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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你怎么不开电话啊?”郝兵的声音很着急,“我就在你家楼下,你快下来!”郝兵没等我说句话就命令我。
“我今晚有事,你有什么事就改天吧!”我说完就挂断电话。我可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女人。
四十多秒后,我们家的门铃和咚咚的敲门声齐响。
“兵哥,你怎么来了?”我弟殷勤地开门。
“嗯。”郝兵鼻子里哼了一下,直奔客厅而来。
“跟我走!”郝兵拉起我就往外走。“兵哥再见!”我弟弟在我身后发出低低的告别声。
“你干什么啊?”走到巷子里我才甩开郝兵的手,我不想让我爸妈为我担忧。
“我还要问你要干什么呢!”郝兵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
“我说了我有事,今天不能出来。”我说的很无奈。
“有什么事你就说啊!有什么我给你解决!”郝兵很不耐烦。
“我想你误会了吧!咱们。。。。。。”“上车!”我还没说完,郝兵就把我拽上车了。
“现在先去买衣服,再去化个妆,我今晚要和朋友吃饭。”郝兵的语气似乎是在和我商量,却有不容拒绝的强硬。
好让我陪他和朋友吃饭倒是其次,为什么一定要买衣服还要化妆呢?可能还是觉得我有点普通了吧!
我听话的坐在车上,再没有说话。可能意识到我不高兴了,郝兵一边开车,一边腾出一只手摸我的手,他的手掌还是那么温暖,我却从心里开始发凉。
车在一个服装店停下,我抬头看看,好像很熟悉。进去的时候,一个女人迎出来,原来就是我上次买一折残次货的那间店,看来所谓的残次品也是郝兵的杰作了。
郝兵说那件好,我就点点头,就去换上。买了衣服,我们又去了上次做护理的美容院。
“给她好好打扮一下。”郝兵对一个很漂亮的女孩说。
我没有理会里面的人的目光,按照郝兵的意思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化妆师去取化妆品了,郝兵揽过我,摸着我的脸,把自己的脸凑过来的时候,我躲开了。
妆化好后,我连照镜子的欲望都没有。呆坐着。
“你们出去吧!”郝兵挥挥手,其他人都出去了。
“你怎么了?”郝兵抬起我的脸,我低垂着眼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很有魅力,可惜,我们根本不合适。
“饿了吗?咱们先去吃东西吧!你想吃什么?”郝兵见我不回答,就把我抱在怀里,轻声地问我。
我想像郝兵这样的男人,平时只有需不需要女人的问题,女人就是一样特殊的装饰吧!
他根本没有想过女人还有感觉,还有自己的情感需求,所以,他还不会去真正的疼惜一个女人。
可我现在还能拒绝郝兵吗?他连自己的老婆都不放过,我的下场又会怎样呢?
就算我要脱离郝兵,也要先保证我家人的安全,郝兵可不是吴涛或者周伟,说分手就能分手,虽然我们根本还没有开始。
“你不是说要和朋友吃饭吗?时间还没到吗?”我推开郝兵,眼看着别处问郝兵。
“时间差不多也到了,先坐会儿,他们到了会给我打电话的。”郝兵走到我身边。
“你的书挺多的啊!”郝兵的房间里有一个大书架,我借机走到书架那儿,随手抽出一本书。
居然是本《道德经》,我捧着书坐到椅子上,老子的无为思想应该不适合郝兵这样的人吧!
