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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在一起的感情真的不能用什么理论或者其它定义去说明,而在这里我写的只能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朋友上个星期告诉我她领证了,在不知道对方是否有房有车甚至连家长都没见过的情况下,我笑着问她是怎么做到的,她说吵着吵着就去把证领了。
假如这个世界上现在有一千种幸福,那么我相信就在下一瞬间会变成一千零一种。
、第 10 章
蒋梦遥一眼就看见了跟在叶景言后面进来的柏溪,还在远远的隔着人群就开始挥手了,贺自彦顺着蒋梦遥的视线望去,拍手吹了声口哨。
既然四个人都到齐了,于是就转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去坐。
柏溪看着快黏到自己身上的蒋梦遥,心里也有点底,她小声的问着,“你还怕他吃了你不成啊?”
贺自彦蒋梦遥扫了眼脸色不是很好的叶景言,再顺便看了眼似笑非笑的贺自彦,这才慢慢的松开了柏溪的胳膊,她往外挪了点,讪笑着解释,“呵呵呵,我有点冷,挤着暖和一点。”
酒吧里暖气很足,这句话说出来无疑就是明知告诉别人这是我找的借口,平时不挺聪明伶俐的吗?
对上柏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时,她低头小声的说,“你别见死不救啊。”
酒吧里的声音吵的人耳朵都发疼,柏溪象征性的拿起杯酒往嘴巴递,叶景言一把抢了过去,改换了杯果汁递到她面前。
贺自彦看到这一幕觉得神奇,都四年过去了,当时的分手闹得沸沸扬扬,可是正主却没一个站出来解释的,本以为两个人坐下了心平气和的聊聊天都是在说神话了,没想到的是这两人又凑一块去了。
“溪子,喝一杯?我这几年可是想你想的紧啊。”他举杯笑着说道。
在柏溪来之前蒋梦遥就跟贺自彦嘱咐过,聂尔的名字已经很少被喊起了,让他无比不要提起,贺自彦是个聪明人,自然不去扰人忌讳。
两个人的杯子虚碰了一下,柏溪抿了两口。
“真的?”
“真的。”
柏溪叹了口气,“可是我不想你啊。”
这一口气叹的,就连一直处在坐立难安状态下的蒋梦遥也笑开了,“溪子你真是太会说话了。”
贺自彦无语的望了望叶景言,深有感触的说,“我怎么就忘了呢,能入你眼的只有叶景言啊。”
柏溪也不反驳,她站起来,要求跟贺自彦换位置,“你既然知道能入我眼的只有他,你现在霸占的位置是不是该让我了啊,毕竟成人之美这种行为,我一向比较喜欢。”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的成人之美还是贺自彦的成人之美,反正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两个人迅速换了位置,蒋梦遥恨的牙痒痒,可是又不能做什么。
大概是这四个人的气氛有些怪异,一个晚上也没有酒吧过来问话,美女帅哥走了一半又回去了,蒋梦遥除了坐立难安还是坐立难安,她看了眼正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柏溪,根本就看不出具体的心情。
她蹭的一下站出来,直奔到柏溪面前,迅速的把她从沙发上拉起了,“溪子,你看这月光明媚歌声绕梁,咱俩去跳跳舞吧。”
柏溪昨晚上就没怎么睡好,这会正困了,要是再继续坐下去难保不会睡着,她应了声,两人就往舞池方向走去。
跳舞对柏溪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一件事了,好在记忆不错,还知道一些动作,长久没有运动过,没一会就累了,两首歌过后就走了下来。
叶景言看她眼里都是困倦,有些心疼,“要不要回去了?”
