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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梦遥眨巴着眼睛,张了张口,过了两秒后才问道,“你怎么猜到的?”
班上静静的,大家都在低头学习,聂尔见蒋梦遥又不肯罢休,只好小声的解释着,“你既然让我猜,那肯定是我认识的人啊,一班我认识的就那两个,正好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的内心。”她解释了一通,转头问道,“怎么样?还能接受吗?”
说的很清楚,蒋梦遥苦闷的问道,“为什么你去就没事啊?”
“因为我知道那个时间他们班主任不在。”
蒋梦遥对聂尔的回答忧伤了,她凑近一点,引诱道,“你就不好奇他是怎么帮我的?”
聂尔正在看试卷上的错题,可身边的蒋梦遥实在是恬噪,她没有办法,只好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巧克力来,熟练的撕开包装然后堵住那张嘴。
“唔....尔尔...我还没说完呢....” 耳边终于渐渐清净下来。
等到快放学时候,外面的大雨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蒋梦遥有些担心的道,“尔尔,要不我晚上送你回去吧,或者你就住宿舍里,跟我挤一床也可以啊。”
聂尔打量了她两眼,不确定的问道,“跟你睡,你那睡姿我实在是不敢苟同,上次在我家午睡都能差点把我踢下去,这回是打算让我睡你床底下吗?”
上次蒋梦遥缠着要去聂尔家午睡,结果两人睡下还没多长时间,聂尔被逼的只能主动让出位置。蒋梦遥想到此事也有些尴尬,“这样吧,我送你回去,你脚不是不方便嘛,平时我才没这么好心呢。”
缘于上次买的那双厚底帆布鞋,鞋子价格很公道款式很新颖,但是磨脚也是真的,聂尔上午穿的时候还没什么,下午体育课的时候老师让学生绕操场跑两圈,聂尔连一圈都没有跑下来。
蒋梦遥问是不是里面进了沙子,两个人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一看才知道,脚后跟的袜子上都是血,就连鞋子后面都被血染红了,聂尔不可避免的被蒋梦遥教育了一顿,后来就完全被当成是一个残疾人来对待了。
“没那么麻烦,我自己很OK的,到家给你信息。”
马上就要进入11月份了,天气也是越来越冷了,她刚走到楼梯口,外面的冷风让她打了个寒颤,有点冷。
她撑起伞,尽量避开积水处。
出了校门口,聂尔觉得站在大马路上似乎比站在校园里更冷了,她扣紧了毛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后面似乎有声音在喊她。
她一向对鬼神论有些敬畏,比如说老人常说门有门神,自你出了门后它就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当你一旦回头看了一眼,门神就会以为它已经把你护送到了目的地。她租的房子虽然离学校不远,但是其中大概有三分钟的路程是几乎没什么人的,白天倒还好,晚上她就有些胆怯。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不敢确定是她耳朵听错了还是真的有人在,虽然没有停下来,但是有放慢了脚步。
身旁突然多了一把蓝色的雨伞,她转头看了一眼,“刚刚是你在喊我啊?”
叶景言的脸色很不好,声音都带着冷意,“下次不要再送东西给我了。”
真是不近人情,聂尔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寿司是我自己想吃所以才去做的,我觉得味道还好,所以就给你带了一份,怎么样?吃得惯吗?”
叶景言根本就没吃到那份寿司,又见聂尔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于是只好模拟两可的回道,“嗯,还行。”
雨势丝毫不见好转,两人靠的有些近,雨水顺着伞骨低落到聂尔的肩膀上,聂尔往后退了两步,客气的告别,“叶景言,我先回去了,再见。”
她还没有转身,叶景言就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等等。”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妥,他立马就放了手,“你脚是不是怎么了?”
“蒋梦遥告诉你的?”
“脚怎么了?”