“你知道吗?你这个人真的和别人很不一样。”郝兵走到我背后,搂在我的脖子上。
我没有说话,郝兵根本没有意思到,他拿我和其他女人做比较的时候已经伤到我了。
“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啊?”郝兵撩起我的头发,吻着我的脖子和脸颊。
郝兵吻着吻着,手伸到我的上衣领口里,“你要不问问他们吧!现在已经很完了。”我坐起来,很无意地阻止了郝兵的行为。
“怎么了?”郝兵不高兴地问我。
我正在思忖着怎么说才不会激怒郝兵时,他的电话响了。
“好了,我们马上过来!”郝兵很有派头地说。
郝兵没有再问我什么,我不由长出一口气,怎么脱身呢?看来我卷到一个大麻烦里了。
郝兵开车的时候表情严肃,我就端端正正坐在车上,目不斜视。
是这次去的是我们上次去的地方。
胖子老板早就在门口迎候郝兵了。
“兵哥,其他人都来了,都在‘聚义厅’等您呢!”胖子看见我,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胖子领我们过去,打开门,里面的十来个人唰地都站了起来。
“兵哥,嫂子,你们来了。”所有人都客气地对我笑笑。
这种威风八面的感觉不是不好,可我无福消受了,我很别扭地坐在郝兵的身边。
“上菜吧!”郝兵对胖子说。
这里的上菜速度很快,先上桌的都是凉菜,造型很别致,我基本上看不到时用什么材料做的。
“吃吧!”郝兵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块不知名的东西,其他人才开始动筷子的。
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很能勾起人的食欲,我却心事重重的,什么好东西也吃不出味道了。
二十八、一刀两断
菜陆续上来了,郝兵专门让人给我炖了冰糖燕窝。
我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细腻润滑,馨香浓郁。
“好吃的话我叫人天天给你弄。”见我吃的很欢,郝兵扭头说。
周围的几个人侧目看看我,不可置信的一笑,他们没想到老大的女人这么穷酸吧!
我很尴尬地放下勺子,可能郝兵根本没有想过他这样“体贴”的话让我很没面子吧!毕竟我这样的人很少吃这种高级货。
可能是酒喝多了,郝兵的情绪渐渐高涨,吆五喝六的和众人开始划拳。
“我想先回家了。”我附在郝兵耳边低声说。
“你是我的女人,不呆在我身边怎么行!”郝兵勾着我的脖子,吊儿郎当地倚在我身上。
我一直看着郝兵和他的朋友们喝酒玩闹,再没动过一下筷子。
快七点了,这顿下午饭才算吃完了。
我以为可以回家了,谁知他们还要去唱歌。
郝兵看似昏昏沉沉,脑子却很清醒。
“我自己开车!你们先走你们的!”郝兵推开那个来扶自己的人,搭着我的肩上车。
“你一整天了拉着个脸,怎么了?”郝兵启动车子的时候问我。
“没事,就是想回去一下。”郝兵就在眼前,我们之间看不见的距离却越来越大了。
“别不高兴了,有什么事就和我说。”郝兵说着凑过自己的脸,一股熏人的酒味儿扑鼻而来。
“你嫌我?”看我厌恶地扭过脸,郝兵皱着眉看我。
“没有,就是你嘴里的酒味太大了。”我很温顺地说。
“不抽烟不喝酒还算什么男人!”郝兵不由分说地吻上来,浓重的酒味令人作呕。
“你今天真漂亮!”吻了半天,郝兵放开我,“我就知道我老婆准没错的!”郝兵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摸着我的脸,“你今晚就在我那儿住吧!”郝兵的话让我心里一惊。
车在郝兵自己开的KTV门口停下,所有的人都到了,在门口等我们。
“怎么还不进去啊!”郝兵笑着招呼众人进去。
服务员端进来好多救和果盘之类的东西,接着就有十来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鱼贯而入。
有几个女孩直接走到郝兵面前,看见我,愣了一下,又坐到其他人身边。
“你放心吧!咱们结婚以后,我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来往了。”可能是见我不高兴,郝兵搂着我说,这句话多少让我的心情好一点。
有人点了热舞舞曲,几个女孩都起开去跳舞了,动作大胆,表情奔放,很有挑逗性。
“你不跳吗?”郝兵碰碰我,“我?我当然不会去了。”我撅着嘴说。
我也爱玩,但我认为自己和那几个女孩有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我不必为讨好某个男人而舞。
“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格!”郝兵在昏暗的灯光下大瞪两眼看着我,臭嘴又凑过来。
“有人呢!你注意点!”我推开郝兵,我可不是和郝兵打情骂俏,是真的很难受。
一整天了,我觉得自己与其说是郝兵的女朋友,不如说成了一个私人交际花了。
舞曲终了后,女孩们香汗淋漓地坐到一群男人中,大口灌下各种酒。
有搂的有抱的,有亲的有蹭的,我活生生看到了一张夜生活中龌龊图景。
“兵哥,和嫂子来一曲吧!”有人起哄,郝兵笑着摇摇手,大家怎么会轻易罢休呢!
