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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委地成灰-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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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用,那点力气就像是蚂蚁对大象一样,什么都撼动不了。
他一把拉过她的双手,将双手放抵在头上,依旧霸道的吻着,粗鲁的碾吮。
他像是一团猛烈的大火向她扑面而来,摧枯拉朽的想要瞬间燃烧掉世间所有的一切东西。
方穗迭挣扎不了,只能认命的接受着一切。
她曾经幻想过,幻想过跟施敢,有着这般亲密的动作,甜蜜的吻着,恩爱的做着世间男女都爱做的一切事情,可是,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的。
屈辱、心碎的眼泪大颗粒大颗粒的流下。
施敢终于松开了口,在缺氧的她贪婪的呼吸空气的时候,他的唇上的灼热一口口的吻去她的眼泪,然后蔓延到她的耳垂,她的脖子。
毫不怜惜的粗暴的吻着,几乎是啃咬着她的肌肤。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不客气的游走在她的身上,像毒蛇一寸寸的侵蚀着她的肌肤。
她能感觉到他的欲口望在升腾,紧密接触的身体变化得那样的明显。
喜欢就好!
他这句话是对赵元任说的,原来也是对着她方穗迭说的。
喜欢就好!
他不爱她,他却压在她的身上,对她做着亲密爱人才会做的事情。
他做起来,一点都不温柔,一点都不怜惜。
喜欢就好!
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他似乎嫌阻碍,一把就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细腻的肌肤。
她在泪水中苍凉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呼,最近好似想通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说如何安排剧情之类的,就是不知道自己所想的正不正确,不管怎样,还是先写吧。另外为庆祝上榜,本周将会多更啊多更!哈哈!!
惩罚(1)
这一天的早晨来得特别的慢,太阳躲在云层里硬是不肯出来露个笑脸。
方穗迭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衣服破烂不堪,脸上、脖间、以及透过破损的衣服隐约露出的白嫩的胸部的肌肤上是经过时间肆虐过的青紫,在柔柔的晨光下露出触目惊心的色调。
她的脸上,是未干的泪痕。
她的眼前,是从容的扣上衬衫的施敢。
桃花眼,菱角脸,依旧是那副张扬到极致的帅气。
他穿好了衣服,走过来,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凝视着她。
她怯懦的抬头,眼神中还有残留的害怕和惊恐,在他伸出手来触碰的时候,她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恨我?”
方穗迭摇头。
她不恨,她欠的,施敢对她做什么都还不了。
所以,不恨
“可是,我恨你!”施敢冷冷的看着她。
方穗迭点头,她理解。她低下了视线,双手抱着膝盖,紧了紧,努力的让自己寻找依靠。
“你说你欠了莫莫,欠了我的,是吗?”
方穗迭将靠在膝盖上的头又点了点,眼神虚无的看着地板。
“那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是吗?”施敢伸手擒住她的下巴,抬起,笔者她的视线跟他平视。
她眨了眨眼睛,发出早已经沙哑得一塌糊涂的声音:“是!”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吗?”
“是!”
红肿的眼睛,淤青的脖子,青紫的胸口,施敢看着,慢慢的,勾起了嘴角,然后扔掉了她的脸。
他站起身,转身:“好,你说的。”
他来到衣橱边,从里面找出了一件低胸的衣裙,扔到了方穗迭的面前:“穿上,我们去见见赵元任。”
方穗迭麻木的伸出双手,拿起了沙发前的衣服。
赵元任依旧被关在莫伯伯的别墅里,还是在莫莫的房间,只是地道口被堵住了,门口、地道口都站了人。
施敢走在前,方穗迭慢慢的跟在后面。
她身上的衣服是莫莫的,莫莫的衣服从来就是走在时尚前沿,她的衣服很多都能凸显她姣好的身材,有些衣服裸kou露得穗穗是连看都不敢看,好想看一眼就会自己也变坏一般,她曾经红着脸委婉的跟莫莫说,这样的衣服怎么好穿出去让外面的色狼多饱眼福啊?莫莫哈哈一笑,肆意的笑着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咱有本钱,他们爱看就看,咱又少不了一块肉啊,难道我得为了别人的眼光浪费我大好青春时光浪费我大好的身材吗?再说了,穿衣服本来就是让人看的,看吧看吧,咱不收钱!穗穗,我还没说你呢,将自己裹得跟个阿拉伯女孩干嘛啊,记不记得有句诗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看,我多响应咱中国的优秀文化!
