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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跟我会更合适点!”郝兵又点着一根烟,我被呛得咳嗽起来,郝兵马上掐灭烟头,摇下车窗,把烟扔出去。
“你不是有新女朋友了吗?”我想起了那天看到的事。
“那些都不算!”郝兵烦恼地叹口气,头仰在椅背上。
“那些不算我算吗?”我自己在心里说。
“去我家吧!”郝兵发出邀请。
白痴都知道去他家的隐含意义是什么,我坚定的拒绝了。
“去吧!我想你了。”郝兵的手指拂过我的脸。
“对不起,我明天还要上课,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很佩服自己,每每到了关键时刻,我还能保持头脑清醒。
“要为那个医生守身吗?”郝兵放肆地笑了,在他眼里,我一定是个很古板的人吧!
“是!我是要守身,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些女人,我不会把上床当成儿戏。所以也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你来找我会影响我的声誉。”我义正严词地说。
“是吗?那我还真看错你了!你还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啊!”郝兵的话很伤人,原来他把我也看成一个随便的女人。
为了表示我的愤怒,我一掌挥过去,却被郝兵接住了,我忘了,郝兵是什么人啊!能被我打到?
“想打我?”郝兵带着嘲讽的笑,“还没有女人敢打我呢!”郝兵说着,霸道的扯过我,看我一眼,然后吻我。
味道还是一样,动作还是一样,可我不一样,原来我充其量就是郝兵的一个玩物,一个调剂生活的普通女人。
手被抓的很紧,我挣不开,我所有的骄傲被这个男人一句话击垮,我不过就是一个被郝兵的钱和权吸引的无耻女人而已。
“你哭了?”郝兵放开我,抹掉我脸上的眼泪,可惜我不会被眼前的人再次蒙蔽了,我很准确的一巴掌扇过去,在郝兵错愕的眼神中下车。
我悄悄回房,像只丧家犬,垂头丧气。
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我好几个未接来电,是吴涛打来的。
还有一条短信:
小羽,你睡了吗?我没有打扰到你吧!今天我们一伙人又去唱歌了,没有你在,我觉得很不好玩!想你了。
我抑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看了好几遍,不温不火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码我还能感觉到他的心意,那个一会儿热情似火,一会儿冰冷如冰的男人,我却永远琢磨不透。
没事的时候,我就填基本学生素质报告册,在填到郝成龙那本时,我看到了家长签名栏里的郝兵的签名,龙飞凤舞,很有气势。
举着一个报告册,我坐了半天。
中午回家时,发现我弟弟回来了,还带着女朋友。
我妈开心地准备了很多好吃的,我在厨房帮忙。
“小羽,妈跟你商量个事。”我妈很客气的说。
“妈,要我干什么你就明说吧!”我帮忙洗碗。
“小亮带着女朋友回来了,他那个房间住两个人小了点,你看能不能先让他们住你的房间?”我妈很不好意思地说。
“当然可以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下午,未来的姐夫吴涛请我们一家吃饭,就在我们家的饭馆。
小亮对吴涛的印象一般,他觉得吴涛太死板了。
开饭了,吴涛从兜里拿出一部手机,“小亮,这是我一个熟人硬卖给我的,上面的功能我也弄不清楚,用着不习惯,你看你会用不?”小亮手舞足蹈的接过去,“谢谢姐夫!我一定会用!”
我在桌子底下把这个家伙踢了一脚,这个家伙,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
“姐夫,像我姐这样的,能找着你这样的,那是她前辈子积德行善了!姐,你赶紧抓紧时间嫁了吧!要不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们听听这还像亲弟弟吗?我这几年也没少给他买东西啊!
“哎,你是不是真的笨到连个手机也不会用啊?”我送吴涛的时候问他,“问这个干嘛,你弟弟喜欢就行了!”吴涛腼腆地一笑,我知道他这样是想获得我弟弟的好感,增加一点小舅子积分,开心地往他怀里一贴,吴涛先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然后搂住我。
第二天开始变天了,据说有场大雪,我弟的女朋友穿的衣服少,我妈就让她穿我的衣服,结果她一眼看上了我第一次上吴涛家是买的那套了,虽然我坚持说那套衣服穿着更冷,人家就是看上了,没办法啊!眼真毒!