直接就有好几个人来拉郝兵和我,那个扯我的袖子,把我胳膊都扭疼了。郝兵见有人扯我的胳膊,眼睛瞪了一下,那个人马上放手,讪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爱唱什么歌?”郝兵悄悄问我。
“我五音不全,不会唱!”我小声回答。
“那就我来吧!”郝兵大声说,“好好欣赏啊!”郝兵把我按到沙发上。
“还是您的那个老歌?”有人大声问郝兵。
“对!就那个!”郝兵冲我使个眼色,那一刻,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向我投来艳羡的目光。
还真是老歌了,他唱的歌叫《其实我真的很在乎》,是姜育恒的歌。
郝兵的声音简直是鬼哭狼嚎,令人闻之变色。
我笑的左摇右摆,不能自持,正笑着呢,发现其他人都很严肃地坐着聆听,差点忘了,那个可是郝兵啊!
我马上闭嘴,昂首挺胸坐好。
郝兵的个人演唱会结束了,大家伙都大声喝彩叫好。
“你总算笑了。”郝兵坐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腿上。
原来他是为了逗我啊!我就想着上次他唱歌没这么难听的。
有个男人这么费心地讨好你,任哪个女人都会很开心的。
郝兵起了头,其他人也开始一展歌喉了,郝兵见我开心了,和其他人又开始划拳了,而且他的一只手一直搂着我的脖子。
快十二点了,我们一行人才从KTV出来,郝兵还真是海量啊!连续喝了两轮酒,还能保持清醒。
上车的时候,郝兵本来想让我开车,可惜我不会。
“现在的社会开车也是必须的技能。”郝兵打个酒嗝,“小羽,明天给你买个车吧!对了,你要驾照吗?我找人给你弄一个。”
“以后再说吧!”郝兵的话又提醒我自己和郝兵的距离。
“去我家吧!”郝兵一贯的作风就是商量就是做决定,不过,我要改改他的作风了。
“很晚了,我想回去了,我爸妈会担心的。”我的语气很温顺。
“你又不是小孩子,你父母不是已经知道咱们在一起了吗?”郝兵变脸的速度堪比川剧变脸大师。
“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的,所以我先走了。”我便说边观察郝兵的脸色,在他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之前就想下车。
“你说什么?”郝兵的咆哮声吓我一跳,我窜下车拔腿就跑。
两条腿怎么能跑过四个轮子呢?何况我穿的还是高跟靴,路边的积雪让我狠狠地摔了一跤,我爬起来要继续跑的时候,郝兵就拦腰抱着我,一把把我塞回车上。
“你这个女人有完没完啊!”郝兵冲我嚷道。
我的手掌好像被收买划破了,生疼生疼的。
“手怎么了?”郝兵看到我伸直手掌龇牙咧嘴的样子,打开车灯查看。
“怎么搞得啊!”我的手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两三道血口子,血正在往下流。
“别动!还乱动!”郝兵仔细看看,伤口还挺深的,就先拿纸巾给我擦掉血渍。
“我自己会弄。该说的我也说清楚了,我先回家了。你以前说过,我帮你应付你妈妈,咱们就两清了。”我不近人情地抽回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说。
“别使性子了,快和我去包扎一下!”郝兵又把我拉回KTV,郝兵的办公室看来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每个办公室都有舒适的大床。
他很熟练地取出急救箱,拿双氧水给我清洗伤口,又撒了云南白药,再用绷带缠起来。
“你说说,你就是让耍性子,又吃亏了吧!”郝兵温柔地把我拉到床边,看来今晚我要晚节不保了。
“郝兵,咱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我站起来重申一遍自己的意见。
“你是不是在考研我的耐性啊?”郝兵脸上带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看起来很恐怖,因为他的眼睛里是冷冷的冰。
“我干嘛和你玩这个啊!我很正式地告诉你,咱们两不合适!我想你不会因为我迁怒我的家人吧!这样卑鄙的事你做不出来吧!”我故意给他戴高帽,好让他做出不伤害我家人的保证。
“你什么意思?”郝兵愤怒地紧拽我的手腕。
“没什么意思。我想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说话应该算数吧!”我斜眼看着郝兵。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啊!”郝兵狠狠一甩,我摔到床上。
“我什么也不是,可我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没管住自己的贱嘴。
“除非我郝兵不要!没有女人可以甩我!”郝兵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充满了怒火。
“哦,我知