如今,她也在响应中国的优秀文化,开口领将她的胸尽可能的展露出来,上面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在控诉着施敢昨夜的暴行,这样的穿着打扮,分明就是在告诉所有的人她昨天晚上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她低头慢走,额前的头发掉落遮住了她的眼睛,满眼凄凉的眼睛。
不堪,还有什么能比这不堪的,还能有吗?
若是她爸妈知道她沦落到今天这样的不堪,不知道会不会拿棍子来将她打死,她那个传统到呆板的爸爸会不会索性就不认她。
施敢停下了脚步,他站在莫莫的房间外等着方穗迭一步步的走进,待走到身旁,伸手一把揽过她的肩,将她整个人环在自己的怀中,伸出一个指头抬起她的脸,冷冷道:“笑。”
她拉扯着嘴角,尽量的让自己的嘴角呈现出弧度。
“真难看!”施敢撇撇嘴,道:“算了。”
他放开了抬起她脸的手,示意了一下守在房门前的人,打开了房间门,走了进去。
赵元任穿着整齐,正坐着优雅的吃早餐。
“赵总胃口不错啊!”施敢揽着方穗迭,大步的走进去,来到赵元任的面前,大拉拉的拉开凳子,拥着方穗迭一起坐在了下来,笑道:“看起来我这些手下还算听话,招待得不错。”
“是啊,施少的招待怎么可能会差——”赵元任的微笑凝住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盯在方穗迭的脸上、脖子间、胸上,脸色变得铁青一片。
他看着,眉头堆成了川字,额边的经脉暴起,嘴巴凝成了一条线,怒火瞬间一冲飞天:“施敢,你——”
“我怎么了。”施敢笑,笑得张扬。
手中的东西扔在了地上,赵元任站起身,怒气掀翻了桌上的东西,瓶瓶罐罐的掉落在地,他一手抓起施敢的衣襟,手上根根筋脉涌现:“你对她做了什么?”
方穗迭被拉着也站了起来。
屋外的人听到了响动,纷纷冲进来,看到赵元任抓着施敢胸口的衣襟,就要上前来拉开,却被施敢止住了。
“出去!”
“可是施——”
“出去!”施敢依旧笑着,笑得灿烂:“去给赵总再拿份早饭,对了,少拿点,可能他的胃口会不大好。还有——”
“去我房间,把床单换一下,” 他慢慢的凑近赵元任的脸,笑道:“昨儿晚上弄脏了。”
说着侧脸暧昧的瞥了一眼低头看站在一边的方穗迭,看着她破损的唇角,再好笑的看着赵元任,成功的看到他的怒火再次升腾,他伸出拳头就要袭过来。
施敢伸手,拦住了。
比阴险,或许他不如赵元任。比身手,他却未必会输给赵元任。
他笑着摇头:“大早上的,怒火这么大怎么能成呢。男人啊,就得有个女人,有什么火气洒到她身上就可以了,随时消火,脾气也就会好了,人也能活得长寿点,你说对不对。”
方穗迭颤抖了一下。
赵元任心疼的看着方穗迭,她昨儿晚上究竟遭遇了什么样的折磨,让她能够这样面无表情的麻木的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呢,让麻木到如斯田地的她都会情不自禁的颤抖呢?
她身上的淤痕……
如今的他是刀俎上的鱼肉,他如果打了施敢来宣泄自己的愤怒,只怕只怕施敢会将怒气发泄到方穗迭的身上。
他知道施敢喜欢方穗迭,可人都是贱的,没尝过失去的痛苦,谁都不会去珍惜得到的幸福,何况对方是施敢,死了最疼的莫莫的施敢,他能狠下心这样的对付方穗迭,谁知道下一步会怎样?
感觉到受伤的力道放轻,施敢笑得更加的张扬:“赵总想来也不是一个不怜香惜玉的人吧。昨晚上我可是让她累着了,你老让她站着我多心疼啊,你说对不对啊。”
施敢笑着,轻而易举的缴械了赵元任的拳头,拉下了擒住他衣襟的手,他拉起跌落的凳子,拉着方穗迭坐了下去,抬手邀请赵元任:“坐啊,站着多累啊,我可是现在都觉得腰酸背痛呢。”
他低头,温柔的摩梭着方穗迭破损的嘴角,道:“你个小妖精,折腾死我了。”
方穗迭缓慢的看向施敢,从他的嘴里,她爱的男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她已经说不清楚身上究竟哪儿疼了,她只知道哪儿都疼,碰哪儿哪儿就流脓出血,哪儿就破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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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施敢温温柔柔的问。
她看着他,不想回答,她在努力的压制自己全身的痛楚。
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还,以这样不堪的方式还?