柏溪拍了拍脸醒醒神,“再等下吧,等他们俩出来然后休息一下再走。”
自柏溪下来之后贺自彦才去的舞池,毕竟追妻之路还漫漫无期,她看着正在跳舞的两人,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叶景言见她还在强撑着,二话不说拎着大衣,然后把柏溪从沙发上拉起来,“我们先走,要是连蒋梦遥都搞不定,那贺自彦真是白活了。”
虽然说出来时穿了羽绒服,柏溪还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她准备自己打车回去,叶景言怎么都不同意。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打车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实在是犟不过,柏溪只好跟着叶景言去取车,柏溪看着车子绕了一大圈,笑着说道,“待会说不定会是蒋梦遥先到家呢,我要是在那门口直接打的也应该到了。”
叶景言嗯了一声,“晚上打车不安全,早点考驾照就好了。”
完全的牛头不对马嘴,柏溪被车子里的暖气吹的暖乎乎的,眼睛眨呀眨,明显是要睡着了。
车子开到她住处的那条马路上时,她正对着窗子往外看,这一看,房子前面的一块空地上居然有两个人在拉拉扯扯。
柏溪努力让自己精神点,全神贯注的看着车外,没想到她随便说的一句话,居然一语成谶,还没等她有什么想法时,车子居然从她家门口呼啸而过。
“开过了,你开过了。”柏溪立马提醒叶景言,并让他快速的倒退回去。
叶景言不为所动,继续看着前方的路。
“你今晚去我家睡。”
柏溪平息了一下气息,“叶景言,麻烦你送我回去,不然就在这把我放下来,谢谢。”
叶景言深知柏溪的脾气,当即就把车停在了路边,不过却给车门上了锁。
“你现在回去蒋梦遥不会难堪吗?不如把空间时间都交给他们两个手上,让他们自己好好处理。”
柏溪听了也挺认同这个说法的,只不过再去叶景言家睡一晚,还是算了吧,她想了想,报了一个宾馆的名字,“那你就送我去这个宾馆吧。”
她现在已经后悔了,早知道就直接休息在R&C就好了,绕了这么多弯路,花了这么长时间,最后下次还落得这么凄惨。
叶景言重新发动车子,他皱了皱眉,倒是没再起争论,“你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柏溪本来说的是不用,哪知还没过两分钟就靠着睡着了,叶景言不得不重新停下车来,给她把座椅放下来,把风衣盖在她身上。
应该是困极了,叶景言把柏溪抱回去的时候动作有点大,柏溪却醒都没醒,他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柏溪,最后打了个电话给助理。
田鸣睡的正熟,接到叶景言电话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明早8点左右送一套护肤品到我家来,要可以去黑眼圈的,还有遮痘痘的,最好是带柠檬香的。”
田鸣嗯嗯的应着,他怕脑子记不住,随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支笔在掌心记着。
“对了,还有送一套女士衣服过来,款式要简单的要好穿的,就买均码的。”
叶景言对外人说话一向就是直切主题,简短不拖沓,也不会多说几句开开玩笑什么的。
田鸣赶紧把主要的信息记在手上,等挂了电话,他在手上在检查了一遍,看到后面“女士服装”四个大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这要是被酒店里的人知道了估计会水漫金山啊。
叶景言有轻微的洁癖,比如别人碰过的杯子他不会再去碰,比如别人夹给他的菜他也不会去动,比如有人身上带着酒味烟味他必定是要离三尺远的.....
诸此等等。
但是有一个人完全打破了这个规律,柏溪正在床上睡的正香,叶景言洗完澡回来,掀开被子的另一边躺下去。
柏溪晚上在火锅店吃的饭,身上似乎还有着点那种火锅味,加上又在酒吧待了会,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出奇的难闻。
叶景言推了推柏溪,凑在她耳边轻声的问,“尔尔,要不要起来去洗个澡?”
这句话他重复了七八遍后,柏溪终于给了他个反应。
右手毫不留情的推开叶景言的脸,神情显的很不耐烦,嘴里还念叨着困死了。
叶景言也不敢再打扰,利索的关了灯抱着柏溪睡觉。
柏溪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到她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充满青春回忆的高中时代,阳光正好,她就站在教室外面,教室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
The soul selects her own society;
Then shuts the door;
On her divine majority
Obtrude no more。
Unmoved; she notes the chariot's pausing
At her low gate;
Unmoved;an emperor is kneeling
Upon her mat。
I've known her from an ample nation
Choose one;
Then close the valves of her attention
Like stone。
她记得这首诗,美国的作家狄金森写的,翻译过来的名字叫灵魂选择自己的伴侣。
她跟在后面默念:
灵魂选择自己的伴侣
接着把门关紧
那无比神圣的决心
再也不容干预
心不动
即使华车恭迎
在蓬门之前
心不动
即使皇帝亲跪
在门垫之上
任凭弱水三千
仅取一瓢
然后心再无旁念
磐石入定
多么美的情诗,柏溪在心底又回味了一遍。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还会不会作出同样的选择?