考完试,我有半天的休息时间,就去找吴涛,想给他来个突然的惊喜,我还在路上买了吴涛最爱吃的烤红薯。
下雪了,医院也很冷清,正直中午换班休息时间,人就更少了。我自己悄悄推门进去,吴涛应该在里间。
我推开里间的门,“吴涛!你看我带什么了?”
吴涛真的给我一个惊喜,他和一个男人正抱在一起,不是男人间的拥抱,是情人间的拥抱,这个我分的清。
听见我的叫声,两个人都惊愕地回过头,那个男的正是照片上的男人!
“你!你们太恶心了!”我把一只捂在怀里的烤红薯袋子扔到地上,跑了出去。
我一直飞奔到大街上,吴涛是典型的小男人做派,在雪地里居然比我都跑得慢。
我怎么这么霉啊?电视上才能见到的玻璃,就在我的身边,我还和他谈了大半年的恋爱了!
怪不得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规矩呢!我还以为自己捡到宝了,找了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我失魂落魄往回走的时候,老远就看到我弟弟和他女朋友在巷口堆雪人,还是年轻人好啊!
走近些,我发现那个叫倩倩的戴的是我那双红手套,就是郝兵献血以后的纪念品。
“手套给我!”我很不客气地说,这个手套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她居然戴出来玩雪了,我看着手套上的溺水印儿很生气。
那个女孩撅着嘴把手套扔给我,我弟弟不高兴了,“不就是一副破手套,你干什么啊?”重色轻姐的混蛋。
我一言不发的铁青着脸往家里走,我弟弟还在后面喋喋不休埋怨我。
晚上我妈回来,我弟弟又告了一次黑状,我妈爱子心切,马上过来收拾我,“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就是个手套吗?你是个姐姐,我还指望你以后照顾小亮呢,你就为一副手套和人家倩倩吵?”看来我弟弟添了不少油加了不少醋。
“你怎么这么说我?我怎么了?他们要回来,我把自己房间让出来,那个倩倩冷,我就把自己的衣服贡献出来,现在问都不问我就拿我手套,我要回来有什么不对了?我什么时候和人家吵了?”说着说着我就委屈,边说边哭。
“你看看,我说你一句你顶我两句,你嚷什么,看让人家倩倩听见!”我妈着急的劝我。
“好!我知道自己是多余的,女儿本来就是人家的,现在媳妇也有了,要我这个女儿就是多余的!我走就是了!”我很冲动地冲进自己的房间,在那两个年轻人惊愕的表情下,拉出大箱子,收拾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摔门而出。
二十二、离家出走
我妈叫我弟弟来追我,我才不会回去呢!
我拿出钱包,甩给我弟弟一千块,今早我新领了两个月的工资,这一千块是我本来要给他女朋友的见面礼。
“你们进去享受天伦之乐吧!我这个多余的人走了!”然后乘我弟弟满地捡钱的时候,我打个出租就走了。
我在车站旁边的宾馆登记了个房间,然后给政教主任打个电话,说我有急事,要请假,不能亲自改卷子,给学生发放成绩单和素质报告册了,鉴于郝兵的关系,政教主任很爽快的答应了。
家是暂时不能回了,想想我也是的,几千块的衣服也让人了,一双破手套能有什么呢?大不了下次我也献个400cc不就有了吗?
眼看着到腊月了,人家出门在外的游子们都要回家了,我能上哪去啊?
早上,我拎着大箱子,站在车站出口处,如果我看见出来的车上还有空位,我就坐上去,十二点之前等不到,我就回家。
一连好几辆车都是挤得满满的,就在我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出来一辆车,卖票的很热情的招呼我:“走不走!有空位!”我就上去了。
很让我失望的是,只坐了不到四个小时车就到目的地了,我拖拖拉拉的下车,也没问这是什么地方。
“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我随口问售票员,“好玩的地方?也没什么,我们这里郊区有几家农家乐还挺不错的。”
农家乐也不错,我准备吃点饭打车过去,饭馆旁边有一家文具店,我进去买了个画夹和国画颜料还有画笔,就当是去写生吧!