“疼吗?”他的手摩挲着她脸上的青紫,滑向她脖子上的青紫,她的脖子下面的青紫,一副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
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还,以这样不堪的方式还?
她摇头。她没办法当着别人的面,让一个男人的手直接伸进自己的胸部,没办法。
“真是个好姑娘。哦,错了。”施敢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应该说是好女人才对。”
施敢笑着以无奈的表情看向正忍着怒火可明显整张脸都扭曲了的赵元任,道:“抱歉,让你看笑话了。其实今儿早上过来,就想跟您说句话。爸说了,您堂堂赵总,一般的东西都不好意思拿出手来招待你,可是啊,金融海啸,咱单翼还没缓回来,这菜价吧又一个劲的上涨,想要好好的招待您都有点力不从心,可也不能委屈了您啊,所以呢,爸说啊,这次就不请您做客了,下次,下次等咱赚了钱,再邀请您来。”
“您说成不?”
说是商量,可谁都明白,那不过是找个借口送赵元任走而已。
被成和知道了身处何处的赵元任,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杀杀不得,打打不得,你真好好的当佛一样的供着,施敢的心里不痛快,凭什么,老子累死累活赚的钱得好好的养着老子的仇人,碰到成和上门要人你还不能不给。
既然早晚都得放,还不如早饭,省得浪费我家的粮食,何况这本来就是莫志国的吩咐。
施敢在赵元任走了又回来的那天晚上就打电话给莫志国,接通电话后施敢还没说,莫志国就开了口,说放了赵元任吧。
施敢明白,莫志国这个意思是说,早就有人报告我了,别看我不在,可是H城发生什么事我都明白。
莫志国都开了口了,他施敢自然就得遵从。
而赵元任,他在人家的地盘上,人家要赶他走,他能不走吗?
赵元任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开始分析眼前的形式。
有人送饭进来。
他不再看方穗迭,因为此刻方穗迭的模样让他冷静不了。
他埋头吃饭,稍稍冷静的脑子开始告诉的运转。
施敢也不着急,手搭着方穗迭,静静的看着赵元任。
很冗长的静默,赵元任细嚼慢咽的吃完饭,抬起头,看着方穗迭问施敢:“你会对她好吗?”
施敢手搭在方穗迭的身上,斜眼看着赵元任,回答:“当然。”
他的笑,让人看起来很没有诚意。
他冷静不了,就算他拼命的叫自己冷静,可是此时理智总是不爱搭理他。
他还是动怒了,他责问:“你能一辈子对她好吗?”
这口气,绝对不是询问,是质问!是讥讽!
施敢勾了勾嘴角,蹦出四个字:“你管不着!”
“你敢不对她好?”他青筋暴跳的说。
“我不对自己的女人好,赵总又想怎么样呢?”施敢站起来,揽着方穗迭,哈哈的笑着离去。
在这整个过程中,方穗迭就像个木偶,一个被人牵在手中的木偶,没有感情的木偶,被牵着。
她只记得一句,施敢说的,要还债,就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再不堪也好,再不愿也好,再心疼也好,既然要还债了,自然就得遵循。
可她不知道,从来只有更不堪,哪有最不堪呢?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想了很多狠多,以前总是觉得自己的能力不足,所以总是在潜意识中一拖再拖,总是奢望能想得更加的周到,奢望以后的自己能够写得更好,于是一篇文被我拖了又拖。现在突然间明白如果不写自己的能力如何在不足中进步呢,而且时间飞逝很快,我还有很多其他的故事要说,所以想甭管好坏,写吧。所以,如无意外,最近的更新会快一些。
木偶
施敢似乎很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现自己拥有一个精致的,随意摆弄的。
夜色尚未降临,他便拥着依旧穿着响应优秀文化衣着的方穗迭流转了一个个滋生都市男女暧昧和欲望的场所。
众目睽睽下,他拥着她,没有丝毫的避讳。
她记得,从再次相识后,一直到从赵元任身边回来,一直到她放赵元任离开,他从来没有带她出现在公众的场合,如此张扬的毫无顾忌的携手出现在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起过赵元任说的,施敢,你敢吗?
她不明白赵元任为什么那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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