她笑笑,“没事啊,我脚怎么了?”为了证明自己好好的,她还特地走了两步。
叶景言半信半疑,聂尔看了眼还在落个不停的大雨,开口说道,“这么大雨,我得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直到走了有一段距离了,聂尔才敢站在路边休息一下,真是要死,耍帅的后果就是加倍的疼,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有许多想法闪过脑海,最终却只是礼貌的告别。
外婆常说,爱情可以在很多种情况下发生,但是若是用可怜的姿态换来了,那就是廉价的。而且若是真的装的可怜那倒还好,偏偏又是她真正狼狈的时候。
刚刚走的那几步,似乎又把脚后跟的皮给蹭破了,她在口袋里摸了张纸巾,撕了一半下来,然后垫在鞋子里面,柔软的纸在中间夹着,终于好过多了。
她刚准备站起来,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上方。
“这就是你的没事?”淡淡的嘲讽。
聂尔快速的站起来,抬头看他,岔开他的话问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叶景言很直接,“你送了我东西,我今晚送你回家,一笔勾销。”
这可真是麻烦呢,聂尔若是回好那就前功尽弃了,若是不好,按照叶景言的性格来,他是不会接受第二个回答的。
最后聂尔还是回了句好,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叶景言,你讨厌聂尔吗?”
两个人就这么慢慢的走着,聂尔突然心血来潮的问道。
叶景言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想了想,回道,“还好。”
聂尔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再接再厉,“那你觉得我喜欢叶景言吗?”
叶景言难得的被噎住,他看了眼使坏的某人,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我应该挺喜欢的吧。”聂尔看了一眼叶景言后笑着说道,“但是他好像并不是很喜欢我,就算我亲他他也没有反应,我坐在他身边仿佛就是空气,我亲手做的寿司,他也不愿意去尝一口。”
毕竟是一番心意,叶景言有些抱歉的说道,“寿司的事,我向你道歉,但是下次不要在这么做了,有时间多看看书。”
聂尔停下脚步,歪着头问他,“那我遇到不会的题目可以问你吗?我对数学挺感兴趣的。”
“可以。”叶景言言简意赅的答复。
叶景言话不多,多数都是聂尔在问,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聂尔租的房子的地方,然后挥手告别。
聂尔还没忘记回家就给蒋梦遥发短信,短信过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对方就回了过来。
“你一个人没事吧,晚上记得给破的地方消消毒,然后涂点红汞,明天穿运动鞋啊!”
聂尔看了半天都没弄懂蒋梦遥发的红汞是个什么东西,这让蒋梦遥乐了半天,“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啊!”
还没等她再次发短信过去问,对方的信息已经发了过来了,“红汞就是一种药水啊,一般哪破了就把那个用棉棒涂两下,别跟我说你家没有?”
别说,聂尔家还真没有这东西,她上网百度了一下,然后把百度到的答案发了过去:“红汞是含荧光素母体的有机汞二钠盐,可用作杀菌剂,其2%溶液称为红药水。由于含汞且作用较差,现已很少使用。”
不一会儿,蒋梦遥直接拨了电话过来。
两个人就伤口的处理谈了两分钟,聂尔分明能听到那边淅淅沥沥的雨声。
“你在宿舍外面啊?”
蒋梦遥恨恨的说道,“没办法啊,你懂的,我超想和你一样啊。”
“外面风挺大的,你快点回去吧,就这么说了,我挂了。”
“等等,你这么急干嘛啊,我问你啊,你前几天不还跟我说你对叶景言有点意思吗,你真不想知道他今晚是怎么帮我的啊?”
聂尔笑着嗯了声,“我这是大度,我这是给他自由,这是真爱,明白了没有?”