吃饭的时候,我看见有个妇女带着一个小孩吃饭,孩子不吃,妈妈吓唬几句,又哄几句。
我想起了我妈,我其实太任性了,就那么走了,我妈一定急死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刘元坐月子了,我要去照顾她。
我妈那脑子一定还没有想到柳元几个月前才“结婚”的,孩子这么快出生是不是合理,她在电话那头哭着质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胡乱应付几句就关机了。
抹去眼角的泪,我快速吃完,就打车过去了。
环境真的很不错,主要是客人很少,我就选了一个拉网线的房间,虽然是农家,基本设施还是很齐全的。
头两天,我一直窝在床上睡觉,晚上上网看新闻。
第三天,我去附近的山上转了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
山上有一处背风的小弯子,长了好多野草,干枯的野草倒在一边,就像个大床垫子一样。
我又稍加整理,简直就是天然的床铺啊!
第二天吃了早饭,我向房东借了一件老式羊皮袄,然后背着画夹就出去了。
打开画夹,什么都不想画。我就躺在草堆上,盖上羊皮袄,在那儿晒太阳。
觉得有点冷了,醒来,太阳也就下山了,我也能回去了。
晚上吃了饭我就开始上网。
我新注册了一个QQ号,彻夜在无数个聊天室神聊,或者看人家神聊,不过,一过十二点,加我的男人就车载斗量,都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有些看网名就知道了。
有什么“只玩一夜情”、“粉红色的肚兜”、“下半身的性福”,看了就让人恶心。
我突然想起周伟来,就加了他的QQ,他同意加我了。
对于相爱过的旧情人我来说,周伟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所以聊了没几句,他就直呼神奇,我是那么熟悉他,简直就是老朋友一样,其实我不仅是他的老朋友,还是他曾经爱过的人。
这个游戏也挺好玩的,我特别爱玩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前提是我是猫,我要掌控全局。
白天我照样背着画夹出门,那个房东大婶还很好奇的说要看看我画的是什么。
依旧躺下,盖上羊皮袄,然后睡觉。
我每天早出晚归的,生活特别规律,就是这两天有点伤风了,可能是起的太迟,着凉了。
因为伤风,我就没有睡,看着瓦蓝的天空,心情平静。
人能静下心是不容易的,我过的前所未有的明白。
人的性取向各有不同,吴涛也没有欺骗我什么,相反,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所以一直对我很客气,也算是个谦谦君子吧!
还有郝兵,他的人生和我的完全不同,想法也自然不一样了,我不喜欢不代表没有人喜欢,人家没有必要为我改变什么,我也没必要在这里庸人自扰。
想累了,就躺下来,老天对我还是很好的,连续十来天,都出来照着我。
我把羊皮袄盖在身上,昨晚和周伟聊的太投入了,快三点才依依不舍的话别的。
这一觉我睡的很漫长,一觉醒来的时候,依稀能看见远处山的轮廓。
“都这么晚了啊!”我揭起身上的羊皮袄,就看见身上还盖着一件大衣,前面还站着一个人。
“你醒了!”声音很疲惫,我不是做梦吧?是郝兵。
因为着凉了,头昏,我起来的时候,打个趔趄,郝兵赶紧扶住我。
“你在发烧呢!”郝兵的手冰冰的,“没有啊!”我还没接受郝兵到这里来的事实。
“先坐下,休息一下,我们下山!”郝兵按我坐下,把羊皮袄盖到我腿上,把自己的大衣给我披上。
“和我回去!我娶你!”郝兵下了很大的决心说。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可能是我笑的太大声了,郝兵有些愤怒,“你笑什么?我不配娶你吗?”
“这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了,你怎么这么自信啊?你娶我我就要答应吗?对不起,你来晚了,我有未婚夫了。”我继续笑着。
“那个小医生吗?”郝兵叼着一根烟,点着。
“吴涛有什么不好啊!”要站起来,发现自己晃晃悠悠的。
“先别说了,快下去,你病了。”郝兵扔掉烟头,要背我下山。
“我自己能走!”我硬撑着收拾了一下画夹,准备穿羊皮袄呢,脚一软,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昏昏沉沉地感觉到郝兵背着我往下走,幸亏山路虽窄,还算平坦,要不然非摔死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