还没想好答案,她就先笑了,时间怎么可能重来呢?
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自私,她不肯放手又不敢继续,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恨她。
她想,应该是恨之入骨吧。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时候有很多无奈,比如就在昨天还是如胶似漆,今天就变得两看两相厌了。 有时候觉得退一步海阔天空一路是蓝,可是等到你退了过后你才知道原来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第 11 章 【过去篇】
聂尔转学的时候是10月份,南方的天气多数潮湿阴冷,她刚从北方转过来,一时还不是很适应,天天穿着毛衣上学。
她的同桌是一个齐刘海的一个女生,成绩不错,人也挺好,聂尔是那种你冷淡我可以比你更冷淡,你热情我也能交交心的那种,两个人很快就结成了一队。
高二不再像小学二年级那样,小学转来个同学大家都兴致勃勃的跑去问东问西,而高二算是高考关键的一年,没有人愿意浪费时间去关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聂尔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总体来说她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同桌蒋梦遥会时不时的给她灌输一些娱乐小事,比如哪个老师又出丑了哪个同学又谈恋爱了。
中午的时候,蒋梦遥正拉着聂尔站在窗口前打饭,聂尔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急忙把手里的饭菜塞到蒋梦遥手上,拿着电话出了食堂。
电话是聂妈妈打的,电话那头有些担心,“尔尔啊,你在新学校还习惯吗?要不要妈妈在你学校旁边租个房子陪读?”
聂尔虽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一定要她转学回来,但是亲亲老妈毕竟不会害她,“没事的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要是不行我自己知道开口的,你就别瞎担心了。”
她笑了笑,又加了一句,“你要是搬出来陪我,那老爸企不是恨死我了,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打扰你们的幸福生活。”
“要是有困难就打电话给我,你想吃什么菜都跟我说说,我给你准备好,周末早点回来,我看看我家女儿瘦了没有?”
两人又随便说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聂尔往食堂里面走的时候忍不住想,让妈妈陪读是肯定不用的,但是如果能够自己租个房子住肯定会比在宿舍好,八个女生住在一个宿舍,矛盾天天有,晚上睡觉更是大呼磨牙说梦话齐全,这几天晚上她几乎天天都得到夜里2点才睡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
蒋梦遥看着聂尔进来,念叨的说道,“聂尔,你怎么这么慢啊,饭菜都冷了,刚刚我们晚了一步,连海带汤都没有拿到。
学校的海带汤是免费的,先到先得。
聂尔看着带着点焦黄的米饭,还有几根土豆丝,再看看一脸郁闷的蒋梦遥,随即把拿起的筷子放了回去。
“走吧,今天中午我请你去吃小广场那家的过桥米线。”
蒋梦遥雀跃的放下筷子,“真的啊?快走快走吧,还等什么呀我们现在就去。”
晚上在宿舍里,睡在底铺的一个女生的洗衣粉不知被谁用了,大晚上的就因为一点点洗衣粉吵的喋喋不休,最后还是宿管阿姨上来才平息了这场战争。
自从那天吵了那衣架过后,宿舍里也没有了11点的交流心活动,虽然是安静了,气氛也更加严肃起来了。
聂尔在更大的战争爆发前搬了出去。
她是偷偷搬出去住的,房子也是通过表姐帮忙找的,租的是一室一厅,还附带个阳台,聂尔很喜欢,她之所以没找聂家人帮忙,怕的就是她家妈妈担心过度要陪读什么的,学校那边的宿舍她也没退,里面还放着学校里发的被子枕头等东西。
周末的时候,是聂爸爸过来接的人,她一到家聂妈妈就大呼瘦了,聂尔腹诽只有一个礼拜能瘦到多少呀,但是还是很给面子的吃了两碗饭。
晚上的时候聂妈妈在聂尔房里帮忙叠衣服,她再一次问起了要不要在学校边上租个房子然后她去陪读。
聂尔异常心虚的拒绝了,她直说在学校住宿挺好,然后慢慢慢慢的就把话题转了个方向。
周日一早她就迫不及待的找个理由回了学校,其实也不算回学校,她是有点小激动,终于可以一个人生活了。
蒋梦遥知道了聂尔一个人住一个大房子之后,羡慕的要死,“聂尔你真幸福啊,我此生的愿望就是有一个小小的蜗居,现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