蒋梦遥在那头哼了两下,“本来还想给你来个煽情版的,哪知道你居然这么冷淡,照你这速度,等叶景言孙子都能去打酱油了你还在人家千里之外。”
“我突然有些怀疑你看上的不是叶景言,其实你看上的是我吧。”聂尔放低了声音,坚定的说道,“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电话果断被挂断。
有些事,急不得,燥不得,唯有徐徐图之。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基础若是太浅太薄,两个人的性子都不是能忍的,感情很难走到底。
、第 15 章
11月份上旬,学校照例又迎来了期中测试。
在此之前,蒋梦遥拉着聂尔一有空就在教室里临时抱佛脚,聂尔还没两天就坐不下去了,“亲爱的,你就不能找你家贺自彦嘛,我真的不是这块料啊。”
正在跟政治死磕的蒋梦遥连头都不抬,“第一,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可不是一家的,第二,我这次要继续在下游爬我家老头子会不认我的,你难道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聂尔心想我当然忍心了,但是身边的人看似小绵羊温柔无害,一旦暴力起来后果不可估量,她识相的把最嘴边的话换成了另一番说辞,“其实...我是觉得吧,我自身都难保,根本就没办法帮你提高嘛,不如你去请教贺自彦啊,这也算是加强两班交流了。”
“不用。”蒋梦遥很有骨气的拒绝着,“我这么聪明,还用的着他教嘛,你以为我都跟你一样啊。”
这段时间,聂尔经常会找叶景言问一些题目,美名其曰团结互助,2班的班主任听到后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对,反而还在班上笑眯眯的夸了聂尔一句好学是好事,更无耻的是聂尔还装模作样的应了声,蒋梦遥对此嗤之以鼻。
聂尔知道蒋梦遥说的是什么,她低头看了眼书上的题目,完了,这段时间依赖惯了,居然不想动脑筋思考了。
高二的节奏已经很快了,期中考试不久,分数也立马跟着出来了,叶景言仍旧高高挂在榜首的位置上,而这次的文科榜也被聂尔拿下。
蒋梦遥看的十分不乐意,她不满的看着聂尔,“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吃什么大补丸了?怎么一下子就考了个第一呢。”
好在两个人相处的久了,聂尔勉强着才没把嘴里的饭菜喷出去,她好不容易咽下去,自恋的解释着,“我这叫临场发挥,每次一到什么重要的考试时候就会爆发一下,你也别仇视我了,你政治考的不也是第一嘛,也不辜负你夜战到2点啊。”
聂尔本来还想说其实这段时间她跟着叶景言后面学了很多,她想了一下还是低调一点吧,等下次找个私密一点的地方再来坦白。
“成绩就是那浮云,考过了分数也下来了,你就别纠结了,反正就算是你现在去跳楼,你分数还是会在那不动的。”
“这话不错。”贺自彦端着餐具坐到蒋梦遥身边,“分数就是那东流水,为它烦恼不值得。”
说话期间,叶景言也坐到了聂尔身边,他话丝毫没有增多多少,就冷冷清清的一句考得不错。
蒋梦遥见旁边来了两个活人,立马大吐苦水,“哎呦,你们都不知道,尔尔实在是太坏了,前几天我让她陪我复习,她居然看到一半的时候来给我讲笑话,还是冷笑话,可是到考试的时候居然发挥的这么好,埋藏的太深了!!!”
聂尔摊手,“。....我那是在给你解压。”
不过这话说出来丝毫没有什么说服力,蒋梦遥深深呼了一口气,“好讨厌期中考试啊,考完就要请家长,我会被我家老头子教训死的。”
“你这次考的很不错的。”贺自彦抬头说道,他有去老师的办公室看过成绩,蒋梦遥考的虽然不算拔尖,但是大多数都超过平均分了。
蒋梦遥瞟了一眼聂尔,不甘心的说道,“我跟我家老头子说好了,要是我这次能够进年级前20,他就答应让我跟聂尔去哈尔滨玩,要是没达到,那就一寒假都不能出远门。
贺自彦笑着问道,“怎么想去哈尔滨玩啊?聂尔我一直以为你挺怕冷的呢?”
“唔。”聂尔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慢吞吞的答道,“嗯啊,我一向都挺怕冷的,不过我比较喜欢两个极端的地方,特别冷的或者特别热的,特别穷的或者特别富的,上次跟遥遥看到哈尔滨的图片,觉得还不错。”
一提到哈尔滨,蒋梦遥立马来劲了,“贺自彦,你都没看到,哈尔滨实在是美呆了,整个雪覆盖着,白茫茫的一片,实在是太美了,我好想去亲手造一个我的冰屋啊,我还想去滑雪,那实在是太棒了。”
蒋梦遥一边说话一边还手舞足蹈,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贺自彦无意中被她手中的筷子误伤N次。
叶景言已经在几个人聊天中吃好了,他放下筷子,问起聂尔,“你准备去哈尔滨?”
比起叶景言的随意,聂尔反倒有些受宠若惊了,她低头,“也不是,就是有那个想法,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到时候再决定。”
叶景言又没了下文。
与叶景言接触了一段时间,聂尔算是彻底明白了,冷酷冰山什么都是假的,他彻彻底底就是一个特别自我的人,平时不与人说话不是要保持一份神秘感,而是他完全就是不想理你而已。比如那个校花,她当时路过时还以为叶景言对那个校花是不同的,毕竟都让人家坐在自己旁边了,不过后来才知道,他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忽视。
聂尔越想越觉得乐呵,校花同学实行的方针似乎不大对,你就是靠的他再近,也得先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