得那么快,这究竟是为什么阿?我不相信他不爱我,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阿?”
这不知道憋屈了多少天的苦楚,一下子倾泄了出来。
她向来要强,不到绝望的地步她从来不哭,哪怕是在施敢面前,她都撑着。
而如今,却哭得成了一个泪人。
该有多大的绝望,她哭成这样的泪人。
她不知道,之前的莫莫究竟用了多少力气在自己的面前撑着笑颜,帮着自己解决一件件的麻烦。
她跟莫莫一样,不相信,不相信莫莫跟赵元任之间不合适,他们就是金童玉女,如果他们都不合适,这世上合适的还真的挺少了。她也不相信赵元任不爱莫莫,她的眼睛看见了,她的耳朵听见了,赵元任所做的一切。
可是,他们究竟出什么事了呢?为何赵元任避而不见?为何赵元任要说分手?
莫莫在她租住的小房间里面哭了一夜,她陪了一夜。
第二天,她起床、收拾干净,帮哭红了眼睛、哭累得睡过去的莫莫拉好被子,煮好了早餐放在桌子上,一个人静悄悄的下楼,去打工。
才下楼梯,就看见了门口的那辆车,车里的那个人。
他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车里。姿势似乎不太舒服,他微皱着眉头。
她贪婪的看着他的睡颜,就象是葵花宝典里的那个阴阳人,拼命的吸收者对方功力般的看着。
痴了,呆了。
直到远方响起的脚步声,才惊醒了她。
她做贼心虚的看看左右、上下,平复了心情,视而不见满地的烟头,上前敲敲窗户。
施敢睁开了眼睛,抬着那张扬的帅脸,朝着她微笑,她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他脸上肆虐的眼袋。
她微笑着打招呼:“莫莫在楼上,还睡着呢,这是钥匙,你上去陪她吧,走的时候钥匙就帮我放在窗台的那个花盆下好了。”
她扔下钥匙转身离去。
烟头、眼袋,是她鲠喉的刺。
他在楼下等了一夜,为了莫莫;他认识她,因为莫莫;他对她好,因为莫莫;他帮她,因为莫莫;甚至……他吻她,也是因为莫莫。
他对莫莫的心,从来就是摊在阳光下的,谁都知道,自己也知道。
自己的这份痴,这个城市容不下,伦理道德容不下,自己也容不下。
那天,她很晚很晚才回家,她躲在楼下象小偷一样的看着自己的房间,看到房间里乌漆抹黑一片才放心大胆的回去。
从那天开始,她除了白天的工作之外,还找了晚上的工作。
莫莫找她,没空。
施敢找她,没空。
她忙得一塌糊涂,期望在忙碌的生活中慢慢的消磨自己不该有的奢望。
莫莫问她:“穗穗,你忙成这样,什么时候复习阿,你忘了,你还要高考的?”
她笑着说:“没事,我十点回家,十二点睡觉,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呢,够了。”
施敢给她送来了高考的复习资料和手机。
他说:“莫莫说,这个城里她找谁都容易,就找你第二不容易,逮你一次比逮黄鼠狼还难。”
他们找不到她是因为她晚上做的是问卷调查,因为只有这个工作才只规定需要完成的任务而不规定上班时间,她5点半下班,吃完晚饭以后随时可以开始工作,难得的是待遇也还不错。
“喏,这个给你,纯粹就是为了以后找你帮忙容易点,这是快捷键,莫莫的按1,我的按2就可以了。”
她想要推却,可推却不了,于是收了下来。
只是从此多了个习惯,按着那2的按钮,看着里面的那几个数字,从来没有打出去过一通,却让那几个明明没有任何秩序可言的数字刻入了脑海。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亲,本来说这一章要说赵元任为什么跟莫莫分手的原因,可是写着写着,发现这一章还写不到,不过,我肯定,最晚下一章的下一章,肯定说清楚他们分开的原因。
还有,亲们放心,这一文绝对不坑,结局是早就已经写好了的。所以这文肯定不会坑。

她日复一日的做着工作,莫莫曾经说过这份工作不太安全,她没在意,而事实证明,莫莫的眼光总是比她准,就象当初关柳的事情一样。
那天,她敲开了一个高级别墅的门。
里面有个男人,也只呆着一个男人,他听她说了自己的来意,非常热情的邀请她入内。
做问卷调查是一个辛苦活,不仅仅因为劳力的付出,更为重要的是精神方面,很多人一看到陌生人就直觉的排斥,有些甚至还没等她说完话就直接甩了句“我们不需要推销的”,在她面前“碰——”的关上门。
尝惯了人情冷暖,这个男人的举动让她感激。
她跟往常一样,抽出问卷,一项一项仔细的问,他也很有耐性的一项一项认真的回答。
说到一半,还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她说着说着,口渴了,毫无防备的喝了那杯水,之后过了不久,她就觉得不对劲,脑袋瓜子好似慢慢的沉重了起来,说话越来越有气无力,连手脚都软了。
他的人,慢慢的从沙发的那头挪到了这头,他的手,慢慢的摸上了她的后背。
肚子开始翻江倒海,汹涌澎湃,最后如期望中的那样夺口而出,洒了那人一身。
那人愣住了,她乘他失神之际,想要夺门而逃。
门关着,她开不来那高档的锁,所以她出不去。她在那个别墅里犹如油锅上的老鼠,在猫面前急得团团转。
最后,不知道哪来的一念头,她直冲进了厕所,并且迅速的反锁上了门。
这得多亏那一吐,竟然让她瘫软的手脚重新获得了一些力气。
可是,在厕所里,那眩晕的感觉又慢慢的侵袭了上来。
她无力抵抗,只能慢慢的顺着那门坐下来。
手机,落在外面的沙发上。
她孤身一人,靠着门,被困在了厕所里。
她现在就是在耗,看看谁能耗得过谁。
是自己,撑不住,昏迷任他为所欲为。
还是他,耗不起,终有一刻离开这个别墅。
头上的灯光越来越朦胧。
她强睁着沉坠的眼皮,一次次用手的敲着墙,企图用肉体上的痛苦来唤醒神志的迷糊。
  
随着神志的越来越迷糊,她能感觉到内心的绝望一刻甚于一刻,随着迷糊开始弥漫全身,如枝桠般的疯长,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那样黑暗的夜晚。
“不要……不要睡……方穗……迭……不能……睡……”
睡梦中,她依旧喃喃自语,不停的告戒自己。
浑身的冷汗湿透。
可是,她就是醒转不过来。
她被困在梦魇中,醒不过来。
她只能在梦境中跟自己较着劲。
明知道是无用的挣扎,她还是想挣扎,就如同那蜘蛛网上的猎物一般,再怎么无望都想要挣扎。
睡梦中,好似有一双手触碰了自己,慢慢的拭擦自己脸上的汗珠。
明明是那样心慌的自己,还是感觉到了那手的主人的温柔。
好似有人在叫着自己。
“穗穗,穗穗,你醒醒,醒醒。”
那样熟悉的声音,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人究竟是谁?这个在叫着自己的熟悉的声音究竟是谁?
  
“穗穗,穗穗。”那声音,梦境中的声音好似跟现实中的声音吻合。
究竟梦是现实还是现实是梦,或者全都是梦,或者全都是现实。
好似有人在敲们,好似有人不停的在身后的门板上敲动,有人不停的在喊。
“穗穗,穗穗。”
若是长夜一梦,从此沉迷不醒该有多好,总好过醒来要面对外面的色狼,醒来之后只能无奈的看着自己在命运中苦苦挣扎,让等待的绝望一寸一寸的凌迟自己的好。
所以,她情愿沉沦。
“砰――-”
“砰――-”
谁在砸门,平白扰人清梦。
“砰――-”再一声剧响,好似有人在背后狠狠的推了她一把,于地面接触的疼痛让她的神志开始清醒了一点。
她抬着沉重的眼皮,看这依旧不清晰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她看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赵元任,那个莫莫心心念念的人。
他出现在她的面前,模模糊糊的影子,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只是温柔的眉头却皱着。
他的嘴在她面前一开一合。
她歪着头,眨眨眼睛,盯着那嘴,努力的让自己看清楚他在说什么。
看了很久,才看明白。
那一开一合就俩字――――穗穗。
穗穗,她歪头一想,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立马苍白,猛然抓住了赵元任的手,无力的求救:“救……救我……救我……”
模糊的看见赵元任的脸点了一下头,模糊的好似听见他说:“放心,一切有我。”
他抱着瘫软的她出去,将她放在汽车里,低声的说了句:“我出去一下。”
她趴在车里放心的睡过去,只是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一个心思放不下。
是什么呢?究竟是什么呢?
她在睡梦中不停的问着自己。
她知道那东西很重要,可是什么东西那么重要呢?
她纠结着这个问题不让自己熟睡。
可是哪怕是浑身冒汗,哪怕搜遍了记忆旮旯里的每一块地方,她都找不到那个东西。
“铃铃铃……铃铃铃……”
接着是有人压低嗓子说话的声音。
是谁在接电话吧。
电话?手机?
对了,是手机,是莫莫给的手机,是施敢送来的手机。
莫名来的一股力量,让她将嗜睡的自己唤醒。
她撑起身子要起来,动静惊醒了车外的人。
那人,立马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您醒了啊?大哥一会就回来,有什么事情您吩咐我就好了。”
她摇头,那手机得她自己去拿,别人,她不放心。
她摇摇晃晃的向别墅走去,那人亦步亦趋的走在自己的身后,小心翼翼。
才走到门口,就隐约传出压抑喊叫,像是有人被捂住了嘴角发出的声音。
她在门口呆立了一会,然后伸手敲门。她浑身无力,敲门的声音很轻,都掩盖在里面杂乱的声音里。
身后的人上前几步,帮着敲了几下,听到屋里的脚步声之后,就必恭必敬的退到了她的身后。
门开了,她看着门内惊呆了。
沙发上,别墅的主人头被衣服紧紧的包裹住,而她熟悉的那个身影正不知疲倦的一拳一拳的击在他的腹部、胸部,颤抖低哑的惨叫声从衣服中发出,却又被生生掐断,因为那人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周围,几个黑衣人闲手旁观。
她从没有看见过赵元任的这一面。
曾经,她觉得赵元任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优雅到不知道吵架为何物的人,就是一个哪怕再天大的愤怒都不会用暴力来解决问题的人,那时侯她想,连黑社会的老大都这般的温文尔雅了,这个社会将会有多和谐啊。
而眼前的他嘴巴微抿,衣袖挽起在半臂上,手高高的抬起,拳头紧握,好似发泄滔天怒火一般的拳头狠狠的落在沙发上那别墅主人的脸上、身上。
那眼里上穗穗从未见过的阴鹫的神情。
穗穗努力的想要睁大疲倦的眼睛看清楚,可结果却越看越迷糊,最后她看着打人的那人都弄不明白,这个阴鹫的表情、这个凶狠得一塌糊涂的人是自己迷晕的幻觉还是他第一次真实的毫无裸漏的展示在自己的面前?
这一答案在她昏厥过去都没得到。
等她醒来;已是在空气中充满了消毒药水的医院里了。
她躺在病床上,冰冷的药水顺着药管滴进她的身体里,她不明白这样冰冷的药水,透明得纯净得好似不沾染任何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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